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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框!尹字下一个框框,也就是尹字下一个口,不就是君吗?你说这个名字如果被皇上知道了他会不会生气呢?”
这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好严肃,嘴唇也失去了颜色!估计我的话真的吓到他了,是呀,在古代估计就凭这点冒犯就可能要了他全家人的性命了吧,想到我自己的家人悲惨的境遇,我实在对自己的口无遮拦感到内疚,连忙开口安慰他:“公子,小女子只是一时口快开个玩笑,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应该不会有人这样想的不是吗?如果实在担心,或者就把框字去个木就没有问题了,如果有人问及还可以推说算命先生说命中不可以有木。皇帝日理万机哪里有空去关心那么多百姓都取了什么名字呢?再说了取个名字就可以承担天下了吗?那这个皇位也太儿戏了。”
“不瞒姑娘,你的言论确实吓到了在下,但求姑娘能答应在下不把在下的名字解释方法告诉第二个人,在下感激不禁。”
“你放心吧,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你不开口我也不会说的。”
“姑娘的言谈举止实是与众不同,敢问姑娘此行是为何到长安呢?是走亲访友吗?或者是被选送进宫表演的美女?在下不敢问姑娘闺名,但姑娘可否告知你是来自哪个名门?看姑娘的谈吐装扮绝非来自寻常人家。”
二十四、初见(中)
我突然警觉这个陌生人现在对我本身的关注度有点过份了,我开始担心,毕竟是在古代,我又没有任何防备坏人的经验,万一遇到骗子或者人贩子我就太惨了,于是我收起了泛滥的同情心,戒备地回答着他的提问:“公子,你我只是萍水相逢,都是长安城中的匆匆过客,又何必如此追根究底彼此来历呢?小女子今日话已经说太多了,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分头寻找自己的亲人,后会无期!”
我没有等他回答,就自己起身走了,边走还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发现他还坐着并没有跟上来,才稍稍放心了点,这个人似乎在自言自语什么,我听不见,也不关心,我只想离开他远点。
走在街头,始终没有出现唐皓他们的身影,望着一路陌生的脸,我试图打败自己心里所有的忐忑心情,让自己坚信他们一定会找到我,他们一定没有先回将军府,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心更慌张了,眼前这个陌生的时代,和陌生的一切,难道我就这样被遗弃了吗?
“水月?”我忙抬起头,是唐冰!人群中正走向我的不正是唐冰吗?看着他焦急望着我的眼神,我象个走散的孩子突然看见了自己的父母,所有的委屈和害怕都在此刻瞬间爆发,我几乎是飞奔过去的!
“二哥,”我一下子扑进了唐冰的怀里,在我心里他也早已经是我真的亲人了,唐冰也是紧紧地抱着我,象拥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我顿时心里好安慰,有人关心、有人牵挂,有亲人的感觉真好。
“水月,你没事吧,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该死的祝霄他为什么不在你身边保护你?我明明看见他拉着你的呀,如果你有什么事,我和大哥都绝不会放过他。”
唐冰一手抱着我,一手向天空放了一个信号弹,天空顿时也升起了一个信号弹响应,唐冰笑着说到:“那是大哥,他肯定已经快疯了,我们快赶过去吧。”
唐冰一路都是牵着我的手,生怕我又走失,我握着唐冰的手,紧紧的握着,眼睛再也没有看向周围的任何事物,只是急切地跟着唐冰的脚步在走,我好想唐皓。终于在街市的尽头我看见了他。
“水月?”
唐皓已经快速跑到我的身前,我茫然的望向了他的脸,终于看见他了,我好开心,我拼命阻止眼泪涌出,即使它们已经充满了眼眶。
“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想我唐皓顶天立地从没有害怕过什么,可是认识你以后我尝遍了所有的害怕滋味,我怕你心里没有我,我怕你会想起别人放弃我,我怕你就这样消失在人群里,怕的我都已经不象以前那个冷酷的唐皓了。”
我当然知道,那种感觉和我心底的感觉如出一辙呀。我没有回答,只是温柔的望着他,要把刚才他消失在我眼前的时间都补回来,所有的时间都要。
“大哥,好不容易找回水月,你不会让她继续这样站着吧,刚才我见到她时她的脸色就很差,寒气肯定已经侵入她身体,所以她的手也是一直很冰冷,加上又受了惊吓,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送她回将军府,否则她很可能再一次生病。街上人那么多,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
唐冰很及时的提醒着我们,是呀,我们都太造次了,就这样在街上满目温情,几乎忘记了表演中的身份。
“不回将军府了,直接回唐府。你去将军府交代下,今夜我们就搬回自己的府邸,我绝不会让祝霄再有机会接近水月。”
唐皓拦腰抱起了我,和唐冰一起大步跑向了前方。
二十四、初见(下)
其实现在的将军府里,也是一番剑拔弩张的气氛,祝霄面无表情的跪在大将军独用的书房里。祝睿尧正背着手站在窗口,窗边的卧榻上坐着一脸愁云的祝夫人,祝依云正俯在祝夫人身上,她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是脸上还挂着泪痕,空气似乎都凝结了,整个房间里唯一的生气竟然是书桌上香炉中檀香的袅袅轻烟。
祝睿尧终于回转身,重新走到祝霄面前,“唐家兄妹虽然身体里流的不是正统的皇家血液,但是他们的身份是极度尊贵的,甚至更比皇宫里真正的王爷公主们尊贵,你们不要忘记了唐庄还拥有免死金牌和尚方宝剑,连当今皇上都要忌惮他们几分。他们要保护水月的声誉也是应该的,我猜这次如果不是皇帝下诏要求他们兄妹进宫,估计他们这辈子都不会把水月带到外人面前,但是老夫总觉得他们这次来长安还有其它的用意在,我暂时还猜不到是什么原因。至于水月竟然是你在江南巧遇的姑娘,这是爹万万没有料到的,这也可能是祝家的福分到了,水月除非此生不嫁,否则她必定会是祝家长媳,原先我还担心你的江南之行后会拒绝接受这门亲事。但是,水月失去的记忆里可能还有更多的故事,霄儿,你是不是一并都能接受呢?”
“是,而且儿子已经向唐兄发誓此生只娶水月一妻。”
“胡闹,如果水月孱弱的身子不能生育,你也要让祝家绝后吗?”
“儿子当然想和水月有自己的孩子,但是如果那可能要伤害到水月一丝一毫,儿子宁愿担负起不孝的罪名。”
“混帐!”
祝夫人看见他们父子又开始正面冲突了,连忙发声音打圆场:“好了,横竖水月会是我们的儿媳妇,你们意见又没有冲突,何必对一个未知数那么计较,我看月儿身子是弱些,但还不至于弱到不能生育,再说了你们都忘记唐家是神医之后了吗,月儿还有两个医术高超的哥哥呢,怎么就会有问题,你们就别再争了,倒是依云这个丫头,我看她问题大了,她怎么可以去对唐皓上心呢,这可怎么办呀?”
“哼!霄儿,你先起来,如果你真心想娶水月进门,现在你最应该做的是帮助水月准备这次殿前表演,至于提亲一事暂且不要提起了,爹会找机会和皇上提的,如果皇恩浩荡皇上能亲口赐婚,那就是你几世修来的福份了。”
他随即又对着依云怒斥道:“云儿,你实在是被你娘惯的太任性了,唐家兄妹父母都去世的早,他们2兄弟当然会把水月的安危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何况水月还差点撒手人寰,唐家兄弟对她呵护至极是完全应该的。你对唐皓的感觉,必须停止,唐皓已经是皇帝看中的驸马,1年前是因为孝期未满才未能赐婚。你以为这次唐皓还能拒绝吗,皇上已经说了,要老夫尽量说服他们兄妹留在长安,你却要给老夫添乱,别说人家根本对你无心,即使你们两情相悦老夫也断然不会答应你嫁入唐庄,我堂堂将军的女儿怎么可能给人做侧房。我劝你你还是乘早死了这条心,你的婚事根本不可能让你随心所欲,你大姐就是你最好的例子!”
祝依云被祝睿尧斩钉截铁的呵斥吓的毫无主意,只能用可怜的眼光向祝夫人求救,可是祝夫人却同样很严肃的看着她,语气也不再那么柔和,而是无庸质疑拥护丈夫的决定:“娘和你爹看法一样,你们两兄妹现在都应该放下儿女私情,努力帮水月准备殿前表演,这也是将军府未来的媳妇在众人前第一次亮相,一荣具荣,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如果唐皓真的没能成为驸马,云儿你再用心也不迟!”
“如果老夫猜的不错,今天唐皓他们就不会再回将军府,而是回到自己的唐府,我不便出面说什么,留与不留都很难开口,见面反而尴尬。今天的事情我和你娘会当没有听过,水月以前的事情她自己不提你们谁也不许提起,否则家法处置,你们都下去吧。”
二十五、惊世
回到古代,我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位高权重,唐府比将军府还要宏伟气派,屋子更多,圈圈绕扰的路也更多,不知为什么我很讨厌这个宅子,觉得它根本没有生气,怪不得老庄主夫妇要去山谷建造唐庄,这个宅子太阴冷了。现在唐府里有很多将军府和宫里派来增援的侍从和太监,他们都是被派来负责协助我们准备殿前表演的。
我写下了我想要的材料和人物,唐冰向他们待我的要求才过了1个时辰不到,所有我的要求已经被实现了,我的院子里已经被收拾出一块空地,搭建起了一个临时的舞台,这个舞台的大小比例完全和宫里的一致;乐谱师和歌姬还有绣坊派来的绣娘带着衣料都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唐皓绝对不再允许我走出唐府,我也乐意就在自己的空间准备这个重要的表演,特别是我可以不用再见祝家人任何人,这样祝霄和依云都不可能再给我和唐皓带来什么困扰。我突然又似乎回到了在唐庄的安逸生活,如果10天后必定躲不过那场浩劫,那么起码这10天我们几个可以拥有最后的安逸和幸福吧。唐皓和唐冰都离开了,他们要去布置守卫这个大宅子的人手,今天起有太多的外人会出出进进,安全也确实是关键点。特别要阻止祝霄和依云的来访。每每想到祝霄我就禁不住皱眉,心里一直在矛盾是不是要向唐皓坦白今天发生的一切呢?我更害怕的是自己曾经对祝霄侵犯行为的姑息,难道是褒姬身体里的记忆在干扰我的态度吗?如果真的是这样,接下来的日子我一定不能再和祝霄见面,直到我们回到唐庄。希望一切都可以成为过眼烟云,现在我什么都不愿意多想,时间紧迫,准备表演要紧。
我先把乐谱师叫了进来,舞蹈的灵魂绝对是音乐,所以我已经在深思熟虑后决定了用林俊杰的‘江南’伴舞,这首歌曲本来就有复古的曲调,节奏感又很强,如果用古代乐器诠释出来,应该可以有古今合璧的效果,不见得会让古代人觉得不自然,特别是这首歌的歌词也是非常美的,我用古筝轻轻缓缓的弹唱了一遍……
風到這裏就是粘粘住過客的思念雨到了這裏纏成線纏著我們留戀人世間你在身邊就是緣緣分寫在三生石上面愛有萬分之一甜寧願我就葬在這一點圈圈圓圓圈圈天天年年天天的我深深看你的臉生氣的溫柔埋怨的溫柔的臉不懂愛恨情仇煎熬的我們都以為相愛就像風雲的善變相信那一天抵過永遠在這一刹那凍結那時間不懂怎麼表現溫柔的我們還以為殉情只是古老的傳言你走得有多痛痛有多濃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心碎了才懂
我静静地唱完后,房里的所有人都傻住了,昕雪忍不住感叹道:“小姐这个歌这个歌实在很好听,听了我都有哭的感觉,但是这个歌在皇上面前表演适合吗?似乎太悲伤了。”我微笑不语,我很自信,虽然这个歌确实有些悲伤,但是在那么多吵闹的表演后,我的这个准备一定会让大家耳目一新的。
曾记得现代有哪个大师说过的经典语录:艺术本就是世界的,我现在要改编一下,艺术还是超时空的,因为我只唱了两遍,乐谱师就已经很准确的记录了下来,还标示出了什么段落适合用哪些乐器,甚至还有分声部的合奏。乐谱师希望我能审度,我已经惊讶的不行,哪里可以审度,只是要求他回去让伴奏的乐队练习后到府里给我听一遍,我又交待要选几个男的伴唱,这个可为难到乐谱师傅了,因为宫里是绝对不可以有其它男人进入的呀,除非我同意让太监唱,我无奈只好同意。不然怎样?这个歌找歌姬唱就没有感觉了,乐谱师最后依然担忧的说,因为宫中器乐人员很多,他可以保证音乐肯定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