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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更爱她了!”底比斯语气很轻,但是很低沉,声音里充满了感情,道:“我比以前更爱她了。她值得我爱,只不过,我对她地爱,不再是单纯的爱慕,而是比这更加尊重的崇敬的爱,我尊敬她……崇拜她,对,她值得我崇拜,因为她有一颗善良无私的心,我想……跟随她,哪怕是远远的看着她都好。她的灵魂就像是洁白的天使,她的身上闪耀着光明的光辉,但是,她的洁白的翅膀上却缠满了锁链,我想帮助她,帮她将那些锁链接触,给她一个自由翱翔的机会……”
“底比斯……”布斯西斯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傻了吗?
“布斯西斯叔叔,请相信,我没有傻,脑子也没有任何的问题。我只是纯粹的想要帮助她而已。就像是同样落难的人一样,我已经没有机会得到救赎了,但是,她还有机会,她想给这个机会,让她得到救赎。”
“就像是一起堕落到地狱的人一样吗,你想伟大的成全别人吗?”布斯西斯严厉的道:“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或,你认为你是真主阿拉吗?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家伙,竟然妄想着要救赎别人,如果你真的想要救赎别人地话,就先要扩充自己的力量才行啊。”
“是,我是一个所谓的笨蛋,我什么都没有,虽然表面上,我看起来是风光无限。是有显赫的家世,让人嫉妒的才华,还有一些人的宠爱……但是,那都是假的!显赫地家世并不是只有我才有机会继承,而我只是一个蔗出的儿子,比起那些正统的女儿们,我一点优势都没有。呵呵,什么让人嫉妒的才华,那只不会一些虚名,一些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有活着的价值的东西罢了。那些所谓地宠爱更加的离谱,那只是有些人为了争夺权力而将我当做棋子一样抢来抢去的游戏而已……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可是,正是因为我什么都没有,悲哀地就剩下还可以活着,我已经彻底的堕落了,但是,君竹她还没有。她还有一颗善良的心,她还有爱,她应该得到救赎,立刻这个鬼地方,去好好的活着,做些有意义地事情。她还会医术,她可以救人,她可以拯救别人,这是一个别人都需要的人。所以,比起她来,我更加的一无是处。我很羡慕她,她很干净,那种从心底里透露出来的干净,但是,我却已经被权力和给污染,我变脏了。虽然这并不是我的本意,布斯西斯叔叔也知道,大世家就是这样的大染缸,我也没有办法。但是,看到干净地东西,我还想要维护,我想要给她一个好的开始,所以,请布斯西斯叔叔放手吧,就算是成全我地救赎之心吧。说到底,我想救赎她,不就是想救赎自己吗?!”
“你这个傻孩子……”布斯西斯摸着底比斯的头,语重心长地说:“你说这样的绝情地话,又将布斯西斯叔叔放在什么样的位置上呢?你这个孩子,真是让布斯西斯叔叔寒心!我,还有你死去的父亲和母亲,我们不都是在对你进行救赎吗?你以为布斯西斯这么努力的挣钱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你吗?布斯西斯叔叔没有孩子,你又是布斯西斯叔叔从小一点一点带大的,可是说你就是布斯西斯叔叔的孩子啊,我和你的父亲还有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好孩子,你根本不需沉沦,你只要向前看就可以了,布斯西斯叔叔会在你的人生之路的前方,为你点亮一盏明亮,你无须迷茫,只需要跟着灯光的方向就行了。好好的活着,怀着一个坚强不息的心,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好好的活着,感谢你的父亲,你的母亲所谓你做的一切,感谢布斯西斯叔叔为你的努力,这就是你活着的动力啊,好孩子,不要再说出那样伤害布斯西斯叔叔心的话了。你把自己说的那样一无是处,一无所有的,布斯西斯所做的努力不都是白费了吗?”
“布斯西斯叔叔……”底比斯扑到布斯西斯的怀里,眼眶中已经流淌出晶莹的泪珠。
“傻孩子,以后有什么心事就跟布斯西斯叔叔讲,布斯西斯叔叔又不是外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布斯西斯说道:“那个叫君竹的孩子,你想要的话,就拿去吧。说实在的,并不是布斯西斯霸着那个孩子不卖,那个孩子的确很聪明,布斯西斯原本就想留下来,培养一段时间,然后交给你的。既然你现在喜欢,就拿去好了,早晚都是要给你的。”
“布斯西斯叔叔……”
“傻孩子,这么大了,都是大男子汉了,还哭鼻子,这不是让别人笑话嘛……”
“嗯……”
“好了,傻孩子,快别哭了,你看,那边法亚夫人都要过来了……”
“啊——”底比斯一听有外人靠近,立刻就从布斯西斯的怀里钻了出来。刚才他敢放肆的和布斯西斯说这样的话,那都是因为周围没有人的关系,可是现在法亚夫人这个外人就要靠近这里了,他当然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难看的哭鼻子的模样……
“傻小子,赶快把脸上擦一擦。”布斯西斯丢给底比斯一块手帕,好笑的看着底比斯那个啥模样,端起一杯大麦酒仰头而尽。
“啊,哦。”底比斯立刻接过手帕,胡乱的在脸上擦着。
法亚夫人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放着几碟美味的小菜,笑眯眯的走过来,“呀呀,这不是底比斯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
“法亚夫人,我是来找……”底比斯张了张嘴,不知道是否要公开自己和布斯西斯叔叔之间地关系。这个时候,布斯西斯突然接口说话了,“哦,他是来找我的,说是要买会那个叫君竹的小丫头的奴隶契约……”
“哦,原来是这件事啊。”法亚夫人笑一笑,将小菜放到布斯西斯的面前。布斯西斯立刻露出一幅类似花痴的笑容,满嘴的感谢,“呀呀,真是太感谢您了,法亚夫人。”
“不用客气,底比斯先生,您要不要和布斯西斯一起吃一点啊。”
底比斯还沉浸在刚才布斯西斯露出地那个惊人的花痴一般的笑容的模样上。哦,上天呢,他刚才是不是看错了?!刚才那个花痴一样的笑容,是哪个严厉的布斯西斯地脸上吗?哦,天呢,布斯西斯叔叔的脸上开花了,竟然会笑成那样?呀呀,法亚夫人没有称呼布斯西斯叔叔先生哦,而且,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看起来好熟悉好亲密啊……啊啊,不会是两个人之间有奸情吧?!
啊—一想到这个问题,底比斯颓废地样子一草而空,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立刻变得精神百倍的凑到布斯西斯的面前,小声地贴着他的耳边道:“呀呀,布斯西斯叔叔,您是不是和法亚夫人之间有什么奸情啊?!!”
“啊——你这个浑小子,说什么呢!”布斯西斯的老脸蓦地一红,粗鲁的一把推开底比斯。
而底比斯却笑眯眯的像是偷了鱼吃的猫,一脸地肯定有猫腻的样子。而布斯西斯红彤彤地老脸,似乎也正是证明的这一点哦。
“布斯西斯叔叔,您就不要反驳了啊,我都看出不来了……”底比斯说完,可就要落跑。
“你这臭小子,看出什么来了……”布斯西斯气急败坏地着狠话,看那个样子
是恨不得把底比斯抓住之后,狠狠地教训一顿似的。
“布斯西斯,你和底比斯先生怎么了?”法亚夫人有些看不明白,这两个男人为什么说着说着话就不小心吵起来了呢?
“没什么,不要理那个臭小子。”布斯西斯刚才还是一副恨不得吃掉底比斯地凶狠脸孔,转而面对法亚夫人立刻就变得笑眯眯起来。
“那个,两位继续培养感情,我就先失陪了……”底比斯笑哈哈的扬长而去。留下布斯西斯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法亚夫人解释来解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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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君绣,法尔斯和底比斯在一楼的小餐厅里面碰面,法亚夫人送上美味的早餐之后,就去忙其他的事了。底比斯和菲尔斯陪着君竹一起享用美味的早餐,顺便说一点好玩的往事。
快要吃完的时候,三个人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很快的大家都吃完了,仆人们送上清淡的大麦茶,还有一点腌渍的椰枣果脯和几样点心,然后就悄悄的退了下去。
这个时候,底比斯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慢条斯理的对君竹道:“君绣,一会儿,我送你去布斯西斯先生那里。”
“哦?底比斯要去送我吗?”君竹问,这又不是晚上,她自己就可以回去啊,根本不需要人送的。“这个,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放心,我认识路的。”
“不行!”法尔斯突然说道:“君竹一个人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我是一定要去送你的。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去送你不是正好,顺便还能散散步。”
“不用了啦。”君绣推辞道。
“君竹,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底比斯道:“法尔斯,你就不要去送君竹了,我去送她就可以了。”
“这怎么行,底比斯,你怎么可以任意的决定我的事情。”法尔斯和底比斯说不上来到底是朋友还是仇敌,两个人也有互相编排对方的时候,可是呢,偶尔也有帮对方说话的时候啊,所以呢,就连君竹都看不出来法尔斯和底比斯到底是朋友还是仇人。
“我的意思是,我去送君竹,是因为我正好有事要去布斯西斯先生那里,所以我去送君绣是顺路了,既然我去送君竹了,你就不用了,君绣又不是小孩子了,用不着两个人一起去送。”底比斯解释道。
“是啊,是啊,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着你们去送地。”君竹有些汗颜的附和着,真是糟糕透了,跟这个两个家伙在一起,搞得自己真的像小孩子一样啊,连点自主能力都没有了。
“不行,我怎么能放心让君竹跟你去,真是……”法尔斯不满的嘟囔着。就是因为你去送所以我才要去的,哼,我要是不去,你一个家伙全把好处都沾光了,还有我什么事啊。
“君竹,一会儿我去送你,是因为我和布斯西斯先生约好了,你放心好了,我是顺路去的。”底比斯对君绣说。
“哦?是这样吗?”君竹惑道,难道昨天晚上,大家都回房之后,底比斯又重新回到小餐馆去见布斯西斯先生了?
“哇,你竟然私自行动,你什么时候去见过布斯西斯先生了?明明昨天我们都在一起的,而且这个时候,一大清早地,你又到哪里去见过布斯西斯先生了?“”法尔斯不满的念叨着,脑子估计早就因为嫉妒变成浆糊了,所以现在连一点基本饿分析能力都不见了。
“法尔斯,可能是昨天晚上,我们回房之后,底比斯去回到小餐馆去见布斯西斯先生的。”君绣这样解释道。
“哦,是这样吗?”法尔斯瞪了底比斯一眼,像是埋怨底比斯做小人似的。
“是啊,我是在昨天晚上的时候,见过布斯西斯先生一面,所以我和约好了今天去他的家里谈事情,因此……”底比斯慢慢地说着,一点都不着急,但是法尔斯却很着急,于是,他就很不礼貌的打算了底比斯的话,问道。
“喂,底比斯,你昨天见到布斯西斯先生有没有问君竹地事情啊?”法尔斯和底比斯在君竹的事情上面这一点上却是惊人的一致,看得出来,虽然两个个人的脾气各有千秋,但是都对君竹很用心呢。
君竹虽然也很想知道关于自己身份地结果,但是她却一直按耐着心中的交际没有询问,而这个时候法尔斯却代替她问出了心中最想问的问题,所以,君绣出于礼貌,就送给了法尔斯一个微笑的感谢。
法尔斯得到了君绣的一个微笑,更是趾高气扬,似乎骄傲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相对地,底比斯就有些不开心了,他昨天辛辛苦苦的去配着布斯西斯叔叔喝醉喝道一晚上都在跑厕所,本来想要今天一大早想君竹邀功地,可是没有想到偏偏被法尔斯这个家伙占了先,这个混蛋!于是,心中气愤的底比斯就硬是按压下关于君竹身份早已解脱地事情不说,慢悠悠的道:“说是说了,但是你也知道昨天那个时候已经很晚了,而且,布斯西斯先生也已经喝了很多地酒,所以当然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切,怎么可以这样!”法尔斯有些气愤的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像是想要替君竹挥怒气。
“哦,是这样啊……”君竹垂下头,有些失望的样子,声音也轻的像是喃喃自语。
底比斯有些心疼的看着君竹失落的模样,瞪了一眼法尔斯。法尔斯倒是不愿意了,他就回瞪了底比斯一眼。瞪我干什么,我有没有说错话,做错事。
底比斯气的怒气冲冲,法尔斯这个混蛋,要不是你在这里和我争风吃醋,抢来抢去的,我能压着昨天晚上的高兴结果不告诉君绣吗?都是你这个混蛋在这里添所以我才不能告诉君竹那个好结果的。
现在害的君竹这么伤心失落的模样,多令人心疼啊。这都是法尔斯这个混蛋的错。
“君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