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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局掌控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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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政庭。

    等了这么多年,用了五年时间,就换来了一个名字,这代价,恐怕没有一个人能付得起吧。

    程宏祎说,“钟郁不熟悉我们这里的战略规则,他单纯如当年的你。”

    程宏祎突然想挽救一个人。

    关泽予问,“当年的我,你是说,我当年很幼稚对吗?”

    就因为当年什么都不懂,以为赚到了钱,就可以做很多事,包括去找那个人,哪怕满世界的找,也在所不惜,可是,当时什么都没有,奋战着,挣扎着,抗争着,手头里仅仅有一点点资金,足够支付生活的日常开销,足够让自己过上温饱满足的生活,可是他当年要的不是这些,他只是想找个人,而要找到那个人,他必须有钱,有钱才能通过各种途径找人,而且是在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找这个人的迫切心理,那就像是一种变态心理,他找他,就为了确认心理的想法,其实没有多余的非分之想,没有可怕的残念,然而,没能实现,以致留下了遗憾,以致就此成了心病,他的心事成了一颗毒瘤,它生长在他的大脑里,心里头,只等着哪天,他病情恶劣,就此一命呜呼。

    程宏祎不知这个看起来顶天立地的男人痛苦和煎熬,他说,“我没想过要让你走过这么艰难的路。”

    关泽予沉了声音,他说,“可你已经想过了并且实施了,为了那一笔钱,你花费了不少心思吧,以各种理由拖欠,最后实在无计可施,就连工地出事也怪罪到我头上。”

    程宏祎第一次发现这个人也会这么愤怒,他一定积压这些愤怒多年,否则,他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看起来无情无义的样子,拒绝任何人侵入他的生活,影响他的脚步,更别论是他的心。

    

    第17章 困情

    

    谈欣语说,“你们开局太大,殃及不少无辜者。”

    她说,“关总,收手吧,全创CO哪是能打得倒,何况,程宏祎一直在给你让步,你这样步步紧逼,别到时把自己给逼得走投无路了,战场上,每个人都有卑劣的诡计迆廻困局,你又何故如此耿耿于怀别人对你的算计,其实同样,你给人家下绊子的时候,他们也有同样的想法,等哪天,他们把一切仇恨如数奉还甚至是加倍奉还给你。”

    谈欣语想好好劝劝这位欣然公司的大股东,她想说,“这是为了你自己好,何故给自己找罪受,明明这样并不快乐,却要千方百计的投身入内,就为了你所谓的乐趣。”

    关泽予坐在办公桌前,他面前的女士,循循善诱了半天,等她说得差不多,好像是口干舌燥了,她说,“你在听我说话吗?”

    关泽予回神,他说,“没什么事,你先走吧。”

    谈欣语知道自己的话是白说了,她说,“顾塔娜一直在找我套话,我是能应付过去,不过,你要是不希望她找你,你最好见好就收,跟环世GR玩市场战略,作为最高执行总裁的你,显然略逊一筹。”

    关泽予浑然不在意,他说,“顾塔娜手里有什么样的王牌?”

    谈欣语想了一下,她说,“她的王牌就是她的上司,钟郁不容小觑,能担任环世GR亚太区的执行总裁,可想而知他的执行力有多强,绝对不亚于你,况且,程董明显偏向于他,他这个人,现在倒变得稳重仁善了,当年狠厉阴冷,而今敛尽锋芒,已经看不到他当年凌厉的锋利了。”

    关泽予无心听取这些大道理,他说,“不管他们如何选择,我都要熹浩工程规划不在程宏祎的掌控之内。”

    谈欣语无话可说,两个人的明争暗斗,并非个案,只不过这个比较棘手,只要一不小心,冠鹰随时受到波及,到时,整个海市的经济圈都可能为此瘫痪。

    关泽予签署了秘书呈上来的报告,她出门后,谈欣语问,“听说你要出国?”

    关泽予把笔扔进笔筒里,他嗯了一声,不知为何要解释,他随后说,“出去公差。”

    谈欣语显然不信,“是出于玩吧,又是你那些拿命在爬山的驴友叫你出去,你不是很讨厌出国吗,以前工作上的差事全权交给专门负责人,现在怎么……”

    关泽予转头看向窗外,天气昏昏沉沉的好像有倾盆大雨的趋势,进入年底,喜庆的气氛在大街小巷里流窜沸腾,这些欢腾喜庆的热闹,似乎不属于他,自从妈妈去世,他的人生就缺少了喜庆的气氛,反而多了一丝沧桑。

    谈欣语说,“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过年?”

    关泽予回头看了一眼,他实话实说,“我喜欢一个过。”

    “怎么,不陪着周小姐一起过?”

    “我和她没什么?”

    “可我觉得她和你很般配。”

    “很多人说,你我和也是一对,你看呢?”

    谈欣语:“……”

    这话让人怎么回答?

    “关总,你知不知道你确实有足够的魅力,要不是在语言上,这么刀光剑影杀气重重的话,很多女人都会不计后果的拜倒在你的冷酷无情之下。”

    谈欣语说完了话,她逃之夭夭。

    关泽予看着面前的文件,当手机响起,周熏妍的来电,她说,“公司还没放假吗?”

    关泽予看了一眼日历,“还早着,他们只有八天假期。”

    “这么剥削工人权利可不好?”

    “他们心甘情愿,因为我肯付出三倍的工资。”

    周熏妍不再开玩笑,“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出去就餐。”

    “不了,我还有事。”

    他挂了电话,随后穿上外套,取了车钥匙,开车出去。

    路上少有行人,许是天气太冷了,许是多半回家了。

    他去花店买了一束花,顶着寒冬里的刺骨寒风,他走到墓碑前,把花放下后,他站在墓碑前久久才说,“妈,我想出国。”

    “可能两三天就回来,也可能出什么意外?我从没未做过冲动任性的选择,唯一一件,那是和你吵架,那次,我负气住在学校里不回家,等我回来,你就不在了,从那以后,我就很少再冲动,我如今做事,总在思前想后,斟酌再三,考虑得全全面面,确保不会再为此失去,才肯放手去执行。”

    他抬头看了看头顶上飘起的细丝,雨点到来的声势很小,小到他只感觉脸上点过一丝丝凉意。

    墓碑上的女人照片,她微笑着,不声不响。

    关泽予伸手去抹,抹去了上面的些许岁月风尘,拭去了上面的零丁雨点,细致雨线。

    他说,“五年来,我不敢作出这个决定,但是今天,我就想试一次,如果一无所获,那么我就回来,从此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妈妈,你会支持我的任何决定对吗?”

    他站起来,当握了握空荡荡的手,他转身走出墓园,沿着道路,一直走到十字路口。

    共事多年的搭档,董旬尧,他停下车说,“你来这里……”

    关泽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冷清清的道路,这里很少有人经过,尤其是在旁晚十分。

    董旬尧等着人家上车,他说,“你要出国?”

    关泽予坐上了副驾驶座,他说,“去找个人?”

    董旬尧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他脱口问,“谁?”

    关泽予转头看了一眼,他不再说话。

    程宏祎听说这个消息,他难得心惊肉跳起来。

    根据多年经验教训总结,他关泽予出国绝对不是为公事,那么,他是为谁?

    程宏祎赶着去找人,然而,他晚了一步。

    关泽予真的如谈欣语所说,他跟随那帮要刺激不要命的登山爱好者一起同行,几人走过的路极险恶,那都是少人涉足过的地方。

    周熏妍说,“你看起来就不适合冒险的人。”

    关泽予看了一眼信息,他没有回复。

    周熏妍等了好久,她没有等来任何的回复,心里没来由的失落和悲伤如同海浪卷上沙滩。

    本以为,不会再爱了,以为一生爱过一个人足够,可是,走到现在的年纪,二十五岁,跟他一般年龄,脱去了最初几年的稚气,如今一副端庄优雅高贵,慢慢地,就忘记了当年毕业时男朋友让自己失恋的悲哀。

    她还记得那晚,从大学毕业的聚会里走出来,她东一步,西一晃的沿着四通八达的道路走,她当时一边走一边哭,哭得甚是凄惨,那满脸的泪痕弄花了特意精心打扮的妆容,她原本想跟男朋友求婚,那时想着女人现在都这么汉子,所以,第一次有了一种霸道的想法,她不想再故作矜持,想要打破形象,就为了那个男生,她以为,所有一切幸福美好,不会在毕业季里跟随结束,却不知,一切的开始和结束,早就不知不觉形成。

    男生说,“你什么都不懂,天生是高贵的公主,我怕养不起。”

    他的话是轻轻对她说的,但她觉得那是站在舞台上广而告知,他在说她一无是处,他在说她很没用,他说,“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人,熏妍,对不起。”

    周熏妍忘记了自己怎么砸出手中的手机,她忘了怎么挥起手打了他一巴掌,相恋三年,走到头,走到毕业那一天,他才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前面三年是什么?是找个人陪着上学放学吗?还是找个人陪着花前月下?

    那些在校园里,认为纯情天真幸福甜蜜的美好,当时以为那就是生命里的一切,她没想过,有一天回首望去,那些不过是一朝春华,过了季节,就此凋谢,那么自然而然,并没有自己少时初识认定的轰轰烈烈,至死不渝。

    那晚,关泽予刚好开车经过,他险些把她给撞倒,好在,并没有撞到,她是自己先跌倒,然后他的车子刹在前面。

    关泽予下车想问情况,他看到了满脸花痕的女人,她哭得很惨。

    那时的他们,不过二十二岁,周熏妍听朋友说,“其实,你的幸运才刚刚开始,关泽予真的很优秀。”

    可她那时没有心情再投入一份感情,再加上毕业出来,被爸爸妈妈逼着进公司开始继承家业,她不得不从头学起,就像儿时蹒跚学步,就像小学时候上课听讲,就像初中时候懵懂的感知着少女情怀。

    她的感情生涯,经历过两段,一段是懵懂无知时候,最后以被抛弃无疾而终;而第二段,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她默然着喜欢,本以为能等来结果,然而,她知道,世上不只她一个人经历过那般悲痛欲绝。

    她知道关泽予心里有些创伤,可他从不跟别人讲,他封闭着自己,就如同当年自己走过的几个月,只是自己走出来了,而这个让自己在乎的男人,他好像走不出来,或者,他需要等到能让他走出来的人出现了才可以释怀。

    人一生的简单追求,在感情里的深深浅浅,似乎每一个人都不能免俗,所以只能束缚在爱情里,或悲或喜。

    关泽予再听到手机信息作响,他拿出来一看,还是那个来电联系人。

    周熏妍说,“注意安全,还有,要是熹浩工程的项目让你处境为难,就不要勉强了,我并不缺这个项目。”

    关泽予看完了信息,他身后扑上来一个人,那个人本来想吓一吓他,谁想,他扑了空,险些就扑入水里。

    关泽予把人拉住,他说,“你要想冬泳,可以跟我说一声,我也可以松手。”

    斯瞳抓住男人的手,他说,“求大爷,别放手,你就是我的救世主。”

    关泽予把人拉回来,两个人回到帐篷里。

    斯瞳问,“你为什么想出国了?”

    关泽予想了想,“听说这里的钱很好赚。”

    斯瞳毫不客气的砸过去一瓶水,“见钱眼开的男人,你这辈子就注定要死在钱堆里。”

    两个人随便聊聊了一会儿,斯瞳昏昏欲睡,关泽予望着天上夜空,暗蓝的,阴沉的,天幕很沉,低垂着,好像触手可及。

    他双手枕头,就这么望着沉蓝的天幕一夜,次日醒来,大家还要循着预定的路线启程,关泽予看了看时间日期,他说,“我可能不再按图索骥了,就此分道吧。”

    他说有工作要务赶着去处理,兄弟几人也只好祝他一路顺风,半路不要失踪。

    斯瞳说,“到了目的地给我电话,不要让我误以为你被拐卖了。”

    关泽予不想反驳青年的话,他招了招手说再见,转身赶向机场,他直接坐飞机前往。

    雯秘书和董旬尧已经在酒店里等候,他们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着最大的老板到来并且进入工作流程。

    关泽予没想到董经理会跟随出来,至于目的,似乎也只有对方心里清楚。

    雯秘书说,“需要我这边通知一下映辉那边的相关负责人吗?既然是蓝董事长的六十大寿,我们身为最大的合作企业,也该告知一声,以示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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