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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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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客来得果然很多。第三日的晚宴上,阿九做为其八百岁寿诞的主人,自是精心打扮下才出来。
  只见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铛,荷袂蹁跹,羽衣飘舞,似是再也找不到昔日的稚嫩之气,在诸多夜明珠的烘照下更显得明艳逼人。
  螓首蛾眉,美目盼兮。好个硕人其颀。不禁暗暗赞道,可叹前两日还以为只是个小孩儿,原来转眼竟也变得如此妙人。再次感叹,神仙的年龄不好猜啊不好猜。
  阿九今夜的表现倒是很端庄大方,进退得宜般的跟在禺虢周边与客人寒暄。往正在欣赏人鱼歌舞的碧君旁凑凑,轻轻叹道:
  “看,阿九今日真是艳光四射啊!”
  “没听错吧?也会赞扬阿九?”碧君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样,意犹未尽地从热情的歌舞中抽出视线瞄眼道。
  “对于美人,向来是不吝赞美之词的。”毫不示弱的反驳回去。许是两人离得太近,竟然连碧君口中细微的酒气都可闻到。此时,碧君本是白皙的脸因着酒色透出淡淡的红晕,光滑的下巴划过条英俊的弧线似笑非笑地望着。竟有些迷离,双眼陷进那双深沉而又朦胧的汪洋里竟似拔不出来样。
  碧君的呼吸又沉几分,靠近的耳垂朱唇微启:
  “阿紫……”
  像被道热流击中,心顿时跳慢半分,连带着呼吸也慌乱起来。
  “做,做什么?”有结结巴巴地问道。
  但碧君并没有再下去,只是用他那墨黑般地眸子深深凝望着。而也似乎忘记此时是九公主的寿宴,同坐中还有许许多多的散仙同道,禁不住盯着碧君俊朗的面容久久移不开视线。
  “碧君哥哥……”阿九的到来终于打断与碧君如同中魔咒般的久久凝望,令瞬间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想起此时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某人上演段深情对视的煽情戏码,就禁不住万分羞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倒是碧君,竟像个没事人似的,语态轻松地对着阿九道:
  “小公主终于长大。以后,可要不能再抱着随便撒娇。”
  “碧君哥哥……”阿九脸色白,正要再下去,却又被碧君截断:
  “阿九以后的良人当是细心温柔的好儿,定要像父君样把当作掌上明珠,才能配做咱们小公主的好驸马。在里除要祝生辰快乐外,还要祝早日觅得良君。如果将来胆敢有人欺负,放心吧,碧君哥哥定不会饶他。”
  阿九的眼睛像是不可置信般地望着碧君,脸色惨白。其实,也觉得碧君明显拒绝的话得有太早,必竟是阿九的生辰啊。而且,孩儿懵懂般的初恋总是美好的,虽然是阿九方面的单相思,但还是可以理解的痛苦的。没有办法,爱上个不爱自己的人是很难受,也是过来人。目带怜悯的看着阿九,时间,总是会使人淡忘切的。
  趁着众人的眼睛都凝聚在阿九和碧君身上的时候,偷偷溜出来。阿九现在肯定最需安慰,想想,本来不想再戏弄,但觉得,以宿生的样子出来安慰,可能会更容易让接受吧。
  于是,再由位佳人变为名翩翩少年郎的,全然心思放在阿九身上,而忽视假山后面另双颇具意味的眼睛。
  重新以宿生的姿态返回晚宴大厅时,阿九正要表演今晚的重头戏“龙飞凤舞”以答谢来宾。找个不太明显的位置坐下给阿九打气,看着灯光由明转暗,就等着好戏上场。
  实话,仙家的舞蹈并不是很喜欢,衣袖舞得飞来飞去,虽然讲究得是姿态,但委实沉闷。相较之下,更喜欢现代舞的自由与激情。然而,随着音乐的响起,还是被阿九给迷住。
  刚刚因情失意的委屈似已转为云烟,华衣下的美人拂面遮住脸轻愁。像是突然看到个小孩儿长大成少,再由少变为个千姿百媚的人般的成长过程。阿九的舞姿并不夸张奢华,就像最纯净的水样缓缓流动,看上去舒服极。是真心地开始赞赏起个小公主,双手拍得发红,似是比跳舞的阿九还要热情和激动。
  许是边发出来的响动太大,终于引起阿九的注意。美人双眸擦过的样子时,竟也像是由灰暗的颜色变得亮丽些。嘴角终于扬起道看不清的浅笑,舞得更卖力。
  心顿时觉得很是安慰。小生的情窦初开,终是不深。有另深情子出现,即使是短暂的,也可以重新找回信心,变得愈发娇美起来。
  等着曲终,阿九在热情的欢呼中款款向走来。
  “宿生,也是来看表演的么?太高兴。”阿九脸红润,不知道是跳舞跳的,还是因为面前的少年。
  刚要答话,突然听到个冷峭的声音响起:
  “哪里来的妖孽?竟敢在东璃宫戏弄阿九?不想活吗?”
  和阿九都吃惊,循声望去。只见位衣衫穿着并不齐整,腰里挎个酒葫的青年走进来。阿九见他,顿时喜上眉梢,大叫道:
  “七哥,来。”
  禺虢的七子禺京,是听碧君提过的。现在掌管北海,也是个非常能干的得道仙君。只是年轻的时候曾与花妖爱得要生要死,所以惹怒禺虢,并责令他无事不许再回东海。
  只见禺京身邋遢,拖着醉步,踉踉跄跄地走进来,不理父君禺虢黑脸色的神情,指着道:
  “个子也敢化身儿戏弄阿九,真当东海无人么?”
  阿九与众人都吃惊地看向,情知瞒不过去,只好转身变回来自己的模样。委屈地道:
  “没有恶意,只想过来安慰下阿九。”话还未完,就见阿九愤怒的眼神像刀子样恨不得刺穿的心脏。得瑟下,往后退步,后腰却被人扶住,传来阵贴心的温暧。碧君扶住后,才用他那清冷地声音为辩护道:
  “阿紫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向阿九示好而已。”
  阿九看到碧君心相护的样子,更觉悲凉。而禺京听的名字,斜睨碧君眼,蹙蹙眉,斥笑道:
  “原来就是魏紫?把苏山搞得团乱不,现在倒是又开始祸害起东海来!”
  他在什么?什么搞得苏山团乱?将诧异的眼神投向碧君,却发现碧君不自主地开始躲闪的视线,顿感心下凉。
  到底出什么事?苏山上,到底怎么?
情义两难决
  在阿九哭哭泣泣的悲啼声中,在禺虢满头大汗的连声哄慰中,在禺京怒气冲冲的严辞谴责中,挂着万分愧疚的表情终于离开东璃宫,结束片混乱的局面。
  其实,没做什么啊!很想仰长啸。
  回苏山的路中,言不发,碧君在后面亦步亦随。知道不该生他的气,但还是忍不住怨他不早告诉幽冥石被少庭偷去。怪不得他要把拉到东海,原来是怕受罚啊。可是,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早晚有不是还要面对么?
  东海岸上的细沙白得灼眼,不管不顾将鞋脱去,赤脚狠狠踩着海滩上滚烫的沙子似要发泄心中强烈的不满。但是,还没踩两下,就身体悬空,整个人被碧君抱起来。
  “带出来,是为想暂避下苏的怒气。人在盛怒下很容易不自觉得迁怒他人,不想受牵连。”碧君紧紧禁锢住胡乱挣扎的手脚,脸认真的表情。
  “没诚意。”把头深深埋入他的怀里低声道。虽然明知道不是碧君的错,但还是不想么轻易放过他。
  “只是考虑地不够周详,但不会道歉。”碧君的语气很是强硬。
  猛得抬起头来使劲盯着碧君,可从他脸上找不到他平时戏谑的表情,眼里只有片赤诚,看得越发不好意思起来。
  “不要担心,不管发生什么,总会陪着的。”碧君温柔地吻吻的头发,将已经不再胡乱挣扎的轻轻放下来,又蹲下身亲自为任性的穿上鞋子。他的动作很轻柔,手上凉凉的也很舒服。能感到自己被沙灼过的脚心被他握在手掌后的舒适,心中阵甜蜜。
  不知道什么,只好等他再站起时,紧紧回握住他的手。
  执子之手,将子拖走。
  苏山的风景依旧。而也不得不感慨,碧君的担心是多余的,禺京的指责是莫须有的。回山上,众多师兄师姐们很快围过来他们久违的小师妹,拉着前前后后问个不停。哪有什么混乱的场面?
  “阿紫,终于回来。的伤好些吗?”姚黄脸紧张地也凑过来围着上上下下地检视着。
  “当然,没听过好人不常命,祸害遗千年么?”放松,嘴里又开始没正经。
  “果然,还知道自己是个祸害吗?”突来的句清冷之音,四周顿时鸦雀无声。抬头望向那越发显得清雅绝伦的师父,突得就想起喻离,心里不免酸。
  “弟子知错,请师父责罚。”幽冥石确实是因为才丢失的,不能推卸个责任。
  看着脸大气凛然准备英勇就义的像个英雄般的碧君,突然觉得也到时候发挥自己的能量,于是咳嗽下,准备为再来段富含感情的辩辞。可还没开讲,就被师父句话截断:
  “碧君大人,必竟不是在的清虚宫。苏山也不属于四海,门中的事务还是麻烦您免开尊口。”
  师父竟然如此不给面子,碧君的脸色有些难看。
  有些发急。不想看到在乎的人为起争执,于是拉拉碧君的袖子,给他个恳求的眼神。碧君深深呼出口气,终是什么也没,忍下来。
  跪下去,再次向师父叩首道:
  “请师父责罚。”
  苏娘子缓缓将眼神从碧君脸上移过,淡淡对着道:
  “谷底的那两人已经离开,但罪魁祸首还在,阿紫,给个机会。去杀他,然后取回的内丹。”
  喻离和沅凤离开?而且还抓到那么狡猾的少庭?有些搞不懂是怎么回事?要去杀少庭,取回内丹吗?望着脸平静的师父,竟有些无措起来。
  果真出大事。喻离用幽冥石恢复道行,竟然造反?如果真是那样,可以想像他们三个人浴血奋战地撑到那两人逃跑,少庭断后的场面。是样么?
  可师父并不给任何思考的机会,喝斥道:
  “还不快去,莫等改主意先杀他,到时的魅灵珠也就没。”
  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着丘山的悔过崖走去。碧君本想跟来,但不知想到什么,还是停下脚步。
  苏山的悔过崖并不是囚室,只是为惩罚犯错的弟子而设。虽然没有弟子们居住的庭院那么舒适,但也还算干净。
  少庭双手绑着束魔索,脚下系着寒冰链。虽然看上去很是狼狈,但见进来,还是露出他那惯什么都不在意的微笑,调侃地道:
  “来,小狐狸。等好久。”
  少庭身上不知何时换的月白绸夹袍已经磨得布纹疏稀,但眼睛仍是犹如晨星般地清亮。新长出来的胡茬遮住他那光亮圆滑的下巴,显得颓废极。
  心里竟又有种酸意在发孝,忍好久,才冒出来句:
  “又骗。”
  少庭双眸暗,叹口气,道:
  “是啊,好不再骗的。”
  “是奉师命特来取回的魅灵珠的。”尽量控制自己不带感情地道。
  “那就取回去好。”少庭脸无所谓的样子。接着像是感到好笑样,挣挣缠绕在他身上的绳索,尽量靠近道:
  “那要吻吗?吻下,就把魅灵珠还好吗?”
  没有话。只想认认真真再看清楚个人遍。从始自终,像是从没认清过他样。他总是样子,虚虚实实,让人分不出真假。
  真得累,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走近他,吻住他那冰冷地薄唇,想用力吸出的魅灵珠。
  而少庭却在喉咙里传出股笑意,刚想推开他,却被他的唇舌卷住。刚欲挣扎,他又追赶上来,逃追之间,竟又痴痴缠缠地像是过千年。
  良久。魅灵珠终于缓缓从少庭腹中被度回到的体内。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同样脸色红润呼吸急促的邪魅少年不发语。
  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拿回来的感觉真好,刻意忽视之前那个缠绵的吻。魅灵珠老老实实地呆在的丹田处,似乎温温的很舒服,就像从没离开过的体内样。
  “走吧,不要再来找。从此,路归路,桥归桥,们的恩怨笔勾销。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将早该还给少庭的那块玉重新放回它原主人的怀中。
  “知道,束魔索和寒冰链根本困不住。不想知道留下的目的是什么,但还是要感谢肯还给魅灵珠。”边边解开绳索与冰链。在内心深叹口气,对于少庭,果然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的,尽管他曾如此那般待。
  少庭对于的举动似乎并没有任何激动的反应,他还是站在那里,深深地注视着。不知过多久,才敛敛衣袖走出去。
  “不会放手的,小狐狸。”少庭走的干脆,最后句话也同样干脆。
  没有看他最后离去的背影,也没有理会他的那句话。知道又犯师父的避讳,果真不是个听话的好徒弟。
  色很快从日出到日落。师父进来的脚步很轻,声音也同样缥缈:
  “就知道下不去手。阿紫,可知,错过个多么好的除魔机会?如果真动手,他绝不会反抗的。”
  师父的语气甚为可惜,跪着没敢动。
  翌日,师父下达门下众弟子令:
  “魏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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