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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傻子,碧君明明就是那棵牡丹花王,怎么就没认得呢!”
十世轮回(二)
的脑子犹如被棒槌击中,半没有反应过来。隔好会儿,才像找回声音地小声道:
“那个‘心有灵犀’甚是无用,怎么只管对着李熙起作用,害得认错人。”
清姚仙君停下,有失仙家风度的丢个白眼给,才缓缓道:
“哪里是对李熙起作用,好好想想,每次它响的时候是不是都有花王在那里?”
顿时哑口无言,个,好像是的。那个宝贝第次响的时候,是李熙站在花王身边吟诗;第二次用,是为救被花王抓走的李熙他们……,貌似它每次响的时候,花王也是同在的。
“莫非不用‘心有灵犀’,便认不出碧君的转世来?”清姚君冷哼声,对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立马像被踩狐狸尾巴样的反驳:
“当然不是,次就是太相信个‘心有灵犀’才会弄错人,下次绝不再依靠它!”
“不用它?那怎么找碧君?”清姚君显然不相信的能力。
“个,只要清姚君再小小的提下就好,虽然机不可泄露,但机那么多,的问题那么少,它定会睁只眼闭只眼的!回,定睁大眼睛好好找,不会找错。”可怜兮兮地望着清姚君,得声音也越来越低。
清姚君瞪半,直到把的头看得垂的不能再低,才随意扫眼手中的命格簿子,简洁的告诉道:
“去京城中的顾尚书府走遭吧,应当可以见到!”
“是人吗?”不放心的补充问道。
“是人。”清姚皮笑肉不笑的回句,然后甩甩袖子不带走片云彩的飘走。
是人啊,是人就好办。心里终于放下块大石,脚像抹油样,快速地飞奔至南门,准备腾云再下凡尘。结果脚刚挪到南门口,就被早已侯多时的青玄姐姐逮个正着。
“阿紫,往哪里去?”
扭扭捏捏的转过身,胡乱找个借口道:
“想去苏山看看,好久没见师父,……”
话还未完,便被青玄姐姐打断道:
“在面前就不要装,谁不知道那小心眼!是来提醒的,上次在凡间惹的祸已经引起上面注意,娘娘那里还可以替遮掩,但有道,在凡间随意动用仙术,早晚有会露陷的。上次平花妖,其实是打乱齐王的命格。帝昊上仙为替处理惹下的乱子,不知求多少仙家,才又将齐王的命运拉回正轨。结果跑次还不够,现在又想来个第二回,现在还要去下凡招惹谁?”
的脚顿时像生根似的立在那里不动。良久,才呢喃道:
“帝昊君,怎么不对讲呢!”
青玄姐姐正要继续数落,却恰好被个温和的声音阻断:
“阿紫,去做想做的事吧!只是,回下界莫要再随随便便动用仙术,以免泄露仙机,引起他人注意。”
“帝昊君,怎么还要纵容惹祸呢!”青玄姐姐很是焦急的看着刚刚到来的帝昊上仙,美眸扫,狠狠的给个警告的眼神。
不敢动,像是犯人样等待青玄姐姐最后的判决。不让去不敢去啊,还等着在西王母那里替打掩护呢!
“无妨。阿紫,绝不会像上次样再惹出种麻烦来的,是吗?”
头,揪揪衣角,小声问道:
“只要不乱用仙术就可以吗?”
帝昊君微笑着头,然后回过身去,劝走还是对下凡之事不太赞同的青玄姐姐。
望着他们两个离去的背影,真是百感交集。在心里默默感谢帝昊好久,才转身,头也不回地腾云向京城的方向去。
京城的顾尚书府,在离闹市不远的条大道上。粉墙黛瓦,绿水环绕,尤其门前的两个石狮子甚是惹眼,看就知道是用上好的青玉石做的。
整整衣冠,才攥着刚刚揭下的告示轻轻叩起大门来。因为不能用仙术,所以回扮作个先生的模样,想混进府去做个西席。
尚书府里有两位少爷位小姐,据还有位表小姐,所以两位公子的授业问题,顾尚书府是特意贴告示出来要招个先生的。
面试的是尚书府的管家大人,他甚是不满意的年轻,也觉得长得过于祸水,怕带坏两位少爷,所以想随便找个藉口拒。岂是么容易被撵走的人,于是,便抽抽泣泣的编个感人故事,引是那管家老儿跟着起悲悲戚戚半,总算把留下。
于是,便在尚书府里扎根。
在熟悉尚书府几日后,最终将的视线固定在顾尚书的两个儿子身上。要碧君的禀性向有傲气的,都和两个小子有类似。因为不确定个问题,所以除教习那两位千金小姐外,就是成观察他们。
大公子眉眼比较清明,走路潇洒如风,很是风流多情的样子;二公子清秀俊朗,举止文雅,文采也甚好,在京城中略有名气。因为此时扮作的年纪也比他们大不多少,所以不敢太明目张胆的与他们交往,以防被误认为是有心勾引之人。所以长期下来甚无头绪,搞得很是郁闷。
此外,顾府的那个表小姐,也委实让头痛不已。
顾府的大小姐是个典型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无不精,所以教导很是容易。而表小姐却是个好动的品性,甚是麻烦。表小姐姓张,小名黛黛,是顾尚书妹妹的儿。起顾尚书个妹妹,绝对是个中豪杰,的丈夫是本朝赫赫有名的位将军,却不幸在黛黛小姐满月时战死在沙场。怒之下,竟也只身上前线,欲为夫君报仇血恨。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全忠义和夫妻恩义,却把襁褓中的幼给舍弃。于是,顾尚书体恤自己的侄孤苦伶仃,特意把接到府中与自己的儿们起抚养,久而久之,因着十分聪明伶俐,也对甚是疼爱,不次于自己的亲生骨肉!
那个表小姐别的还好,就是问题特别多,经常缠着问问那,有时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能把也给绕晕,不知如何解答才好。而且,有机会见那顾府的两位公子,都会被个表小姐的事情给绊住,所以心里对实在喜欢不起来。
直到顾尚书五十大寿那,顾府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是西席的关系,也给设座,与西席起,共同庆贺尚书大寿。因着心中烦闷,只顾饮酒,不觉时酩酊。
醉眼朦胧间,忽然听到有人是要舞剑贺寿,便循那方向去看。
舞剑的人的姿势很是飘逸,尚未起舞,便在席间荡起阵微风,随着乐曲的慢慢奏起,仿佛看到条矫龙在飞,那起起伏伏的剑式像是在黎明的霞光中洒落满庭光雨,晃得人眼晕。而那剑,那明晃晃的剑,像是泛着锋利的光茫,也像是刻着不悔的爱恋样把从沉醉中惊醒。那是碧青,是碧青,没有看错。的心开始颤抖起来,想起曾几何时,碧君也曾晃着手中的那把碧青剑,次又次的将带离困境。
忍不住朝着那人走去,人间的酒令脚步踉跄,但还是七拐八扭的走到想要去的目的地,等到剑舞与音乐全部嘎然停止的时候,所有的光线也全部变得灰暗起来。直接扑向那个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嘴里低低喃喃的呻吟着“找到,找到……”
看到双修长的手,也看到双流露着诧异与惊艳的眼眸。在醉倒之前,狠狠的抓住他,在他耳边低诉道:
“要抓住,不要松手。”
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刚要起身,就被个风风火火冲起来的身影给吓跳。黛黛脸青色,很是没好气的大喊道:
“夫子,昨夜为何要勾引的二表哥,他现在嚷嚷着非不娶!”
时大骇,骤然想起昨夜幕,禁不住心中激荡,是啊,那不是梦,那是碧君转世,是碧君啊!
不理身后的黛黛脸不依不绕的样子,也不想听任何关于有损清誉的言辞再从嘴里吐出来,而是直接奔出去,向着二公子的房间奔去。
既然找到,当然要时时刻刻在起。纵得欢娱,也是好的。
找到二公子的时候,二公子正与大公子不知道在激辩什么,直到两人看到来,才停下争论。大公子像是失往日的风度样,冷冷的从身边越过,用警告的眼神看二公子眼便离开。有心慌,忙向二公子望去,只见他改之前对大公子的冷色,正对着脸促狭的笑着,道:
“放心,会抓住,不会松手。”
想,是次下凡以来听到的最动听的言语。假如可以忽视掉后面追过来的那位表小姐,就简直太完美。
黛黛伤心的看着与二公子,像是抢什么东西样,用尽力气摇着道:
“不许,不许和二表哥在起,不许,绝对不许!”
“纵是反对也改变不事实,要和在起。”二公子在旁冷冷道,对黛黛的反对像是并不在乎。
也不在乎。所以,躲开位表小姐,闪到二公子的身后。二公子偷偷将的手拉住,对着轻轻道:
“昨夜已向父母禀去,定要娶为妻,可开心!”
当然开心,忙不迭的头。
但那边黛黛听,又是大叫声,想要扑过来。二公子扶着躲到边,却见黛黛又犹如疯婆子般的涌过来。大怒,把推开二公子,准备好好对付下个欠教训的表小姐。
是场人的战争。黛黛是喜欢的二表哥的,所以的难以接受可以理解,但绝不退让。
不能用仙术招架,所以只能用人最原始的解决办法,与黛黛开始扭打起来。近距离时,可以看到黛黛跟里饱含的不满与委屈的泪光,可以看到不甘心又强要驯服的欲望。的力气很大,也不像个千金小姐的样子。不过也很野蛮,分毫不让的继续进攻。二公子在旁完全看傻眼,时竟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黛黛得个空,将的手摁住,威胁道:
“只要不跟二表哥在起,便饶。还会给切的东西,只要离开他。”
“不稀罕。”挣脱不开,只能在嘴上讨得便宜。
黛黛大怒,又要开骂。却有主意,对着倏地笑,愣神的功夫,狠狠地咬住的手臂,顿时,痛得大叫起来,果然放开。二公子在时才恍然清醒过来,忙上前护住,看有没有事。
与黛黛,个衣衫不整,嘴上挂着讪笑;个头发凌乱,眼睛杀得通红。刚刚抱在起满地打滚的人戏简直传遍整个尚书府,大家皆齐齐的聚在远处看们的笑话。
事件的结尾委实不怎么样。二公子被训斥番,连带着他要娶的事情也拖延下来。黛黛被禁足,是需要好好反省下做为千金小姐的礼仪风范。被带入进顾夫人那里,听暗自讽刺的行为举止不适合为人夫子,简直丢尽下先生的脸面。别要和二公子在起做个少夫人,就连再继续留在尚书府做个西席也是不配。
怒,老脸时拉不下来。他令堂的,本仙又不是上门来被侮辱的。要不是为碧君,何苦会走到步。
但是,被撵出去的同时,还是很心慰的看到拿着包袱要与起私奔的二公子。
于是,们离开京城,来到处小镇上准备成亲。
成亲那,们听到个骇然的消息。黛黛竟然上战场。听到二公子的书童路跋涉的找过来,对着二公子与起劝诫道:
“公子,们回去吧,老爷夫人已经不生气。表小姐去战场,也不会妨碍们。夫人也让先替向夫子道个歉,之前是太生气,言辞有所不当,请夫子不要太过介意……”
书童还在叽里呱啦大堆,但耳里只有那句莫名其妙的上战场,是听到的最匪夷所思的消息,忍不住插嘴道:
“表小姐为什么要去战场?个弱子,要用什么打战?就算和们呕气,也不用拿生命来闹着玩啊!们老爷和夫人就没拦着吗?”
听到的话,二公子与书童起齐愣愣的看着,好半,二公子才古怪地句:
“黛黛可不是什么弱子。们上次打架,根本没用全力。对来讲打架乃是家常便饭,全城的人都知道。深受姨娘和姨父影响,从小便喜欢舞刀弄枪的。在爹五十大寿那不是也看到吗?舞的那个剑,那些都是真功夫,不带儿气的。其实,和大哥两人都是很佩服的!”
囧住,不敢置信地对着二公子问道:
“那剑是黛黛舞的么?那为什么看到是从戏台上走出来?”
书童不待二公子话,先是插嘴道:
“家公子是抚琴奏乐的啊,当然会从戏台上走出来!”
不知道是怎么离开那个小镇的,离开二公子时很是无力的道声歉,实在无法解释与碧君之间许许多多的纠缠。看到二公子受伤的眼神,也同时想起黛黛在离开时那受伤的眼神,真想大喊声:
“老,是不是在玩!”
马不停蹄的赶到边关,四处寻找着黛黛的身影。然而那片擂鼓声中,终于见到那位英姿飒爽的将正与敌将周旋着,在的马蹄下人头乱滚,而的头盔上血水淋漓。
有心疼,那个喜欢问问题的孩,那个固执的不愿与二公子在起的孩,以为是幼稚的,其实,是成熟的。
敌方的只冷箭袭向的时候,大惊之下竟忍不住用仙术去替遮挡。然而,道白光拦住,清姚君晃晃手中的命格,淡淡道:
“不能救,是的命运,谁都不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