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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立行眸光里满满都是对肖南音的爱意。
他和肖南音在一起三年,从来没有逼肖南音和他发|生|关系,唯一的一次是丽江他喝多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除了那次之外,他从未这样对她。
因为,她的确是他第一个女朋友,是他第一次爱的人。
肖月瞳只是在国外那种开放的环境中,双方都互相愿意的“性|伴|侣”而已,根本就没有感情——
肖南音静静望着霍立行,她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一直担心是自己拆散了霍立行和肖月瞳,原来,这件事不关自己的事。
既然如此,那就好……
她也不用对肖月瞳有太多的愧疚,肖月瞳的孩子,也不是因为她才流产……
孩子——
忽的,肖南音惊愕的望着霍立行!
她忽然想起来,贝贝是肖月瞳的孩子!
她一直不知道贝贝的父亲是谁,她问过肖月瞳,肖月瞳没有说。
如今听到霍立行说,肖月瞳曾经有过他的孩子,肖南音这才联想到贝贝身上!
她蓦地握紧手指,紧紧盯着霍立行——
“你……你和大姐,是几年前认识的?”
霍立行不明白肖南音为什么忽然会是这种表情,他微微眯了眯眼,一字一顿,“六年前。”
“……”
肖南音的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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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定有人会讨厌肖月瞳了,亲们如果讨厌她,我也木有办法哈,其实呢她当时才二十岁,她只是一个为了自己的爱情豁出去、做了一件疯狂的事的傻女人,她单纯的以为这样就可以留住自己喜欢的人,没想到反而伤害了自己~~~~
先婚后爱,旧爱请止步 章节目录 206在他家里对别的男人那么好他情何以堪
“……”
肖南音的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
她惊愕的盯着霍立行,许久无法回过神来——
她怎么会不知道,贝贝……贝贝今年才五岁……
如果六年前肖月瞳真的打掉了霍立行的孩子,做了人|流的她,半年之内是不应该再和别的男人怀孕生子的,所以,贝贝极有可能是霍立行的孩子…窀…
所以,肖月瞳其实瞒着霍立行,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了!
肖南音抬手捂着自己的唇,她被这个突然发现的真想,震得都无法思考了—妲—
其实仔细想想,既然肖月瞳当初都可以在t·t上做手脚,以此怀上霍立行的孩子,那后来既然怀上了,又为什么不能够瞒着他,一个人将孩子生下来?
……
“小南?”
霍立行握紧手指,担心的看着脸色比他还白一些的肖南音。
她难道是因为无法接受他和肖月瞳的事,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么?
虽然他心底也清楚,她多半是不能接受的,可他心里仍然期盼着,期盼她能够原谅他……
“我没事……”
肖南音摇了摇头,他低头看着霍立行紧张不安的样子,淡淡一笑。
她凝视着霍立行的五官,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的脸蛋……
她脑海里浮现着贝贝的模样,与眼前的霍立行,相互对比着……
可是,贝贝的模样似乎是遗传了肖月瞳比较多,看不出有什么地方像霍立行的。
她仔仔细细、一眨不眨的望着霍立行,打量着他,也没有找出他和贝贝有多相似的地方……
或许这也是贝贝在公司招摇那么多天,却无人知道他和霍立行的关系的原因吧,他根本就不像霍立行,又有谁能够看出来呢?
“你的脸色很不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霍立行见肖南音脸色越来越不好,又一直盯着自己,他心里有些慌……
他怕她从此对他有了隔阂,再也不肯接近他了。
肖南音收回目光,低着头抿着唇,沉默了片刻后才对霍立行莞尔一笑,“你好好休息,我有点事先回去一趟,明天再来看你。”
霍立行措手不及的望着刚刚才来的肖南音。
她才来一会儿,怎么就这么着急想离开?
“小南……”
他不舍的望着她,眼里满是脆弱——
“抱歉,我先走了。”
肖南音将霍立行舍不得她走的眼神看在眼中,她没有一点犹豫,站起来就离开了。
她现在满心都是贝贝和霍立行的关系,哪儿还有心思坐在这儿。
她怕自己一不留神就会说漏嘴……
贝贝是霍立行儿子的事,只是她的猜测,她不会现在就告诉霍立行。
再说了,即便她肯定了这件事,她也不会告诉霍立行。
她答应过肖月瞳,绝对不会将贝贝的身世告诉任何人,那是她们之间的秘密。
所以,她现在必须离开这儿,以免自己违背了对肖月瞳的承诺。
走出医院,肖南音缓缓走在小道上,犹豫着是要去肖家,还是去公司。
贝贝和霍立行关系只是她的猜想,她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想去找肖月瞳当面问一问——
可是,她怕肖月瞳会恼羞成怒,昨天才得罪了她不是么……
一个人默默走在路上,心里烦躁极了,忽的,她的手机铃声响了——
低头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她看着来电显示,嘴角挤出一丝笑。
“北莛——”
她握着手机,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眼前浮现出霍北莛的容颜。
他们才分开一小会儿而已,他就已经忍不住给她打电话了么?
这么想着,她心里无比的甜蜜……
手机里传来的嗓音,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温柔。
“小南,来公司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霍北莛的声音十分低沉,肖南音脸上的微笑不由得僵住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
“好,我马上过来。”
她点头,什么也没问,立刻就拦车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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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氏集团。
霍北莛站在窗边,缓缓看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
他的眉头皱得紧紧地,那双深邃的眸子里,蕴藏着一些方才得知的小秘密。
将手机揣入裤兜里,他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
追查了这么久的事情,终于真相大白。
如果不是威廉从中作梗,也许,他早就知道真相了——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霍北莛微微眯了眯眼,转过身,看着门口。
一身黑色西装的阮修宸径直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个薄薄的袋子。
“二爷。”
他走到霍北莛身边,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
每一次认真工作的时候,他都不是那个只会嘴贱、犯二的他,他对于工作,早已经养成了一丝不苟的习惯。
“这是昨天婚礼现场的录像。”
他将手中的袋子递给霍北莛,英俊的脸上,似乎有一丝丝为难。
霍北莛低头接过袋子,一抬头的时候,正巧看见了他脸上一纵即逝的为难之色。
霍北莛将袋子拿在手里,挑眉看着阮修宸——
“什么事?”
阮修宸垂在身侧的手指握紧了一分。
他本以为自己的脸色是看不出来的,可似乎,自己的伪装比起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差了一些,这点表情都掩饰不好……
他干笑一声,说:“没事。”
霍北莛眯着自己狭长的双眼,打量着阮修宸。
他刚刚说话,嗓音分明有些沙哑。
“感冒了?”
霍北莛关心的拍了拍阮修宸的肩膀,心里想着,如果他真的不舒服,就放他一天的假好了。
阮修宸心虚的抬手捏着自己的嗓子,轻轻咳了一声,就连咳嗽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呵呵,他是感冒了,昨晚家里多了那么些毫无关系的人,他能睡得着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结果今天早上起来就有些感冒了,嗓子也有些不舒服——
他抬头望着霍北莛,挤出一丝笑——
“好像有点,不过不严重,一会儿买点润喉片就行了。”
霍北莛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打量着阮修宸。
阮修宸被霍北莛这种打量的目光,弄得浑身不舒服……
他自己心虚,所以根本就禁不住霍北莛这种洞穿一切的目光细细的打量……
所以,他欲盖弥彰的拿眼神四处望,就是不看霍北莛那双眼睛。
霍北莛放在阮修宸肩上的手指捏紧了一分,挑眉说:“自从出差回来,你就有些不对劲。怎么了?是不是在那儿遇见了什么忘不了的人?”
“……是。”
阮修宸干笑一声,赶紧点头答应。
既然霍北莛已经给他找了个这么好的借口,他还能不借坡下驴?
霍北莛见阮修宸答应得这么快,他反而有些怀疑自己刚刚给阮修宸找的这个理由了。
阮修宸的性子,如果真有喜欢的人,他哪儿会这么痛快的承认?
不藏着掖着,就不是他阮修宸了。
阮修宸见自己已经承认了,霍北莛的目光还是不放过自己,他不由得有些汗颜。
所以,他低着头想事情的时候,霍北莛给了他一个任务,他都没有听见……
“阮修宸?”
“阿宸?”
霍北莛连叫了阮修宸两声,阮修宸才蓦地抬起头望着霍北莛——
“啊……什么事?”
他抱歉的摸|摸自己的脑袋,一脸微笑的望着霍北莛。
霍北莛抬手扶额,阮修宸真的太不正常了。
他轻叹了一口气,“去帮我把昨天婚礼的宾客名单弄一份过来。”
“好。”
“还有那两个伴郎的家世,也都给我弄清楚。”
“好。”
“行了,你去忙吧。”
霍北莛挥挥手,示意阮修宸出去忙。
阮修宸刚刚走了两步,霍北莛叫住了他——
“阿宸,记得要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如果你的心不在这儿的话,你可以跟我说,我批准你去找那个女人,别失魂落魄的——”
霍北莛看着阮修宸,一脸温柔。
阮修宸点点头,微笑着说自己没事,然后便离开了。
霍北莛看着阮修宸的背影,缓缓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
他抬手抚着自己的下巴,莞尔一笑。
阿宸,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谁让你是我的……表哥……
谁让你早逝的母亲,是我父亲的孪生姐姐……
霍北莛倚着真皮椅子,望着天花板。
曾经以为霍立行是自己的亲哥哥,后来,这个所谓的“亲哥哥”却做出了出卖公司利益、处心积虑想陷害他的事情——
那时候,他虽然没有计较,但心里其实很失落。
如今突然发现,从自己在国外就一直陪着自己的阮修宸,竟然是自己的表哥,这个表哥,为自己两肋插刀在所不惜,几年来从未做过出卖自己的事情,这种突然涌来的幸福,填|满了他的心。
原本放不下霍家,不想接受江家,如今,自己心里的天平,似乎已经越来越偏向江家了。
霍家给他的只有背叛和伤害,江家的人,似乎才是一直守在他和妈妈身边的真正亲人。
“阿宸,你和小菡,是对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霍北莛莞尔,自己的低语,只有自己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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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办公室。
阮修宸卸下了刚刚努力微笑的面具,疲惫的坐在办公桌后面。
他跟没有骨头一样,趴在桌上长长的叹气。
叹了几口气,他软绵绵的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威廉的号码——
此时此刻,威廉正在他家里。
而那个桓少,应该也在他家里……
所以,他的小菡妹妹,应该也在他家里……
“喂——”
阮修宸托着下巴,一脸不高兴的问威廉,“你朋友还在我家呢?”
手机里传来威廉纳闷的嗓音,“嗯,怎么了?”
“没什么。”
阮修宸翻了两个白眼,无力的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
“霍三小姐呢?”
他刻意称霍碧菡为霍三小姐,就是怕威廉这个人精儿发现他对霍碧菡有其他心思。
“她啊?也在——”
威廉的声音不疾不徐的传入阮修宸耳中——
“刚刚阿桓准备去洗水果吃,她愣是把阿桓摁沙发上不准他去,她自己乐颠颠的跑去帮阿桓洗苹果,然后拿了水果刀慢慢削皮,还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放在盘子里,笑眯眯的等阿桓享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