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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母亲也是盘问我了呢。幸亏昨日有崔姐姐,回头,有时间了,咱们好好谢谢她。”
“嗯。说起来,这个崔小姐真是不错。和她那个三妹,真不像是一家人。”顾雨一脸地不解道。
静依轻笑,“表姐,我与静微可是也不像一家人?”说完,眨着眼睛看向顾雨。
顾雨一愣,随后又笑了起来。
静依二人在亭子中坐了会儿,看顾雨的脸色极差,便道:“表姐,咱们也聊了一会儿了。有些累了,去你屋子里躺一会儿吧。”
“好。”顾雨说完,便起身领着静依去了她自己的屋子。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不到一刻钟,那顾雨便睡着了。静依看她眼下那明显的青色,不由得又有些恼怒了。昨日之事,真是太便宜那大皇子了。等回头有时间定要好好收拾他一番才行。
原来昨日她们二人出了景阳宫后,休息了片刻,便看到了崔茜茜。她正引了皇后宫中的几位嬷嬷前来,见她二人无事。便带二人去了漪兰殿。
皇后早已将事情想了个明白,本想着让那大皇子在众人面前丢脸,却不想大皇子中间醒了过来,正好遇到来景阳宫找他的杨奇。大皇子当时已是感觉到了不对,来不及解释,便急匆匆地出去了。而后来皇后派人给那名宫婢下了春药,将她送到了景阳宫。阴差阳错之下,便成了杨奇和那名宫婢做出了逾矩之事。
静依看着睡熟了的顾雨,当真是个小美人儿!肤若凝脂,白里透红,一双远山含黛又透着无限的风情。不过才十三岁,却已是出落得极为俏丽。再加上她这样的出身,难怪那大皇子会如此的心急了!
静依看了她片刻,也是觉得有些累了。连续两晚都与元熙说到极晚,她躺下身,面冲里侧,也轻闭也眼,不一会儿,便也睡着了。
到了快晌午时,刘氏吩咐人准备了午膳,命人去请顾雨和静依二人。
不一会儿,便听下人来报,说是二人都在顾雨的闺房里睡着了,而且睡得极香。
刘氏与顾氏相视一眼,刘氏冲下人道:“那就晚些再开席吧。让人到雨儿院子候着,看她们什么时候醒了,就知会她们过来用膳。”说罢,冲下人们摆了摆手。
顿时,这大厅里就只剩了刘氏与顾氏。
刘氏一脸忧色道:“只怕是昨日的事情将两个孩子吓着了,昨晚定是没有睡好。”
顾氏点点头:“是呀。别说是她们了,就是咱们心里也是难受的紧。幸好她们没事,若是昨日里面的人真的是,那咱们现在哭都来不及了。”
“是呀,只怕是那德妃还未死心,一心想着要将雨儿给纳了去。却也不想想,如此卑劣的手段,只会让人更加地厌恶!”
“嫂嫂说的是。现在是雨儿,还好嫂嫂早早地给她订了亲事。再过两年,过了门,也就安心了。不瞒嫂嫂说,我现在都想着赶紧把依依给订了出去,然后就锁在院子里,哪也不能去。免得也如雨儿这般,让人担心受怕。”
刘氏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可是咱们的夫君,终归是做臣子的,咱们也不能不为他们考虑呀。”
顾氏一脸的担忧,“只怕这事情还没完呢。德妃此人,生性狡诈,阴险。有多少嫔妃都是死在她的手里?”
刘氏点点头,“可是她是德妃,又有那镇西将军府支持,咱们又能如何?只能是时时小心,处处防着了。”
“嫂嫂,还有一个法子,却不知行不行的通?”
“哦?什么法子?现在只要是有法子能护雨儿周全,就是让我上刀山也成!”刘氏言词恳切道。
“围今之计,只有请英国公的世子提前大婚了。”
刘氏一愣,“这,只怕是不妥。毕竟雨儿尚未及笈。再者说,现在那杨世子正是埋头苦读,也不是成婚的时机呀。”
顾氏闻言,也是皱了眉,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刘氏一想起昨日之事,仍是心有余悸,片刻后,轻道:“若是咱们主动找媒人问,只怕那杨夫人会多心,以为雨儿身体有什么疾症?又或者以为她有什么失德之处了。”
顾氏点头道:“嫂嫂所言极是。那现在咱们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尽量少让雨儿出门。即便是非去不可,也最好是多派些人手跟着。”
刘氏颔首,“妹妹,我昨晚听雨儿的意思是多亏了有崔小姐和依依。依依那里,我就不说别的了。倒是那崔小姐,咱们是不是该表示一番?”
顾氏思索片刻道:“此事,还是让两个孩子私下里道谢吧。若是咱们出面,只怕是反倒拖累了崔小姐。”
刘氏一想,也确是这么回事,若是她们大张旗鼓地去道谢。只怕那德妃会把这笔帐记到崔茜茜头上,到时若是再针对崔茜茜,便是她们的不是了。
“嫂嫂,眼下几位皇子尚未到弱冠之年,便斗的如此激烈,只怕以后,咱们的日子都不好过了。嫂嫂还是要早做打算。”
刘氏点了点头,“妹妹的意思我懂。你哥哥也是妹夫一样,是谁也不远,谁也不近。”
“男人们的事咱们不懂,可也是不能给自家夫君惹事不是?嫂嫂回头还是让哥哥给找几个有身手的姑娘婆子在身边才好。”
刘氏点头称是。两人又说了会子话,仍不见两姐妹过来,便一起到顾雨的院子里去瞧瞧。
静依此时已经醒了,慢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轻手轻脚地去了趟净房,回来后,见顾雨仍是睡的香甜,不忍打扰她。
悄悄地去了外间。刚到外间。便看到刘氏和顾氏进了院子。
静依忙迎了上去,“母亲,舅母。表姐还睡着,就别叨扰她了。”
刘氏往里看了一眼,问道:“依依,你表姐昨晚可是没有睡好?”
静依点了头:“表姐是害怕。舅母,回头给表姐熬一些安神的药吧。”
刘氏点了点头。刚要再问,便听一名婆子急跑进来通报说顾文被苏清和大公子一起抬回来了。
刘氏一听,脸色陡变,赶忙向大厅奔去。顾氏和静依也一并去了大厅。
大厅里,顾文被放在偏厅的一张矮榻上,平躺着,脸色发青,嘴唇呈乌紫色。
刘氏近前一看,已是急的掉下泪来。带着口腔问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出去,怎么会这样?”
苏清拱手道:“舅母,我到军营时,舅舅正在和大表哥哥砌磋武艺,突然就倒地不起,然后就这样了。我们找军医看了,军医说像是中了毒。不过他查不出是什么毒,我想到贺神医正住在候府,便让人去请了,应该很快就会到了。”
“中毒?”顾氏一脸的疑惑道:“在军营里怎么会无端地中毒?”
苏清一呆,顾文的长子顾言也是大惊!是呀,父亲从府上出去后,便直接去了军营,并未去过其它地方。那这毒?
顾文即刻对管家道:“紧闭大门,除了候府的贺神医来,任何人不见!还有任何人不得外出!违令者杖毙!”
管家得了令,赶忙去吩咐了。
管家刚出大厅,贺道子便到了。一进大厅,便直奔那榻上的顾文。
众人安静地看着贺道子为顾文把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半晌,贺道子把完脉,又掀开顾文的眼皮看了看,又反复看了看他的手指及各关节。“顾将军的确是中毒了!”
顾氏急道:“贺神医,可知是中了什么毒?”
贺道子脸色有些凝重道:“中的是‘僵冻’!”
“僵冻?”静依惊呼道:“师父,您没看错?”
贺道子点点头,“丫头呀!这种毒已经消失了近十年了。老夫也是多年前曾见过两次。看来,这下毒之人是别有用心哪!”
静依沉声道:“师父,您也无法解毒吗?”
贺道子沉思片刻后,说道:“我试试吧。这种毒的解药配制起来十分的繁琐。老夫不敢打保票,只能说是尽力而为了。”
静依点点头,“大哥,你亲自送师父回府吧。正好看师父需要什么药材,先去咱们的药铺去取。”
苏清点点头,对贺道子道:“贺神医,请吧。”
贺道子起身告辞,随苏清急匆匆地出了将军府,直奔苏家的平安堂而去。
再说这威远将军府中,此时众人是愁云惨淡。
顾氏率先开口问道:“依依,这何为‘僵冻’?”
静依看了刘氏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舅舅,轻道:“这'僵冻‘乃是一种极为霸道的毒药。中此毒后,一开始便会出现面色发青,嘴唇呈乌紫色的症状,整个人昏迷不醒。而再往后。”
静依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看向床上的舅舅,面色有些不忍,眼中似是有泪水要溢出,显然是在承受着内心的煎熬。可她却仍是出声道:“再往后,中毒之人,便会从手指和脚指开始各个关节慢慢变的僵硬,沿着肘关节、膝关节等逐渐蔓延至全身。七日后,便会全身僵硬,犹如冰雪中的死尸一般。故而此毒取名为’僵冻‘!”
待静依说完,那刘氏便向后一仰,晕厥了过去。
顾氏忙找了人将她扶到了另一侧的偏厅,先稍作休息。
顾言看了一眼床上的父亲,又转头问道:“依依,可能看出父亲中了此毒多长时间?”
“刚才师父查看他的各处关节,只有两只手的末端关节才稍显僵硬的症状,想来应该是一个时辰前中的毒。”
“一个时辰前?父亲当时刚到军营。那也有可能是在府中中的毒?”
静依点了点头,“舅舅常年习武,也有可能是中了此毒后,比寻常人毒发的时间要推后一些。”
顾言点了点头,“依依,你的意思是说那贺神医必须要在七日内配出解药?”
静依点了点头,“要救舅舅,只有两个办法。一是等师父配制出解药;二,就是秘密彻查,看能否找到下毒之人,也许那下毒之人会有解药,也说不定。”
顾言点点头,“我已经命二弟和三弟留在军营,由父亲的一名副将陪同,秘密查访。我已经告诉他们要严密注意今日跟父亲接触过的人,还有,让他们把父亲接触过的东西都收到了一起。”
静依摇摇头,“只怕是没用了。”
“为何?”顾氏问道。她将刘氏安顿好,刚进这偏厅就听到了这表兄妹二人的谈话。“依依,你大表哥的做法已是十分地周全了,为何还是没用?”
“母亲,这下毒之人既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给舅舅下'僵冻’,当然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毁灭证据。再来,那个既然可以下'僵冻‘,便也可以给他下鹤顶红,下砒霜。可是对方为何没有?”
顾言略一思索道:“你是说他们想利用父亲中毒,来达到什么目的?”
“不错!这就说明他们不想让舅舅死。也许是因为舅舅若是死了,对他们没有好处,若是中了'僵冻’,咱们一定会想尽办法为舅舅寻求解药。这样一来,对方才好和咱们提条件,此其一;其二嘛,可能就是有人要利用舅舅不能上朝或是去军营的这几日,要有什么大动作。”
“有道理。只是,父亲为人向来公平公正,从未做过什么有悖大渊,有悖皇上的事!那下毒之个所求的又是什么呢?”
静依闻言眼前一亮,“大表哥说的对!舅舅为人耿直,从不肯做有违良心之事。那么此人定是为了逼迫舅舅去做一些要违反舅舅的原则的事了!”
顾言一拍额头,“不错!如此一来,事情就有了些头绪。姑姑,还请您回去以后转告姑父,密切注意这几日朝堂之上和兵部会有什么异动。再来,咱们得好好想想,父亲最近有什么事情没有应下,或者是在什么事情上碍着人家的事了。”
果然到了下午,顾文的另外两个儿子,顾忠和顾全两个人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静依看他二人神色便知道定是一无所获。
顾雨早就被人叫醒,在另一处偏厅守着刘氏。静依告诉了苏言一些可以减缓关节僵硬的法子,到了傍晚时分,才回到了候府。
一进候府,顾氏便去了外书房,找苏伟商议。
静依则是到了苏清的院子,“大哥,药材可是齐了?”
苏清点点头,“齐了,现在晴天正在帮着贺神医配制解药呢。贺神医说至少也要两日才能配制出来。”
静依颔首道:“这种解药配制起来的确是极为繁琐,两日便可制出,已是极快了。”
苏清看了一眼有些疲累的静依道:“你也累了吧?早些休息吧。”
静依摇了摇头,反问道:“大哥,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苏清沉思片刻道:“以我看,此事极有可能是那杨硕所为?”
静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