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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不会的,你肯定是宫婢,宫里除了嫔妃不就是宫婢吗?难道你还是妃子?就以你这样子。”
白痴少年天真的提出质疑,的确,换她对自己能当贵妃也挺质疑的,这副模样就应该是天生做奴婢的样啊。
最难消受暴君宠55
可惜,她云千羽生性也挺骄傲的,就恨别人摆着那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你猜错了。”
“难不成你还真是妃子吗。”少年不满的道。
千羽冷淡的开口:“真对不住,的确是。”
少年满脸不信,从上到下又认真的看了她遍。“听说皇上今天册封了一名宫婢为贵妃,不会就是你吧。”
虽然不愿意接受这现实,不过千羽还是认命的点了点头,现在就想着怎么从他手中拿到那鸽子,看他那样子应该刚把那鸽子捉到手不久,看它腿部还绑着的信纸还在。
“你原来就是那个人。”哥哥日思夜想的女人,少年突然怔仲的望着她,到底她有什么地方值得哥哥为她如此。
“谁?”这少年她好像不认识吧。
少年笑了笑,又恢复调皮的表情。“只是想不到还能遇到贵妃娘娘,你跟那些妃子还真不太一样。”
“哦。”千羽到没多在意,“对了,小孩,你手里的鸽子能不能给我。”
“小孩?!”少年挺不高兴的道:“喂,我哪里像小孩了。”
“哪里都像。”
“我跟你一般大好不好!”少年那大稚嫩的脸在她面前双放大了几倍。
“好了,不叫你小孩总行了吧,把鸽子给我。”
“我可是好不容易捉到它,可不能给你。”少年一百个不愿意。
千羽道:“看你这么聪明,咱们玩个游戏如何。”
“好啊好啊。”听她夸自己聪明,他这回到是应得挺快的。
“我出三道问题,如果你答不出来,就把这鸽子让给我,如何?”
“那你输了怎么办?”少年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如果我输了随便你。”
“好。”少年一口应承了下来,“如果我赢了,你就……”想想了,还真是没想到该让她做什么,眼睛瞄到她头上,突然道:“有了,如果你输了就把头上的金步摇给我。”到时他送给哥哥,他会不会就开心了。
最难消受暴君宠56
“金步摇?好!”想不到他会要这种东西,不过马上叫她拿金步摇换也没事,虽然这金步摇在外人看来是无比珍贵。
“什么问题你说吧。”
“听好。”千羽挑挑眉,道:“从前有个秀才路过一河边,走着走着发现一漂亮美人在河边洗澡,这时美人向秀才笑了笑,然后丢了一个东西过来,秀才随手接住,然后把它吃了,你猜秀才吃的什么?”
“这算什么问题?”
他还从来未见过如此提问的,像以前夫子提问不都是问些诗词歌赋么。
“想不到那便是输了,你本就没有限定我该提什么类的问题吧。”
千羽这脑袋瓜里还真装了不少的脑筋急转弯问题,不过太多太过于现代化的了,好不容易想起这个略带古味的一题。
“我才不会认输。”
这少年还真是挺倔强的。
“给你一点提示,那东西绝对不会是毒药,可以吃进肚子里的。”反正提示也没用,这问题怕是他们古代人的智商想不出来的。
“那女人不是在洗澡吗?怎么会有吃的东西。”这什么问题嘛!少年很苦恼。
“这么容易,就不会出了。”
“是不是河边树上结的果子掉到河里了,这时那女人便将它洗了洗准备吃,看到路经的秀才心生爱慕便把果子投给他了?”少年露出极为老沉的表情。
千羽干笑两声,果断的丢出两字。“不是。”
“为什么不是?这样很符合常理啊。”少年自认自己答得十分的不错。
“这道问题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思考的!要不然,如此简单,我又怎么会提。”
“好了好了,你说答案好了,不就一只鸽子,输了就输了。”少年不耐烦,将鸽子塞到她手里道。
千羽满意的抓住鸽子,袖下的手偷偷将信纸条抽出。“答案就是,秀才吃的是一颗枣。”
“枣?为什么会是枣?”少年想不明白,原来答案竟然如此的普通。
最难消受暴君宠57
“不是说美人是在洗枣么,扔给少年的当然是颗枣啦。”千羽不以为然的道。话说以前她也是猜了老半天没猜到,所以这脑筋急转弯记得也挺久的。
“你明明说的是洗澡,在河里洗澡啊。”少年反驳,可是又把问题串联一块想,突然茅舍顿开。
“原来你是利用这两个字的同音来混淆我。”
他虽然输得很不解气,但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问题的确出得十分的绝!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孺子可教也。”千羽拍拍他肩转身,欲走。
少年叫住她,道:“喂,你就这么走了,你都不好奇我是谁吗?”
“知道不知道跟我有关系吗?”
“我是霖王的弟弟御浚昕,你没听说过我吗?”
御浚昕不理会千羽那一脸的不感兴趣,还是自顾自地自报家门,她真的是哥哥口中那个完美的女子吗?横看竖看也没看出什么不同寻常。
“哦。”千羽应了一声,御泽霖好像是说过有一个弟弟,常年病痛缠身。只是,现在她的心情可真不是太好,又急于知道纸条上写的是什么,真是不想再跟他废话了。
“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御浚昕不悦的道:“你还真是冷漠呢。”
不知道为何,虽然她面带笑容,可是他还是觉得她对自己毫无一点的愉悦之心。
千羽抬眸直视着他,霖的这个小弟弟,也不想表面的如此简单,如琉璃一般精致带着稚嫩的脸,却莫明给她一种不好的预感,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昕王爷,原来您在这里真让奴婢们好找。”
气喘嘘嘘的俩名宫婢急急跑到他面前,喜出望外,这昕王身体本就不好,徐公公特地交待让她们好好看着,如果出了一点差池,怕是她们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有什么好找的,本王在这皇宫内还不会丢的。”御浚昕如小孩子般,噘着嘴道。
“宴会快要结束了,霖王爷也让奴婢们找您回去。”
最难消受暴君宠58
“这么快?”御浚昕不高兴的皱眉。
“你还是快走吧。”一旁的千羽懒懒开口道。
“贵妃娘娘。”俩宫婢目光一直都是放在昕王的身上,竟然没有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看清她后,慌忙道,“奴婢参见贵妃娘娘。”
“免了免了,快带他走吧。”
“谢,娘娘。”
御浚昕没走几步又转过头瞄了千羽一眼,今天这样的日子,她一点都不难过吗?只要想到哥哥这几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而这女人竟然没有一点情绪波动,他就莫明的来气,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看着他们已经离去的背影,千羽才将鸽子松开,迫不及待的将藏在袖里的小信条拿出来拆开。
可是那四个字,却如雷鸣闪电击到胸口,痛不遏止。
节哀顺变!
难道娘她,千羽撕碎纸条,发疯的朝重华门方向跑着,不会的,她不相信,难道又让她承受一次失去母亲的痛苦吗?
好不容易有了新的希望,她不会不会让老天这样轻易的夺走的,不管是在现代母亲那温柔的笑脸,还是古代母亲那爱怜的神情,一模一样的脸庞在她的脑里重重叠叠,心慌,就像所有想要守护的一切都在心内流失,她好怕好怕,这种空荡的没有办法遏止住的哀伤……
重华门前城墙高耸伫立,重兵把守,跑到门边不容她再行便有侍卫将她阻拦下。“娘娘勿要再前行!”
“让我出去!”
“娘娘,可有圣谕,后宫妃子不得擅自离宫,请恕卑职无理!”
千羽咬着下唇,头上的金步摇荡漾着好看的弧度,阴沉的眸子在微闪,现在就算是硬闯也出不了重华门,正想着不远处一输马车朝这边驶来,她见过,好像是御泽霖的,想不到宴会会这么快散却。
千羽想开口,可是又咽在喉里,她又要拖累霖吗?
“又是你。”靠窗坐着,将帘子挽起的御浚昕眼尖地看到站在一旁的她。
最难消受暴君宠59
“浚昕……”御泽霖没有拉住弟弟,不知他为何要下车,跟着下来却看到了她,眸底突然一暗,一袭的红衣刺伤了他的眼睛,她……现在不是应该在寝宫吗……
“羽儿。”坚难的开口,声音里带着微微苦涩难以溶化。
不,就算只有一点点的机会,她还是想试一下。
“霖,带我出宫……”
千羽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就如同前几日她也是这么站在他的面前,对他说着,霖带我出宫,那样的迫切,那样的期待,总是能轻易的让他动摇。
“好。”
“哥哥,不行的。”
连平常不懂事的御浚昕也知道,现在这女人不是普遍的宫婢,是那个人已经册封的贵妃啊,就算哥哥能带她出得了皇宫,那以后呢!
坐在后面一输马车上的蓝诗茵见马车停下,好奇挽起布帘,掀起红盖头望了望外面的情形。
又是她。
为何王爷看她的眼神总是那么的不同,带着如醇酒一样深度的温柔,可以吸引住他的全部目光。
蓝诗茵忧伤的轻皱眉头,转抿唇摇摇头,自己还是不用管得太多为好,不管王爷对那个女子存有何种的心思,她也已经是贵妃,自己只要安安分分守着本分,相信总有一日能换回他的真心以待。
“快上车吧。”御泽霖将手伸到千羽的面前,温和的道。
俩手快要相握的瞬间,周身却卷起一阵疾风,再睁开眼里千羽不知何时已经被御颢炎搂在了怀中。
他邪魅的眉挑起冷笑,道:“皇兄不该带走不属于你的东西,开门,送霖王出宫。”
“是,皇上。”一旁的侍卫总算松了口气,刚才他们真是两面为难,毕竟王爷不好得罪,他如果定要带贵妃出宫,怕也只能兵刃相见,就算他们能赢,日后怕也只会遭来杀生之祸,朝中贵权不容小窥啊。
御泽霖手无力的落下,挣扎的目光直视着落在城墙之上的御颢炎,深深印入的是羽儿那欲语难言的容颜。
最难消受暴君宠60
御浚昕拉了拉哥哥的衣袖,那天真幼稚的眸光里此时多了一抹对哥哥的痛惜,以往都是哥哥护着他、宠着他,可是他一点也帮不了他。
“咳咳……”
“浚昕,是不是很难受?”御泽霖关切地拍了拍御浚昕的后背,留恋望了一眼便转身,“我们回去吧。”
“哥哥。”他可以感受到哥哥那股强烈的悲戚,那样那样的浓烈,一般温暖的手掌此时却是凉凉的。
御颢炎宽大的手掌摩擦在她的脸上,千羽空洞的眺望着远方,看着他们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下。
“怎么,舍不得。”御颢炎冷冷的开口。“心痛吗……”
千羽沉默不语,如同一具木偶一般,没有任何的表情,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神,甚至,连轻缓地呼吸也是那样的若有似无,任由他搂着自己施展轻功,飞跃在屋顶之上。
直到回到夜央殿内的寝宫内,御颢炎松手,却任由她重重的跌落在白色地毯之上,自己慵懒倚靠于龙榻,俯视地垂眸着她仍旧淡漠的表情,却没有看到她脸上浮出一丝疼痛的变化。
御泽霖真就对她如此重要吗!御颢炎阴沉的眼闪了闪,心内有股怒火在翻滚涌上。
“你就那么爱他吗!”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这样的生气,气她为了御泽霖可以这般的要死不活,完全忘记自己不过就是利用她来折磨御泽霖的一颗棋子。
这句话对千羽到是起了点作用,她迷茫的抬头,看着如此暴跳如雷的暴君,却只是问她,爱不爱泽霖……
爱不爱呢?
她不禁轻扯出一丝的苦笑,连自己也弄不懂,如果他问她喜欢御泽霖吗?那么她的回答会是肯定的,谁会不喜欢那样有着温柔笑容,可以包容一切,将所以倾注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呢?
喜欢不是爱,她从来就这么的清楚。
千羽的沉默,更是刺激已经在努力抑止住怒火的他,有力地手掌骤然间已经狠狠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