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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寸销魂-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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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家伙是专门回来看我笑话的!
    
    我高高抬起头,淡定无比地否认:“没有。”
    
    宵朗表情僵了一下,立刻换上往日的戏谑,敲着我脑袋道:“哭出来,为夫又不笑话你,何必死鸭子嘴硬,要不要爷安慰安慰你?”
    
    我甩开他的手,冷笑着反击:“留着你的安慰给别人吧。就算死,我也不会在你面前流一滴眼泪。”
    
    凤煌急忙在我脑海里叫道:“哎呀,你先服个软,后事好商量啊!”
    
    我怒道:“死人不准说话!”
    
    宵朗嗤笑了几声,懒洋洋地鼓掌道: “说得精彩,小阿瑶好志气,望你今后能记住说过的话,莫要求我。”
    
    我给他猫捉老鼠的表情带出三分火性,昂然道:“自然!”
    
    宵朗托着下巴,满意地点点头,猛地出手,抓住我狠狠按在浴池边,然后凑近,在耳边吐着气息,暧昧地说:“先侍个寝吧,记得不要求我。”
    
    他的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右手按住扭动的腰肢,喘息着,左手指尖从腰往下,轻轻滑落,按在刺青的字上,略停顿,往中间滑去,在最敏感的部位猛地揉了一下。
    
    痛楚混合着羞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宵朗的唇轻舔我的耳垂,用恶魔般诱惑的声音,温柔道:“若是求我,便放过你……”
    
    凤煌比我妥协得快,他惊慌失措道:“快求他。”
    
    我趴在温凉的玉石池壁,含泪摇头,大声道:“不求!”
    
    我知道,若是求了他,或许能换一时平安,但苦苦坚持的自尊,将灰飞烟灭。
    
    暖暖水中,宵朗的指尖渐渐深入,研磨旋转。
    
    没有第一次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充满羞辱的酥麻感,古怪得难以描述,好像一个精妙的捕兽陷阱,带着美好的诱饵,勾引猎物跌入其中。
    
    我疯狂地挣扎起来,欲逃离陷阱,每次都会被无情的大手用力重新按回去,徒劳无功,还换来更恶劣的报复和逗弄。
    
    “要哭了吗?”他凑过来,“同情”地劝告,“我待你真心一片,你只需用你漂亮的樱桃小口吐出三个简单的字眼,我便立刻停手。”
    
    凤煌快崩溃了,哀求道:“姑奶奶,快点求他吧,我不要做被连累的池鱼!”
    
    我迟疑片刻,咬咬牙,闭着眼叫道:“我恨你!”
    
    宵朗脸色一变,第二根手指,猛地侵入,恐怖的快感袭来,陷阱的诱饵被加重,我拼命想合拢双腿抵御这种羞辱的感觉,却始终无法将陷阱拆出体内。
    
    凤煌可怜地呜鸣一声,垂死挣扎道:“玉瑶……”
    
    我怕自己有半分反悔念头,拼命尖叫:“我恨你!我一辈子恨你!我永远恨你入骨!永不更改!”
    
    “是啊,哈哈……”宵朗的笑声如夜色般落寞,让我略有诧异,转瞬间,他狰狞着决然道,“也好,你便永远恨着我,恨一辈子。”
    
    他抽出手指,更巨大灼热的东西顺势而入,直至没根。
    
    事至如此,已无半分转旋余地。
    
    凤煌不再做声。
    
    我呆滞地趴着,咬紧牙关,再没发出半点声音,身子随着他的摆布而律动,只是偶尔会因快感带来的自然反应,失控地抽搐一□子。每次他离开的时候,我都会松口气,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没多久,就好像被慢火翻着烤的兔子,被投入另一回煎熬,仿佛永无止境。
    
    “恨吧,恨吧……”
    
    身上被疯狂的吻,烙下无数个娇艳红印。
    
    水雾缭绕,满室靡靡春色,最紧密的结合着,我们看不见彼此的表情。空气中只有他的呻吟,我的喘息,还有水流浪花的轻拍声。他紧紧抱着我,尽力靠紧,指尖在我臂弯间勒出了几道青痕。
    
    我静静躺在他身下,默默承受。
    
    时间流动缓慢,一瞬千年。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为尺度问题琢磨了很久,写得很痛苦,原因大家应该懂的啦
    算是二十二号的吧。
    
    橘子特意用了严肃的标题和引言,希望这个尺度不会被和谐(其实这个尺度应该不算什么吧?!),大家尽快看,晚了看不到了就表怪橘子了噢。
    
    
    
    38、熬鹰


    不知是何时陷入昏迷,醒来时已是清晨。
    
    睁开眼,是拔步床上雕刻的珍禽异兽,伸出手,摸到兰草淡紫绸,挪动身子,只觉阵阵酸痛,深深呼了口气,嗅到的是安神香气混合着梨花芬芳。
    
    我迷迷糊糊地从暖和被窝中钻出,再次揉揉眼,却见临窗微薄晨光处,有白衣男子身影静立,淡淡光线,映出完美无缺的侧面剪影,如缎似的长发用木簪简单挽起,随着微风轻轻飘摇。宽大袍子下,他优雅地抬起左腕,逗弄着巨大鸟儿,嘴角挂着浅浅微笑,温柔无比。
    
    “师父……”我犹在梦中。
    
    男子转过身来,赤红双瞳如血,额间一点朱砂,浑身戾气。
    
    美梦迸裂。
    
    我深深地闭上眼,再睁开,然后用被子将脑袋盖住,蜷缩成一团,不想面对现实。
    
    “你醒了?”宵朗慢悠悠地走过来问。
    
    我不想看见他的脸。
    
    宵朗抱着圆滚滚的被子,暧昧道:“是我替你清理了身子,更换中衣。”
    
    “滚……”我不愿与他废话。
    
    宵朗隔着被子摸了两把,慢悠悠地滚了,然后一个人在旁边自言自语什么。
    
    过了好久,我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透气,顺便视察敌情。却见他拿着鸟食,兴致勃勃地逗着蝴蝶,教它学舌:“阿瑶是呆瓜,阿瑶是呆瓜。”
    
    “阿瑶是呆瓜!阿瑶是呆瓜!淫妇呆瓜!”蝴蝶学得很认真,“阿瑶最喜欢宵朗,阿瑶没有宵朗就活不了!”
    
    那混蛋家伙到底教了鹦鹉什么?!
    
    我目瞪口呆,继而一把操起枕头,向败坏我名声的蝴蝶砸去,蝴蝶受惊,扑腾着翅膀飞起,口中惊叫道,“好淫妇,待爷持枪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宵朗捧腹大笑。
    
    我不喜欢他这样的笑容,因为太像师父,便厌恶地转过身去。
    
    宵朗硬扳着下巴将我的脑袋转了回来,强迫四目相对,直到鼻尖相碰,他才咧开嘴,露出阴森森的牙,威胁道:“我活了上万年,想要的东西从未失手,你也不会例外!”
    
    破罐子破摔,我挺直腰杆,硬碰硬,冷笑道:“你除了强暴还能有什么手段?来,身子给你便是,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宵朗均匀的呼吸猛地一窒。
    
    我讽刺道:“现在不想上吗?晚上再来?”
    
    宵朗怒道:“够了!你现在就是个玩物,和青楼里的婊子没什么两样,认清楚自己的本分!不要顶撞主人!”
    
    我很镇定地对他说:“没关系,你把我当玩物,我也可以把你当面首,模样挺周正的,价格不便宜。”
    
    “面……面首?”宵朗目瞪口呆半响,陷入暴怒:“你该死的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周韶私藏的《公主风流艳史》小册子上看到的,我淡定地闭嘴,不告诉他真相。
    
    宵朗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模范,他变着花样骂了我那么多次,被骂一句“面首”就怒得双眼都快喷火了,实在小气。他得不到我回应,将目光扫向那只淫言秽语不绝的鹦鹉,迁怒道:“炎狐家的畜牲,着实可恶!”
    
    我火上浇油:“算了吧,它再畜牲也不够你畜牲。”
    
    宵朗指关节捏得格格作响,似乎想把我脑袋给扭下来。他盯着我的眼睛,忍了又忍,忽然眯着眼笑起来,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怒气烟消云散,淡然道:“明知道我生气就会上你,你还三番四次激怒,该不是恋上我的身子,骨子渴望着被多上几回吧?”
    
    我僵住了,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话。
    
    宵朗完胜,笑嘻嘻地走了。
    
    我郁闷地捶被子。
    
    待宵朗走远后,凤煌终于从意识深处探出头来,幽怨道:“玉瑶仙子,我给你害苦了。”
    
    我对这个死人的遭遇报以深刻同情:“是我们被宵朗害苦了。”
    
    昨日之事过于羞耻,两人都很有默契地不愿再提。
    
    凤煌教训道:“蒲草弱柳,虽折不摧,你昨日为何不暂时委曲求全?正如我对苍琼那般,暂时讨好,已获生机,何苦与他玉石俱焚?”
    
    我微微摇头,问凤煌:“你见过熬鹰吗?”
    
    凤煌道:“自是见过。”
    
    “鹰捕获回来后,熬鹰者必要磨去它的野性,先用饥饿威吓,使其害怕服软,再施与美食诱惑,使其屈服,一柔一刚,逐步渐进,直到雄鹰彻底臣服,沦为奴仆,不敢违抗熬鹰者的任何命令。”我站起身,伸手召回被吓得够呛的蝴蝶,整整它漂亮的羽毛,决然道,“宵朗不同苍琼,他是最有耐心的熬鹰者,他逼我哀求的目的都是为了让我臣服,他知道开口哀求这种事,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当我尝到甜头后,便会求得越多,将依赖他的施舍化成习惯。最终会让我的意志像被驯服的鹰一般变得软弱,将服从刻入骨子里,化作本性。”
    
    我很早以前就意识到,宵朗有得是调教手段,若是不想身心都成为他的奴隶,就必须像最高傲的鹰,宁死不屈,绝不能对他的任何威胁低下头颅,一次都不行。
    
    凤煌沉默了,很久以后,脑海深处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先低头的先输,你是对的。”
    
    我牵出三缕魂丝,牵扯着他的魂魄碎片,缓缓移向蝴蝶,融入其中,临行前,我忍不住叮嘱:“以后记得有话直说,不要再故弄玄虚了,来来去去耽误时间,本来你压根儿不会陪我倒霉的。”
    
    凤煌有些沮丧:“打死我也不会再对你的脑子抱指望了。”
    
    同盟初战告负,让我对他的信心也打了折扣,只是看在前辈的份上,很有教养地没去戳他受伤的小心肝,只细心叮嘱:“一切小心。”
    
    蝴蝶感到有东西入体,很不舒服地歪歪脑袋,飞出窗外大声叫道:“好你个背夫偷汉的小贱人,浪叫得那么欢,也不怕你那乌龟相公伤心?”
    
    我追出去,见赤虎将军身旁的副将瞪大眼,死死地盯着蝴蝶,猛地拔出腰间宝剑,飞一般地跑了。
    
    他好像是只乌龟精。
    
    蝴蝶盘旋飞舞,继续欢快地叫:“阿瑶是呆瓜,阿瑶最爱宵朗,阿瑶最喜欢宵朗,阿瑶没宵朗活不了。”
    
    清脆的声音响彻云天。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某人的心思大家都应该看得清吧。
    除了某呆瓜。
    修改一下关键词。
    顺便一提,橘子的女主可从来没有被虐倾向,她对伤害自己的人是深恶痛绝,不要随便给她脑补啊。
    
    橘子最近想到个超有趣的题材,每天都想开新坑……
    可是考虑到自己悲催的码字速度,怕把自己给坑了。
    
    呜……
    
    
    
    
     39、恩怨
    
    我念风决,卷起一根长长的彩绳,在空中旋得几旋,将那只没教养的蝴蝶捆得扎扎实实,跌入掌心,然后拖回屋内,掩上门,将魂丝侵入它体内,与凤煌的魂魄接上线。
    
    凤煌:“让这只鹦哥的本体昏一会,我好去查探。”
    
    我会意,立刻抄起桌上金烛台,欢快地往这只贱鸟脑袋上一敲。
    
    蝴蝶一声不吭,大字型朝前栽倒在桌,脑门上仿佛浮现了无数金色小星星。
    
    少顷,它挣扎着从桌上爬起,狠狠一口啄去我手背上,悲愤地低吼道:“痛死了!玉瑶你这呆瓜!想杀了我吗?!”
    
    我捂着受伤的手背,呆了片刻,方想起打鹦鹉就是打他。
    
    凤煌用翅膀捂着头上大包,幽怨地望了我一眼,看得我羞愧不已,然后展翅高飞,才飞到正门口,又被赤虎将军一块石头给打了下来,他邀功似地将鸟提回来给我,叮嘱:“好生养着,别让它跑了。”
    
    我:“谢谢……”
    
    接蝴蝶的时候,碰到了赤虎将军的手,他的黑脸微微僵了一下,离开时又悄悄回头看了我几眼,最终转身告诉我:“你不要再抵触宵朗大人了,苍琼大人的耐心快耗尽,听说她要亲自出手了,倔强是没好果子吃的。”
    
    我趁机将藏在心里许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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