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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日炎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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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阳抬手看着掌心的手茧,那些老茧因为拿枪而在拇指和食指侧面留下痕迹,聪明的人只要与他握个手,便能大概猜出自己的际遇。
  刚刚徐冽捏住自己脸颊时,能感觉到他的手掌满是手茧和疤痕。嗯……既然那是他的初吻的话,自己岂不是他的初恋?
  韩阳眉角跳了一下,不愿知晓答案似的停止了思考。有些事情,装作不知道就好了。
  神秘华美的城堡建筑。
  花园里的一角,紫藤萝的叶子已经脱败干净,只剩下光秃枯折的枝干弯曲地缠绕在木架上。地上还有尚未腐败的藤萝叶子,密密麻麻地在地上铺了一层软毯。
  木青岩和陈之月坐在藤萝架下,一张小巧的银白玻璃桌子,两把花纹精致的欧式椅子。两个风度翩翩的人儿喝着下午茶,看似懒散地打发着时光。
  “我再问最后一次,阿阳在哪?”
  “青岩,你那么聪明。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确实,陈之月完全没有把韩阳的下落告诉木青岩的必要。人已经在他那里,并且差不多已经被他掌控了,那么他怎么会告诉木青岩呢?除非……
  “这次你可是胜之不武啊。”木青岩举起杯子,轻轻晃了下,让里面的红茶荡漾起来。在冬天的温度下,那杯子上空漂浮起几缕白雾。
  “是你没有看好自己的东西。”如果你足够重视,就不会那么残暴地□□韩阳的自尊心了。“呐,既然是你的东西,就不能用‘判断别人会不会爱护它’来保护。青岩,你说对不对?”
  陈之月笑起来,他笑的时候最多,笑得最温柔好看。木青岩拿杯子的手紧了紧,不动声色地回答道:“你说得很对。”
  “阿阳就在你那,是吗?”
  “就算在我这,你又能怎么样呢?”
  “你准备怎么样?”根据木青岩的调查,韩阳并不在陈之月的身边。既然是这样,总有他回来的一天,木青岩不信陈之月还能一直把韩阳藏起来。
  陈之月无辜地笑起来,“那可是我的事了。”
  现在的情况,木青岩被吃得死死的。一遇到韩阳的事,木青岩总会心烦意乱。他忍不住问自己一句:既然这么在乎,当初为什么不多为他想一些?
  木青岩闭眼揉了揉太阳穴。按理说那次放火烧小别墅,韩阳应该没事才对。怎么会跟着陈之月走了呢?
  这其中定有蹊跷。
  “你当初怎么跟韩阳说的?不,应该是陈染对韩阳说了什么?”
  “与跟你说的一样。”
  木青岩又问:“怎么说的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陈之月拿出怀表,古老的镏金样式在夕阳下闪着光。“你想要知道的话就问她吧。哦,还有。是韩阳自己来找我的。”
  果然,木青岩面色一紧。
  “我还记得,阿阳那时候脸色很差呢。”陈之月食指抵住下颚,眼睛上看露出回忆的表情。“嗯……好像还受伤了。他说让我带他离开,很伤心的样子。”
  “够了!”
  “啊,不早了。今晚要留下来吃饭吗?”
  “不用了!”木青岩站起来,拿起搭在椅子上的风衣,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之月。“告诉韩阳,不管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他找回来的。”
  陈之月没有回答,看着木青岩离开的背影,轻轻吐了一口气。“备机。”
  “好的,可是天已经晚了。”
  “备机。” 
  “是,少爷。”
  陈之月透过直升机的窗户向下看黑茫茫的荒原。过了好久,无边的黑无中才出现几个黄色的亮点。
  “少爷,到了。”
  “嗯。”
  陈之月慢慢下了机,不远的地方就是帐篷。直升机那么大的动静,想必里面的人早已发觉。
  韩阳啊,你永远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去猜测别人的想法。——这样想着,陈之月在凌冽的夜风里走近医护帐篷。
  韩阳这是正在脱外套,冬天的帐篷里一入夜就很冷,即使燃了无烟煤炉温度也在零下。而户外的温度甚至在零下二十几度。
  煤炉中央映出黄色的光,到了光圈外沿就变成了红色。韩阳弯腰在炉上方搓手取暖。他很畏冷,即使是夏天,一下雨他也需要穿一件薄外套。
  韩阳一人在偌大的帐篷里,难免有些苦恼畏冷的事情。这么一思考,就经不住想起那档子噩梦。迄今为止,知道韩阳畏冷的人,也只有木青岩而已。
  原因不言而明,那家伙死皮赖脸地缠着自己睡觉。熟睡的自己当然会寻找身边唯一的热源。该死,我想那个混蛋做什么?
  韩阳越想脸色越冷,发呆间烤火的手指被烫了一下。“嘶……”他条件反射地直立起身子,却出乎意料地向后跌倒进一个冰冷的怀抱。
  韩阳立刻站稳脚步,道:“放手。”
  陈之月刚从外面进来,满身都是冰冷的味道。韩阳是绝对不愿意靠近他的。可陈之月却不这么想。他松开抓住韩阳衣领的手,又把怀里的人圈了起来。
  “放手。”
  “阿阳……”陈之月低迷压抑的声音带着暖气吹进韩阳的耳朵。
  韩阳身体一僵,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木青岩只要一想强迫一番就会这样喊自己的名字。韩阳不相信陈之月大老远跑来就为了这事,但也说不准。这样的变态,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
  “该死,放开我!”韩阳低头,用力踩在陈之月的脚上。乘他吃痛之际掰开他的手臂挣脱出去。
  “你有病啊?!”韩阳面对着陈之月大声骂道。混蛋,全部都是混蛋!该死的东西,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一个两个,我是你们的泄,欲工具吗?
  想到这,韩阳更是气愤。他眉毛紧皱起来,银牙也咬得紧紧的。“Cao!给我滚!”
  “阿阳?你怎么了?”陈之月冲韩阳招招手,“你过来,我就抱抱你。”
  “放屁!这么晚你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抱我?”韩阳气极反笑。“哼哼,我倒不知道你还有这闲情。”
  “阿阳。你听我说。”陈之月向韩阳走去,黑亮的头发在夜晚的灯光下显得神秘诱惑。“我想你了。”
  韩阳一步一步后退,直到腿被床挡住。“陈之月,你自重点。我现在可不是以前了。”
  “呵呵呵,我知道。不过你觉得几个月的特训能有多少用?”
  “试试就知道了。”
  “噗嗤。”陈之月用手指捂住嘴唇,笑眯了眼。“阿阳,你怎么这么可爱呢?”说完就勾住韩阳的腰,低头欲吻。
  韩阳伸手挡住陈之月的嘴巴,用力推开。可不料陈之月却伸舌舔了一下,酥麻的触感直达心底,韩阳咬牙撞开陈之月。
  “我有洁癖。”换言之,你很脏。
  “阿阳,真没情调。”
  “你别费……”话。话还没说完,陈之月带有凉意的手指探进韩阳的脖颈,毫无防备的韩阳缩了缩脖子,把陈之月的手夹得紧紧的。 
  “呀,别急。”
  韩阳险些气急。陈之月说这话纯属挑衅。可还没等他生气,陈之月的另一只手就从衣角探进。冰冰凉的感觉让韩阳倒吸了一大口气。他弓起身子,捂住衣服里游走的冰手。
  “嗯?反应有些大。”说完,把韩阳推到在床上。
  “把你的手拿出来!”
  “不要。”
  不再废话,韩阳提腿屈膝,想要顶在陈之月身上。陈之月也屈膝,挡住韩阳的攻击。又用双腿别住韩阳,伸在衣服里的手用力捏了一下。
  韩阳捂住衣服的手又用力了一分。“手给我拿出来!”
  回应韩阳的,是那不安分的手在细腻的肌肤上来回轻划。韩阳别过头,低声嘟囔了几句。
  陈之月靠近韩阳,呼出的热气扑在他的脚上。“你说什么?”
  “我在骂你妈!”韩阳突然发难,抬起身子,一口咬在陈之月的脸颊上。
  “唔!”陈之月皱眉,伸在衣服里的手□□扭住韩阳的双颊,迫使他松开牙关。
  韩阳嘴唇殷红,唇角还留着血珠。“好呀,还咬出血了。”陈之月用手指轻点脸颊,再一看,指腹果然沾着血迹。他咬牙恨道:“我若破了相,有你好果子吃!”语毕,低头狠狠吻住韩阳。
  浓重的血腥味充满口腔,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扭打起来。韩阳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很快露出胸膛。
  韩阳别头终于躲开陈之月灵巧的舌头。大喊道:“妈的,冷死了!”
  陈之月一愣,忍不住笑出声,明媚的眼眸像是能放出光一样。“真没情调。”他修长的食指慢慢划过韩阳的脖子和胸口。“嗯?起鸡皮疙瘩了。”
  韩阳粗喘着气,看到陈之月的眉毛皱了一下。“这是什么?”说着,用指头在韩阳胃部的伤疤处抚摸。
  “要你管。”
  “怎么受伤了呢?这疤真难看。”陈之月将掌心贴在伤口上,温暖的感觉马上传来。“像是刀口……怎么没人告诉我?”说完,脸色已是黑得不行。
  “韩阳。”徐冽不知什么时候现在门口。表情很是古怪。
  “呀呀。”陈之月骑坐在韩阳身上,随意地拨了拨刘海。“被看到了。”他慢慢爬下,对韩阳嘱咐道:“还不拉上衣服?”
  “把你的手拿来!”
  “呀,我忘了。”拿来手之前,还在韩阳胸口用力摸了一把。“我会把你伤口的事处理好的,这么美好的肌肤,伤了多可惜。”
  说完,看了徐冽一眼,便离开了。
  “韩阳,刚刚……”
  “没什么。”韩阳慢慢脱掉衣服,干脆在徐冽面前换了睡衣。“我要睡了。”
  “……”徐冽抿嘴,终于道:“那好,我先回去了。”说着,看了看钻进被窝的韩阳,就转身走了。
  “徐冽。”
  “嗯?”
  “刚才谢了。”
  “……”黑暗中想起沉重脚步声愈来愈小,直至消失完全。
作者有话要说:  

  ☆、教官六五九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更,今天3500字放送出来
  徐冽几天来对陈之月与韩阳的事避而不谈,而韩阳也落得轻松,他不问倒是正好。但如果徐冽真的问起什么,韩阳也会平淡地回答一句:就像你看到的一样。
  对啊,本来就是那样。自己又何必解释呢?他呀,早就没什么意气了。
  另一边,陈之月第二天就遣人送来了治疤的药膏和补剂。还吩咐手下传话说,如果药膏补品没有用,他就带韩阳去植皮。总之一副誓死要把韩阳的伤疤治好的样子。
  其实那伤口还没完全愈合,这时用些药膏正好能起到除疤的效果。不管怎么说,这胸下的刀疤还真多亏了陈之月那么上心。
  伤口彻底好了之后,韩阳也正式继续特训,除了平常的一些项目外,徐冽还特意吩咐韩阳练好射击。平时吃饭也有Ken在一旁嘱咐他吃饭要按时之类的话。有这两人在,韩阳多少也有些“朋友”的感觉。
  很快四年过去,韩阳没晒黑多少,倒是磨了满手的粗茧,同时本事也长进许多,再也没人敢来挑事。陈之月还是一个月来两三次,却再未曾对韩阳做什么出格的事。
  两个人刻意避开木青岩的话题,像是从没有过这个人。韩阳其实早已看开。情爱什么的不过一绺虚烟罢了,他不再爱谁,也不再恨谁。那些羁绊就随他去吧,过去就过去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一直操心这个。
  只是陈之月不提,他也没有提及的必要
  Ken来营地也已经满六年,到了离开的时候。临走时,他勾着韩阳的肩膀,戏道:“你其实很好看。”
  韩阳对于将要离开的Ken难免有些不习惯与感慨。闻言,他微微一笑,道:“我知道。”
  Ken哈哈站起来,朗声说:“我吻你什么的,那太俗气。”说着,他神秘兮兮地凑近韩阳的耳朵,低声道:“不如你亲我一口吧,要我做什么都行。”
  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韩阳抓住胳膊,一个过肩摔撂倒在地。
  “哎呦,我就说说。亲不亲还不是你的事?哎呀呀!不说了不说了!快放手。”
  韩阳松开手,看着Ken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真开不起玩笑。”
  “五三五立正——!稍息——!”Ken随着命令立正稍息,脸上也是认真的表情。过了一会,只有桃花眼不停地翻韩阳白眼。
  “五三五,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Ken眨眨眼睛,对韩阳道:“报告,不知道!”
  时隔四年,韩阳凭着优异的成绩技巧当上了教官。当然,多少有陈之月的命令在里面。但做教官的,要让手下信服,必须要有实力。韩阳毋庸置疑是有的。
  “不知道?绕山头跑五十圈!跑完你就知道了。”
  Ken吓得不说话,桃花眼放出星星,眼巴巴地看着韩阳。
  韩阳没忍住,抿嘴笑了起来:“我开玩笑的。”
  “你……”Ken气得结舌,手指着韩阳却没有造次什么。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韩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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