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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不美好。你太过聪明,而小乔太过单纯,当你们出现矛盾,谁都是伤痕累累。”
周瑜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槿一扫楼下,发现了zack孤傲的身影。她转过身,正对着周瑜等人。
周瑜似有察觉,若有所思地望一眼楼下,“二小姐好像有很多苦情的朋友。”周瑜似乎想借此探出点什么。
槿微微一笑,“因为我自己就是悲剧的女主角。”
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有些透明,有些悲伤。
“……”
有些玩笑的语气,脸上却挂着略带悲伤的笑容。
“好了,你们的伤都好了,先走吧。”
瞬间,槿的表情恢复了以往的懒散,这快速的变化让强辩再一次感叹:女生翻脸比翻书还快!尽管如此,周瑜的脑袋还是在高速运转中,他不明白二小姐为何变得如此成熟,如果是因为情伤的话,又太过勉强,到底真相是如何呢?或许要查查才清楚了。
“上来吧。”槿淡淡的出声。Zack没一会就站在了她的面前,表情有些落寞,也有些痛惜。
“看样子你都知道了,怎么?很奇怪吗?这对你以前的身份来说,不是早已皆知的消息吗?”槿轻勾嘴角,张开手掌,望着上面纵横交错的线条,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这条命早就不属于我自己的了,何必为我难过。”
Zack由始至终都只是在盯着她看,之后一字一句地说:“可你不应该这样糟践你自己。”
见她望向自己,zack也没停下话:“你别忘了,夏宇跟白道盟主,还有……那个男生。他们,都很爱你。”槿的身体一震,手握成拳,又松开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看着大家闹哄哄地闹成一团,槿始终站在一旁微笑。黄忠和槿,脱离「玩亲亲」的队伍。在曹家院子里,黄忠抱着她,紧紧的,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
“我不管你是不是因为你父亲的威胁,反正我都不会离开你。”黄忠的承诺,带着坚决的信念,把自己一生的爱,都融入这句话里,“还有,以后不许乱受伤。”
槿的眼眶有些湿润,却仍然微笑:“我知道了,对不起。”
她终于懂得了,如何用微笑,掩饰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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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那天使用的异能太古怪了。”修忍不住满腹的疑问。
“怎么古怪了?”槿倚在阳台栏杆上,反问。
“我想要知道真相。”修感应到,槿的生命力在下降,这太不寻常,太蹊跷了。
“修,你知道吗?我注定得不到幸福的。”
“为什么?”虽然是很没头没脑的一句,修还是快速反应过来。
“因为……”「死」这个字,离她一点也不遥远。
用读心术读到槿的心理的修,掩饰不了自己的惊讶。他迅速地拉过槿,沉声道:“你把一切都告诉我吧。”
槿平静地笑了笑,张开手掌,“你自己看吧。”
怎么会!!!修瞪大眼睛,惊讶地合不上嘴巴。“你的生命线……怎么会若隐若现?!”就像快要消失的样子了,“你快告诉我所有的事情!”
“你们应该从很久以前就知道,『壵罧挵绮』家族是个极其神秘的家族。这不为别的,只为我们的任务。”槿的眼神慢慢深沉,像是陷入了回忆,“只要我们不说,你们永远也不知道,为了维护一个时空的秩序,我的家族的人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他们被狄阿怖罗魔尊施下了魔界最恶毒的诅咒,为历届白道盟主牺牲自己的生命力,甚至在有难的时候,不顾自己的生命完成任务……”
飞鸟拍打着翅膀飞过,在天空中留下了一道透明而哀伤的痕迹。
事情叙述得完整,一丝不漏地全数道来。
修的脸上,难以克制地浮现出一丝震惊,他没想到,『壵罧挵绮』家族死守了千百年来的秘密,是比死还难受的灾难!
半晌,他猛然想起:“那你、你……”
“没错,我就是那一个倒了八辈子霉的该死的继承人。”槿笑容里那一抹清幽的忧伤逐渐化为眼中晶莹的泪水,“那一个……注定只能等待死亡的,牺牲者。”她在笑,眼泪却应声落下。
她始终没有爱人的权利,就像她始终没有选择的权利一样。
暮色降临,夕阳无声地染红了大地,也染红了一切,泛出了悲凉的光。
“……或许,那个诅咒是有办法可以解的呢?”修试图安慰着槿,也顺道安慰着自己,“我们去找医仙,或者华佗啊!”
“没用的。”槿仍旧微笑,转过身正对着修,微笑在暮色中显得模糊不清:“那个……是魔界最恶毒的力量——『丧域』,也就是狄阿怖罗魔尊的住所,所释放出来的最黑暗的力量。连祖先都没有办法解决,何况我的异能还没我的祖先高呢。”
修缄默不语。
“我记得我们家族的记录中,有一个继承人是19岁就死掉了,不知道,我会不会打破记录呢?”
玩笑似的话语,使修更加得不安和担忧了。
槿看到修这样,笑了笑,把手举到太阳下山的位置,闭上眼睛,感受着最后一点温暖,
“但是无论怎样,我的世界还是有光的。”
无论你是正对着太阳,还是背对着太阳,它始终是照耀着你的。
幸福蔓延至嘴角,既然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结局,那不如让她在最后一刻也紧紧地攥紧幸福的衣角,至少那一刻,她是快乐的。
《木槿流年(终极三国)》涟堇 ˇ有些温柔,无法割舍。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迎接王允重归东汉书院,结果反倒陷关羽坐上了装有炸弹的校长座,第一次尝试失败,修一干人等心急如焚地想着对策。
修思索,想着要不要告诉槿,可再三反思后还是决定少一件事烦她是一件。
毕竟——
在槿说完一切事实以后,修去找了华佗,询问槿现在的身体状况。
“她现在还是待在会长家比较好,依照她的身体状况,还是不要去上学了,很费神,加上她旧伤刚好又添新伤,而且关键是,她的身体状况在下滑,如果再使用强大的内力的话,她就……”
华佗没有再说下去,可修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于是他谢过华佗后,去找曹操商量这件事情。于是槿很荣幸地被禁足了。美其名曰——养伤。
“完了,炸弹要爆炸了!!”小乔尖叫,五虎将马上使用防护罩,就地隐蔽。
与此同时,槿此刻却意外地推开校长室的大门,看见众人戒备的武装,愣住了神。
黄忠不顾危险地冲上前,紧紧地把她护在了怀里。
可是过了一会儿,炸弹却没有爆炸的痕迹。修被推着率先试探了一下,仔细端详之后发现,“这炸弹是假的啊。”
“董卓这个乌拉巴哈骗了我们。”
黄忠有惊无险地松了一口气,低头责怪槿:“你怎么来学校了?你不是待在会长家吗?这里很危险,快回去吧。”
“那是什么东西啊?”
“好奇怪哦……”
外面突然一阵躁动,五虎将等人闻讯跑了出去,发现学校里真的有炸弹,而且时间剩下得也不多了,他们紧急发动「东汉书院急急如律令」,其他人帮忙疏散学生。
“你乖乖跟着大哥,到安全的地方去。”说罢,就要跑去疏散学生,槿抓住他的袖子,“汉升,小心。”
“嗯。”
经过了重重困难,大家终于脱险。因为吸收了水母毒,而要一直跑的五虎将也愤愤不已地抱怨。修拉着孙尚香去谈话,小乔继续督促五虎将跑步出汗,槿则静静地坐在台阶上,只能无聊地看着一脸愁苦的五虎将跑步。
“游戏才刚开始,呵…庄槿,接下来……才是你痛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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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东汉突然被人指定只有两个人要来上学,其他人都欢呼雀跃地跑回家,只有五虎将等人还留在原地,问着到底是谁要去上学。当卫士说出孙尚香和槿的名字时,众人都感到奇怪,于是孙尚香和槿结伴到班上上课。
袁绍的驾到,孙尚香感到莫名其妙,她可没听说过有人包学校的。
“学校只有我们几个人逛起来,才过瘾啊。”
性感的嗓音带着一点诡魅阴冷的味道,仿佛是恶魔的传召。不出槿所料,顾轩出现在教室里。
“你也在?”槿感到一阵压迫感,压得她喘不过气。
“我们走吧。”顾轩不由分说地拉过槿,直接强行带走。
“咳咳……”槿被顾轩一直拖着走,虚弱的身体再也受不住了,剧烈咳嗽起来,“你到底要怎样?”
顾轩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缓缓地抬起右手,一丝紫光在他的指尖闪出,槿狼狈地蹲坐在地上,胸口突然压抑了一阵苦闷,像是要爆发出来似的,她用力地呼吸,惊讶而错愕地仰视着顾轩:“你……”
顾轩漆黑的瞳仁里散发着幽冷的光泽,嘴角带笑,毫不留情地把她从地上扯起来,按到墙上,伸手掐住了槿纤细的脖子。
手越发的紧,槿的脸开始慢慢涨红,她想使力挣脱,却有气无力地推搡着顾轩掐着自己的手。这些动作对顾轩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他轻轻松松地拨开了槿的手,嘴角斜斜的翘起,显得挑衅而桀骜:“我不会放过你的……庄槿。”
槿倏然一惊,此刻顾轩的手已离开了她的脖颈,眼底闪烁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冷光,“这个游戏还是要继续玩下去的,要是现在让你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槿把手摸向自己的脖颈,呼吸越来越重,目光冷冽地望着顾轩,像是冻结了的湖水。
“要走就快点走,不然我会继续玩下去的。”
顾轩玩世不恭的话,逐渐扩散在微凉的空气中。槿踉踉跄跄地转身,离开。
“等着吧,”顾轩的笑容不变,看向槿消失的方向,目光却越加阴冷入骨,“你赐予我的一切,我会加倍偿还给你,让你……痛!不!欲!生!”
匆忙逃离现场,槿慌慌张张地跑回了教室。
黄忠察觉不对劲,“小槿,你怎么啦?你的身体还没好,小心旧伤复发。”
“我没……”喉咙突然涩涩的,发不出声音,她再尝试了几下,结果依旧。
槿求救似地望着众人,比了比口型:我说不出话了。
“怎么会这样?”张飞提高了音量,“要不要找华佗?”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回事?”黄忠的语气里装满了心疼,似是一不小心就可溢出温柔。
“你刚刚……不是跟顾轩一起出去的吗?”孙尚香的声音从身后缓缓腾起,“不会是他干的吧?”
槿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只是……顾轩好像已经不是原本的顾轩了,他的身上已经有魔的味道,而且很重,感觉很像……“他”。
小乔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掏出了一罐小罐子,倒出里面的东西,递到槿面前,“小槿,你试试看这个,这个是最新的润喉糖,说不定你会比较好一点哦~”
“吃了不会有问题吧?”马超开始担心小乔的润喉糖会不会造成更大的灾难。
“喂~!”小乔不满的瞪着马超。
算了算了。槿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接过小乔的糖,直接含了进去。果然,嗓子变得凉凉的,她尝试着出声,可是只能轻轻地说,但是至少比说不出话要好一些。
“大家回位吧,要上课了。”槿的声音哑哑的,很轻。
袁绍的出现明显的引起了五虎将的不爽。而且那一番话更是令他们拍案就起。修扬了扬手,“二弟,你们先坐下,我有问题,想请教司隶校尉。”五虎将坐下,修站了起来。
“司隶校尉,你觉得名人的地位,很高吗?”
“和你比起来,高多了。”
“可是我觉得,位置有过高是没有用的,位置在哪里才是重点。因为就算你权倾一方,但是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那你在她身边,就永远不可能有位置。这样,我宁可当一个站在她身边,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的人。”
袁绍的怒意无可遏制的在眸里燃烧,他望向孙尚香,“阿香,刘备能给你的,我也能给,我甚至能比他给你的更多。”
“可是你给的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是刘备,是你眼前的这个刘备。你不是刘备,你也根本不会是刘备!”槿勉强提高音量,可还是有些破音。
黄忠皱眉,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再说话了。”
“哦。”槿轻轻地应了一声,好整以暇地盯着袁绍的脸变得越来越黑。
“事实很快就会证明,你们是错的!”
“随时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