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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龙马,学什么都很快。才打一局就有这样的成长,你总是令人吃惊呢~但是,”不二的蓝眼陡然一睁,“接下来,我会全部解决!”
白球在桌上轻盈地一跃,旋转着击落一球后又贴边撞下一球。
“刚才那一球!”海堂出声。
“不是普通的跳球!”桃城接口。
“是燕回闪!”胜郎胜雄同声惊呼。
斜扫不二一眼,我扬声,“恩~不错啊~”
“不,”他蓝眼一眯,“还差得远~”
“啊,那样太用力了!”看着不二开出的迅猛一球,桃城忍不住叫出声。
“会连母球一起落袋。”乾客观分析。
但白球在撞落目标后,奇迹般后旋,翻跳回不二身前。
“白鲸!”胜郎胜雄再次同声惊呼。
“厉害!”桃城感叹。
“而且,刚刚那个白鲸,并不仅仅让母球不掉落网袋,看,球的排列位置!”海堂看向列成一直线的白球,七号球,以及,九号球。
“那样闭着眼也能打中。”桃城发表感想。
“胜负已定。”海堂下了结论。
“这样就结束了,龙马~”正要挥杆,不二忽地蓝眼一睁,死盯住那九号球边的网袋。网袋旁,插了面小小的“幸运”旗。若有所思地斜瞥我一眼,他眯眯一笑。
“偏了!”“不敢相信,不二学长也会犯这种错误?”胜郎胜雄大声惋惜。
“不过,不是普通的失误。”桃城盯着球桌。
“唉,什么意思?”胜郎胜雄不解。
“看球的位置,”桃城解释,“接下来是越前。根据规则要瞄准数字较小的七号球。但八号球正好挡在白球和七号球之间,而且三个球都几乎贴边。也就是说,不先打到八号球绝对没办法碰到七号球。是为了不让越前得分,周密计算过的。”
不让我得分?桃城到底心地善良。这明摆着要让我犯规。换句话说,这只妖狐,是铁了心要我喝红醋!
“真厉害,不二学长~”
胜郎胜雄滔滔不绝的景仰中,不二眼弯嘴弯地挂上了他的招牌笑容——就等着看好戏。
“乾学长,”我开口,“说清楚,优胜的奖励是?”
“获胜的人可以得到河村寿司店的招待券。”乾干脆回答。因为优胜确定了是不二学长吧~
不过,那就行了。我走上前去。
“不行啊,龙马君!从那个位置会打到八号球!”胜郎大喊。
“确实是这种感觉~”观察了下,一抬右腿,我斜坐到桌沿上,竖起球杆。(当然没忘了左脚尖点地。)
“什么?!”海堂看着这个他用过的姿势瞪眼。
“越前你不会是想……”桃城惊讶。
球杆瞄准一戳,白球旋转着划出一个弧形。
“利用我的回旋蛇球吗?”海堂不错眼珠地盯着那球。
“不!”桃城紧接着喊,“那个是!”
白球划出一个弧形绕过八号球打中七号球,弹起,又划出一个弧形,将九号球击落网袋。
“抽击球B!”胜郎胜雄同声欢呼。
“好!”我为彻底粉碎妖狐的阴谋而鼓舞。
桃城海堂再次石化,“越前赢了?”
“甘拜下风~”蓝眼一眯,不二笑容满面地握住我的手,“你果然很厉害,龙马~”
“我还差得远。”我不是客气,所以你就别老想着陷害我了。
“真不错啊,无限量吃到饱。”胜雄羡慕地看着我手中的寿司招待券。
“是啊,上次保龄球获胜的我们居然……”胜郎不堪回首往事。
“等一下,还没结束”乾一左一右地搭上胜郎胜雄的肩,镜泛白光,“非常漂亮地将球打入幸运网袋的这两人,将得到特别奖励——紫醋!”
“不要那种奖励!”“绝对不要!”二人抖索成一团。
“不要那么说,喝吧~”一阵阴风凄凄恻恻地吹起,化身厉鬼的大石,菊丸,龙崎,河村目露凶光显出身形,“我们都喝了哦~”“你们想不喝?”“没有那种事吧~”
众鬼身前飘过崛尾鬼,“胜郎~胜雄~一起来吧~”
“呀——”台球店内,传出惨绝人寰的尖叫。
作者有话要说:要出门了;估计需要两个星期;合掌。
怨念缠身的学园祭(一)
作者有话要说:偶回来了!在外面一直不敢看晋江,惟恐被骂,没想到只有鼓励哦!读者大大们真可爱啊!
留言都看了,谢谢大家!
ANNIE推荐的动漫令我大叹“英雄所见略同”啊~~~
赶了一下午,才写出一篇,动作慢,哈。
以我目前的速度,可能要两天一篇,也可能会边写边改。不过,我会尽量努力的!
再次谢谢大家! “越前君~越前君~”
“恩?”以手托腮,我勉强撑起眼皮,斜眯了一下眼前这个打扰我瞌睡的家伙。
第一节课,我并未能像以往那样舒服睡觉。因为现在站我面前的这位眼镜班长得到老师支持,把这节课变成了班会,似乎在讨论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拜托你也关心一下班级事务吧,越前君!”两臂据桌,壮起声势,矢泽闪闪发亮的厚瓶底镜片几乎贴到了我脸上,“全班同学一致通过了,我们班的咖啡店就由你来做侍应生!”
“哈?”咖啡店?侍应生?什么跟什么啊?我茫然四顾,疑惑地看向班上同学齐聚而来的期待眼神。他们看上去很高兴?
“你不会连最近要开学园祭的事都不知道吧?”无奈地摇摇头,矢泽抬手一托镜架,耐心地解释,“我们班的活动预定了开咖啡店。刚才我们就是表决由哪些人来做侍应生。你被选中成为其中一员了。”
“没错!如果由龙马君来做侍应生的话,一定会有很多人来照顾我们咖啡店的生意~”班上的女同学叽叽喳喳地发表意见。
“不要。”我一口拒绝。开玩笑,谁要穿起燕尾服,像动物园里的大猩猩一样被人围观啊!
“越前君,你可别辜负大家的期望!”矢泽端起班长架子。
这一套对我不管用。两手往椅背上一挂,我仰头一闭眼,“你倒说说看,矢泽~我哪一点像是会伺候人的样子?恩~”
“龙马君什么都不用做啦。”“对呀,只要穿起侍者服在店里随便一站就好了~”班上的女生们竟然抢着帮矢泽说话。
“绝对不要!”额旁掉下一滴冷汗,我摆出死硬到底的派头。
“怎么这样~龙马君~”“偶而也为班级做点事嘛~”“很想看越前君穿上可爱的侍者服啊~”女生们难得意见统一,枪口一致。
记得之前的运动会,我没少为班级做事啊?这些女生,记性比我还差。
“等一下,越前大概不能做侍应生。”意外地响起浩太郎的声音。这家伙,关键时刻还蛮靠得住。
“为什么?”众人满脸不明白。
一本正经地站起身,浩太郎严肃地伸出一指,“因为越前是网球部的一年级。据说每年青学的学园祭,各部都会推举一个一年级做代表……”
“对呀,我们怎么没想到!”“既然这样,龙马君就不用做班里的事了!”“龙马君,加油!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虽然不明白班上的女生为什么马上改了口风,还个个目光闪亮兴奋过度的样子,但总算摆脱一件麻烦事了。我偷偷呼出口长气。
至于部里要推荐一年级在学园祭里做什么?我瞥了眼崛尾,他一脸无辜地摇摇头。看来他也不知道。管它,反正我不干就没我事。
——现在想来,当时想法幼稚的我,对世道的艰难,人心的险恶实在估计不足。
学校餐厅里,心情轻松地靠椅子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用汤匙往嘴里塞饭。无视身边崛尾三人的紧张,我的眼不时瞄向对面。
对面,海堂坐姿端正,神态庄严地闭目合掌,“我开动了。”接着,他不紧不慢地端起平放的筷子,专注地享用起他那豪华精致的便当来。
说实话,他今天坐到我对面已很令我惊讶了,但这副严谨的吃饭架势更出乎我意料之外。海堂学长家教很好的样子,筷子用得有模有样。那个饭盒也……我咽了下口水。
“要吃吗?”便当忽然往我们这边靠了靠。
吃惊地抬眼,海堂仍然坐姿端正,目不斜视地专注用餐。如果不是刚才那低沉的声线容易辨认,我还真以为听错了。“可以吗?”我再确认一下。
“啧,罗嗦。”
他板起脸,我反而轻松起来。不客气地用汤匙在那饭盒里挖出一块色泽金黄的炸虾,利落地送进嘴里。努力咀嚼,正想向崛尾他们推荐这一款,忽然想到,海堂这便当明显是家里带来的。他干嘛不在教室里吃,特地拿到餐厅来啊?
“龙马少爷~龙马少爷~你看,你看!”一个响亮开心的声音一下打消了我继续思索的念头,“我这身装扮怎么样!”
转头看去,朋香在我们面前得意洋洋地转了个圈,打了个响指。她穿着一身男生制服,戴了发梢外翘的短假发,下巴神气地抬高,再加上她右眼下那颗天生的小痣——整一小号版的跡部嘛!
“扑——”嘴里的饭粒毫无形象地喷出。幸好炸虾已被我咽下,不那么心疼了。
“哇哈哈~小坂田~你搞什么鬼!”崛尾他们忘记了对海堂的忌惮,笑得前仰后合。
“我要代替樱乃帮她们女子网球部参加学园祭传统的青学王子选拔啊,你们男子网球部不也……”
“咳,咳!”朋香的话突然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海堂扭头捂嘴,呛得喘不过气。
“到底怎么回事啊?”崛尾他们小声嘀咕。
“想知道吗?来看看这个~”乾突然鬼魅般在我们身边冒出,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本相簿,打开其中一页。
随意瞥了一眼。照片里,是一个全身披着珠光宝气的青色锦缎,头饰绚烂层叠,插着两根长到拖地的威风稚尾的女子。她粉面敷朱,杏眼圆睁,扮相雍容艳美,别具异样风情。
幸亏我有去过唐人街的经历,而且正好看过这出戏(虽然完全听不懂,好歹也有节目介绍单)。那时年幼的我对咿咿呀呀的古老悠扬曲调没有兴趣,最后那个青光闪耀的女角在舞台上满场飞旋的娴熟武打技艺倒令我眼花缭乱,印象深刻。
“中国京剧的刀马旦,《白蛇传》中的青蛇。”我不解地看向乾。他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不愧是越前。”乾的镜片白光一闪,语调却没有变化,“再猜一猜,她是谁?是你认识的人哦~”
啊?虽然我叫得出名字的女生,加上龙崎老太都不会超过一只手的手指数目,但和这人的气质相貌都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怎么猜得到?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见我仍然不开窍,乾托了托镜架,平静地扔下一颗重磅炸弹,“‘她’是男生。”
啥米?!一把夺过相簿,透过艳丽的浓妆,越看那煞气浓重的眉眼越眼熟。
猛然大张起嘴,我难以置信地望向几乎将头埋到桌子里的某人,“难,难道说……”
怨念缠身的学园祭(二)
“没错,是一年前的海堂哦~”双肩被人轻轻一拍,不二笑容可掬的脸忽然近在咫尺地出现在我颊旁,“他可是去年的青学公主呢~呵呵~”
“青,青学公主?!”崛尾他们和我一样差点掉下整个下巴。
“青学公主和青学王子是我们青学学园祭的传统压轴项目。”乾照例用客观的语调加以解释说明,“由各部挑选一年级男生或女生反串参加,获胜的学部将得到本年度学生会的最高预算。所以每年各部都是志在必得,战况激烈呢。”
限定参加者为一年级,是因为比较不那么恐怖吗?
“龙马少爷,龙马少爷!如果你参加青学公主选拔的话,一定会夺冠耶!”朋香兴致勃勃的提议让我猛不丁打了个冷颤。
“不要!”下意识地扔开相簿脱口大叫,我恍然大悟地回头瞪住那两个外表神色不动,暗里心怀叵测的家伙。难怪他们这么巧,都聚到餐厅来了,原来都是打这个主意。做梦——也不行!
心照不宣地和不二交换了下眼神,乾心平气和地拾起桌上被我扔得远远的照相本,翻开其中一页,放到我面前,“你再来看看。”
虽然很想嗤之以鼻,但按耐不住好奇,我偷偷瞄了一眼。
照片里有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一袭精美的淡黄色丝制长裙,领口繁复的褶皱处缀满色泽圆润的珍珠,收紧的束腰勾勒出完美的线条,柔亮的棕发间别了几朵娇艳的紫罗兰。
背景的欧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