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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不能放过她,不能,绝对不能……”薜沁瑶有些激动的挣扎,千羽伸手拿那匕首晃了晃,调笑道:“娘娘,你可别乱动,奴婢可是怕一不小心伤了您的!”
“你敢!”薜沁瑶就是赌她不敢!甚至,她宁愿她伤了自己,哪怕一点点一点点,泽霖也会关心她一下吗!
“既然娘娘这么舍不得奴婢,那就陪我们走一程了。”千羽抿嘴一笑,押着她围着他们的侍卫道:“想皇后平安无事便让开。”
侍卫收起弓弩闪出一条道路来,这皇后娘娘千金之体,若出了什么事,怕他们全部都得陪葬!
阿奴随着跟上来,望着千羽皱眉:“如果你伤小姐一根寒毛,天涯海角,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最难消受暴君宠19
“阿奴啊阿奴,你是个好人,但是却跟错了主子!我说话定会算数,只要你家娘娘别对我纠结不休就好。”
御泽霖将马车驱使过来,朝她伸出手,道:“快上来吧。”
“先将薜沁瑶拉上来。”千羽将薜沁瑶推到马车旁,御泽霖只是轻轻一带便把她拉上了马车。
薜沁瑶内心荡起了层层微波,多少年了,这是他最近距离的拉着她的手,而这一切却全都是拜那臭丫头所赐!
千羽上马车后便同薜沁瑶一同坐入马车内,现在她到是不怕皇后会跑,依她的性子,她对御泽霖的痴狂,怕不会这么容易让他们走。
御泽霖没有用马夫自己驾起了马车,扬鞭一挥,驶过朱漆宫门,这前脚没走多远,阿奴准备着马匹正准备上马追上去,后脚皇帝就赶来了。
御颢炎步子有些急,阴鸷的眼神扫过满身跪拜一周的侍卫宫婢,有些控制不了的怒气外泄,“她人呢!你们伤了她?!”
一路上,御颢炎的心里特别的乱,他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薜沁瑶被一名宫婢所挟持而辱没了皇家的颜面,还是担心那丫头的安危!
“回……回皇上,霖王爷将那宫婢连带皇后一并给带走了……”侍卫军统领,颤颤惊惊迈前一步回话道。
“什么!”御颢炎右手握拳,散发着阴冷的寒气,“走多久了。”
“刚走没多久……”
那名侍卫话还未说完,御颢炎拉住旁边的一匹棕色俊马,立马朝出宫门的方向追去,他不会让御泽霖得逞的!他想带她走!那是决不可能的事情!
苏梦惜看着皇帝来,本想夸大声势,把经过再渲染一番,这样千羽定是罪上加罪,可是,她错了,皇帝根本就没有将千羽的过错放在眼里。
小朵扶着突然身子一软的苏梦惜,道:“娘娘,你怎么了,奴婢扶您回云灵宫吧。”
“罢了,回吧。”余下的事,也只能听天命,苏梦惜叹息转身。
最难消受暴君宠20
小朵望着阿奴也已经跃上马背追随而消失的背影,心内只是默默祈祷,但愿,千羽姐这次真能逃得出皇宫……
*
出了皇宫,御泽霖一路都是往狭窄的山路上去,翠云峰上有间寺庙,那位主持与他甚熟,现在也只能先将羽儿安置在那里了。
马车内,气氛十分的凝重,幸好她现在出宫了,心情放松了不少,面对薜沁瑶并没有过多的压抑,即使是她的恨,也只是一笑置之。
“别笑得如此的得意!”薜沁瑶怨恨的瞥了面对而坐的千羽一眼。
“皇后你管得太宽了吧。”
千羽并不想过多的与她吵闹,现在也只能先找到安全的歇脚之处,再试着联系到师傅,只要救了娘亲,她一定要带她一块回天山派。
“本宫不会让你如愿以尝得到泽霖的!哼,你一个宫婢,逃出皇宫,还想入霖王府,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有精神,再继续。”千羽靠着,权当她是一只苍蝇在自己耳过哼哼。
“你!”这态度真是气煞她了,指着她的手指狠不得掐死她。
“你就是一个祸害,你身边的朋友都是会为你而死的!想不到这宫里,居然还会出玲珑那样一个蠢货!”
“啪!”一记耳光狠狠的甩过薜沁瑶的右脸,她立马抬头直视着千羽,不敢置信!
“贱婢你敢打本宫!”薜沁瑶从小到大,有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抚着脸颊,破口就对千羽大骂道。
说什么都可以,就算是骂自己也不会这么的生气,“如果你再说玲珑一句不是,我真怕控制不了,立马就杀了你!”
千羽这刻的神情无比的认真,眼底甚至闪过杀意,薜沁瑶的心不禁沉了沉,这贱婢的眼神,好冰冷,明明上一刻,她还不是这个样子,想不到顷刻之间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
“羽儿,不好后面有人追上来了。”
马车外传来御泽霖有些焦虑的声音,千羽闻声立马掀帘往后望去,暗紫色的龙纹袍因为俊马疾速的奔跑而被风吹得翻飞,那阴鸷冷厉的俊脸离他们越来越近。
最难消受暴君宠21
“不好,是皇上!”千羽惊道。“霖,怎么办?”
“好了,你们一个也跑不掉!哼!”薜沁瑶在一旁风凉的说着。
御颢炎握住缰绳的手紧了紧,刚那伸出来望他的,的确是她!邪魅的冷笑在唇角漾开。
羽儿……
你逃不开朕的手掌心的!
如果他身下是他的坐骑,怕早就追上他们了,也不必费这等精神,追逐如此之远!
“霖,已经没有办法了。”御颢炎的马已经只与他们相差十几米之远,以他的功力定是不用几分钟便能追上。
“不,我不会让他再把你带回去。”再让她回皇宫,怕以后再难以相见了!
“霖,你把马单独解开,你带皇后飞下马车,这次我一定得走!”如果这次被抓回皇宫,就算不死,她也别想再踏出宫内一步。
“好。”御泽霖扶着千羽跃上马背,又回身抓住薜沁瑶落马前一刻,奋力将缰线以掌力粉碎。
可惜这时已经迟了,御颢炎早就猜想他们会如此做,踏着马头以光速施展轻功落于千羽的背后,暧昧的轻咬住她的耳垂,邪魅的道:“你以为你就逃得掉吗!”
“那就试试看!”千羽咬了咬牙,从怀中掏出那根钗子,狠狠刺在马背。
骏马哀嚎一声,奋力的将他们抛下马背,就算是只有十分之一的机会,她也要搏一搏,狭窄的路岲下便是一片犹如深海的树林,被抛下马背,仅仅几秒钟的思考,千羽闭了闭眼,翻身反方向跃下,左右都是死,她赌,她的运气不至于这么差!
“你疯了!”御颢炎爆怒吼道,可是身体早就口不由心伸出想要去抓住她也一并随之掉落下去!
“羽儿羽儿……”
施展轻功追上来的御泽霖望着已经落下毫无踪影可寻的树海,突然觉得胸口好痛,你怎么傻……
“泽霖……”薜沁瑶尾随着他跑过来,生怕他一个想不开也跟着跳下去了怎么办!这时阿奴带着御林军也已经赶到。
最难消受暴君宠22
“小姐,你没事吧。”阿奴跳下马背,激动得握住薜沁瑶的手。
“没事没事。”
薜沁瑶安抚着她,一脸忧色的望着正呆呆望着树海已经无神的御泽霖,眼底却闪过一抹芒光,如果皇上跟那贱婢就这么死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放眼皇室中,也唯一泽霖才能但当此位!
底下的树海并不是普通的森林,翠云峰下的迷雾森林传闻甚为诡谲,据说岔路极多,而且终年里面弥漫着厚重的雾气,他们这个高度摔下去,非死即伤,可是能在那里走出来的机率又有多少!
可是,他不会放弃的!
“泽霖。”见他依旧默不出声,薜沁瑶想跟他商量一下对策。“如今皇上已经是生死未卜,我们……”
“皇后不打算找皇上吗。”御泽霖的话里有几分的压迫感!
薜沁瑶咽了咽口水,望了望那深不见底的树海,吞吞吐吐道:“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御林军听令!”御泽霖从她身前越过,走到众御林军面前道。
“卑职们请霖王爷示下!”御林军统领带头跪拜听令!
“大家分四路开始寻找皇上,进入森林里沿途大家一定要记得做好标记以免出不了迷雾森林!”
“是王爷。”
“还有,如果找到了皇上即时发送暗号,每人都背一把弓箭,森林里野兽极多,一定要小心!”
“是王爷!”
御林军的侍卫们心内无不感慨,这霖王还真是如传闻中一样的善良温和。
“好了,出发,本王跟你们一道去。”
“泽霖。”薜沁瑶拦在他面前,道:“泽霖你明知此行危险,还是不要去了……”如果他出了事,叫她该如何是好!
御泽霖对扶着薜沁瑶的阿奴道:“你先送皇后回宫。”
“这……”阿奴为难,小姐的性子她还不清楚,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会回宫嘛。
薜沁瑶扯住御泽霖的袖子,有些激动,“你就一定非去不可吗?她真这么重要!为什么,为什么!”
最难消受暴君宠23
“不止是为了她,如果皇上出了事,龙煜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没有办法预料!”所以颢炎与羽儿,他都不能让他们有事!
“泽霖,泽霖……”薜沁瑶伸着的手望已经领着御林军消失的御泽霖无力落下,双眸里噙满了泪水。
“小姐,你别哭,王爷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阿奴知道她担心着什么,不过以霖王的武功或是皇上的武功,不至于会保不住自己的性命,他们的功力可是深不可测呢。
“嗯……”薜沁瑶默默的点了点头,瞳孔无光,异常的暗淡,如果那贱婢没死,她又该如何做,御泽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的狠,这么多年的痴情,她不相信他一点也感受不到,为何敌不过只认识几个月的宫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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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星辰倒映在湖水中,幽冷的月华染成迷蒙的银白色,御颢炎的双眼突然睁开,如夜狼一样的眼睛,阴森而锐利。
缓缓坐起发现怀中正躺着,被他抓住一同落下的千羽,探探鼻息看来只是昏过去了,自己有内力护体本无大碍。
将千羽扶正,御颢炎双掌贴于她背部灌以真气,他们皇家弟弟个个习武,并无特别,只是他与御泽霖不同,拜的是天下第一高手清虚老人。
清虚老人天性怪异,能拜他为师的,天下也不过三人,御颢炎、御泽霖,还有一位便是云容国的三皇子阳文煦,如不是天资极其过人,就算这些皇子多受皇帝老儿的宠爱他也不会收!
但是这两国的三位皇子的人生到也是天上地下,传闻三皇子阳文煦三岁能诗五岁能做画未出十岁,满腹才情便已经是天下皆知,说到俊雅无双也只有御泽霖可以与他并肩,可惜十三岁时就在外遭逢暗袭身亡,就是到至今连尸骨也未寻到。
“咳咳……”千羽慢慢睁开眼,一股热气在自己五脏六腑窜流,感受人轻飘飘的,她没死吗?
最难消受暴君宠24
心内呵笑一声,到底老天总在眷顾着她,感觉自己就像猫,有九条命似的,危险关头也总能化解,只是……这后面的是谁?
千羽想转头想望,猜中她心思的御颢炎冷冷开口道:“这么想看朕。”收回双掌,他冷魅一笑,着正对她转过来的脸。
“是你!”千羽心内惊讶不已,这皇帝也太可怕了,真是跟冤魂一样摆脱不掉的。
“下次不许拿自己性命开玩笑了!”连他也未察觉,说这话时语气里冰冷但透着关心,让千羽突然愣了愣。
千羽顺应配合地点点头。
御颢炎他是在关心自己?一定是她还没清醒……
千羽埋下头,现在可不是思考这些小事的时候,摸了摸怀中还有手上都没见到那支金钗,站起身来裙摆下面也没有。
“你在找什么。”御颢炎皱眉跟在她身后。
“钗子,那根我刺马的金色钗子。”千羽也不想跟他细说,说了也不懂,懂了怕更麻烦。
回忆一下,她似乎想到什么朝摔下来的那块草地摸索着,她记懂自己刺完马后已经将东西抽出,东西一定在这附近的。
御颢炎依靠在树杆上,不明所以,眼睛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看来那东西真对她很东西。
冷哼一声,他从袖口掏出那根金钗,钗身腾飞凤舞,端口镶有一颗三色的珠子,很似面熟,如果他没有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