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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来都印象模糊,绝对没有四阿哥带给她的有震撼力。想来想去想不通为什么,最后只能归结为,前男友谢政比四阿哥怜香惜玉。
天马行空乱想,舒舒服服泡了半天,终于将满身疲累赶走了大半。倾心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扒在门缝里往外看了看,外面静悄悄的,两座黑铁塔站在远处的树下,应该没在注意她这边。倾心暗笑,轻悄悄地推开后窗跳了出去。唉,她也要逃离。没道理那人跑了让她独自守着犯罪现场。
从别院后院墙上跳下,腿突然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倾心忍不住低咒。突然听到一声极轻的嗤笑,抬头望去,不远处一辆马车刚巧停下,马本初那张小白脸正从撩起的车帘上看她,嘴边含着明显的笑意。
倾心瞪他一眼,爬起来拍拍裙子上的土,走过去问:“喂,扬州有什么特色小吃?”
马本初下巴一抬,笑道:“上来,我领你去。”
倾心毫不客气地跳上马车。折腾一夜,睡了大半天,她都快饿死了,跟着这个吃喝玩乐的高手,肯定错不了。最主要的,跳下高墙时,她才想起只顾着偷溜,忘了带银子出来。
第五十二章 不合身份
更新时间2008…7…27 9:02:58 字数:2475
抬头对上马本初颇有兴味的目光,倾心下意识地拉紧围在脖子上的白貂围领,她仔细照过了镜子,外人应该很难发现上面的痕迹。不过马本初不说话,静默的车厢里就有些尴尬。
“马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倾心没话找话。这别院周围都是大户人家的院邸,后墙外正对一条僻静的小巷,少有人来人往。
马本初仍旧将身子斜靠回去,懒懒一笑道:“我要找的人要是像姑娘这样大胆,敢跳墙出来,我也就不必如此奔波啦。”
倾心白他一眼,不屑地说:“切,勾引良家妇女还嫌累?”
马本初突然身子一倾,靠近倾心,轻佻地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笑道:“姑娘的作派可不像良家妇女啊。”
“去!”倾心一掌拍开他的脸,想起自己狼狈跳墙的样子,也撑不住笑了。她的轻功虽不能说是草上飞,但爬墙从来没失蹄过,说来说去都是四阿哥害的。
“嘟着嘴作什么?”马本初垂眸盯着她粉嫩的红唇,声音不觉有些低哑。
“喂,别想歪了哦。我可不是秋水,敢惹我,小心打得你满地找牙。”倾心握拳挥了挥。
“呵——”不具什么威慑力的粉拳惹来马本初的低笑,不过人倒是坐回去了,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良久突然说:“吃没吃过晚春苑的饺面?”
结果倾心不但吃到了晚春苑的饺面、豆腐卷子和锅贴,还吃了富春苑的烫干丝和小笼包,喝了古韵楼的茶,最后跑到瘦西湖看月亮。直到站在二十四桥上,倾心才明白为何古人会说:“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虽说不是月圆时节,但那一轮半圆的明月,依旧将瘦西湖照的波光潋滟,如梦似幻。
倾心对着月亮出神,马本初斜倚在桥栏上,静静看她。半晌,见她浑然忘却了身边的自己,不由好奇,问道:“你从月亮上看出了什么?”
倾心回头问他:“你看到月亮,最先想到什么?”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玉人在眼前,马本初不由脱口而出。
“吹箫?”倾心差点忍不住暴笑。不能怪她不纯洁,实在是马本初说话时邪邪的笑容,让她想起了这个词在她原来世界的通常用法。想当初她还是一个纯洁的大学女生时,一日室友接到男友的一张纸条,内容就是“亲爱的,今夜可否为我吹箫?”当时室友们玩闹惯了,抢了去大声读出来,她还很好奇,追问当事人“你什么时候学会吹箫了”?结果想当然,她被室友们笑了几乎整整四年。
马本初不知自己一句含情脉脉的诗,怎会让月下仙子般的美人扭曲了面容。心下纳闷,面上却不动声色,只问道:“姑娘想到什么?”
倾心回过头去继续看着月亮,奇怪的是刚才那种让她觉得孤单寂寞的思乡情,被这人一句无心的话冲淡了。不过她仍是对着月亮微微一笑,道:“刚刚我想的是‘明月何时照我还’,现在么,想的是‘人有悲观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既然此事古难全,我又何必伤春悲秋,多愁善感?”
说完她回眸看他,洒然一笑。
马本初怔住。不知是不是明月的魅力无人可挡,那之后,他脸上一直挂着的邪肆又疏离的笑消失无踪。倾心突然发现,他沉静下来的面容,有一种通透宁静的俊美。
倾心回到别院时,夜色已经很深了。马本初仍旧把她送到后院的墙外,望着高高的墙头,揶揄道:“你确定上得去?”
倾心给他一个“你小瞧我”的眼神,提气纵身跃了上去。站定后才发现,马本初也跟着她跃了上来。迎向倾心疑惑的眼神,他洒脱地笑道:“我总要看看你跳下去时,是不是还要来一跤。”
倾心白她一眼,轻巧地跳了下去。开玩笑,马要总是失蹄,干脆改行去做猪得了。
刚要跑开,突然听到身后他的声音低低传来:“倾心,想吃好吃的就来找我。”
倾心朝后挥挥手,应了句:“放心吧。”潜入昏暗的后花园。
悄悄摸回自己住的屋子前,看看左右似乎没什么异常,隔壁四阿哥的房里没有灯光,不知是未回来还是已经睡了。倾心松了口气,暗笑自己紧张个什么劲,像做贼似的,以前又不是没爬墙偷偷出去过。再说她又不是犯人,行动自由还是有的吧。
紧绷的神经松驰下来,才觉得又困又累。倾心进屋栓上门,边打呵欠边脱衣服,连灯都懒得点,迷迷糊糊地钻到床上,倒头就睡。
耳畔传来紊乱的呼吸。倾心一惊,本能地坐起,突然一条手臂缠上了她的腰肢,眩晕间已经被人压在了身下。
熟悉的冰兰气息近在鼻端,黑暗中隐约可见一双幽深的眸子,在些微月光下翻着深不可测的暗潮。
进屋要先敲门,上别人的床至少应该得到主人的允许吧。现在来教这位凡事喜欢我行我素的阿哥这些基本礼仪,会不会太晚?倾心仔细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俊颜,即使在黑暗中也绷着坚硬的弧度,决定还是放弃无谓的说教和挣扎,无奈地说道:“四爷,你这样不合身份吧。”
四阿哥恨不得掐死她,也省得早晚被她气死。他不信她眨眼间就忘记了昨夜,不,确切的说,是直到今晨,两人的亲密纠缠。他更不会承认是自己看错听错了,她小脸上曾出现的迷醉,小嘴里溢出过的呻吟。哪怕只是短短一瞬,也证明绝不仅仅只有他一人沉沦。
可是现在她跟他说不合身份。
他很想告诉她,如果要合身份,他早就在初初动心时,就用一乘小轿把她抬进了内府,给她一个适当的名分,给她一份适当的爱宠,将她完全地锁在他的羽翼下,这样做才符合他和她的身份。而不是任由她自由自在、胡作非为。自己还要跟在她身后,不断压抑心底的暴躁、妒忌、挫败和伤心。这根本不是他的作事风格。
可是不知怎么的,还是改变了,或者说妥协了。他发觉自己的反常时,除了有些讶异,并没有太多的抗拒,不知不觉地就顺从了她的心意。现在想来,也许还不如当初霸道些,直接在她身上烙上他专属物的印记,省得现在来讨论身份的问题。
第五十三章 拿她无可奈何
更新时间2008…7…28 9:25:01 字数:2572
倾心看着四阿哥眼中不断明灭变幻的光芒,觉得自己像被一头黑暗中的野兽盯上了,浑身汗毛倒竖,紧张地眼都不敢眨一下。可是半天他也没有动静。倾心觉得纳闷,长时间的紧张又让她有些困倦,不知不觉地就垂下了眼睫。
四阿哥发觉身下的小女子又要睡过去了,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不过奇异的,原本勃发的怒气也慢慢平息。翻身躺到她身侧,将她拢进怀中,闻到她身上特有的玫瑰清香,乱了一天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想起今日的反常,自己都有些好笑。快三十的人了,怎么倒变得像个毛头小子?早上匆忙地离开,固然是因为昨天就和马人杰约好了见面,但不可否认,他有丝慌乱,为自己迸发的激情和强烈的占有欲,怕她醒来时嘲笑他的失态和沉迷。
坐在四阿哥面前的马人杰,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对付他,马虎不得,可是四阿哥明显心不在焉。她起身了没有?有没有不舒服?是不是恼恨他?她在做什么?……当脑子里第六次闪过她的身影时,他再也坐不住了,索性起身告辞。这只老狐狸,有的是时间收拾,现在他要回去看看他的小丫头。
她却不在屋里。她竟然敢溜了!他真想立刻把她抓回来打一顿。想了想,还是决定坐下来等她。没想到,一直就等到了深夜。她进来前,隐卫前来报告,说她回来了,与马本初一起。他听到了自己咬牙的声音,怒极反冷笑,倒要看看这小丫头玩的是哪一出。
现在她就在他怀里,柔软的身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四阿哥胀得硬梆梆的胸腔内,一下子软了下来。说来自己都不能相信,一向被评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四阿哥,偏偏拿她无可奈何。
真不甘心啊。四阿哥恨恨地掐了她的小腰一把,觉出她颤抖了下。好啊,学会跟他玩心眼了?四阿哥看了看她紧闭的双眼,恶作剧地将手掌探入她衣襟内,在她敏感的腰际流连,或轻或重地揉着她滑嫩的肌肤,同时凑近她脸颊,对着小巧的耳朵后面吹气。
想装睡蒙混过关的倾心终于憋不住了,“呵呵”笑出声来,同时扭着身子,躲避他的袭击,没办法,谁让她最受不得痒。四阿哥偏不放过她,大腿一伸压住她双腿,手下更加了力道。倾心笑得喘不过气来,避又避不过,索性埋进他怀中,求饶道:“四爷,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现在才来求饶,晚了!”四阿哥恨恨说,一手抓住她两只胳膊牢牢固定住,一手揉捏着她胸口。“说,干什么去了?”
“玩去了。”
“哪儿玩去了?”
“……呃,酒楼茶馆二十四桥。”已经气喘吁吁了。
“……跟谁?”这位要惩罚人家的气息也不稳起来。
……
“说!”
“喂,你别得寸进尺哦。管我那么多干什么?”倾心被揉来捏去的挑起了火气。
“啪”,四阿哥拍了她屁股一下,咬牙道:“你还不耐烦了?好好回话!”
“好好好,堂堂四阿哥欺负我一个小女子,我还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了,别人管不了你,皇上你也不怕?我、我要到皇上面前去告御状。”倾心气愤地嚷道,根本忘了天下乌鸦一般黑这句传统名言。
四阿哥也被她气笑了,狠狠捏了下她小巧的乳尖,道:“本事大了你啊?会告御状?那你说要告我什么呢?”
胸口的麻痛让倾心抽口冷气,嘴硬道:“嗯,就告你蛮横霸道,强占良家女子。”
“哼,你搞错了吧?昨夜是谁给我下了媚药?我要你打晕我,你怎么不动手?还敢恶人先告状?”
“谁给你下药了?我不过点了根香,别找借口啊。就算昨晚情势危急,我勉强当了回解药,那现在怎么回事?我就不信你一整天没找到大夫,就是没大夫,愿意投入你四阿哥怀抱的美女应该多的是吧,你怎么还来骚扰我?这不是强占是什么?”倾心声音虚弱无力,说出来的话倒头头是道,噎得四阿哥哑口无言。
怒,这小丫头,不好好治治你,还反了你不成?四阿哥不再跟她废话,专心致志脱她所剩无几的衣服。倾心见他不退反进,情急之下,使劲挣出手来推了他一下,正巧推在他的伤口上。四阿哥痛得闷哼一声,停下动作,恶狠狠地瞪着倾心。
倾心也发现推错地方了,好歹他是为了救她受的伤,心里不由有些愧疚,小声问道:“怎么了?伤口疼?”
“怕是又裂开了。大夫可说了,再裂开,这条胳膊就废了。”
谁让你不好好养伤,专来惹我?倾心腹诽,却没敢把这话说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你起来,我看看。”
四阿哥听话地放开她,侧身躺下。倾心摸索着点了床头的灯,小心翼翼解开他的衣服,凑近看了看,发现并未出血,顿时松了口气。哪知这口气还未出完,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这回可记清了,衣服可是你脱的,没话说了吧?”四阿哥对着她似笑非笑。
是可忍,孰不可忍。倾心真的怒了,刚要破口大骂,就被他迅速地堵住了嘴,霸道的舌更是探进来纠缠住她的。可怜的倾心拳脚无处伸展,连伶牙俐齿都用不上,就这样被四阿哥夺去了呼吸和意识,渐渐地在他刻意放缓的步调下,在他的轻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