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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要不断进攻了~”
大概是因为太过忘形,桃城没能将二号球打落袋。
“啊,可惜~”崛尾不失时机地显出比桃城还惋惜的表情。
“好!闪开。”海堂不客气地赶开崛尾。
“哼。”观察了一下桌上的形势,海堂自信满满地坐上桌沿。竖起球杆在那白球上檫边一戳,球旋出一个完美的弧形。
“回旋蛇球!”崛尾大惊小怪地嚷嚷。
“嘶——”二号球准确落入网袋。
“嘿,有一手嘛~”桃城挑眉一笑。
“不要把我和你这笨蛋相提并论~”
神气过头的海堂也没能打落三号球。他们两个还真是半斤对八两。
“喂,越前,到你了。”海堂斜眼瞄向在一边呆呆傻看的我。
“是~”我拎起球杆。硬着头皮也要上。
努力回想刚才那两人的动作,我似模似样地摆开架势。拿杆一捅,“乓”的一声,球不听话地跳滚到一边。
“啊呀呀~”崛尾满眼同情。
“喂~喂~”倒挂着眉,桃城的嘴却咧得跟八万似的。
“越前,犯规一次。”乾森冷的声音在背后催命般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暑假期间,老家的电脑N个人抢,竞争失败,更的慢别怪我啦。保证不会太监就是咯~
台球与红醋(中)
“哎呀,太偏了!”二号桌上传来菊丸的叹气声。
“好,接下来轮到阿隆。”大石转头看去,“唉,你在干啥?阿隆?”
河村吭哧吭哧地从包袋里掏摸出一支网球拍来。
“好!我燃烧了!”左手球杆,右手球拍,河村豪情万丈,“来吧!本大爷登场了!看招!”
众人闭眼苦笑,“拿着网球拍的话,台球杆就用不了哦~”
头上掉下大汗,河村呆楞。
球轻巧地接二连三落入网袋。
“厉害,好厉害啊!”胜郎胜雄无限崇拜地望向三号桌优雅挥杆的不二。
虽然不服气,还是得承认,这家伙无论挥杆姿势还是击球技术都无可挑剔。今天他居然还穿白衬衫打紫领带——猪鼻子里插葱,真会装象。
偷眼我仔细观察他的动作,就见他抬头一笑,“龙马,要我指导你吗?”
把头一扭,我心里嘀咕一句,“谁稀罕。”
“本以为不二你会一杆亮呢~”终于轮到乾。
“哼哼~”不二眯眯一笑。
“说到台球这种需要计算的比赛。”“乾学长好象应该很拿手。”胜郎胜雄凝神观看。
“考虑球的反射和磨檫的话,直接击球不如间接击球延伸度大。也就是说,与台桌成75度碰触到台面,就能以最适当的角度击中六号球,然后利用六号球将九号球击落角袋。”罗罗嗦嗦一大堆后,乾郑重挥杆。
球在桌面见缝插针地纵横扫荡了一番后,不磕不碰地滚回他面前。
“不,不符合理论!”乾大惊失色。
一号桌又轮到我。稍微有了点心得,摆好架势正要挥杆,不二在一边连连摇头,“姿势不对。”
走到我背后,他俯下身指手画脚,“腰再低点,手要这样放。”
他的前胸几乎贴上我的后背,一手纠正着我握杆的左手;另一手轻轻按上我腰部。
忽然担心他会不会掐上一把以作报复,我手一抖,那颗白球又被打飞。
“啊呀呀,这样可不行呢,龙马~”
“不用你操心!”要不是你,我不见得会失手!
“两次,越前犯规两次。”幽灵般浮到我身旁,乾捧着资料本一丝不苟地记录,“看来快了……”
切~盯得真紧。暗地里,我抹了把颊旁滚落的冷汗。
“谢谢啦,越前~”崛尾幸灾乐祸地将白球放到要打的球跟前,“因为你犯规,母球可以随意放位置,接下来就简单了~我要拿下这球!”
意得志满的崛尾突然“咿!”地惊叫一声。
他对面的网袋前,海堂正两臂据桌,以凶狠无比的蛇睛瞪住他,“怎么了?赶快!”
“是,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不,崛尾抖抖索索,横心一闭眼,拿杆胡乱一捅。
打偏的白色母球撞到桌沿弹起,“啪!”的一声,正正砸到海堂脑门上。
“啊……稍,稍微打偏了。”崛尾语带颤音。
“你说,稍微打偏了?”海堂眉毛抽动。
“不~差点就是正中。”挠头假笑,崛尾语无伦次。
“你说正中?!”海堂青筋暴起。
崛尾满头满脸掉下虚汗,“所以……那个……”
“混蛋!从开始就瞄准我了吧?!”海堂此时的表情只能用万分恐怖来形容。
“没有那个意思呀!”
“胡说!王八蛋给我站住!”
“误会啊——”
那两个就在我和桃城清闲的注视中绕桌玩起官兵追强盗来。你还别说,生死关头,发挥了潜能的崛尾腿脚蛮利索的。
“崛尾犯规一次。”手捧资料本的乾幽灵般浮出。
“好,好,水野和加藤都打到‘幸运网袋’。”又窜到另一桌,他摇着笔杆继续勤勤恳恳地记录着。
“‘幸运网袋’到底是什么?”胜郎胜雄不解地看向那个插着小旗子的网袋。
二号桌的大石和我一样已犯规两次,看来他对台球一样不拿手。没有后路的他开始满脸淌汗,心情动摇之下,再次失误,“糟,糟了,不留神太用力了!”
“大石犯规三次。”乾以平稳无波的声调下了判决。
“犯规三次?”“也就是说……”龙崎和菊丸的头凑到了一起。
“是的。”乾的暗影遮住了大石,“辛苦了,请按规定喝下这杯。”
接过咕嘟冒泡飘出袅袅粉雾的大号玻璃杯,大石的表情比慷慨赴死的勇士壮烈十倍,“不行,因为红醋就害怕,对部中领导来说是失职的。作为代理部长,一定要树立形象!”
一闭眼,他仰头灌下那杯红醋。眼角一瞥,发现大家该干嘛还干嘛,根本没人注意他。
“根本没人在看……”不甘地留下最后一句遗言,大石直挺挺地倒下。
“大石之后是河村呀~”龙崎老太无动于衷地瞄向第二具尸体。无法燃烧的河村,命运早已注定。她转头看向正在击球的菊丸,“别忘了你也犯规两次了哦~”
“没关系,没关系~”菊丸的神经显然要大条得多,“不会再上龙崎老师的当了!”
连连将球击落网袋,菊丸坐上桌沿瞄准下一个球。
乾公式化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菊丸犯规三次。”
“啥米?!”菊丸愕然。
蹲下身,乾指住他离地的双脚,“击球时双脚离地就算犯规。”
“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菊丸大喊。
“规则就是规则。”冷酷无情地说完,半蹲在地的乾手一挥,献花似地捧上大杯红醋。
白球在桌上漂亮地一跃,“啪!”的一声撞上八号球的一侧,飞滚的八号球灵巧地将九号球轻轻一撞,两颗球分别掉进了网袋。
“竟然使用组合击球将九号球同时击落!”乾难以置信地托了托镜架。
“超级击球!”“三号桌获胜的是不二学长!”胜郎胜雄输得心服口服。
“哼哼~”不二又是眯眯一笑。
“呀,真难处理啊~”犹犹豫豫地挥杆击球,崛尾的眼没看球桌,不时偷瞄着死瞪住他的海堂。
球杆一击,白色的母球干脆利落地直线滚入袋中。
“啊,失败!”崛尾话音未落,大杯粉雾腾腾的红醋已出现在他面前。
“崛尾犯规三次,辛苦了。”乾扮演催命无常的功力早已入木三分。
海堂怒瞪的蛇睛刹那间转为满眼的怜悯。
“不想喝哟,才不想喝哦!”闭目不看死状凄惨的崛尾,桃城打摆子似地不停咕哝。
已没余裕同情崛尾,我忙碌地研究着击球入袋的海堂的动作,再拿上球杆照样子比划两下。
正摆弄着,桃城出声提醒,“喂,越前,到你了。”
“是~”嘴上应着,心里头,我全无把握。
台球与红醋(下)
“如果再犯规,就要喝红醋了!你到底明不明白啊~”桃城替我着急。
“一次也好,至少要打到球吧。”连海堂也开始同情我。
“我明白~”踱到球桌旁,与懒洋洋的语调不同,我的精神高度集中,“接下来,是六号球吧。”
首先要注意球杆的角度与击球部位,然后就是计算:一步,两步,三步……
一杆击出,白球利落地撞上六号球。
“真可惜,越前~”看到六号球在网袋边的桌沿上反弹回来,桃城轻松一笑。他的神态显然在说:虽然没击落六号球,但总算不是球都檫不到边的犯规了。
海堂的眼珠却忙乎起来。
球桌上,碰到六号球后的白球并未偃旗息鼓,而是不甘寂寞地又勾搭上一边的七号球;七号球顺势招惹了一下球桌中央的八号球;八号球激动地飞扑向躲在角落的九号球,“啪!”一个亲密接触;被飞来艳福击中的九号球晕头晕脑地滚到洞前打了个旋,“咚!”幸福地落网。
“进了。”我努力让语调平淡。这道题我在心里已反复推演三遍,如果没成功,我说不定会像乾学长那样大叫,“不符合理论”吧。
“这,这个家伙!”海堂瞪着我淌下大汗。
“竟然这样打落了九号球!”桃城看我的眼神像看怪物。
“也就是说,一号桌获胜者是我~”闭了闭眼,嘴角无法抑制地翘了起来。别忘了,不按常理出牌是我的恶癖。
睁眼看看仍然石化的二人,我欠揍地加了句,“你们两个,还差得远呢~”
“本来是由每桌的获胜者来夺取第一名的,”幸存的几人前,乾手拿资料本宣布,“不过,二号桌全军覆没,所以决赛是一号桌和三号桌的获胜者——越前对不二!”
“决赛采用正式撞球发球,球离台桌最近的先攻!”
分站在球桌同一边的左右两侧,我和不二同时击球。打出的球撞到对面桌沿弹回,缓缓靠近我们身前的桌沿。
“先攻,越前!”桃城大声宣布。
浮起不易察觉的笑容,我暗自得意。无论做什么事,一旦掌握规律窍门,就能游刃有余。最幸运的是,决赛用的球桌就是预赛中用过的一号桌,尽管球桌的桌面间差别细微,但有时胜负的差别就在细微之处。
不二的眼眯成了弯弯的月牙,“看来,真是场有趣的比赛~”
“连不二的球都离桌沿相差2。5厘米,越前的球竟然紧紧贴着桌沿。”站边上观看的乾镜泛白光,“不愧是越前!”
抬起固定桌球的三角框,不二笑眯眯地看向我,“不会因为你是初学者而放水哦~”
“当然。”我微笑看回他。希望妖狐主动大发善心,那是自寻死路。同理,和本大爷比赛还想着放水的话,就算是妖狐也必定死路一条。
俯身挥杆开球,“啪!”的一声,球清脆落袋。
“厉害呀!龙马君!又进了!”胜郎胜雄习惯性地大声欢呼。
檫着杆头漫步走过不二身旁,我扬声,“可能就这样结束了哦~”
“我收回先前说的‘初学者’~”一手拄杆,一手叉腰,优雅地站那,不二笑容不变。
“龙马君真是第一次打吗?”随着球一个个准确地落入网袋,胜郎开始怀疑。
“一下子就变这么厉害了!”胜雄瞪大眼。
“越前那家伙和先前比赛时完全不同。”海堂两手环胸地斜睨向我。
“看着我们打球就学会了~”桃城无奈地耸耸肩膀,“真受不了那家伙,怪胎一个!”
“好!”又打进一球,我忍不住握拳。现在的感觉是如有神助,而且不可阻挡。
不二的嘴已经不弯了。目光牢牢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他眯缝着的眼看不出什么表情。
“越前那家伙说不定就这样一杆亮了。”桃城低语。
“只要把九号球打进就算赢了吧~”我瞄向桌上的六号球。
“绝妙的想法。”乾看出我的用意,“借用六号球击落九号球,很好的攻击角度!”
那么好的攻击角度当然是在我有意计算之下,机会也需要自己创造。
挥杆欲击,突然想起上次保龄球优胜者胜郎胜雄的下场。而且,那个网袋上插的“幸运”小旗……只要不犯规,优胜就让给那只妖狐好了~
这一杆,我用力稍微轻了点。
“啊,可惜!”胜郎不明就里。
“不愧是龙马,学什么都很快。才打一局就有这样的成长,你总是令人吃惊呢~但是,”不二的蓝眼陡然一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