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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所有的记忆涌出,他悲愤着,为什么他所在乎的人都要离他而去。
他的害怕终于还是成为了现实,他恨自己为何如此在意这个女人,可是她又将他所有的宠爱全部贱踏在脚下,他残留下的棋子,毁了御泽霖,更将自己也打入了万丈深渊!
“你给我睁开眼睛!为什么不睁开!”御颢炎的手在她的身上生生作响,眼底是化不开的怒气,他俯身狠狠的咬下她紫黑色的唇瓣,可是,无论他无何的粗鲁,她再也不会反抗。
御颢炎撕心裂肺地大笑着笑到无声,脸逐渐冷却,静得可怕,他只是紧紧的搂着她,搂着她,看着那天边……
一动也不动。
他的爱狂妄太霸道18
暖日已经升起,霞光万丈,通透的照耀在他们的身上,夜央殿外的奴才们全都规矩的跪在玉阶之下,皇上已经抱着贵妃娘娘的尸体三天三夜了,不吃不喝也不上朝,现在朝里朝外都传遍了,再这样再下,怕贵妃死了也要背上祸国妖姬的罪名了,他们是担心的要命,就是挪动一下也不敢弄出响声!
“太后娘娘驾到!”
“好了,别喊了。”叹气敛眉,扫了一眼门口的太监。
“奴才遵命。”
官凤娘摇摇头,一副素衣打扮,御下了往日繁重的装饰,这几日她本就难眠,颢炎在夜央殿里的所作所为她又如何不知,可是那孩子向来执著,他要做的事向来谁也拦不住他,一大清早就有不少大臣涌进她的清晖宫觐见,皇帝已经三天没有上朝,这着实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再这样下去,实在不妥。
“颢炎。”
御颢炎听到她的叫喊仍旧没有抬头,只是低沉的开口道:“母后,不要管朕。”
“你叫哀家又如何能不管你,三天三夜你不吃不喝,怎生受得了。”官凤娘不忍的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千羽丫头,叹道:“羽儿她已经死了,还是让她入土为安吧。”
“朕不会让她躺在冰冷的地下!”御颢炎闪烁着怪异的光芒。
“你到底想做什么!颢炎!”看着他流转着的眼神,官凤娘突然觉得这孩子怎生的如此阴沉可怕,他的所做所想,着实让人猜想不透。
“来人,传朕谕令!将千年寒冰石运进宫内,三日之内必需得到,不然你们全都要死!”御颢炎抬眸玉阶而下的侍卫。
“卑职遵命!”
“你疯了颢炎,难道你想把羽儿她冰封起来吗?满朝大臣怎会允许你有此行为,你已经三日未上早朝,朝里朝外已经是议论纷纷,如今你做这等事,不是落下话柄,责骂羽儿是祸国妖妃吗!”官凤娘胸中郁郁,气结难舒。她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他的爱狂妄太霸道19
“他们向来不是称朕是暴君吗!暴群与妖妃,多配!”御颢炎抬眸,笑容里充满了阴鸷的味道,他将千羽抱起,转身背对着太后。
“母后,朕向来敬重您,但是此事你不要再插手,来人护送太后回清晖,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她清修!”
“是!奴才遵命!”陪同太后一同前来的太监急忙跪拜领命。
“颢炎啊。”
孩子,长大了,便再也不听母后的话了吗,官凤娘黯然拭泪转身,这场风雨何时才能过去!
*
夜央正殿之上全都布上白棱,皇宫之内上上下下均换上白衣,至从皇帝斩杀了几个议论贵妃的宫婢,这皇宫的奴才凡是有关皇上与贵妃的只言片语便再也不敢轻易吐露。
虽然所有的人都是极为震惊皇上的举动,竟然会为贵妃在皇宫内设灵堂,而且,文武百官还都被宣进夜央殿里披麻带孝,这真是让满朝文武气结难当,可又只能埋头隐忍不发。
檀木雕花龙纹,这种图案历来也只有皇帝能用,千羽换上一袭白衣,脸颊已经苍白没有一分的生气,黑紫色的唇触目惊心,静静的躺上这长方棺下,御颢炎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淡淡的开口着,眼神里是浓浓宠溺。
“羽儿,等千年寒冰运到,你便永远都不会消失,朕要你受文武百官跪拜之礼,受最尊崇的一切,这世上唯一有你,才能如此!”
“皇上!”身为武官的杨顺实在受不了如此屈辱!他跪天跪地跪君王,无可厚非,可是为了屈屈一个后宫妃子,竟然要他们做到如斯!
“贵妃娘娘逝去,微臣也知皇上伤心,但是您是一国之君,不能拿整个龙煜当儿戏!”
御颢炎凌厉的开口:“你太多嘴了!”语毕,全殿之上盈溢着一股肃杀之气!“拖出去,斩!”
闻令,扬顺脸色煞白,他总算见识到这暴君有多么的不可理喻,跟传闻中一样冷厉阴残。
他的爱狂妄太霸道20
“你不配做皇帝!你这个暴君,还有那个妖妃,当真天要亡我们龙煜吗……”
“好个妖妃,你再说一字,朕要杀的便不只是你一人,而满门!”
此话一出,杨顺眼里露出深深的恐惧,已经忘记了挣扎被侍卫拖了出去,可怜他年轻,壮志未酬,今日竟然为了谏言而亡!
殿上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下,也只能听令老老实实的跪着。
“启禀皇上,霖王与霖王妃求见。”太监那身子弱弱的伸进来,刚好像又砍了一下,这几天他们都是小心翼翼,就怕一个不留心犯了龙威,就刀抹脖子小命没了。
“御泽霖!”御颢炎勾唇,冷魅的脸到是有了异样的颜色。“让他们进来。”
“奴才遵命……”小太监跪拜退下,幸好幸好自己这小命又成功的保住了,传闻霖王与皇上是死对头,虽然他进宫不久,他好在圆滑做人,这些大人物的方方面面也算了解一二。
御泽霖艰难的跨进殿上,望着那大殿之上摆放着的棺木,只是觉得什么卡在了胸间,他甚至怕再往前一步……
蓝诗茵用温暖的手紧握住他的手,这几日泽霖已经是行尸走肉一般,听闻今日皇上为贵妃设灵,泽霖便执意前来,只恐皇上妒意难消伤了他,自己身子不适也强撑着陪同他一并来了。
“拜见皇上。”蓝诗茵跪拜道,扯了扯一边木讷的御泽霖,他依旧没有行礼。
御颢炎没有抬头,手依旧只是停留在她的脸颊上,下面的人如何与他无关。
羽儿,御泽霖来了,你也不睁眼看看吗!
为什么,你连笑都懒得施舍给朕,却总对他笑得那般温柔,真的有种让朕想毁了他的冲动!
御泽霖一步一步缓缓前进,艰难的、挣扎的,也许没有看到她的尸体,他还可以欺骗自己,她还活着的,可是那般纠心,他也只想看到她的容颜。
“霖王想要做什么。”御颢炎看着已经在棺木旁边止边,欲伸手碰触她的御泽霖,阴冷的眸子扫过他道。
他的爱狂妄太霸道21
“我……”
大殿之上,文武百官,众目睽睽,蓝诗茵咬着唇,她不能让泽霖背上不敬之罪,更不能让皇上有理由来处置他!
“王爷!臣妾肚子突然好痛!”蓝诗茵表情痛苦,秀眉已经拢成了一团,御泽霖露出担忧的眼神,移步飞身下来搂住她肩膀问道:“公主,你怎么了?”
“王爷,贵妃娘娘待我们之恩今生恐怕都难以偿还,只求后世我们能还她这一世的恩情,你明白吗。”
蓝诗茵话中有话,她的眼里想要传达的东西太多,王爷,你有浚昕要管,还有他们未出世的孩子,泽霖,你要冷静,不能冲动误事!
御泽霖转头望了那棺木一眼,眼睛是一揽无疑的哀痛,他又如何不懂公主想要劝她的话,他不能冲动,御颢炎本就有意想要抓他把柄将他除去,可是浚昕体弱多病不能自立,如今还有未出世的孩子,如果他死了,必会祸及他们。
“好……”
看着他点头,蓝诗茵那颗悬着的心好不容易才放下,她懦弱的对殿上的御颢炎拜道:“皇上……臣妾实在肚痛难忍,恳请皇上恩准臣妾与霖王先行回府。”
好个聪慧的蓝国公主,御颢炎阴了阴眸,道:“你们走吧!”
“谢皇上。”蓝诗茵连忙嗑头行礼,将身子倚在御泽霖的身上,低声道:“走吧,泽霖,她也不会想你有事的……”
御泽霖点了点头,眷恋的望了一眼殿上跨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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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殿内众人散去,只有御颢炎一人守着这寂静的宫殿,他这样寸步不离,让一直潜伏在暗处的月奕轩顿生苦恼,那药力只能维持五天的时间,如今已经过四天了,如果今夜再不动手,怕一切都迟了。
该如生才能引他离开?正他苦思之际,一宫婢匆匆跑进殿内,气喘难消,满脸焦急。
“皇上……太后娘娘她……”
“太后怎么了?”御颢炎蹙眉看着这吐词不清的宫婢。
他的爱狂妄太霸道22
宫婢对下皇上的眼睛就吓得要命,肩膀是止不住的抖着,“太后她这几日都夜不能眠,引发了旧疾,刚突然晕过去了,奴婢……”
御颢炎皱眉着转身望了一眼棺内静躺着的千羽,“羽儿,我很快就会回来。”
宫婢害怕的一路跟在皇上身后,直到他们完全消失,月奕轩轻身一跃进了殿内,快步走到棺木前,伸手将她抱出来。
这还是他那神气十足的小师妹吗,这般消瘦在皇宫内定是吃了不少苦,师叔为何要一直瞒着自己,如果早些救羽儿出来,她就不会受这么多的委屈!
抱着千羽,月奕轩运气跃上屋顶,现在看守夜央殿的侍卫已经跟随御颢炎去了那太后那里,殿外也只剩几名打嗜睡的小太监,这等时机便是最好。
只是就此离开,依今日他看那暴君对羽儿的重视,定是不会死心,誓必要查到劫尸之人,到时怕他知晓真相便麻烦了,看来也只有一把火烧了这正殿。
掏出火折,月奕轩灌以内功将火苗趋风之势,迅速加引之火势越演越烈,看到那已经全部燃起的灵堂,他才放心抱着她离开皇宫,消失在这苍茫夜色之下。
龙煜的皇宫被夜央殿的焰然照得格外的心惊明亮,太监们顿时傻了眼,今夜风势强烈,这火势锐不可挡,闻声而来的御颢炎顿时爆怒,满目红腥,吓得殿外太监皆软腿跪下。
“给朕灭火!如果她有事!朕要你们全部陪葬!”
御颢炎嘶吼的声音咆哮在整个夜央殿的上空,当夜,全皇宫人齐力提水扑火,经过大半夜烈火才被扑灭,可是夜央殿已经被烧得黑如焦炭。
静,除了一个静,没有办法形容此时此刻的皇宫,众人都不再敢吭一句声,不敢大声呼吸一下,唯恐惹怒这位已经接近疯狂的帝王!
曾经华丽无比的夜央殿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宫墙已经坍塌了半边,支柱的横梁已被烧尽,满地是残留下的焦炭,它们还冒着刚刚浇灭的烟气!
他的爱狂妄太霸道23
御颢炎估计着位置,双手使劲的将向地下挖着,他的心内很恐慌,他更明白,连这般的宫殿都被烧毁成这样,她怕已经化为灰烬,可是他不信,没有亲眼看到,他就是不信!
他的手掌已经被刺出鲜血,妖冶的血不住的流,众人皆看着不忍,想不到残酷冷厉的皇上竟然对贵妃娘娘如此深情,他们不敢上前劝慰,因为那样的下场只有死,所以也只能任由他这般下去。
不知道挖了多久,也不知道皇上他的血流了多少……
直到已经挖到了底,他的手里多了一只镯子,三色的珠宝在夜光下夺目生辉,有人认出,那是贵妃娘娘的镯子……
那天,夜很长……
皇宫里的所有侍卫,宫婢,太监,皆静不语,不敢看那帝王悲伤的模样!
*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朝阳已经升起,透过纸窗洒在她渐渐红润的脸上,长长的睫毛颤动在空气中,双眼缓缓的睁开……
好长,好长的梦,她仿佛睡了一个世纪一般。
千羽打量着这间小木屋,陌生的环境,脑袋还是异常的混淆难清,她坐起,慢慢的理清思绪,穿上地上的锈鞋起身。
已经离开皇宫了吗……
她的手捂上胸口,真的有种死后重生的感觉。
这时木门被推开,一袭青衣,熟悉的俊颜展现在她的面前,千羽捂的嘴,眼睛顿时湿润,呢喃着不知如何开口。
“月师兄……”
是师兄,千羽有些呆呆的看着他,感觉真的很不真实……
“傻丫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