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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欣翎笑着点头应了声,反正她一个内宅妇女,又不轻易见外客,也不轻易出门,与梅业滨更是难相见了,根本无需担心。不过这是他关心自己的表现,她也不会白目地与他辩嘴,那看起来真是傻透了。
楚啸天喝了口茶,又想起先前父亲同他说的事情,眼神微黯,想了想,还是同柳欣翎说了安顺王的事情。
柳欣翎安静地听着,心中的疑惑得到了解答,但并没有觉得高兴。诚如安阳王担心的,安顺王一直对那九五至尊的位子没有死心,相信地谋反之前,绝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安阳王一脉深得皇上宠信,且安阳王在军机处也握有实权,并不只是个空壳子,楚啸天又是五城兵马指挥司,若能联合这父子两人,相信安顺王有什么计划都能进得得容易一些。可是,安阳王父子除非脑残了,不然怎么可能放着荣华富贵的日子不过,去做谋反这种没有好果子吃的事情?就算安顺王最后许了泼天的富贵,也看有没有命可享再说。所以,若是安阳王一脉不配合,谁知道安顺王会不会继续再做出一些阴损的事情来威胁他们?像长公主府一再出事,就是安顺王的手笔,摆明了先兵后礼。
所以,现在安阳王很担心长公主府与安阳王府的人的安危,虽然在第一时间让两府加大了守卫,但也怕有疏忽大意的时候。就怕到时安顺王的人直接对王府世子出手,到时楚啸天能躲过一次两次,又能饶幸躲过三次四次甚至N次么?
这么一想,柳欣翎自己也有些担心了。
“翎儿,我那五叔是个笨蛋,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以后你小心点。啊,还有,以后也不要搭理那些随便来咱们府里的人,特别是谢锦澜那小子……”楚啸天磨牙霍霍,一脸扭曲。因为谢锦澜每次来时最大的乐趣就是直接扑到柳欣翎怀里蹭来蹭去,楚啸天每次嗅到她身上多了股小孩子身上的奶味儿,都会不高兴半天。
柳欣翎沉默了下,继续无奈点头。
连小孩子的醋都要吃……她该说这个男人幼稚呢,还是说这个男人已经爱自己到无法自拨的地步了?
这么一想,浑身的鸡皮疙瘩噌噌噌地起来,赶紧摇头甩去这个不靠谱又寒碜人的想法。
“咦,娘子你不舒服么?”楚啸天奇怪地问道。
“没有。”柳欣翎笑得很温婉,自然不会说自己被一个惊悚死人的想法给冷到了的事情。
楚啸天一看她这么笑着时,又有些心痒了,见屋子里也没有碍事的丫环――刚才要说话,便将丫环们都谴出去了――便探过身来直接将娇小的少女一把抱到怀里,高兴地蹭了蹭,末了满足地叹了一声。
“娘子,刚才娘说要将两个女人放到揽心院里给我做通房丫环。”
“……”
柳欣翎沉默,这男人太诚实了,让她有种搭不上话来的感觉。而且,这种时候,她也不知道能说什么。老实说,虽然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现在听到他说出来,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觉得特憋屈了。
“不过我没有要,她们太丑了,污眼。”楚啸天更直白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然后抬起她的下巴,一脸高兴地问,“娘子,你觉得高兴么?”
“……娘没有生气吧?”柳欣翎避而不谈,只问了另一个问题。
楚啸天微微皱眉,安顺不是说若是女人知道自己丈夫为了她拒绝了别的女人,一定会很高兴的么?难道安顺这小子连这点事情也没去打听清楚?
于是劳苦功高的安顺又一次被自家主子给怨怒上了,罪名是办事不利。
安顺:TAT世子爷,奴才是冤枉的啊,奴才真的猜不出世子妃怎么想的啊……
“娘没说什么。”见她反应不同自己预想的高兴,楚啸天也有些索然无味,“她们想做本世子的通房丫环也不够格,那么丑,我才不要……”
那若是漂亮美丽的,你便是要了?
柳欣翎暗叹,心里不是滋味,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像个没理智的泼妇一般纠缠这事情。可是,她还是觉得很不爽呢。看来,这揽心院迟早会有新人进来的,到那时候嘛,她是要一个手指头摁死她们呢,还是让楚啸天将她们直接一脚踹出去?
柳欣翎正想得入神时,突然唇上一疼,睁眼便见一张放大的脸庞凑得极近,并且他英挺的鼻梁顶在她的鼻子上,两人的气息几乎难分你我。
楚啸天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又咬了两下,终于意犹未尽地放开她,问道:“娘子,你希望我有通房丫环么?”
柳欣翎望着他,他面色严肃,双目灼灼地盯着自己,也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想法,让她心里徒然升起一股惴惴之意,理智让她在第一时间分析着他现在的心情,以便给出让对方满意的答案。可是很快的,她的沉默让他生气了,上挑的丹凤眼染上了煞气,一脸凶狠地瞪着她,甚至缠在腰肢上的手也收紧,让她一时间骨骼都有些疼了。
不得已,柳欣翎只好伸出一根手指头点住他凑过来的脸,终于决定还是遵从自己的心意来:“我自然不希望你有别的女人了,只是婆婆那里……”
她的话未说完,已经教突然男人压过来的吻给封住了。
楚啸天踢开榻上的小桌子,也不管这声音会不会让守在门外的丫环想入菲菲,直接将她压在了坑上,狠狠地深吻着,直接吻够了,方将额头压在她额头上,一脸高兴地说:“……翎儿,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要了。娘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会去同她说的。”说着,又忍不住亲亲她红肿的唇,“翎儿,我太高兴了!翎儿,你也喜欢我的,是吧?”
最后一句话,声音都有些压抑了,明明语气是疑问句,可是表情却很凶狠,一副“你一定得喜欢我”的霸王龙模样,仿佛她说了个“不”字,马上会被男人凶残地扑杀一样。
柳欣翎被他压得有些闷,但此时见他此时的神情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便忍下了将他掀开的冲动。而他那个“也”字,也让她捕捉到了,心里不由泛起一股甜意。以前常听人说,先表白的那个人就先输了,所以,这算是他先表白吧?
于是,在男人的紧张期盼中,柳欣翎抿着唇小心地点了下头,算是回应他。
没有矫情地故作不懂,也没有矫情地不肯承认,喜欢就是喜欢了。虽然这男人在外头的风评不好,偶尔做事也冲动暴躁,但他对她的好是无庸质疑的。也许,除了父母亲,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像他这般只是单纯地对她好了罢……
看到她点头,楚啸天脑子有些懵,似乎一时间想不起这代表了什么,直到身下的少女睁着一双烟水眸子温温地看着他,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瞬间有种被萌到的感觉。
于是,素来坏脾气又恶霸的男人破天荒地脸红了。
柳欣翎笑着伸手揽住涨红着一张脸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明明先前还那么期盼积极地问她“喜不喜欢”之类的事情,现在她回答了,这男人反而一副生涩害臊的模样,眼神都有点儿飘了,让她生起一种很想欺负的念头。
于是,柳欣翎不客气地凑过脸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笑盈盈地看着他。
楚啸天很想控制住脸上的热度,但当一接触到她含笑的眼眸,脸上又不争气地热了,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脸很红,不由得暗骂自己的脸太不争气了,这样哪里有什么男子汉气盖?
“夫君,我喜欢你呐~~”
柳欣翎将他的脑袋拉下来,凑到他耳边说,末了还舔咬了一下,让他差点蹦跳起身,但却被她紧紧地搂着,难以动弹。
如果说刚才她的点头让他惊喜得整颗心都溢满了说不出的东西,那么现在这种快乐算什么呢?楚啸天不知道怎么表达那种又甜又胀又欣喜的复杂情绪,只能将脸压向她,直接吻了下去。
当情到浓时,肢体的缠绵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柳欣翎有些颤抖地承接他又急又凶狠的吻,虽然嘴巴都被他咬疼了,却没有将他推开。
天色已晚,因为没有点灯,室内显得幽幽暗暗的,夕阳已经隐入了地平线,暮晚的青光从窗台溜进来,将身上的男人的脸照得不甚分明。
昏暗的屋子里,不够宽敞的长榻上,两条光…裸的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
胸前高耸的红梅被咬了一口,使得她轻叫了一声,很快地又被怜惜地含吮在炙热的口腔里,湿滑的唇舌补偿似的舔吮着,让她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柳欣翎抱着埋在胸前肆吻的黑色头颅,脑袋一片空白,直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一个粗大的东西将她贯穿,深深填满她的身体,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地呻…吟出声。
“啸天……”
那种身体相连、水…乳…交…融带来的最亲密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叫唤他的名字。
似乎是因为两人刚表明了心意,彼此都比较容易动情恣意,哪管得此时身在何方。
楚啸天紧紧地将她揽在怀里,一次次地将她占有,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可满足中又觉得不够,还不够,有什么办法让他能与她再贴近呢?
一瞬间,他忍不住将她压在坑上,狠命地将自己推进,这样,能更贴近她……
柳欣翎被他癫狂的动作撞得有些晕眩,伸手想推拒,却被他快一步用力将手箝制在头顶。睁开因为太多的快…感而氤氲的眼睛,模糊的光线中,身上的男人一张英俊的脸染上潮红,面如冠玉,陷于情…欲中难以自拨,让她一时间不忍心将他推开。
当他深深占有她时,他在她耳边沙哑地低喃:“翎儿,一直这样好么?”
一直这样好么?
她有些茫然,一直……怎么样?
很快的,她的疑问被他带来的情潮弄散,身体里脑海中,只剩下这个男人。
天色越来越暗,临窗前的长榻上,两条赤…裸的身影交叠,粗重的喘息交杂着破碎的呻…吟。在他几番占有肆掠之后,柳欣翎像一摊春水般瘫在床上,水眸微阖,四肢酥软,脑中仍有几分晕眩,整个人懒洋洋地一个字也不想说。
一具光滑赤…裸的身躯倚在她身畔,男人的大手为她撩开鬓边汗湿的发,然后掬起她一缕乌黑顺滑的长发慢慢地把玩着。
“娘子,你还好吧?”楚啸天关心地问,沙哑的声音透着一股餍足。
柳欣翎眯着眼睛昏昏欲睡,轻轻地嗯了一声。
楚啸天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趴靠在自己胸前,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美背,抱着这个女人,心里越发的满足,不由轻声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在枫树下笑得很好看……很久了我都记得那一幕,因为你,那天我才撑过来……”
“什么?”柳欣翎微微撑起身,睁大眼睛看他。只可惜,黑暗中,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他的轮廓,并不清楚他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楚啸天笑了笑,“翎儿,成亲之前,我见过你了。”
柳欣翎点头,“嗯,幸好那时我没有告诉我爹娘你竟然胆大包天地去爬我家的墙。”那时她惊怒交加,心里头并不看好这段婚姻,哪晓得这男人原来还有这么多面。
“不是这个!”楚啸天的脸有些红,幸好现在没有点灯,不然又丢脸了,“我那时不是想弄清楚被皇上指婚给我的女人是谁嘛。爹和娘他们并未同我商量就让皇上给我指了婚,我自然不乐意自己娶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因为除了……我不想娶其他的女人,所以就想去看看我要娶的女人是谁,若是不合心意的,我就去找皇叔收回圣旨,可谁知,会在那里看到你……”然后,不过是看得入了神罢了,竟然被不知道哪里飞来的东西给砸下了墙。
想着,楚啸天有些怨怼,“娘子,你那时那只茶杯砸得我很疼的。”
“活该,谁让你当时干那种混蛋才会干的事情!”柳欣翎说着,顺着记忆摸摸他当时被砸到的额头,算是事后安慰。
某位世子爷很快便被顺了毛,又一脸喜滋滋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那你第一次在哪时哪里见到我?”柳欣翎继续好奇地问,既然第一次见面不是在柳家,那么她想不起在哪里同他见过面,然后让他产生了臆想。感觉,怎么那么的奇怪呢?
“两年前。”
楚啸天说了个时间后,接着就闭上嘴了。柳欣翎继续追问,楚啸天却怎么也不肯说,甚至理直气壮地说,这种事情说得太白就不美了,所以他不说。
柳欣翎气得暗暗磨牙,再一次确定这男人就是偷…窥狂!
“娘子,我才不是偷…窥狂!我都是光明正大地看的!”楚啸天理直气壮地说。
柳欣翎撇撇嘴,她已经懒得理会这爷世子爷理直气壮去看什么东西,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方将仍腻在身上继续温存的男人掀到一旁。
“我饿了。”
楚啸天一听,对她将自己掀开的举动没有任何不满,赶紧下床穿了衣服,然后到外头去吩咐丫环准备晚膳,吩咐完后,自己又马上跑回来,取了她套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伺候她穿上,那动作那神情,俨然一条守护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