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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前落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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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晚膳以后,漫罗说想去书房看看,于是芷兰便领着她去了。书房里的书不多,大多是些古代的礼教书籍,其中夹杂着一两本兵书,漫罗在书架上寻觅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本叫做《春蚕》的情爱小说,瞧见这题目的那会儿,她首先想到的便是李商隐《无题》中的诗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当时只是抱着一丝侥幸,漫罗翻开了小说的第一页,然后闭上双眼定了定心,终是开口念出那一句丫头告知的所谓咒语,“H在第几页。”
  没有人知道,那一刻的颜漫罗有多希望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Heaven's Kids里昏暗的灯光,还有高台杯盏,偏偏当她满怀期待地睁开双眼,瞧见的仍旧是皇子府的书房,当时漫罗笑了,笑自己的幼稚与无知,竟然真的会相信一句咒语能够带她回去,可转眼她蹲下身子默默地抽泣起来,也许,她是真的想念她以前生活的那个城市了,虽然,那个世界也并不美好。

  卷拾贰 疑惑

  漫罗突然开始想念那个城市了,想念那个灯红酒绿虽是繁华却并不完美的世界,想念身边的那些朋友们,甚至想念那个曾经狠心甩了她的同性恋男人,想念她那365天里只有谈生意才会回来的父母,想念她那个样样都比她优秀,也比她漂亮温婉的姐姐。
  那一夜,她想了很多,将过往的一切在脑中过了一遍,到最后却将双眼哭肿了。芷兰在屋外听到极微弱的哭泣声,于是走进来一看究竟,却见漫罗蹲在地上偷偷地抽泣,心里一急便赶紧冲上前慰问,“主子您是怎么了?”
  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漫罗一瞧见芷兰便扑了上去,随后将头埋入对方的肩窝,哭了很久。
  芷兰终究没有再说话,只是任由着漫罗抱着自己哭,她只以为她这主子是在罹湮公子那里受了委屈无处发泄,才会一个人躲起来哭泣,殊不知其实漫罗心里压抑的情绪太多,不仅仅是罹湮,还有容轩,还有她穿越的事实,她必须女扮男装的命运,无不让她难过到落泪不止,颜筱朵并不坚强,她自认惟一的优点便是没心没肺,所以小的时候,就算一个人过生日,一个人回家,被姐姐责骂欺负,她始终可以笑着面对,可是这一次,当事情都挤到了一块儿,当心中压抑了太多,又坚持了太久的时候,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漫罗不知道那夜她究竟哭了多久,只知道后来哭累了,也就睡去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破晓,她伏在书桌上流了一滩口水,脸上湿嗒嗒的也不知是口水还是泪水,而芷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正有频率地做着小鸡啄米的动作,漫罗见之莞尔一笑,想起昨夜抱着芷兰痛哭流涕的模样,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芷兰突然一个大幅度地垂头,然后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见漫罗已醒,立刻跑上去询问:“主子感觉可好,心里还难受么?”
  漫罗瞧见芷兰一心为主的模样,心里一阵感动,也许对于以前的颜漫罗而言,一个丫鬟的关怀并不算什么,但在筱朵看来,任何一个人对她的关怀都值得她真心相对。其实这个世界也有好的地方,至少在以前,除了丫头,很少有人会真心对她好。
  “已经没事了,昨夜……”一提及昨夜的事,芷兰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漫罗这才想起如今她是个男人,抱着一个小姑娘哭了那么久,怪不得人家会脸红,然而一想起自己做了件如此丢脸的事,她也不禁红起了脸。
  “那个,芷兰这就去打点清水,为主子漱洗。”为免气氛更加尴尬,芷兰立刻找了个借口离开,漫罗在她身后瞧着那小丫头慌张而逃的模样,不禁大笑起来。
  用过早点之后,漫罗实在闲来无事,便搬了张椅子在院子里晒起了太阳,虽然这季节外边就算有太阳也不温暖,就当看看雪融化了的样子吧。如是想着,她在心中越发鄙视自己,就算她颜筱朵再没文化,以前生活在很少下雪的南方城市,却也该知道雪融化了以后是一滩水。
  最后实在无聊透顶,就又拉来了芷兰陪自己聊天,自从昨夜之后,芷兰看着她的眼睛里总含着一片深情,让她看了心里直起毛,本来要扮演一个断袖已经很委屈她了,别这会儿还真被一个女子给爱上了,假戏真做可不好玩。
  于是漫罗刻意地同芷兰扯东扯西,最后也不知怎么的,竟又扯到了罹湮身上,芷兰问漫罗昨儿是不是在罹湮公子那受了气,漫罗想了想,最终点点头。其实她最在意的还是她突然变得暴躁一事,还有那个时侯,罹湮因她一掌而翻下床去,唇角都被打出了血,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有武功似的。
  “芷兰,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呀?”心有疑问总是难受的,漫罗不愿将疑惑憋在心里,只好向芷兰打听。
  而芷兰也只以为漫罗是失忆了忘记了自己的过去,如今一时好奇想知道而已,便把自己所知道的全说了,“说真的,主子以前的脾气挺大的,大伙儿也都挺怕您,生怕惹得您一不高兴就丢了小命。”
  漫罗闻之一惊,立马问道:“我以前这么暴躁?”
  芷兰仍是有些畏畏缩缩不敢直言,直到得到了漫罗一句“大胆讲,恕你无罪”的承诺后,方才毫无顾忌地说了起来,“确实挺暴躁的,也有些不通人情,我还记得有一回容轩公子只因说了个‘别’字,您就赏了他一顿鞭子,那时候容轩公子还没如今这么烈。”说到容轩,芷兰总是忍不住的心疼,“这回容轩公子杀主子未遂,咱本以为主子定不会让容轩公子好过,怎料主子这一病,却把这坏性子给改了,虽然有时候还是会闹闹脾气,却也不至于伤人命,比起从前算温和多了。”
  漫罗一边摸着下巴一边听芷兰讲述着以前的那个颜漫罗,最终微微颔首,复又开口,“那么我以前可会武功?”
  “武功?”芷兰一怔,而后笑起来,“主子您别逗了,宫里宫外谁不晓得七皇子是个武学白痴,皇上曾请了多少名师来教您武功,可您就是学不会,后来皇上也就不花那心思随您去了,这样的主子怎么可能会武功呢?”
  不会武功吗?漫罗继续托颌暗忖着,可是当时的感觉分明就是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内力,不然以颜漫罗这样一个女子之躯如何一掌打得罹湮翻下床去还吐血了?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她不可能莫名其妙得到一甲子的内力,除非是以前的颜漫罗有着强大的内力,而她如今进入了她的身子,才占了这个便宜。
  颜漫罗不简单,她既然可以女扮男装那么久,骗过天下人的眼睛,也一定可以隐藏绝世武功许多年,不让人发现端倪,只是她很好奇,她会武功一事,她的父皇知道与否?
  “芷兰,我要进宫一趟,去见见父皇。”说罢,漫罗已站起身,回房准备去了。
  ~
  匆匆来到宫中,皇上正在御书房批阅公文,忽然有小太监前来通报,道七皇子在外求见,颜啸抬起脸,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让他进来吧!”
  不久之后,漫罗便迈入了御书房内,“儿臣参见父皇。”
  颜啸见了她却是一脸的淡漠,冷声而问:“你大病初愈,不好好在府里休养,跑来宫里作何?”
  漫罗只是微微一笑,顺着颜啸抬起的手所指的方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淡然而道:“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儿臣此次前来,自是有些事情想父皇为儿臣解惑。”
  “哦?”颜啸挑起眉,好奇地看向她,“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疑惑?”
  漫罗欣喜地扬起唇角,笑道:“父皇也知道,儿臣自从病好之后,记忆就有了残缺,最近似乎越来越想不起以前的事情,只是偶然间想起以前父皇曾请过老师教我武功,可是我怎就完全不记得我会武功之事?”
  “你是为了武功之事而来?”颜啸凝了凝眉,如是而问。可漫罗却是洒脱地回答道:“不仅如此,还有其他问题,但请父皇先为儿臣解了这一疑惑。”
  颜啸点点头,“好吧,朕确实为你请过老师教你习武功,可是每个老师都说教不了你,道你怎么都学不会,之后也就没能教下去了,所以你自然不记得你会武功之事,因为你根本不会。”
  漫罗淡淡地笑着,心想:看来颜漫罗藏得很好,连她的父皇都不知道她会武功,或许她其实有什么大计划,只是一直没有实行,故意将自己一身好武功藏起来,她究竟是在保护自己还是在保护别人?
  “你说你还有别的问题,一起问出来吧,既然来了,不解了你心头之疑,怕是你也不畅快。”颜啸说道,随后抿起双唇,摆出一派王者之态。
  漫罗笑着颔首,接着道:“其实儿臣这回来宫里还想向父皇打听两个人。”
  “谁?”
  漫罗见颜啸如此爽快,对这只老狐狸也有了一丝欣赏,“容轩和罹湮。”
  “那是你府上的侍宠,怎就来问朕了?”颜啸本是极厌恶漫罗出去肆意妄为的,传出断袖之事本有辱皇家名声,可后来他想想,若是世人皆当漫罗是断袖,便是仍相信她是个男人,也就随她去了,只要颜漫罗别坏他的事,她想怎么风流快活也都无所谓了。
  漫罗听了颜啸的话后不禁深深叹出一口气来,随后目光变得极为坚定,“儿臣想要知道这二人的具体底细。”
  颜啸微抿了唇角,继而缓缓开口,“罹湮是勾栏院头牌,而容轩乃侯爷之子。”

  卷拾叁 探底

  御书房内,颜啸的声调不疾不缓,在空气中幽幽荡开,“罹湮是勾栏院头牌,而容轩乃侯爷之子。”
  “什么?”漫罗闻之大骇,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容轩是侯爷的儿子?那么他怎么会到我府上当了侍宠?”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堂堂侯爷怎可容得自己的儿子为人男宠以色事人?
  面对漫罗的惊骇,颜啸却是淡定非常,将手头的奏折合上,他的目光中多了几许探究,“你是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还是在做戏给朕瞧?”
  漫罗一听这话,赶紧俯下身道:“儿臣不敢,望父皇明鉴。”
  颜啸的视线冷冷地扫过漫罗,而后轻然一抬手,道:“当初官燕侯容祀卿得二子,照理说理应长子容轩坐世子之位,可是容轩却生来体弱多病,便也不得官燕侯的宠,直到容轩十岁那年,他得了一场重病险些死掉,便是那时官燕侯上书恳请改立二子容昂为世子。”
  漫罗一直认真地听着,至此,见话断于此,便问道:“照父皇的话说,就是容轩自小不得其父的宠爱,而那场大病虽未要了容轩的性命,却是让他丢了世子的头衔。”
  颜啸微微颔首,“正是。”随后他伸出两指在桌面上轻轻地击打,复又开口,“容昂那孩子自小聪明机灵,当初容轩的病确实是说不准的,也许眼睛闭上了就再也睁不开了,于是朕便批了那奏折,许了容昂做世子。怎料那容轩却也命大,并未在那场大病中死去,只是自那以后,官燕侯便越发的冷落了他这个大儿子,直到你在侯府见到了容轩,当着朕与官燕侯的面要人,容轩才被真正地赶出了侯府,做了你的侍宠。”
  故事至此完结,而漫罗的双手不知是何时竟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心里异常的疼痛,仿佛被人扎了一针,“原来,容轩是这样到我府上的。”她感慨般地吐出这样一句,随后轻轻地勾起唇角,然而却叫人看不出她在笑,反是隐隐中透着一丝悲凉。
  “若是当真心疼他,你就该对他好些,也就不至于惹出前会儿那事了。”颜啸轻叹了一口气,又道:“你让唐敬为来告诉朕,容轩对你下毒实乃无心之失,不就是想要保他吗,但你可要记住,容轩不过是个过气世子,他不值得你待他如此。”
  那么谁值得?难道是父皇你吗?漫罗在心中冷冷地笑起来,而后双唇翕动,“儿臣明白,儿臣定会有所分寸,绝不误了父皇的大事。”她越来越觉得自己虚伪了,只是在这只老狐狸面前,除了顺从他意,她还能怎么做?
  见颜啸点了点头表示满意,漫罗又接着道:“父皇之前说罹湮是勾栏院的头牌,可是冷霜勾栏?”
  颜啸再度颔首,道:“确实,关于罹湮朕可没你熟,毕竟冷霜勾栏那地方还是你比较熟络。”他这话里含了几许讽刺的意味,而漫罗却对之不以为然,“我想知道罹湮是怎么沦落到勾栏院的。”
  “这问题,你应该去问勾栏院的主事,而不是专程入宫来问朕。”颜啸的声音略微的冷下几分,漫罗忽然意识到自己所问的这个问题稍显不妥,便不再继续往下问,而是俯了俯身,道:“多谢父皇为儿臣解惑,父皇若是无事吩咐,请容儿臣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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