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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上了一杯清茶,无缺正襟坐在一旁,看着洛吹雪悠闲的品着杯中的茶水,没有任何言语。烛影恍惚起来,窗外树影也应景的摇曳起来,与烛影交织成一片暧昧。
“滴……。”头发不断的滴水声在这样的噤默里显得十分突兀。
洛吹雪突的一笑,站起身取了屏风上搭着的棉布来,轻轻的帮他擦着发,浓墨的长发握在手中。却感觉到他瞬间僵硬的身躯,感觉到他显得有些急促的呼吸,“丞相,您不用这么做的。”他想要转过头挣脱被女子束缚住的发。
“没关系。”洛吹雪只轻道出这么三个字,随即开始擦动起来。无缺本要挣扎的动作在手指穿过头发的一刻忽止,就这么正襟危坐的任她摆动着自己的发,脸上不自觉的烧红。
在烛光中泛着柔和色泽的右手仿佛质地良好,精雕细致的象牙梳子,却又比着灵活更胜那一筹,轻柔的顺着冠顶的发根一径到安然停歇在左手的发梢,这样不厌其烦的重复。之后以绵布覆盖在发根结处,以左右手隔着布搓动,以吸干发上的水。动作轻柔和缓,呵护备至。不出一会儿工夫,那发基本上已经全干了。洛吹雪这才眷恋的放下手中的发,让他们舒服的覆盖在无缺的肩背。
趋步走至窗前,凝视着窗外寂寥的月光,这样许久,洛吹雪突然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去,熟悉的笑容又挂在脸上,仿佛方才所有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无缺,请你明日离开相府。”
“为什么?”无缺有些激动的抬起头,委屈的问道。
“你不觉得相府太小了吗?这么久委屈你住在小小的听风轩,真是招待不周了,夜魅宫主或者是逍遥居士?”一字一句的望着他的眼睛说出来,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却无法掩饰眼底的失望和一抹忧郁。
他长久的低下头,看不透在想什么。小小的空间里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的到。过了一会儿,无缺才又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瞬间洛吹雪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变化,属于逍遥居士别有的优雅笑容扬起,配合着绝世的容貌,足以倾覆世间任何女子的痴心。却在瞬间转为夜特有的可爱表情,微皱了下眉,有些抱怨道,“你怎么知道的?我露出什么破绽了吗?”
“答案就在你自己身上,昨夜,我在你颈后留下一抹朱红,不易清洗,也不易察觉。”洛吹雪好脾气的解释。
“所以你方才为我擦发就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接过话。
“没错。”洛吹雪点头。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另一个身份的?”月无缺有些困惑的问道,实在想不出来自己是哪点露出破绽了。
“是你告诉我的。”洛吹雪轻笑,素指缠绕上自己垂下的发。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就是试探我?”有些不可置信兼挫败的问出来,月无缺懊恼的抚着自己的额际,怎么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犯这种基本错误。
“我只是猜测你和夜有关系,但并没有证据,毕竟之前他出现的太过巧合了。”放下绕在指上的圈圈发丝,感受滑过指间的柔腻感觉。突的松开了手,“好吧,游戏结束了。明日我就不送了,希望这几个月来你玩的尽兴。”洛吹雪点了点头就要离去。
却,相同的情景再次出现,衣袖被顽固的扯着。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方才温雅的逍遥居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可怜兮兮的无缺,眸光颤动的注视着她,委屈的开口道,“吹雪,不要不理我。”
洛吹雪有耐心的一笑,“居士这话从何说起?居士也同住冰幽城,与我也有这么段交情,居士无论什么时候到舍下拜访都是受欢迎的。至于宫主,您早已把路摸了个熟不是吗?你想什么时候来,怕是全天下都没几人能拦的住的。”语毕含笑看着他,等待着他放开自己。
却不料。
“吹雪。”洛吹雪无奈的看着眼前七尺男子如同孩童抢夺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从后包围着她,双臂紧紧的圈住自己的腰身,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开。无赖的把头伸伸的埋入后颈,喃喃的叫出她的名字,一字一字都跟随着动脉的跳动呵在她颈上,让她忍不住一阵颤栗。
洛吹雪只得长叹一口气,她对他这副模样根本就没有免疫力。
“吹雪,我承认是我不好,不该骗你。可是一开始,你根本连甩都不甩逍遥居士,又狠心抛弃了夜魅宫主,害我伤心了好久,本想来找你,有很多话想告诉你,却害怕你会向那次一样头也不回的离开。所以无缺出现了,我原本只想这样陪着你,每天看到你就很满足了。却没想到,你居然让那个家伙亲你,还不顾谣言的夜访朱思崎。就是不喜欢雪对着别的人笑,雪是我一个人的……”原本是温顺的语调,一开始还企图保持着平稳的月无缺激动起来,越到最后越是愤愤不平。敢情他还真把她当“他的”了。
“这么说来,都是我的错喽?”越听越肝火上升的洛吹雪平静的开口问,这个人简直没有丝毫悔过之心。
“是?是啊,”月无缺又埋下忿忿不平的脑袋,让自己温柔的栖息在她肩上,玫瑰色泽美丽的唇抵在她小巧的耳垂边,声音越发小了起来,几近不可闻道,“谁要雪是如此可爱,独特,美丽,骄傲,坚强……”属于情人的低语持续在洛吹雪耳边回散,身后紧贴着她的月无缺早已害羞的把脸埋在颈窝深处,掩盖自己的羞涩,却,蔓延不止的红潮悄悄的袭上勃颈,只感觉那温度不断上升。
“好了,别说了。”被他弄的不好意思的洛吹雪急忙出声阻止,毫不怀疑自己也应是满面红潮。
“那雪是原谅我了?”拐到了,拐到了,月无缺暗自在心里嬉笑出来。
“老实说我还是很生气。”
“那雪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为了要雪原谅我,我什么都会去做的。”开心了一半的月无缺又重新回复可怜兮兮的语气,撒娇的以鼻子蹭着她的颈,呼出来的鼻息擦在颈上,令她微痒的轻笑出来。
“真的什么事都做吗?”听到这句话早已开心疯的月无缺根本没觉察到此刻洛吹雪诡异的语气和瞳孔中一闪而逝的属于恶魔一族的光芒,天真的应道,“恩,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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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本章字数:4690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07 16:51:59。0'
若说近日冰幽城最引人注目的事儿和人是什么,那么无庸质疑的首推风烟楼的倚盼姑娘。仿佛从天而降的人儿似的,没有人晓得她的背景来历,像是突然某天自天界而来的仙子。论起相貌来,真可谓惊世绝艳,千无古人,传言比那倾国倾城的洛丞相朱雀公主还胜上几分。却是冷冰冰的性子,不同与别家风尘女子始终如一的巧笑娇美。但却是这一点,在众多初见惊艳,再见不得的众多风流公子眼力,却成了倚盼姑娘最为诱人之处,众人赞她的清纯不染,着迷与她的眉目婉转,沉醉与她性感沙哑的声音,追随她轻灵无污的一举一动。
这样疯狂的举止自然是崇尚浪漫情怀的贵公子们的表现,却牵动了所有冰幽城内的百姓,为大家饭后茶余凭空添加了一笔亮色,津津乐道之余也期待着看谁能夺得倚盼姑娘的芳心。
“盼儿,临公子今日又来了,你看是不是见见他?”风烟楼的掌门人烟娘是一位40上下,风韵尤在的妇人。纵横风尘20年,带领200绝色经营冰帝王朝最大的青楼风烟楼,掌握了几乎所有在男人心里流芳郁存的名字。柔弱堪怜,才华横溢的风细细;娇美动人,能歌善舞的风蝶舞;清灵秀雅,诗画双绝的风思玉;八面玲珑,活色生香的风绰约。
“不见。”背对着烟娘而坐,一身浅紫色纱裙的女子有些愤恨的吐出这两个字,乍听起来,声音嫌太过低沉清哑,不如女子贯常的娇柔来的好听,却含着别样的性感,催促着全身敏感的神经,让人欲罢不能。
烟娘闻言精锐的双眼闪了一下,随即好声哄着,“盼儿,听妈妈的话,那临公子可是临丞相最疼爱的孙子,若是能够攀上临公子,你可就不愁日后了。”烟娘风烟自认往来识人无数,在风尘中打交道,自认是各色美人都是见过的,却不料起初见到他的同时也忍不住呆了去,怎么都想不到有男子可以生成这副颠倒众生的模样。她对这公子的背景一无所知,也猜不透右护法的意思,只好照一般的规矩来。自他成为风倚盼以来,短短数日,几乎让所有见到他的男人失神,甚至茶饭不思,尽管他向来都是冷冰冰的神态,愤恨的注视着所有垂涎他的男人,但却甘愿在这青楼之中,成为天下瞩目的风倚盼。
“说过了不见。”
“那妈妈就替你打发了可好?”烟娘眼神瞬间一暗却继续笑道。
“有劳。”
“那盼儿早些休息,我吩咐香凝给你补补身子。”烟娘说着挪步移去,却在门半推开的瞬间回过头来,突然想到什么的拍了拍头,想到什么的回头道,“你看我这记性,盼儿,妈妈忘了说了,三日后就定为你第一次正式见客的日子。”风倚盼的冰清玉洁就在与“她”只陪客却不接客,自然,烟娘心里最清楚,纵然是不能把他身为男子的事实公布与众的。
“她”这才回过头来,脸上的表情似有些莫测高深,轻笑道,“也好。”
三日后,风烟楼。
今夜的风烟楼无疑是整个冰幽城最热闹的一处地方,慕名而来的风流公子带着一掷千金的觉悟梦想着拥有那位神秘莫测,举世无双的女子风倚盼作陪。楼外不算大的空地上居然满满的停了各色华丽的马车,来往出入的络绎不绝,有自命风流的贵公子,有浪漫情怀的官家子弟,有富甲一方的商贾。手里都持着烫金的帖子,象征着自己被承认的地位。
长长的街道背高高悬挂而起的灯点的通亮,风烟楼前却是一片旖旎,红色的喜气与金色的暧昧交织成一片。今日是那位最近荣登风尘第一人的风倚盼姑娘初次正式的见客。
纵观楼内,主楼大殿里以金色华贵的纱绸装饰,既不会给人以太过华贵之感,又因着高高悬挂的精美宫灯衬着红色的轻纱,多了份婉约含蓄。室内所有的家置皆采用昂贵的红木,一桌一椅都透着风烟楼特有的味道。整个大殿呈宽敞的半圆,那中心突出来的台上一裙宫装女子正舞出动人的旋律,轻歌软语,偶尔交眼弄神,偶尔巧笑传情。如同风烟楼一贯给人的感觉,编织男人心里最渴求的梦幻。
“没想到你会来。”铜镜里,一位仅着白色肚兜,随便罩一件淡蓝色纱衣的女子站在白衣女子的身后,烛火下隐约柔媚的手优雅的在白衣女子发间熟练的穿梭而过,一只质地良好的白玉梳被她握在手里,白衣女子滑如丝绸的发在她手里握着,依次梳顺。
她抬起眼,在镜中对她浅浅一笑,竟然是如此动人的美丽,她赫然是右丞相洛吹雪。“我一向是爱凑热闹的人。”
“这次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头发从两耳侧分开,成为上下的两束,留在耳下的披散在肩上,高高的束起耳上的头发直到冠顶,熟练的盘起来,以一根白玉簪固定,随手整理了两束散在肩上的长发披在胸前,满意的轻笑了一下,一个翩翩贵公子赫然坐在镜前。
“绰约果然聪明。”洛吹雪站起来,满意的整理下自己的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果然怎么看怎么帅啊。
“他是你弄过来的?”蓝衣女子千娇百媚的笑出来,虽然确是人间绝色,但怎么都不习惯昂扬的身躯塞在女子轻纱锦服里的模样,想来就是她的主意,也除了她,谁也难做出来这种事,怕是别人欠了她的情,被她逼迫着的吧。
“约儿,不要这么看着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没逼迫他,这可是他“心甘情愿”的呢。”洛吹雪掩嘴笑的毫无形象。
“你也不是真想他接客吧?不然的话今晚你就不来了。” 蓝衣女子风绰约风情万种的抚了下自己右颊边的发,偏头猜道。
“那是因为我还想多活几年啊,约儿也不舍得我早去了,不是吗?”洛吹雪执起手中的折扇摆出一副翩翩公子造型,轻佻的以扇抬起蓝衣女子妩媚的脸,欣赏着她抬首敛睫的风情。
“该下楼了,晚一点你的美人就被旁人抢了去了。”风绰约浅笑着提醒。
大厅内。
当众人入坐而定完毕,舞姬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