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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去尝尝他那一个半包子,是什么味道!”说着,她几步奔到了房门口,深呼了一口气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哗啦一声打开了房门:“苍天啊,这里的冬天为什么这么冷啊!”
暗月跟在她后面,看着她这小小的可爱动作,不禁又笑了起来。这跟他以前想象中的主子还真是不一样。只是,她为何一直不允许他踏上她的床呢?是他不够优秀配不上她吗?还是?
他抬起手缓缓摸上自己的脸,还是他生得太丑,入不了她的眼呢?
夫人啊夫人,你可知道,贴身暗卫的另一层意思呢?他不由得神色黯淡了下来,望着缩着脖子向外走去的薛问儿的背景,眼中有着浓浓的哀色。
第二十五章 妻主,开始捡垃圾了?
薛府前厅中,一身破烂衣衫的霍天翔正端正的立在厅中。他身上的衣着比昨天更破更旧亦更烂,破破旧旧的衣衫上新出了好几道明显的划痕、刀痕及鞭痕。尤其是后背,衣服丝丝缕缕连御寒遮体都已不能。
“你这是跟野兽打架去了还是从山上摔下来了?”薛问儿在厅外看着他的后背愣了许久,才深深吸了一口气,故作冷漠的迈进了大厅。
“夫人,”霍天翔颤着双唇强打着精神捧过一个干净的油纸包递了上来:“包子!”
她探出手去在油纸包上碰了碰,满脸不悦的说道:“真不知道你是在用包子暖身子还是在用身子温着包子。凉成这样,吃了不得生病?不要了,赏给你了。”说罢,一个转身坐在了厅中的主位上朝他甩了甩手。
“你~”霍天翔没想到自己用命换来的包子竟然被眼前这个女人如此嫌弃。那她叫自己来这里,纯粹是当时的气愤,要耍弄他,羞辱他的吗?
霍天翔心里气不过,若不是因为她报出薛家的名号,他怎么可能去奴隶市场进行生死斗,只为了那可怜的十个铜钱!
若不是因为薛家是现在唯一可能能让他藏身的地方,他~算了,是他奢望了。想到此,他拱手抱拳向薛问儿辞别:“打扰了。”
“你不饿吗?”在他刚要转身之时,暗月从外面走了进来,正好与他擦肩而过。暗月看了一眼主位上低头假寐的薛问儿,微笑着又对霍天翔说道:“夫人是怕你饿不好意思说而已。”
“月~”薛问儿连忙抬起头来,神色不甚自然的望向他,片刻之后又将头扭向了一边:“臭月,吃里扒外。”
“还有更吃里扒外的事情属下要说,夫人要不要听?”暗月绕过椅子站在了她的身后轻轻说道:“墨莲主子回来了!”
“什么?”听到这话,她惊得立即跳了起来,一手抓过暗月扯着他便要往外走。“快,咱们得快点离开。他要呆多久你知不知道?去哪里躲几天呢?真是惨兮兮啊,怎么回来也不事先送个信来。我好~”
“妻主大人好早早躲走是不是?”薛问儿正喋喋不休的时候,一道温雅的男声接过她的话。
“对啊,我好~呃,墨莲相公啊,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嘛。呵呵~”薛问儿暗自庆幸自己反映够快,她一边说一边跑到了厅口,偎进了一身青白衣衫的男子怀里。
她攀着男人的胳膊,娇柔的说道:“墨莲啊,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这次要呆多久啊?”
“哎!”名叫墨莲的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圈过她的身躯,与她一起走进了厅里。“真是拿你没办法。”
“怎么着?趁为夫没在家,开始捡垃圾了?”墨莲斜眼看了看厅中央站着的霍天翔,调侃着她。
一直呆愣在原地的霍天翔被他的话猛然惊醒,才忆起自己刚刚是要甩袖出门的。而此时,他更觉得离开薛府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因为这里的人一个个都是一副看不起人的嘴脸,即便他想借宝地一用寄人篱下,看来也是极为不现实的了。
想到这里,他话也不说,扭头便要往厅外走。
墨莲瞥见他的动作,随手拈起厅中木桌上的一枚果脯朝着他的后膝弹了出去。
霍天翔只觉得腿一阵发软,左膝便不受控的屈了下去,险险的侧跪在地。他身后墨莲的声音缓缓响起,令他感到心惊。
墨莲说:“就算是一件垃圾,进了我薛家的门也休想这么简单的出去!”
第二十六章 为夫也尝尝这果子是否香甜?!
墨莲伸出修长的双手再拿起一粒果脯很自然的送到了薛问儿的嘴里,笑吟吟的背对着霍天翔说道:“看来不是垃圾,是块硬石头!”
“妻主大人最近胃口变了?难道是不喜欢为夫这个弱书生了?想我一介书生,被妻主大人舍身救下,故而只能以身相许,若是妻主不再要我,我可怎么活啊。”他挺拔的身躯说出这样的话,又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是令薛问儿惊叹。
这演戏的工夫真不是盖的啊!她不禁伸出手,翘起大拇指向他比了比。
“咳~墨莲主子,请不要带坏夫人。”暗月看着两个人“眉来眼去”、“装腔作势”的样子就感到一阵无力。这两个人也不用做这么肉麻的戏吧,虽然只是墨莲一个人在说在做。
并且,最重要的是,这里根本没有外人在场,这墨莲突然的发什么疯呢?“夫人还是赶紧解决一下地上这位的事情吧。”他无奈的说道。
“暗月,这就是老头子教导你的对待主子的态度?”说着,他手中又多了一枚果脯,就要弹出去。
薛问儿一见这架势,连忙头一伸,嘴一张,一口含住了那果脯,还连带着两半截手指。
“妻主这是在吃果子还是想吃为夫的豆腐?”墨莲满脸怪笑,眼光瞥了瞥一旁的暗月,缓缓的从她口中抽出自己的手指扯出两缕细丝,异常暧昧。
他慢慢的低头,轻伏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为夫也来尝尝这果子是不是真的香甜可好?”
薛问儿此时真是后悔死了,怎么不行,偏偏直接用嘴接下了那果脯,自作孽啊,这下子这男人更要粘着自己不放了。
她刚想吐出果脯阻止他却见暗月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块乌漆抹黑的帕子,快速的擦在了墨莲那两根手指上,面无表情的说道:“墨莲主子请稍等,吃东西前先擦擦手比较好。”
说完便扯走黑帕子重新立在了一侧。
“啊,月啊,我们还是带着他,呃,这块臭石头去别处谈事情吧。这大厅里风进风吹的,快冻死人了。”说到底薛问儿的心还是向着暗月的,她见墨莲的脸瞬间黑了一层,连忙扯了暗月走到已经被墨莲用果脯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霍天翔身边架起他就往厅外嗖嗖的溜走了。
“该死的!”墨莲厌恶的甩了甩自己的手,冲着他们的背景大声的骂着:“暗月你个死奴才,我迟早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薛问儿你个没良心的,放着自己的夫君不去疼,你给我到处勾三搭四的。我一定要~”
“没良心的。大后天干娘六十大寿,你要是敢忘了,到时候我新仇旧恨跟你一块算!”喊了半天,他才惊觉这次回来的主要事情还没交待,连忙追着也跑了出去。
第二十七章 剥了他的皮,这次是真的!
“月,刚才那块黑漆漆的破布~呃,你是从哪找来的啊?”用力耸了耸肩,薛问儿一边将半边身子挂在自己肩膀上的霍天翔抬一抬,一边小心的问向暗月:“好像有股子怪物。”
暗月将霍天翔用力一扯扛在自己肩上扭过脸闷闷的答道:“桌子下面不知道是谁放了个夜壳。里面的!”
“啊?呸呸呸~月,一会儿我要去洗把脸,离得那么近~是谁这么缺德,竟然把这种东西放在见客的大厅里,找出来,我要活剥了他!”听到他的回答,薛问儿立刻觉得自己一身的骚臭味,难怪刚才闻到那破布上的味道怪中透着熟悉,原来~
“属下稍候就去查这件事。”
“呃,月,有时候你这种认真的态度真的让人很头疼。我只是开玩笑的。”她忍不住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盯着他肩上已然昏迷的男人发起了愁:“月,老头子说没说怎么处置他啊?这老头子到底想做什么?没隔多久便会给我找些麻烦,安排在我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棘手。”
薛问儿的脑海里又映出墨莲的脸,不禁打了个冷颤,烦躁的摇晃着脑袋想挥掉脑海中的映射。
暗月初听她这话,虽然明白她说的是谁,可心里还是咯?了一下,有些不好受。“夫人是在怪师父硬把我们送给夫人吗?”他的声音十分低沉,一字一句冷冷的飘进了薛问儿的耳朵里。
“你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怪他把你送给我嘛。我只是,只是,觉得这样是不是阻碍了你的自由,毕竟,你也多多少少应该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嘛!其实,其实我是挺喜欢你的。真的~”薛问儿不想暗月多想,毕竟他是她来到玄国这么几年来对她最真最好的人。
只是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完整的表达出自己心里的意思,左说一句她觉得不太准确,右叹一句她又觉得太过煽情,反正说来说去,没一句能说出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她对暗月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呢?想到最后,薛问儿自己都胡涂了。
自从她从凤山上摔下来后,耳边听到的第一个声音便是他的,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也是他,一直陪着她养伤,陪着她谈天说地,陪着她吃喝拉撒的,始终都是他。这种感情,是依赖还是亲情、友情,还是其它呢?
“其它?其它还有什么呢?”不知不觉中她把心里的话轻轻的说了出来,眸中染了浓浓的疑惑和不安。
“夫人说什么?”暗月扛着霍天翔来到她的另一侧,腾出一只手拉了她一把,让她轻松的避过了一处冰地。
薛问儿的思绪被他的问话扯了回来,对上他关切的眼神,她连忙摇着头,忙说没什么。一晃眼她又看到了昏迷着的霍天翔,看着他一身破烂衣衫身上沾满了冰凌泥巴,顿时将心中莫名升腾起的闷气撒在了他的身上。
她怒冲冲的朝着他做了个鬼脸,转而又微笑着对暗月说道:“把他带到温泉池去吧。”说着便挽了暗月的手臂朝温泉池走去。
温泉池
扑通一声~
“夫人~”暗月低声喊了一声,心里暗暗为霍天翔担心着。
薛问儿拍了拍手,又弯腰弹了弹腿,这才冲着他无畏的摆了摆手:“没事,一脚踹下去方便些。”
说着又怕他不相信,连忙指着被热气环绕着的霍天翔对他说:“你瞧瞧他身上那些碎布啊,伤口的,身上肯定有不少血痂之类的,那身破烂衣服肯定脱不下来了,这样泡一泡,反而容易脱下来。”
“哎呀,你个臭男人!”突然她像发现了什么,猛地蹲坐在了池边大声嚎哭了起来:“我的温泉啊。月,快把这个臭男人捞出来,我好不容易引来的温泉要被他染成血水了,啊~太可恶了。”
“月,你去给老娘查清楚,到底是谁下手这么狠,这不是要我死命的花银子买药嘛。老娘要剥了他的皮。这次是真的!”薛问儿嚎了没两嗓子突然抹了把根本没流泪的双眼,站起身来气冲冲的对暗月说道。
暗月微微一笑,连忙应了下来。他就说嘛,他的这个主子,完全没有一点主子的样子。虽然有时候话有些毒,但暗里的心思却是极其善良的。只是她不善于直白的表达罢了。
她是心疼霍天翔这一身的伤了吧。暗月一双眼温柔如水,嘴角含着笑暖暖的望着眼前古灵精怪,又不失温柔体贴的主子,心里堆满了名为幸福、满足的东西!
第二十八章 铁石心肠的霍天翔?!
“夫人!”冯伯背着药匣从里屋走了出来。
薛问儿见状连忙迎了上去,手里端着一杯暖茶递到了他的手中:“冯伯,怎么样?”
“有我冯伯在,还有医不好的人?况且只是一些外伤,并没有什么难治的。只不过~”冯伯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后扭头向里屋看了一眼说道:“夫人这是又从哪里救回来的?他的外伤倒是不碍事,但其它的,就不太好说了。”
“其它的?难道还有内伤?”她一直对这古代的内外伤之类的最头疼了。你说要是在她以前生活的地方,顶多就是划了几道伤口,止了血处理处理就好了。可这古代却有武功一说,能让人伤在内腑表面却没有任何体征,医治起来也是十分麻烦。
“真是郁闷死我了。”想起这些她就一肚子的气,小手伸出袖口想学江湖大汉撸上两把袖子,却发现自己穿得太厚,手摸在衣服上只觉得刺骨的凉意,而那衣服却是丝毫未动。
“哎~”她瞅着跟自己“作对”的衣服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冯伯啊,他内伤真的很严重吗?”
冯伯不屑的瞪了她一眼,捋着下巴上刚刚有些长度的山羊胡缓缓说道:“谁说他有内伤?就算有,也只是一些淤青而已,怎么可能会死人。”
“那你~”
“他的脉象很怪。似乎是中了什么毒,但又感觉不到他的身体受到毒害。真是太奇怪了。”冯伯行医数十年,毒药也是遇到过不少的,还真没见过这种怪异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