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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罪-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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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适的扭动一下,却招来男人的低吼:“别动,睡觉!”,而后他放在她腰侧的掌慢慢游移到她的胸口……

玉清身子一僵。

“这里,还痛吗?”他问,那放在胸口疼痛之处的手掌不再恣意游动。

她才知他的意思。

她道:“不痛了,昨晚就不痛了。”心里突然有了暖意。

“只要你的情绪不要太激动,这毒就不会发作。”

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嗓音,这一句后,他便没再言语,那呼吸异常的平稳。

但她知道,他没睡着。

她静静躺在他怀里,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我想回相府。”

男人静默着,只听得他平稳的呼吸。

良久,他才道:“你想去便可去,只要你不妄想逃离本王。”

玉清心头松懈下来。

男人搂紧她的腰,低吼:“该死的女人,再吵,小心今晚不让你睡觉!”却是将他炙热的身躯更加贴近她。

她一瞬间有了羞赧,遂不再言语,在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中静思,直到渐渐合了眼皮。

 

[正文:058    曾经难为沧海]

接连几日,她都是从他的怀中睡去,第二日醒来,他便没了踪影。

而他,始终没再碰她,只是紧紧抱着她睡觉。

她先是有些不习惯,后来渐渐接受他沉稳的心跳和淡淡的男性麝香。

他的体香和心跳莫名催促了她的睡眠,在他怀里,她出奇的睡的安稳。

这些,她自是不会去承认。

望着帐顶,她开始有些思绪万千。

…… ……

仍是一身紫衣的小姝,早就守在了门口,破晓时分她便看着王爷从房里出了来。

那个穿着绛紫缎袍的英挺俊美男人没有让她服侍,却是嘱咐了她一句“天大亮再进去”然后便离去。这让她悬挂一夜的心,有了些许安慰,她本以为这个王爷会欺凌姐姐的。

天大亮,她连忙端了铜盆进屋,隔着纱帐第一眼就看到她一直担忧的女子正望着帐顶怔愣,遂放下手中的铜盆,利索勾起了纱帐。

“姐姐,起床啦!”她轻快的叫道,欲拉回帐中女子的神智。

“恩。”玉清被惊醒过来,有些睡初醒的模样,此刻她正想着那个夜夜跟她同榻而眠的男人,不明白他的忽冷忽热所为何意……

从被底伸出一双小巧剔透的玉足,她揽上稍显凌乱的中衣,穿了绣鞋下榻来。

旁边的小姝看着女子娇嫩玉润的脸颊,更是放了心来。看那红润的气色,也知是姐姐昨晚睡得极好。

她轻抒一口气,取了衣物为姐姐换上。

玉清极尽配合着,素手撩起长发,方便小姝为她系上腰带。

等坐到妆匣旁,她看着镜中小姝为她梳头的影,轻道:“小姝以后不必这样的,我们是姐妹,不该有这主仆之分。这个模样,姐姐心里愧疚。”

身后的小姝清脆一笑,伶牙俐齿:“姐姐不要把这些放在心上,小姝自小是丫鬟的命,服侍人惯了的,若哪天不伺候人,这心里头还倒不舒坦。姐姐,小姝是来心甘情愿照顾你的,也当是做给那四王爷看看也好。”

玉清说不过她,自是明了她们的姐妹之情,遂不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今日我想去相府,小姝你陪我去吧。”

“恩,帮姐姐梳好发,我们便去。”

    再去相府,除了冷脸秋娉,现在多了个讨喜的小姝。

一路,她的心是满足的。

来相府的事她并没有告知她的“父亲”,只是觉得没必要,她知道即使告知他,他也不会出来见她。毕竟,她这个“女儿”太不孝顺。

入了相府,她直接往那处被人遗忘的角落而去。

高墙绿瓦,雕栏画栋。

有谁知,这惜日繁华得不可一世的相府也会有凄凉。

那被亭台楼阁掩住的僻静,居然住着一直不为人知的相府二小姐--那个对生命充满渴盼的白发女子!

她永远记得那双晶亮,栩栩有神的杏眼,记得那在生死边缘挣扎的生命之火,记得女子那声柔柔的却布满期待的“姐姐”,更记得她是惟一一个与师兄有牵连的人。

所以,她毫不犹豫再次来了这相府。

高墙绿瓦的尽头,她终于看到了那间遗世独立的小屋。

远远的,她便听得屋内传出一段稍显生疏的萧音。

而这萧音,让她深入到骨子里。

玉梨络?师兄?

她激动得不能自已,遂撇下身后的女子,疾步朝小屋走去。

顾不得敲门,她推门而入,一声“师兄”就那么脱口而出。

却见得,倚在床上的白发女子惊奇的看着她,而她的唇边正放着一只玉萧。

屋内,再无他人。

玉清的心,从云端跌进了泥里。

她对女子轻喃:“这首曲子……”

白发女子缓过神来,虚弱一笑:“姐姐,这是齐哥哥教我的曲,好听吗?”

但见她将那玉萧贴合在胸口,惨白的脸上隐隐带着甜蜜。

“齐哥哥?他的全名可是颜云齐?”玉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时她身后的小姝亦进了屋来,呼吸有些许紊乱,似是跑过来的模样,却分明不见那秋娉的身影。

“姐姐,你跑得好快。”小姝轻喘着气,丝毫不明白面前的情境。

玉清不理她,却是朝床上的女子走近一步,追问着:“齐哥哥可是颜云齐?告诉我。”

焦玉莲苍白的脸上有着一丝惊讶,她微微点头:“齐哥哥的名字就是颜云齐,这首曲子就是他教我的。姐姐,你认识齐哥哥吗?”

玉清晶亮的眸霎时有了泪水,其实她早已明白师兄就是为玉莲看病的大夫,只是不曾想师兄将这曲只属于她的《玉梨络》教给了这个白发女子。她犹记得师兄的语:“清儿,只有你才配得上这玉梨,只有你才能拥有这《玉梨络》……”

原来那誓言早随风飘散了去呵,半年的时间,就连那双宠溺的眼也模糊了去,只有这《玉梨络》记取玉峰山上的曾经。

曾经,只是曾经吗?

为何现在的她离玉峰山是如此遥远?

为何现在的她要见师兄一面,却是这般困难?

师兄,险些成了模糊的影。

她平静些许,逐渐走近床上的白发女子,轻问她:“那你知道师兄还会来这里吗?我只是想见他一面。”

焦玉莲苍白的脸蛋闪过一丝敏感的情绪,晶亮的大眼扑闪,有了退却。

她将玉萧掩在身侧,牢牢握紧,专注的眼神不再看着玉清,却是转向窗外。

“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爹自从被罢官,便不曾管过我的死活,齐哥哥他也有自己的事做……”

“是吗?”玉清看着逐渐伤感起来的女子,心里有着难受。

看来她终是见不得师兄了,有那个男人,她现在连太医院也去不了。只能在这里等着这微薄的希望,却终是让她失望了去。

“玉莲,你先歇息吧。”

最终她不得不扶了稍有倦色的玉莲躺下,随后带了小姝离开小屋。

却没有离相府,而是往焦玉卿以前的闺房而去。

这次,就让她陪陪玉莲也好。

059 暗夜见师兄 

翌日,玉清起了个大早,先是和小姝去了相府的膳堂,做了锡软的白粥和几道精致的软绵小点心,然后提了食篮往那僻静的小屋而去。

小屋被一片树林掩住,屋前是清冷的,破晓的晨光洒在门前,才添几许气息。

几只小雀在门前的空地上蹦跳着,欢快的扑腾匿食,见了走近的两个女子,“哗”的一声,全散开了去,洒下一路的叽叽喳喳。

玉清走近那片寂静,思索着玉莲是否起床,毕竟现在的时辰稍嫌早,又怕扰了她。

她站在门前,有些踟蹰。

这是却听得屋内传来一声物体砸落地面的声音,玉清一惊,顾不得其他遂伸手推那木门。

却见那木门只是轻掩,一推便开,然后她见到那个虚弱的白发女子正倚着桌角城着身子,那姿态似乎是想起取桌上的某样东西。

眼见那身子就要软下,玉清疾步上前,连忙掺住那个摇摇欲坠的单薄的身子,无意识责备女子一声,遂和小姝一左一右扶着她重新躺回床上。

“你要什么?姐姐帮你取来。”玉清看看女子,再看看那木桌。

那简朴的圆桌,只有一只水壶,两只茶杯,以及一个瓷碗。女子的大眼便是紧紧盯着那瓷碗。

“是要喝茶吗?姐姐给你倒。”

女子大眼扑闪,终于收回眼神,蠕嗫一句:“谢谢姐姐。”

这时小妹已乖巧的端了一杯茶水过来,玉清结果,细细喂女子饮下。

然后再取出那精致白粥,用调羹拌凉,细心问着女子:“能吃下清粥吗?这是姐姐亲手熬制的,很是稀软……”

焦玉莲看着玉清,杏眼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她坐直身子,轻道:“姐姐,你对我真好。”却并没有结果那细粥,似乎有着防备。

玉清倒是看出来了,她轻轻一笑:“玉莲,姐姐不会害你,姐姐吃给你看。”遂用调羹舀了一些米粥,放进嘴里吞下。

“来,吃吧,还有我和小姝一起做的小点心。”她将咸粥的瓷碗递质女子手上,然后取出那盘模样看起煞是诱人的精致小点心。

“姐姐,我……”焦玉莲端着白粥,情绪有些许激动。

玉清摸摸她柔软的白发,眼里有着心疼,遂语音更柔了一些:“多吃些,将身子养起来。玉莲,不要放弃任何希望,知道吗?”

焦玉莲大大杏眼炯炯有神起来,她虽是苍白着一张小脸,嗓子却异样坚定:“玉莲从来不曾放弃过任何希望,只要有一丝希望,玉莲都要好好的活着,齐哥哥也希望玉莲这样。”

齐哥哥?

原来师兄也曾这样鼓励着玉莲,永远都是这般侠骨柔肠的师兄,呵,也是在她病发的日子,紧紧抱着她,为她上山采摘草药,为她吹箫,为她配药……

她却是等不及,在他怀里香消玉损,断了所有希望。

再醒来,她成了那个男人的妻。

这一切很荒唐,不是吗?

在心头苦笑一番,她淡若烟华:“不仅仅师兄希望玉莲这样,姐姐也希望玉莲好好的活下去。”

“恩。”

这时外面走进来个老妇人,她见到玉清再次小小惊讶一下,先是叫了声“大小姐”,然后才颤微微放下手中的食篮,静立一旁。

“姐姐,我想出去散散步。”吞下碗里的清粥,焦玉莲小心翼翼开口了。

玉清浅笑,搜寻屋子一番,发现角落里有个新做不久的木轮椅,再看看玉清小心翼翼,终于有些明白焦玉卿的“厉害”。

她道:“姐姐陪你出去吧。”遂遂老妇人一起掺了焦玉莲坐在轮椅,她在后面轻轻推着,出了小屋。

她们往后花园而去,那里有个九曲桥,虽然桥上的花儿都凋败,但那湖中凉亭则是清风徐徐,吹起那丝丝绿波。

小姝提着食盒,在哦昂便为她们姐妹撑着伞,遮去那夏日烈阳。

入了湖心凉亭,玉清在石凳上坐下,小姝则是收了伞,将食盒里的糕点摆放桌上,然后站到玉清的身后,满脸甜笑的看着轮椅上的白发女子。

焦玉莲则是望着湖心,白眉稍微有忧色,而后喃喃开口:“因为这幅身子,自小爹便不让玉莲出去玩耍,姐姐你知道吗?”白发女子转向玉清,眼里有着湿意:“八岁那年随姐姐岀府,虽然让爹毒打一顿,但玉莲永远都感激姐姐让玉莲尝到那糖人的味道,那是玉莲唯一的一次岀府……玉莲今日也很感激姐姐肯靠近玉莲……”

听着女子这么说,玉清的心里有些难受。这个女子的遭遇她是了解一些的,早衰症,七岁便白可所有的发,身子一日日的虚弱,自小被关在这小屋,甚至连相府都不能乱走,怕吓坏府里人。就这样不管不问,任其凋落生命。是个很悲惨的女子。

“姐姐从来不曾嫌弃玉莲。”她安慰白发女子,虽然不明白焦玉卿与她的恩怨,但她苏玉清至少是怜惜这个女子的。

“可是府里的人说玉莲是妖怪,姐姐以前也一直嫌弃玉莲是白发。”

玉清心里更加难受一些,只能柔柔说:“姐姐以前错了,玉莲原谅姐姐好吗?”

焦玉莲静静看着她,杏眼里有着不明情绪涌动,然后轻启檀口:“姐姐变了一些,变得不似以前的姐姐。”

那语淡淡的,柔柔的,却是坚定无比,似是看出了些什么?

玉清嫣然一笑,不知如何跟这个女子解释所有的过往,只能用筷夹起一块软糕,举至焦玉莲的嘴边,“吃吃看,这是姐姐亲手做的。”

焦玉莲这次毫不犹豫吃下那小巧精致的软糕。

杏眼紧紧盯着玉清,有着复杂。

吃下两三块软糕,她亦是乖巧的结果玉清递过来的茶水饮下,最后说了句:“很好吃,谢谢姐姐。”

片刻静默后,她突然抬首望进玉清的眼,有些欲言又止:“姐姐,其实我……”却又断了去,眼神闪烁不定,似有些开不了口。

玉清看着她,静待下去,有些知晓她有重要的事要跟她说。

女子却是避过她的眼,最终侧了首去。

“姐姐我想回去了,有些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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