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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被他们说我拿着孙女攀福王殿下这高枝,却对白哥儿不好。您看……”
“既如此,我明儿让周嬷嬷陪同官媒上将军府提亲。”尚太后沉吟一会道:“我不以太后的权势压人,只和他们一样上将军府求亲,贺府莫府总没话说了吧?”
尚太后和尚婕说话的当儿,仁元皇帝却和尚如贞道:“待会你跟各府里的夫人们说,因进宫求赐婚的人太多,我不好偏向谁,只让他们自行上将军府求亲罢!至于将军府要应下谁,自然是将军府自己的事。”
“哪,咱们也派了官媒上将军府提亲?”尚如贞正发愁争不过尚太后,这会愁颜稍解,笑道:“太子妃和福王妃,谁更尊贵些,将军府自然晓得。我倒不信他们不让白哥儿做未来的国母,却要去做那闲散王妃。”
他们正说话,却听有人惊慌的嚷道:“锦鲤池那边有人落水了!”
“怎么回事?”仁元皇帝不由皱眉,忙令人去瞧。过得一会儿,就有人来禀了事情的经过。
“禀皇上和皇后娘娘,适才蒋府白姑娘向宫女要了鱼食,拉了乔姑娘和莫姑娘到锦鲤池边,扶着栏杆洒鱼食。北成国几个少爷也到锦鲤池边看锦鲤,一时打闹,有一个少爷推了周少爷一把。那周少爷猛的朝前扑去,眼看着就要撞上白姑娘,白姑娘只把手里的两个盒子一抛,一手拉着乔姑娘,另一手拉着莫姑娘,一个旋身就避到一边去了。周少爷自己收势不及,扑到栏杆边上,直栽进锦鲤池中。这会已捞了上来,换了干衣裳,却是无碍的。”
内侍禀报周况落水经过的当儿,乔香巧却在发愁,樱姐儿给的东西是交到白哥儿手上了,可是白哥儿还没看清盒里是什么东西,就把盒子抛到池水中了。现下捞了起来,只看到盒子里装了一块玉佩,里面一张纸却泡的稀烂,根本看不出原先写了什么字。这会白哥儿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樱姐儿递给她一个玉佩是何意呢?不过,樱姐儿既然把东西托到我手上,又说了这么一番话,我少不得借机在白哥儿跟前说说桐少爷的好话。瞧起来呢,桐少爷为人倒不错,白哥儿要是嫁给他,应该不会吃亏。我以后上沈府找白哥儿和樱姐儿谈诗论画也便宜。不管如何,我支持桐少爷!
莫若慧和乔香巧一样发愁,深觉难以向周嬷嬷交代。唉,白哥儿正要揭盒子看,那周况忽然冲了过来,白哥儿还没看见里面装了什么东西,盒子就掉到水里了。如今捞起一看,盒子里放的却是白哥儿以前戴过的虎形玉牌,至于里面一张纸,那字迹自然糊掉了,哪儿瞧得清?周嬷嬷把东西托到我手上,我自然负责。论起来,以白哥儿的性子,确是嫁进福王府自在。若是嫁到别的府里,婆媳妯娌等等,她能应付的过来吗?娘虽然希望哥哥能说下白哥儿,要我帮着哥哥些,但以我来看,哥哥和白哥儿的性格天差地别,实在配不到一起去。硬要说下白哥儿,只怕哥哥受不得白哥儿的性子,异日会后悔,只是娘不听劝,一心一意要说下白哥儿,我得设法再劝劝!现下瞧着,只有福王殿下的性子和白哥儿最相配,我自然支持福王殿下。
待得游园结束,从宫里出来时,因见天也不早了,乔府离皇宫所在地却远,尚婕怕乔香巧劳累,却笑道:“香巧姑娘,你今晚不若就安歇在将军府好了,让你丫头过去乔府说一声罢!”
乔香巧正觉着有负沈天樱所托,想在蒋白跟前帮沈天桐说说好话,听得尚婕的话,自然应了下来。
却说唐世成回到驿馆中,气的吃不下晚饭,只嚷嚷道:“那个蒋白,就是我们的克星!”说着,又转头对周况道:“阿况,你平素身手也不错,这回是怎么回事,居然自己跌进池里了?”
“小王爷,那蒋白今儿着了女装,娇滴滴倚在栏杆站着,我一时昏了头,忘记她身手不错,只以为一冲过去,她一惊,我再一掀栏杆,她必跌进池里。谁料我冲势未缓,她却抛了手中的盒子,足尖一点,拉了另两位姑娘避开了。我自己收势不及,倒跌进池子里。”周况也羞惭,怎么一见人家漂亮,就忘记人家身手不错这回事了?这下好了,自作自收。
唐世成犹自不忿,半晌道:“因你自己跌进池里,咱们的计划就泡汤了。我没奈何,只得拉了国使上前见他们的皇帝,假借皇兄的话,说道南北两国交好,至今几十年,现下却想和南国再结姻亲,因此想求娶将军府蒋白为王妃,请求皇上赐婚。他们皇上只回了我一句,说道南昌国好几家府里的人都进宫求他赐婚,他都没有应下来。如今想求娶将军府蒋白的,只得自行上将军府去求。国使转头和我合计了一会,却说娶了蒋白回北成国,却能挟制住蒋华安,实实是大妙计,现下只准备了礼物,明儿就护送我上将军府正式求亲呢!只是蒋白不得已嫁给我,和我上将军府去求,这可是两回事。真求着了她,自然是国婚,她有旨意在身,我将来能不能压住她,还真难说。”
“小王爷,这蒋白文武双全,生的美貌,又是蒋华安的女儿,若是求亲成功,于北成国来说,确是喜事。”周况和其父周匡正一样,善于谋划,这会沉吟道:“明儿上将军府去求,却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明以国家大义,说及两国交好结姻亲的重要性,把这个事上升到两国邦交的高度,才有希望成事。”
这会儿,蒋白却和莫若慧和乔香巧在房里说话。蒋白兴奋的拉着乔香巧道:“香巧,你今晚跟我一起睡如何?慧姐姐也一起睡,好不好?我从前扮作男娃,连丫头的手也不好多拉,更不用提和你们抵足而谈了。现在好了,我爱和你们怎么拉扯都成,睡一起也没问题了。”
乔香巧和莫若慧见蒋白拉着她们不放,自然笑着应下了,又去点她的额头道:“幸好你是女娃,你要真是男娃,不把所有女娃儿迷倒才怪!到那会,说不定我们真的会一起嫁给你呢!”
“啊哈,如果我真是男娃,我就真的把你们一起娶进来。还有晴姐儿和潆姐儿,也一起娶进来。”蒋白笑嘻嘻道:“慧姐姐稳重,会得帮我持家事。香巧灵秀,会得陪我吟诗作画。晴姐儿和潆姐儿喜欢小娃儿,身子也壮健,会得帮我生娃。……”
乔香巧和莫若慧悄悄对视一眼,她都穿回女装了,居然还和男娃一样的想法,没想过嫁人,只想着娶亲!那些要上将军府提亲的哥儿,有得头痛了!
莫若慧见蒋白忘记自己是女娃这个事,只一意展开妻妾成群的想像,哭笑不得,打断她的话道:“白哥儿,你毕竟不是男娃,总有一天要嫁人的,可有想过要嫁什么人?”
“没想过!”蒋白说的正兴奋,被莫若慧打断了话,只挥挥小手道:“慧姐姐,我一早跟你说过,我不准备嫁人,只打算娶一个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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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纷乱议亲日(一)
安平侯夫人和镇南夫人回到府里时,都有些嘀咕,本以为进宫求赐婚,将军府这头亲事,是十分稳妥的。谁料今儿进宫参加游园会,却从皇后嘴里得知,这次进宫求赐婚的,还有好几家府里的人。皇后只说皇上为难,谁也没应下,让她们自行上将军府求亲。只是有资格进宫求赐婚的,自然不是等闲人家,倒不能轻视。如今若要婚事顺当,自然得捷足先登,早早上将军府提亲方妥。因想着,不顾劳累,忙忙请了媒婆上门,商议细节,只待第二天正式上将军府求亲。
沈玉照却隐约听得风声,说道尚太后属意蒋白当福王妃,心下虽惊疑,却寻思着顾元维毕竟大着蒋白一辈,且性子跳跃,未必肯娶亲,此事还有盘桓的余地。如今宫里既然没有明言,自己就先打了退堂鼓,反倒不妥。且秋波心心念念要娶蒋白,只得照常上将军府提亲了。只是有了尚太后属意蒋白这个风声,只怕将军府不敢轻易答应别家府里的求亲。还得自己亲上门去,给足将军府面子,这头亲事才有机会成功。
却说唐至萃游园会结束回了府里,便跟贺词道:“我一早说凭白哥儿这个相貌身世,一矣易了装,求亲的人不把将军府门槛踏破才怪?这果然!还没十天时间,就有好几家府里的人进宫求赐婚,听闻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现下皇上一说让各府里的人自行上将军府求亲,这起人为了争面子,不落后于人,誓必明儿就会上将军府求亲的。这当下就算咱们请了媒婆上将军府,将军府怕拂其它府里的面子,也就不好答应咱们。为今之计,便是请了媒婆的同时,我也亲自上将军府去。只当着众人的面,说道若将军府答应这头婚事,我会把白哥儿当自己女儿疼爱,绝不藏私。单凭这一点保证,其它府里的人就未必能响口说出来。况且婆婆虽不大愿意帮咱们上将军府说亲,但是她那般疼爱白哥儿,也是有眼皆见的。蒋老夫人和你妹妹肯定会乐意这头亲事。”
尚婕倒确是乐意贺府这头亲事,只是尚太后今儿服了软,亲自开了口,她却也没法推脱,这会同贺圆道:“因白哥儿打小扮作男娃养,又不敢让她乱碰女娃的物事,好多事儿也没告诉她,还想着待易了装再慢慢教导也行的。没料到这才易装没多久,各府里就有许多家上门来提亲事,皆是不好推脱的。听说好几家府里的人进宫求皇上赐婚,就是太后娘娘,先头也想让皇上给福王殿下赐婚的,恰恰是一团乱。如今这个样子,求亲的人只怕会越来越多,咱们可得早作决定,先看准了人,为白哥儿谋一头好亲事,好绝了其后的麻烦事。白哥儿这个性子的,我想来想去,只有福王殿下和信哥儿两个,才是良配。如今且看信哥儿的娘能不能凭着北成国公主这个身份,又持有先皇御赐玉牌这件事,压下为太后娘娘说亲的官媒。若她压的下,咱们就把白哥儿许给信哥儿。”
因贺信之与蒋白是嫡亲的表姐弟,血缘如此之近,贺圆自然不愿意把蒋白许给贺信之。除了唐至萃,若其它府里的人确是没胆量跟尚太后抢媳妇,她倒宁愿把蒋白许给顾元维。只是这个话却不能当着尚婕的面说,省得她以为自己这个亲娘不帮着女儿谋一头好亲事,只顾害怕尚太后。这当下只道:“太后娘娘尊贵,她想为福王殿下说亲,若是落了空,会不会恼羞成怒,反不利于信哥儿将来的前途?”
尚婕也虑到这层了,一时笑道:“这个你放心就是。太后娘娘再尊贵,没了皇上皇后的支持,没了尚府的支持,她的手就伸不到贺府里。且为了说亲一事迁怒于贺府,迁怒于信哥儿,器量也太小。她也做过一国之母,先头也深明大义,现下虽偏着福王,断断不会做出这等事来让皇上等人为难。”
自打唐至萃到将军府透口风,尚婕也动摇之后,贺圆也曾经安慰自己说,古代表兄妹成亲的比比皆是,并没有见着谁生出白痴儿了。就是当今皇上和皇后,也是表兄妹,太子等人不是精明稳重么?小白嫁了贺信之,未必就会生下低能儿,没准还能生下更聪明伶俐的娃儿呢?她虽如此安慰自己,终是心结难解,只寻思有什么法子能避免蒋白嫁给贺信之。现下尚婕一心为蒋白着想,甚至不惧尚太后这个太后娘娘,又说出这一番话,她怎能持相反意见?心下苦笑,唉,到时求亲的人上门,自己且暗暗助着福王府的人或是莫府的人,看看能不能压住唐至萃。真不行,就让小白装病,只说今年流年不利,不能定亲,把这一总的事全推脱了。至不济,就宣布小白要招婿进门,看看谁敢应下来?
她们这里正商议,蒋华安却从外间回来,进来便道:“沈愿之回来了,今晚请我在酒楼吃的饭,除了叙旧之外,却是为着桐哥儿的婚事。他直言说道桐哥儿佛诞日那天写了信回乡下给他,请他回京城帮忙上将军府提亲。现下他求到我跟前,我一时推脱不得,只说回府里和众人商量了再说。”
蒋华安和沈愿之一直有联络,交情非浅。且当年蒋华安北成国之行,多得沈愿之相助,才妥妥当当回国,算起来,蒋华安还欠着沈愿之一个人情。况且沈愿之虽辞了官,但仁元皇帝已明言过,虚以空位待他回心转意,这么样一个人物代侄儿说亲,将军府实在不好一口拒绝。再说了,除去沈夫人和尚婕当年一点旧怨,只论沈天桐本人的话,他是今科探花,现有功名在身,文武双全,正是各家府里争抢的佳婿人选,蒋华安一时已是把心偏向了沈天桐,这当下道:“若论起各府里的哥儿,自然是天桐最为出色,白哥儿配他,倒是合适。”
尚婕一听蒋华安的话,却止住他的话道:“虽则沈天桐比信哥儿出色,但以白哥儿的性子,进沈府只怕不妥。且沈夫人和我一点旧怨,你们也尽知,把白哥儿许了沈家,只怕白哥儿受罪。”
蒋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