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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仙儿,本宫听说你今儿去了顾府?”皇后虽四十出头却也保养的极好,一袭明黄色的长裙衬的更加雍容华贵。
妩媚的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温婉的柳叶眉中和了眼睛的凌厉,琼鼻下是一个小巧的嘴巴。
额头中间印着红色花纹,庄重中不失妩媚。
头上戴着黄金凤冠,镶嵌着龙眼大小的夜明珠,两边垂下两绺流苏。
耳上坠着一对明黄色圆球般的耳坠,显的耳垂更加小巧,白皙。
“母后的消息果然好灵通,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母后。”仙公主微微撅着小嘴,拉着皇后的手臂撒着娇。
仙公主是皇后嫡出公主,身份自然比其她嫔妃所出的公主高贵,皇后与皇上也甚是宠爱她。
“不是瞒不过母后,你是不是又任性给人家难堪了?”皇后深知她的脾气秉性,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担忧。
“母后……女儿只是看她顾家两姐妹刚出了喜贵妃的中粹宫,特意前去慰问罢了。”仙公主说完佛了下水袖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之上。
“母后是担忧你,怕你进去了别人的陷阱之中你还不知道呢!”皇后一心为了她,可她年纪小却不懂皇后的良苦用心。
“母后,女儿是当朝的仙公主谁敢陷害本公主。”仙公主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用着淡淡的语气说着,“难道是喜贵妃不成?”
皇后既没承认也没有反驳什么,担忧的看了一眼她随后便说着:“不论是谁都要心存谨慎之心。”
仙公主并没有皇后的果断与很辣,她只不过是一个被父亲母亲宠坏了的孩子罢了,心性肤浅却也不失可爱。
“那喜贵妃当真狐媚,勾引去了父皇不说还处处与母后作对。”仙公主很是厌恶于她,言语中自然也是不忌讳。
“这话在本宫这里说说也就罢了,万不要传到你父皇耳中才好。”皇后也是为了她好,现下喜贵妃倒是颇为得宠若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自会龙言大怒。
倒时即便是她身为皇后保的了她的姓名也是保不了她的宠爱的。
仙公主却不以为意,也甚少把皇后的话听进耳中去,把玩着自己水袖。
皇后见她如此便知道她定是又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自小皇后便把这个女儿给宠坏了,谁的话都不听。
“你在这么任性还有哪个男人敢娶你。”皇后话峰一转,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宠溺。
“若是让女儿嫁与那草氓匹夫女儿也是不肯的,终身大事自是要女儿亲自挑选了才好。”仙公主听皇后提起自己的婚事来,自是要处处留心。
“你是本宫的女儿,又深得你父皇的喜爱怎么会把你许给那草氓匹夫呢!莫说是你就连本宫都断断不肯的。”皇后执着公主的小手说着,公主是皇后最小的女儿自也是最宠爱的一个。
当年皇后产下公主时,时运不济怀的也很不是时候,本生不下来的而分娩时又难产,皇后差点母女具损。
费劲生下公主后皇后一直觉得小公主很是命苦,便更加宠爱,皇上也为了当年之事做出弥补一直对仙公主宠爱有加。
“还是母后最疼仙儿。”仙公主拉着皇后的手臂,轻轻的把头靠在了皇后的肩膀之上。
“你是母后十月怀胎所生下的孩儿,母后又怎会不疼你呢?不禁母后疼你,你父皇也很是疼爱你的。”皇后用着带着护甲的手摸着仙公主的秀发。
“是,女儿知道父皇母后都疼爱女儿。”仙公主微微闭上双眼,感受着在自己母亲怀里的温暖。
“你的婚事,不禁母后要上心思,你父皇也会多多用心的,自是不会亏待了你的。”皇后怕嘱咐着。
“女儿明白了。”仙公主应了声后起身行了一礼说着:“今日早起了会儿又折腾了些许,现下倒是有些乏了。”
“既然如此那便回去好好歇着吧!”皇后嘱咐了句仙公主又不放心的嘱咐着她身旁的侍女:“照顾好你家公主。”
“是,皇后娘娘。”侍女一福身回答着。
“去吧!”她用手扶着额头不在去看她们。
仙公主出了中宫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内,命人在小厨房又做了些温补的膳食端了上来。
“公主,夜深了少吃一些仔细伤到了胃。”幻莲自小便在仙公主身旁侍候着,公主待她自然也与旁人有些许不同。
“撤下去吧!”仙公主净了净手也没有在吃的心思了。
“公主可要沐浴更衣?”侍女小声询问着仙公主。
仙公主双手拖着香腮低低应了声,侍女替她解下罗带掉出了衣服里面绑着的如意梭子。
侍女好奇的捡了起来询问着:“公主这是个好精致的梭子。”
仙公主接过梭子,如意梭子通体温润雪白是用一块上万年的羊脂白玉做成的,做工极其复杂,对玉质的要求也很是严格。
想起今日喜贵妃曾传昭过顾家两姐妹,而殿内的对话却谁也不知道,仙公主只以为是顾家两姐妹听了喜贵妃的话来陷害她。
上好的云锦只能够用这如意梭子来制作,若是没了这如意梭子定会制作不出来到时喜贵妃反咬她一口,她是有几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急忙之下立即命人准备了马车连夜赶去了顾府中。
顾府中为了寻找丢失的如意梭子早已上下一团乱了,此时见到仙公主大家都不知道她为何去而又反。
“草民参见仙公主。”顾尚名带领着顾府上下家眷跪在地上给仙公主请安。
仙公主脸色却并未缓和,顾初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来,她知道仙公主此次前来是所谓何事。
“这是怎么回事?”仙公主扬起手举起了手中的如意梭子,众人瞪大了眼睛她们想不明白,为何她们丢失的如意梭子竟会在仙公主手中。
不等顾尚名回话,顾初凉抢先了回答着:“这是顾府的如意梭子,怎会在公主手里,这梭子一向是姐姐保管着的。”说出的话声音虽小却字字落在仙公主耳中。
“在顾府嫡女手中?”仙公主的脸色阴沉着,声音也带着隐隐的怒意。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这如意梭子虽是姐姐掌管着可姐姐并没有陷害公主的意思啊!”顾初凉故意说着嫡姐陷害公主,公主本就怒气冲冲的来到顾府,再被顾初凉如此挑拨必定大怒。
“仙公主饶命,臣女并没有陷害公主。”顾初君也跪着求仙公主。
“幻莲去张嘴。”仙公主怒气冲冲的一字一句的看着顾初君说着。
幻莲微微一愣,看着仙公主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动手:“去啊!”幻莲被仙公主喊,吓得一颤抖。
幻莲走过去,扬起手打了顾初君几个巴掌,顾初凉却在一边掩下嘴角的笑容。
哭着哀求着仙公主说着:“求公主手下留情啊!臣女相信姐姐一定没有陷害公主的企图,姐姐……姐姐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
顾初凉越说仙公主越是生气,看着幻莲不痒不痛的打着顾初君心下更是生气。
“没吃饭是不是……”仙公主喊着幻莲,幻莲不敢在手下留情,使足了力气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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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谋略
“停手吧!”仙公主似是觉得心中的怒气消了些,便让幻莲停了手,幻莲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站回了仙公主身旁。
“本公主警告你们,不要在做企图诬陷本公主的事情,今日的事就算给你们个教训。”仙公主说完杨了杨手中的如意梭子。
顾尚名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仙公主手中的如意梭子,现在此时这个梭子便成了她们的命根。
仙公主嘴角微微一笑说着:“这个梭子便还给你们。”说完仙公主把手中的如意梭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如意梭子本就是玉制成的极其易碎,此时更是被仙公主摔成了无数个碎片。
顾尚名更是敢怒不敢言,只得看着地上的碎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仙公主出了一口气便是不在顾府停留,便又坐着马车回到了宫内。
嫡母见仙公主走后起身心疼的拉着顾初君进了偏殿,顾初凉也尾随其后跟了过去。
“快去取一些上好的金创药来。”嫡母吩咐着一旁的侍女。
侍女应声起身,手脚麻利的在屋内翻找着药膏。
顾初凉眼中含着泪珠可怜兮兮的看着嫡姐委屈的说着:“我去找喜贵妃娘娘替姐姐做主。”
说着顾初凉便起了身,要往外走顾初君却出言制止着:“不准去。”她自小便没有受过如此气,此时嫡母更是心疼的看着她。
“这公主下手也太狠了,嘴角都打破了。”嫡母看着她心疼的眼角也有些湿润,看着她们母女情深顾初凉心中很是难受。
“这这仙公主下手也太狠了,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顾初凉说着便哽咽的哭了起来。
顾初君看着她这幅懦弱的样子更是烦心,语气便也没有了轻重:“哭什么哭,挨打的又不是你。”
“姐姐教训的是。”顾初凉微微低下头,一副受气的模样。
“你说挨打的怎么不是你,你这么个下贱坯子定是你挑拨了公主来的。”顾初君越是回想起便越是生气,指着她的头辱骂起来。
嫡母看着今日受了好大委屈的她也并没有出言制止,顾初凉低着头并没有让旁人看见眼中迸发的恨意。
“姐姐冤枉我了,今日我一直与姐姐母亲在一起,不曾有时间出去,再说了公主那么尊贵的身份岂是我能随便见到的。”顾初凉调整好状态,在抬头眼中只有楚楚可怜并没有了刚才的凌厉与恨意,让人看不出半分。
嫡母也觉得她所说的话在理,除了入宫见过喜贵妃后便一直与她们在一起,其贴身侍女也不曾离开半刻。
素来她们与公主并无交情,又怎会是她们想见到就能见到的呢!
“君儿,你也着实冤枉了凉儿了。”面子上的情分她这个嫡母还是要顾及一两分的,况且除去这么个胆小的窝囊废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女儿谢嫡母为女儿开解。”顾初凉由着侍女扶起行了一礼,脸上还挂着泪珠。
“好了你也擦擦脸吧!看你多大的人儿了还动不动就哭。”嫡母也一副嫌弃之色。
“是母亲。”顾初凉起身去了外间洗了把脸才回来。
嫡母接过侍女递过来的金创药手指沾了些许白色粉末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涂抹在顾初君的嘴角之上。
“这公主生气也不能拿咱们撒气啊!”嫡母说着眼眶红了红,看着顾初君很是心疼。
顾初君是她怀胎十月所生下来的她不疼她又会疼谁,况且她一把年纪了膝下也只有她这个一个女儿,此时却也是不能在生了的。
“母亲那如意梭子怎会在公主手中?”顾初君很是疑惑。
“这好端端的梭子怎会轻易的跑到公主手中,难道还能长了翅膀不成。”嫡母说着便看向了顾初凉。
顾初凉暗道不好,恐怕嫡母与嫡女皆都有所怀疑,若是此时真的撕破了脸对她确实百害而无一利。
“今日从喜贵妃娘娘那出来后,仙公主便尾随前来羞辱了一番,还说着什么自身都难保什么的。莫不是仙公主为了不让喜贵妃得常所愿故意拿走了如意梭子,为了不怀疑到她的头上,又故意回来羞辱了一番趁机把梭子砸碎。”顾初凉小心翼翼的揣测着说,时不时的抬起头看两眼嫡母与嫡姐方才低下头继续说着。
仙公主是皇后所出,而喜贵妃又深得圣宠一直与皇后仙公主不睦也是大家都所知的。
此时经顾初凉如此一说嫡母倒是有了几分相信了,毕竟顾初凉的话听不出丝毫破绽来,仙公主又毁了如意梭子是真。
“那仙公主与喜贵妃不睦又与咱们什么关系,为何要哪咱们出气。”顾初君大眼睛里沁满了泪水,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看的人心里痒痒的。
“姐姐这话可是说不得,若是让公主听到了免不得要受惩罚的。”顾初凉拿着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胆小的说着。
“公主欺人太甚了。”顾初君撅着小嘴。
“姐姐……姐姐今日受此屈辱何不如让我去求喜贵妃娘娘做主?”顾初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