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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宠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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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听罢杨广的来意,款款三拜,含凄切之色:“民女虽不才,但是也明白成王败寇的道理,今日晋王来,是看的起民女,愿意放民女和父亲一条生路,民女自当感激在心,尽力而为,定当不负您重托。”

虽字字恰当,杨广也听出来了字字泣血:“我答应你,一定会放过你和……你父亲”

陈婉香神色戚戚的将陈宝书的手谕递到杨广的手中,在接手谕的那一刹那,杨广能深深感受到陈婉香的内心的颤抖,这让他忽然没有了胜利的喜悦。

果不出所料,手谕一到,周罗喉、陈慧纪等均降。二十九日,隋文帝诏令使节巡抚陈各州郡。二月,吴州(治今江苏苏州)等地守将拒不投降,被宇文述、燕荣军击破。岭南数郡共奉高凉(今广东阳江西)冼夫人为主,保境拒守。文帝诏遣柱国韦洸等前往安抚,岭南各州皆归于隋。至此,隋朝完成了统一大业,结束了西晋末年以来长达三百年的分裂局面。

萧毓秀

  萧毓秀

杨广本还想进一步接触安慰陈婉香,这时却接到了无暇的密函,密函称皇后身ti垂危,望杨广早日回朝。

杨广只能嘱托杨素照顾安顿好陈婉香,自己先行匆匆往回赶。

杨广离府还有十来里地,就见张阔及另两个青头前来迎驾。

张阔上前禀报:“奴婢张阔携弟张广奉王妃之命前来迎驾~”

杨广想起那个小小的无暇,不由微微一笑,出去这么长短时间,先是沉醉在张丽华的魅力之中,后又被陈婉香的柔弱牵扯心弦,似乎要将她遗忘了呢,现在却这么真切的感到:还好,这个mei女是完完全全,名正言顺的属于自己的,关心自己的。一念之间,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能去见着她。

经过一个冬天,这个偏院里已经不见了萧瑟之气。柳树的枝条像鹅黄的长辫;随风摇拽着它袅娜多姿的身子。杉树枝头的芽簇已经颇为肥壮,嫩嫩的,映着天色闪闪发亮。

杨广的心情也和这明媚潮气的春天一样,涌动着活泼的心潮。

他一眼就瞥见了在探迎春花的无暇,一身浅浅的鹅黄,掩在翠绿的枝条和黄se的小花中,似乎也融了进去,成了其中的一朵小花。

杨广不由微微的笑了,走到快一丈的距离,无暇才在紫仪的提醒下,发现了提前到来的杨广。无暇怀抱着一束鲜嫩yu滴的迎春花,欠身行礼:“臣妾恭迎王爷凯旋!”

杨广扶起无暇:“你让张阔去迎本王,自己却躲在这里闲着~”

无暇娇辨:“臣妾哪里有?”

云雾渐淡,日色微明,各处花香鸟语,颇可盘桓。

无暇正对着铜镜亲手贴花黄,柳惠将无暇的长发打散,用一把桃木梳子细细地梳着。

杨广斜躺在chuang上,饶有兴致的看着。

无暇问道:“今日我和你进宫看望母后吧~她身子骨越来越不硬朗了~”

杨广点点头,起身,上前:“你安排吧~”

那一头黑色的如瀑布的长发,不jin让杨广想起了张丽华,可惜了一代美丽与智慧的结晶。

无暇似乎感觉出杨广的出神,缓缓道:“萧毓秀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了,您看怎么办?”

杨广好半天回过神来,看着无暇的眼里似乎有些愧色:“这——爱妃处理吧!”

无暇疑惑地看着杨广,似乎比想象中的冷漠:“那?”

杨广道:“她生下来,你就是孩子的娘!”

无暇微微低下来头,有些同情起萧毓秀来。

随君去江都

  随君去江都

一声尖儿刺耳的声音:“宣!”

杨广看到烟雾缭绕和重重罗帐之后,颤颤巍巍的伸出来一只,要努力去抓住什么似的。身边服侍的宫女马上帮忙撩开帐子挂在床边的金凤钩上。

杨广和无暇忙行礼问好。

独孤氏没有说话,只是招手,身边的侍女道:“皇后让你们平身,过去!”

无暇却突然见杨广快走几步,拜倒在独孤氏的床前,泪如雨下:“母后~母后~”

无暇易紧跟过去,轻轻扶起独孤氏。

本来日益老太的独孤氏经病一折腾更加瘦小,皱纹已经几乎要把五官给挤在一点上了。只有灰白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理得整整齐齐。

独孤氏混浊的眼睛看到杨广和无暇后开始发亮:“是吗阿摩?哀家的阿摩,自从萍儿过世,飘儿出嫁,我这边就只有无暇来了~”

杨广抬起头四处打量起来,问道:“不是还有大哥的昭训被您召唤入宫来服侍吗?”

独孤氏听到云昭训,突然像个孩子般地笑了:“她啊!死了!”

杨广有些不信,转头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无暇,无暇低下了头。

独孤氏伸手拉着杨广的手:“在宫里多呆两天,行吗?”

杨广泪流得更厉害了:“母后身ti欠佳,儿臣冒生命危险也要陪伴您~”

独孤氏疑惑道:“为何?”

杨广抽泣着:“大哥本来对儿臣有所不满~伐陈时又代他出兵,如今功成归来,儿臣~”杨广顿了顿“还是请父皇将儿臣潜派到扬州吧~”

独孤氏瞪圆了眼睛,拍床而骂:“那畜牲~不来看哀家也罢,还yu同根相煎否?”

去扬州的前一夜,扬广被无暇支到了萧毓秀的房间里。

她就要离开京城了,她想和他告别。

夜很深,他却没有来。

无暇将那瓶惑颜虫,放在没有灯的桌子上,就这微弱的光,一次又一次数着飞舞着的惑颜虫,看着惑颜虫的翅膀划出心型或者圆形的光的图案。

就这样睡着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有隐约的鸟叫,天还没有大亮。

桌角有一封信,不用说无暇就知道是谁留下来的。

那么熟悉的字,叮嘱无暇不要忘记习武的基本功,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无暇似乎把帛纸看透都没有看出杨秀对自己的一点点不舍517Ζ,是了,为什么想杨秀对自己不舍呢?自己又不是杨琼。

想想觉得有些气恼自己的无聊,于是将灯点上,将那信纸给烧了。

收拾了细软,带上下人,准备出发,却见杨氏几兄弟都出来送行。杨秀远远落在最后面,无暇也懒得用目光将他抓出来,心里告诉自己: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流落草寇间

  流落草寇间

一路的颠簸,无暇感到风景渐异,问张广才知已经到了江南。经过熙熙攘攘攘的集市,无暇突然想起了年前在集市上碰到的小咄苾,微微一笑。无暇很自然的又想到了一句唐诗:烟花三月下扬州,据说此时的扬州烟雨蒙蒙,琼花盛开,花香扑鼻,瘦西湖、大明寺、个园、何园是扬州最著名的景点。即便是在古代作为隋朝水陆jiao通枢纽和盐运中心,东南第一大都会扬州素有“雄富冠天下”之称。〃两堤hua柳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观音山上据说寺院遍布,有“江南第一灵山”之称什么时候去看看呢?“还有历史悠久的古刹大明寺不知道这个时候有没有修建成功?

东想西想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渐暗,杨广问下属离扬州晋王府还有多远,张阔道:“大约一个半时辰”杨广到府心切,不顾天色将晚仍命人继续赶路。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前面的队伍一阵喧哗,轿子突然停了下来,无暇忙掀开轿帘,问轿外的柳惠:“何事?”柳惠结结巴巴,面色苍白:“回禀王——王妃——据说——据说——有强盗!”

“强盗?”无暇还没有回过神来,轿子突然稳稳的飞了起来,这令无暇大大的意外,一时失了主意。想大声呼喊救命,却拿不准这样会不会让自己死得更快,于是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忍住不出声,静观其变。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才稳稳当当着地,有男人声音鄹然响起:“哈哈,想不到杨广小儿会落到我等手里~”

然后是一群人的步伐声,无暇约mo有十来二十个人。

那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把杨广拉出来,我倒要看看这个ru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是怎么将我南陈灭了的!”

帘子一打开,却是大眼瞪小眼,领头的满脸胡须的汉子也楞住了:“这、这、这怎么是个娘们?”

随后的一个跟班恬着个脸凑上来,仔细将无暇打量,补充道:“还是个绝色的娘们~”

“粗俗——”一个麻衣年轻男子一把推开那人,问那满脸胡须的汉子道:“二哥,你看怎么办?”

那满脸胡须的汉子,拍了拍巴掌:“先关起来等老大回来了再发落!”

那恬着个脸的小跟班再次凑上来出馊主意:“要不让她和刚来的那个妞给大伙唱个小曲?”无暇微皱眉,低首瞪着那个小跟班,心想:等老娘出去,看怎么收拾你!

那老er偏着头想了一会,道:“不错——”

那麻衣青年还想说些什么,被身边一位灰衣老者用眼神制止了。

一会儿,一个秀眉凤目;玉颊g唇十三四五左右的少女走了出来,撇了一眼无暇便恭恭敬敬对那满脸胡子的大汉行礼:“奴婢沙雪娥见过二大王——不知道二大王今天想听什么曲子?”

“你看着什么曲子新鲜就唱上一段,唱好有赏!”

沙雪娥便清唱开了:“ju花落,落满坡,残瓣悲情无处说——”

唱得千转百回,甚是悦耳。

唱完沙雪娥退在一边,低首不语。

那满脸胡子的男子用目光盯着无暇,无暇也不行礼,冷冰冰地道:“我不会唱!”

婉香无暇成好友

  婉香无暇成好友

无暇无论在现代还是在古代,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于是怒从胆边生,运气一挣,一个青龙摆尾,一记响亮的耳光就甩在那大胡子脸上。

“你好大的胆子!”那大胡子,一个猴子抱月又向无暇扑来,无暇轻轻一闪,走到哪大胡子背后拼了十二分的力气往他背上一砸,那大胡子身形一震,继而哈哈大笑起来:“还是个练家子,不过你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小儿科!”

那麻衣男子上前两步拉住大胡子:“二哥,莫冲动~她不唱也就罢了,免得唱得不好污了您的耳朵,我看不如放到公主的房间去服侍公主吧!”

无暇感激地望了一眼麻衣男子,那满脸的胡子摆摆手:“罢,给公主吧!”

无暇心下奇怪,他们口中的公主到底是何许人?

无暇被得了令被麻衣男子领了出去,无暇走到无人处,深深拜道:“多谢公子及时帮忙,不然~”

麻衣男子忙扶起无暇,无暇身上的淡淡的花香,让男子有些分不清出方向,救下这个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他自然是愿意的,但是他又不能这么对这个姑娘这么说,于是谦虚道:“哪里哪里,请问姑娘叫什么名字,怎么被他们抢到这里来的呢?”

“民女叫无暇!敢问公子名讳?”无暇不想bao露自己的身份却也不想欺骗这个男子。

男子喃喃道:“无暇,真是个好名字,和你很相衬,我叫李密字玄邃”

被李密带到后院的一间房子前,低声嘱咐无暇:“这就是南朝乐荣公主了,她人甚好,你不用担心的”无暇点点头,李密才放心地敲了几下门,得到应允了才带无暇推门进去,李密行礼介绍:“这是无暇,二哥特意找来服侍公主的丫环”

无暇低头,装作一副柔顺丫头的模样,行了个礼:“公主~”

那公主慢悠悠地谢过李密,李密也知趣地退下了。

公主低声细气:“你抬起头来吧,我这个亡国的公主,不过在这里做个傀儡,成个反隋的借口罢了~你不用这么拘jin~”

无暇依言抬起头来打量面前的这位女子,芙蓉秀面,皓齿朱唇,云髻轻坠,伊人扰心。绸缎锦衣、宝钗玉饰、细而xiu长腰间系着绣花佩带,垂下三千流苏、一步一颤,容貌身段就足以惹人心怜更添上一段国破家亡的身世,如何不让天下人心疼。

无暇觉得这位公主有些面熟,又记不清楚到底在哪里见过,只得安慰她道:“公主莫要这般说”

公主拉起无暇的手来:“在这里个把月了,除了偶尔雪娥过来唱个小曲给我解解闷,都再也见不到人,你也不用那么见外,就唤我婉香吧~”

无暇莞尔一笑:“倒是个好名字呢!”

清唱起舞

  清唱起舞

无暇和婉香两人正在拉家常,忽然听到忽长忽短忽短忽高的笛声,如高山流水一气呵成,听得人五脏六腑清澈无尘,甚是动听悦耳。

无暇疑惑:“这三更半夜是谁在吹笛子?”

婉香轻声道:“除了李密还有谁?”

李密?就是那个今天出手暗中帮助自己的男子?想不到人ren口中的草寇莽匪还有这样一份细腻的情思,真的不像自己想象中的一帮流寇。

无暇本来就少睡,于是天都还没亮,早起,打水,服侍婉香更衣梳头,以前这些都是人家伺候自己的,突然转了个个,变成自己这个战胜国的王妃要来服侍亡国的公主,命运真是开了个玩笑。

进过早餐,照例是雪娥来唱小曲,虽是民间小调却也清秀,无暇一眼瞥见桌上的兰花,一时兴起,随手按照一剪梅的曲韵添了一首词,让雪娥细细唱来:

娇兰入室思谷幽,风淡云清,独自踌躇。

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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