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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紧随其脚步。
门的背后是另一番风景,那华丽妖冶的画面震人心魄,总显得过分绮丽。
这是一个偌大的浴池,池内盛满了热水,氤氲的水汽凝结成浓重的白雾,逐渐地往上升腾。细碎的花瓣随波漂流,片片殷红点缀着那弯弯流波,透过水汽隐约可见一点又一点的浅红,犹如云朵之上沾染的几丝血迹,残忍却妖媚得令人窒息。两头石麒麟分别位于浴池的两个角落,此刻正张大了嘴从口里不断吐出暖气腾腾的热水。
这一切都显得不太真实,罹湮从来不知道在七皇子的府上有这样一个地方,美得让人流连忘返。无视于罹湮的吃惊,漫罗自顾自地走到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而后指了指身侧的一个柜子,对他说道:“里边有干净的浴巾和衣服,你在牢里待了那么久,也该好好沐浴一下了。”言下,她望向罹湮,其背后的水汽如水墨画般,更加映衬得这个少年如仙一般的妖娆。
漫罗不禁勾起了唇角,笑得很是随和。而显然罹湮有些尴尬,他依然站在原处,害羞地咬着下唇,双颊不禁泛起两朵红晕。
漫罗瞧着他那模样,忍不住地调侃道:“怎么了?小罹该不会是害羞了吧?”她笑着走到罹湮面前,对上少年羞涩的眼,随之又捏捏他那微红的脸,终是按捺不住地摸到他的腰际,“我来帮小罹宽衣。”
罹湮闻之一惊,连忙向后退去,慌张地说道:“不用,我……我自己来……啊……”伴着一声疾呼,他脚踩浴池的边缘,继而一个趔趄向后倒去。
“小罹!”漫罗一见那情况,立即伸手抓住他,怎料那股拉力太大,使得她非但没能拦下罹湮向后倒去的趋势,反是连她自己都被那股力道给硬拽了下去。
“噗通”一声,溅起水花四起,伴着花瓣沁人的香气,顿时狼狈了那二人。望着湿透的彼此,身体顿时被一整片暖流包围,那温暖的感觉,仿佛能够流入心间。
漫罗忽然笑起来,笑声极为张扬,“哈哈,小罹,你还真是个惹事精。”
罹湮微微一怔,垂下眼睑吞吞吐吐地启口,“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点怕。”
收起笑容,漫罗平静地望入罹湮的眸中,而后认真地开口,“怕什么?怕我?还是怕我给你脱衣服?”
而罹湮只是微抿了下唇角,才缓缓地启口,“因为,您是个女子,所以我怕……”他的话还未说完,漫罗已接口道:“你怕男女授受不亲?”
罹湮颔首,漫罗却笑了,“你似乎想多了,不管我是男是女,而你,终究是我的人。”她邪佞地撇了撇嘴,又接着道:“我记得刚才某人还打算故意灌醉我,然后把自己献身给我的,哦?”上扬的音调略显轻浮,却又含着一丝戏谑,罹湮闻之,脸越发地红了起来。
周遭的温度逐渐上升,分明泡在水里,却让人感觉双唇干裂得厉害,漫罗轻轻地环住罹湮的脖子,随后极其温柔地吻上了他。
那如花瓣落在唇间的轻柔触感,使人不禁沉沦,舌尖的探入,带着温润的潮意,仿佛侵略一般地交缠,缠绵悱恻,她舔舐他口中的每个角落,十分温情,感受着属于罹湮的味道。
亲吻间,她的双手慢慢地往下移去,手指巧然一动,解开了罹湮的腰带,她为其宽衣,动作很轻柔。这一回,那个少年并无任何抗拒,只是由着她,直到自己一丝不 挂地裸 露在水中,站在她面前。
她细碎地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由唇瓣至脸颊,至脖子,最后到锁骨,依然温柔得让人沉溺。而他,却也始终任由其摆布,不反抗、不挣扎。
“既然都决定献身于我了,又岂可半途而废呢,你说是吧?”将嘴凑近罹湮的耳畔,她在其耳根斯磨,惹得少年心速剧增。然而下一秒,这个自始至终都表现得极为羞涩的少年竟开始脱她的衣服,漫罗并没有阻拦,只是分外打趣地望着他,少年双颊的红晕始终未褪,反是在褪下她衣服的瞬间,他的下身竟有了反应。
轻轻地吮吸她的乳 尖,伴着舌尖轻微地撩拨,很快便将漫罗的情 欲点燃。罹湮的调情技术果真一流,也不枉他之前曾在勾栏院内接受过的调教。
“我真的很爱漫罗。”耳边突然传来罹湮略带沙哑的嗓音,蛊惑着人心,“您说过的,今夜,您为我而留。”言下之意漫罗已然明了,眼前这只妖媚的小狐狸……嗯,很有意思。
“对,我说过。”她一把握住罹湮的命根,然后套 弄着,而另一只手,则轻轻抚上他的背脊,来回地摩挲,带着无比暧昧的气息。感觉到对方的阴 茎在自己手里慢慢地肿胀,至完全硬挺,她突然邪魅地笑起来,“今夜便满足你。”
轻扬的水汽将二人团团包围,迷蒙间高温晕红了彼此的脸颊,她深情地亲吻着他,从眉心至胸膛,一路细吻,最后落在少年左胸因为热水的浸泡而显得异常殷红的樱颗上,她探出舌尖不怀好意地挑逗。
罹湮只觉心间一颤,紧接着一股情 欲瞬间将理智吞噬,他紧拥着漫罗狠狠地吻下去,只是那动作看似霸道,落在唇瓣却是分外温柔。
浓浓白雾中拥吻的二人,便如仙境中的金童玉女,那场景香艳旖旎,若是叫人瞧见,即是脸红心跳、鼻血直流。
漫罗握着罹湮的硕大的阳 具,而后对准了自己下身的小 穴如此坐了下去,水中的二人仿佛约好了一般,脸又红了几分。紧紧抓住罹湮的双肩,漫罗感受着下 体传来的隐隐疼痛,不似上回与容轩做 爱时那种撕裂般的剧痛,这一回,也不知是不是水起到了润滑,让罹湮很容易地便进入了她。
对方开始慢慢地律动身子,动作幅度很小,就像生怕一不小心弄痛了漫罗一般,他极为呵护地搂着怀中的女子,那种温柔,就好像用一生去保护一个人的决心,如这满池子的花瓣温水一般,让人忍不住地沉溺。
慢慢地,他的身子扭动得厉害了些,抽 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漫罗含羞地抬眼,眸中负着一层雾气,迷离且深邃。
“小罹……”她唤着他的名字,口吻间带着一丝轻慢,忽而身下一个冲刺,对方的硬物擦过内壁撞入更深的地方,刹那间激起一阵快感,抽出、继而再刺入,疼痛间一阵别样的快意在心头渐渐滋长,那一刻,有一种要将自己完全交由对方的感觉,似乎很美好,很享受。
“嗯……”不知不觉中,一丝呻吟溢出唇角,潮红的双颊配上那迷离的目光,显得格外媚人,一股暖流顺着那一次次抽 插的动作缓缓流淌,而后与水流融合在一起。
罹湮许是以为自己弄痛了漫罗,于是停下那略显粗暴的顶入动作,而滚烫的肉 棒却仍是停留在女子的体内,他轻柔的嗓音极度魅惑地在对方耳畔荡漾开,“漫罗、漫罗、漫罗……”一声声的呼唤仿佛能够醉了人心,将下巴搁在漫罗的肩窝,他柔声而问:“你信不信,我对你的爱可以像飞蛾扑火一般不顾一切?”
那女子闻之,淡然地笑起来,“我自然信。”取下右耳上那一枚耳钉,她慢慢地将那炙热的阳 物从体内退出。透过水面,罹湮羞涩地望着自己私 处那向上抬着头,并带着阵阵颤栗的肉 棒,脸红地别过了头。
如容轩一般,罹湮的阴 茎根部亦带着那样一个锁阳环,将耳钉的细针插入银环衔接的小孔内,迅速解开锁阳环的束缚,顿时一股白浊的液体射了出来,伴着水流的波动肆意漂浮。
罹湮突然转身,反将漫罗压到池壁上,继而一纵身就要吻下去,怎料唇瓣还未及对方的朱唇,只闻一声急喝:“等等!”他突然抬眼,眸中透着迷惘,而那个女子的脸色却变得淡漠下来,目光落在少年的背脊,她又吐出了两个字,“凤凰。”
卷伍拾贰 凤凰
巨大的凤凰在背脊振翅欲飞,那般辉煌的图案,妖红色的,仿佛能够滴出血来,美得令人窒息。
浓雾缭绕的浴池里,一股淫靡之味在缓缓流淌,香艳迷人的场面,和着情 色的气息。少年的眸子很美,如含着水汽一般晶亮迷离,而怀里的女子,那双本该用媚眼如丝这样的词汇去形容的眼睛,却在顷刻间闪过一道凌厉的光。
漫罗专注地凝望着罹湮的背脊,半晌之余,方才淡漠地吐出了两个字来,“凤凰。”
罹湮一惊,立刻松开了漫罗,他试图向后退去,奈何水的阻力让他只与漫罗拉开了一小段距离。惊诧地望着眼前的女子,他拼命地摇着头,良久才万般无奈地开口,“不要因为一个刺青而离开我。”
漫罗微微一怔,并未料到原来罹湮在害怕这个,于是刻意放柔了语调说道:“我答应你,绝不离开你。”
他忽而笑了,那模样极为青涩,便如因为吃到了糖果而破涕为笑的孩子,天真且无邪。漫罗伸出手,一把又将罹湮拉回了自己身前,“我不会怪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对我说实话。”
罹湮微微抿了抿唇角,却始终没有说一个字。漫罗也不强逼他,只耐着性子循序渐进地问道:“小罹身后的凤凰可是刺青刺上去的?”
罹湮点了点头。而后漫罗又问:“那么,可是一出生就刺了的?”罹湮又点了点头。
此后漫罗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陷入了自我的沉思之中。很少有人会在刚出生的孩子身上刺上刺青吧,但倘若是玄漪的人便另当别论了,而罹湮一直在为玄漪办事,这之间的联系未免太过巧合了些,或者说,其实她几乎可以以此断定,罹湮是玄漪子民的事了?可是问题却是,上一回她和容轩特意去验罹湮的身,为何就没有发现这个刺青?
见漫罗许久没开口,罹湮反而心慌了,“漫罗,我……其实我并不是有意隐瞒的,只是,那个时侯我……”话至此处,他又不知该如何往下接,一句话断在那里,而他只能焦急地咬住下唇。
漫罗见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又没责怪你,你急什么?”说着,她将罹湮扳过身,伸手抚摸着对方背脊上那个华丽的红色凤凰,继而又问:“为何上次我和容轩都没看到这个刺青呢?”
罹湮老实地回答道:“因为这是一种特别的颜料,只有遇到热水才会显出来。”
漫罗轻轻地“哦”了一声,随之眯起了眼,“你是玄漪的人吧?”
罹湮的身子微微一颤,想回头去解释些什么,然而一转身只见漫罗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眼神在打量着他,他连忙说道:“是,我是玄漪的子民,可是漫罗,您要相信我,这一刻的我绝不会害您啊!”
“这一刻的你?那么说,以前的你曾想过要害我?”上挑的音调似是含着极度的不满,罹湮惊恐得脸色惨白,漫罗却是莞尔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与你开玩笑的,不用那么紧张。”
罹湮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许久他才抬起眼,对上漫罗的瞳仁认真地启口,“您是不是在怀疑我的身份?”
脸上的笑容在瞬间敛去,漫罗冷漠地与罹湮对望着,最终无情地说道:“对,我在怀疑你。既然你是玄漪的子民,为何要用这种特殊的颜料来刺青?是因为你爹娘刻意要隐瞒你的身份?还是说,有人根本不承认你身为玄漪子民的身份?”
罹湮闻之又是一怔,旋即眸中忽闪而过一丝坚定,“我不知道,在我五岁之前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是有着刺青的,直到五岁那年和浅笙一块儿洗澡,他说我背后有一只很大很漂亮的鸟,我才知道原来那里是一个凤凰刺青。后来我去问爹娘为何平日里我身后看不到刺青,他们对此只字都不愿意提。”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又接着道:“后来跟了大人,才知道这是一种极为特别的颜料,遇热水会显色,但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为何当日要用这种颜料给我的刺青上色,谁都不曾告诉过我。”
漫罗只是静静地聆听着,并不发表任何意见,待罹湮说完,她才幽幽启口,“所以,你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见罹湮颔首称是,她复又问道:“但是小罹,聪明如你,应当很清楚凤凰是一种多么高贵的图案,而你们玄漪以刺青区分人之贵贱,纵然你之前乃左相之子,却也没资格刺上凤凰的吧?”
罹湮一时语塞,漫罗瞧着他那呆愣的模样,稍显得心疼,便也不再逼他。
“算了。”她冷冷地甩下一句话,而后双手撑着池子边缘,一借力跳了上去,随之走到那个柜子边取出一件浴衣为自己披上,再回过头时,她的神情又恢复了原有的慵懒之态,“你不想说,我就不问,那是因为我对你的尊重。”语毕,她又对着罹湮看了许久,才淡然道:“你先洗吧,洗完到我房里来。”
继而转身,迈着缓慢的步子往外走去,罹湮依然泡在池水中痴痴地望着漫罗的背影,直到那人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他将自己完全地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