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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集合,东京都大赛分组名单出来了!”龙崎老师及时走进网球场。Lucky~这下不用喝那玩意了!“被选拔出来的108所学校都是强敌!今年能晋升关东大赛的球队只有5所。”她抖开手中的赛程表。
“不动峰会先遇上冰帝啊。”桃城看着赛表说。冰帝?仔细一看,是第一种子队啊。
“在进八强时,我们会遇到你弟弟的圣鲁道夫国中。对吧,不二?”河村说。
“对。”不二笑眯眯地回答。不二还有弟弟?一定是只小狐狸。
“冠军是我们唯一的目标,懂了吗!” 龙崎老师结束了发言。
“好,继续训练!这次是混合练习。” 部长语气一顿,若无其事地补充,“越前喝完就开始!”
啊咧?!
作者有话要说:看完本章的读者大大们不用我说也明白了青学最阴险的人是谁了吧?
公园的傍晚
放学回家时,心中一动,选了条不一样的路。老是走同一条路也会腻,换换新鲜吧。
这条路靠近居民区,那边还有个街边儿童公园呢。走着走着,我的脚步停了下来——公园的秋千架上,坐着不二学长。
如果是往常,我会像避瘟神一样躲开。但今天的不二学长和平常不一样。低头沉思的他,没有了平时的笑容。背对着夕阳的暗影中,他脸上的表情显得那么寂寞,忧伤。
我正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忽然,他那三只眼又发挥了功效,抬头望见了我。惯常的笑容浮上了他的脸,他微笑着向我招招手,刚才的忧伤寂寞好象都是假的。
一步三挪地移到他面前。他笑容满面地冲我说:“越前,你也来这里玩啊?这样吧,我们来玩躲猫猫好不好?”
唔?你几岁呀?望着他笑眯眯的狐狸眼,像中了咒似的,我违心地应道:“好。”
“那么。我来当鬼,越前你躲。我数到十就要来找了哦~”不二学长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他真的还是小孩子啦)。
说完他就跑向公园边的一棵大树,高举两手把脸埋在那里,口里已开始数了起来“1,2……”
躲哪儿呢?根本没什么地方可以躲嘛。有了,那个大象形的儿童滑梯下面好象可以哦。
“5,6……”
来不及多想,我往那儿一钻,蜷起身子。这个空间不错,又隐蔽又透气。
“9,10。我来找喽~”传来不二学长的声音。
估计他很快就能找到我吧,这个公园不大,能躲的地方又少。出乎我意料的,几乎过了N个世纪那么久,不二学长还没来找我。
不是把我忘了回家吃饭了吧?我自嘲地想。不过这里还真像个小屋子呢,我咕哝。
再次撑开眼皮,不二学长的笑脸近在咫尺,把我吓了一大跳。
他正蹲在滑梯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我打瞌睡了吗?他蹲那里多久了?不知怎的,我觉得他那温柔的笑脸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另一个人。
“你真笨哪~越前。”他笑吟吟地说,“如果没人来找你,你打算在这儿过夜吗?”
我不由气结。把别人的信任当笑话看的,也只有你了,不二学长!
“和他一样笨。”他低语着,忽又抬头微笑道:“我们来荡秋千吧。”
啊?还来?
几乎是被不二学长推搡着站到了秋千架上。他开始卖力地推着,越推越高。
其实荡到半空中的我心里有点害怕。坐云霄飞车大家都会尖叫,何况半空中只抓着两根绳子这么空荡荡呢?但我天生不是会示弱的人,只是闭紧了嘴一声不出。
秋千忽然慢了下来。听到背后不二学长的叹气声,“果然一样笨,害怕也不会叫一声。”(这是第二次说我笨了!)
好不容易秋千停了,晕头晕脑地刚迈步从秋千架上下来,脚下不知怎么绊了下,漂亮地摔了个大马趴。不过,一点都不疼。
以手撑地睁眼一看,不二学长几乎脸贴脸地被我正正地压在了身下。
他仰面朝我,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落日的余晖下,那双直视着我的蓝狐眼妖异非常。全身一阵寒毛倒竖,我手忙脚乱地爬起身。
他还躺在那里。
“我脚扭了。”他说。
“啥?”
“我脚扭了。”坐起身,他重复了一遍,指了指右脚,“被你压的。”真的假的?
看着我盯向他右脚的目光,他大叹口气,“这年头好人难做啊,为了救人受的伤都会被怀疑啊~”……我认栽。
“要先去医院看看吗?”
“我家附近就有医院,先背我到家吧。”
背?我头上掉下一颗大汗。不二学长虽说不是金刚身材,可怎么也在1米65以上吧,就我这1米50刚出头的个头怎么扛得动?
“算了,我将就下,你扶我吧~”他笑眯眯地说。
一路上,不二学长几乎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不时还小声哼哼。看来,他的确伤得不轻。
“马上就要都大赛了,不会有影响吧?”我有点内疚起来。
“完全没有。”他说。忽然直起身大踏步走过去拉开前面一所房子的大门,“这里就是我家了,欢迎来玩~”
张嘴看着他,我已处于石化状态。
“你真的很笨。”(第三次了!)他两脚离地蹦了几蹦,转头冲我温柔一笑,“顺带一提,刚才绊倒你的人是我~”
一阵风吹来,原地呆立的我由石化而风化,随风散去……
手冢的决意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的叙述者为手冢。
“龙崎老师,请让我和越前比赛。”夕阳照耀的职员室,宁静的空气中响起我平稳的声音。
“马上就要都大赛了,关键时候,你这么做没问题吗?手冢。”龙崎老师站起身来。
“没问题,没人比我更了解自己。”是的。我慢慢握紧左手。
“我必须找个合理的理由解释这件事,怎么办?”龙崎老师转身望向窗外。
“理由吗……”
影像走马灯般在脑中闪过。
地铁上。那个脸带红印被挤在一角的瘦小少年,和他的处境形成极大反差的是那双眼睛。与车内的喧嚣截然不同的,仿若出尘。
学校网球场内。衣衫被当胸抓住,拎得离地而起,少年的表情却仿佛这事与他全无关系。
西园寺难得凝重的脸。“手冢,别以为你赢了。你应该能察觉,他并不喜欢网球,甚至讨厌网球。网球,只是他通向某个目的的踏板而已。”
龙崎老师的笑容。“这孩子,总让我想起他的父亲——越前南次郎,那个曾享誉世界,在职业网坛被称为‘武士’的奇男子。”
球场一角。崛尾三人组的低声议论。“虽然龙马君和我们一样在学习,训练,可总觉得他好象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是的,他总像活在别处。有人曾说,他和你很像。但我明白,我和他的区别,就像白与黑那么分明。除了一件事,他从没对他所做的任何事真正在意过。
因为每天都在与一个极为强大的对手较量,以至于其他的练习与比赛对他来说,就像家家酒那么可笑。当然,他把这一点掩饰的很好。
唯一让他认真起来的一次,应该是对不动峰深司那最后十分钟。十分钟,他完全击溃了强大的对手,而且是以受伤后的单眼。那场比赛,鲜血浸透了他左眼裹伤的纱布,几乎要让我认为——以前所下的结论是错误的。
但是,比赛结束后,他对我说:“虽然很遗憾,但这次没有你上场表现的机会了。”一瞬间,他那在别人眼中狂妄自大的笑容却让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他知道!然后,我心底却莫名地生起一股怒气——他总是在为别人打网球!
地区比赛后的庆功宴上,身处热闹的人群中,他那忽然显得空旷孤独的眼神,让我无端想起传说中将要奔月而去的竹子公主。
“有个理由。”我说。
“我洗耳恭听。”龙崎老师转头看我。
“越前现在的打法,完全是越前南次郎的翻版。这样下去,他除了当个复制品外会什么也没有。”我振振有词。
“他想打败越前南次郎,这样的决心还不够吗?”
“不够。他现在需要的是提高他自己的能力。”
“为了这个,你打算牺牲掉自己的胳膊?”
“没这回事。不用担心。”
“为什么你要这么卤莽?手冢。一点都不像你!”龙崎老师长叹一声,“东京都大赛马上要开始了。”
“这就是为什么。这对越前很重要。”说完,我点头转身,离开了职员室。
接下来我要做的,是一巴掌搧醒这个半梦半醒间的精灵,摁住他想要飞离的翅膀,迫使他睁眼直面眼前的尘世。在这尘世间——有他,有我。
大石的疑惑(上)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及下章叙述者为大石 “大家都在颠峰状态,都大会看来会很顺利。”黄昏的网球场上,我微笑地对身边的手冢说。当然,我的目光更多地落在场中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放松戒备可是很危险的。”手冢的表情异常的严肃。“这个世界上,没有哪场比赛是简单的!”他平视前方的眼神锐利得让人害怕。
“你,你说的没错。”我有点尴尬。
“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他走上几步,威严的声音响彻球场每个角落,“小心别受伤,解散!”今天,他的气势特别的惊人,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众人开始清理球场。他走向场中那个小小的身影。“越前。”
“什么事?”少年若有所觉地抬起头。
“跟我来。”他说。
不由自主地,我的脚步追随上他们。
校园一角。手冢停住脚步,转身面向少年。“春之野大学的网球场,你认识吗?”
“那个新修的地方?我知道。”少年回答。
手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网球,扔给少年。
“怎么说?”少年一手接住。
“三天后的下午三点,我在那里等你。独自前来。”说完他转身走了,只留下呆立的少年。
追上在饮水池边洗脸的手冢,我递给他一条毛巾。“你们要决斗?”
“你听见了?”他平静地檫着脸。
“你到底在想什么?!在这种时候!”我忍不住发问。
“没事的,大石。” 檫完脸,他抬头看我,不戴眼镜的目光竟也如此锋利。
“但是……”我还想再说点什么。
他伸手把眼镜戴上,重复了一句,“没事的。”眼神不容人置喙。
傍晚的伴野综合病院。我陪手冢来做最后一次复查。
“祝贺你,保养的很好,已经痊愈了。”医生说。
“太好了,手冢!”我开心地说。手冢脸上也露出难得的笑容。
“不过,还要注意一件事。打球时间不要太长,也不要在最近使出削球。”医生警告说。
“快要都大赛了,和越前的比赛还要进行吗?”回家路上,我问手冢。
“已经痊愈了,所以没问题了。”手冢的语气还是那么坚决。
“但是你说过你不会疏忽大意的……”为什么还要在那么重要的比赛前,冒着受伤的危险和越前比赛呢?
“别让我重复我说过的话,就这样吧!”他的神情没有丝毫动摇。
三天中,手冢极为罕见地做着肌肉训练,那个少年却像生了病似的没什么精神。偶尔我会察觉两人间檫出沉默的火花。
“明天,手冢和越前会请病假吧?”放学后的职员室内,我站在龙崎老师身前。
她若有所思地看向我。
“我也病假。”我说。
走出校门,意外地看到那里站着一个孤单的小小身影。他抬起头来,琥珀色的眼眸直视向我。“大石学长,手冢部长的伤好了吗?”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好了。”
“完全好了?”“完全好了。”
“那就好。”他转身离开。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让我忽然有点想哭。
大石的疑惑(下)
“可以开始了吗?”手冢的语气很少这样的气势凌人。
“随时奉陪。”少年的声音却异样的平静。
高架下的网球场上,头顶列车驰过的轰鸣声中,两个人互相凝视的目光,仿佛在场内卷起了狂风。
手冢!越前!场外,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握包带的手。
仿佛一道闪电劈开空气,手冢的发球落到了少年身后。
“嘿,刚开始就打高速球呀。”少年微笑着望向对面。
很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