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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律爱怜的轻点她的鼻尖:“都好,小傻瓜,你现在只需好好养胎就好。饿了吗?你还没用晚膳。”
玉清轻点头:“恩,有一点饿了。律,你也没用晚膳,对吗?”因为从他将她抱回来,他一直守在她身边。
“爱妃真是了解本王,我这就让人去准备,我们一起吃。”
“恩。”
顷刻,几个丫鬟已利索的准备好晚膳。
皇甫律扶着她走到圆桌旁,这次他没再让她坐在他腿上,而是坐在旁边细心为她夹一些清淡的菜色。
“律,你想喝我亲手酿制的青梅酒吗?”玉清看着皇甫律,突然道。
皇甫律笑了:“那可好,本王求之不得。”然后他霸道起来,“而且以后爱妃酿制的青梅酒只能让本王一个人喝!”因为想起那日她和秦慕风在他面前对饮的模样。
“恩。”玉清浅浅一笑,起身为他取酒。
皇甫律拦住她:“让丫鬟去就好,你的身子不适。”
玉清轻轻拿开他的手,嫣然一笑:“是我亲自酿的酒,就让我亲自去取,几步路而已。”遂已走向放酒的地方,取了一小瓶,却在转身的刹那,将一只小玉瓶的液体偷偷倒入酒瓶里。
她笑着走向望着她的男人,将丫鬟摆的两只玉杯斟满,举了一杯送至他唇边,浅笑:“尝尝看,我亲自酿制的。”
皇甫律顺手一勾,将她搂坐在自己腿上,听话的张嘴喝下那杯青梅酒,然后赞叹:“果然醇厚。”
玉清再斟一杯,他毫不犹豫一口吞下,一双利眸灼灼看着她。
玉清则是端起自己的那杯,聚至唇边就要饮下。
皇甫律拦住她:“玉清,你有身孕,还是不要喝了。”说着,取过她手里的玉杯,仰头一口而尽。
玉清则将螓首轻轻搁在他的颈侧,嗅吸着他身上好闻的麝香,沉静起来。
良久,她搂在他的脖颈,抬起螓首柔柔看着他,柔情似水道:“律,能和你这样相守真好。”这样一句后,她突然将自己粉嫩的娇唇压下,贴上他的性感薄唇,秀眸微闭,小手颤抖。
皇甫律的黑眸立即幽深起来,他闷哼一声,搂紧她的腰肢,反被动为主动迫切吸吮着她的唇瓣,深深的探入挑逗,大掌急切的抚摩着她的香软。
这时,旁边的丫鬟已机灵的退了出去,并且轻轻的带上了门扉。
皇甫律一把将她抱起抵在桌子上,一阵激吻探索后,他突然抬起黑黑的眸子,低哑:“玉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玉清娇媚一笑,玉腕柔若无骨的勾上他的脖颈,再次将香唇送上。“律,我爱你,请好好爱我。”
皇甫律看着她,狹长的利眸更加幽深起来,他再次攫住她的娇唇,激烈的索吻,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急切的解着她的衣衫………………
*
大清早,皇甫律先去了趟王宫,然后再回了宗人府,今日是审问判决焦如序与乱党的日子,他的心境本该是畅快的,却总感觉有些心绪不宁。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时日不多的了,所以他一直努力着让玉清过得快乐安宁,希望玉清能带着他们的孩子,平平安安过完下半生。而他,一定要珍惜这最后的时光。
“王爷,宗人府到了。”侍从打断他的思绪。
他这才发现马车已停了下来,稍一沉眼,下马车来。
再见,他皱紧的剑眉已恢复平展,俊脸上一片平静无波,甚至有些冷寒。
他一身银色麒麟蟒袍,霸气中不失王者气息,大步往府内而去。两个佩刀锦衣卫,恭敬跟在身后。
而汐落园里,刚刚起床的玉清正在对镜梳妆。
铜镜里,一双黛眉淡扫,眉梢飞扬;凤眼清亮,眼角带笑;双颊红润,娇中带羞;而那微微肿起的绛唇,不点而朱。这张脸,自是天香国艳,媚态难掩的,却在那潭碧水里隐藏着一丝惆怅。
她静静梳着黑亮的青丝,想着男人给她梳理这及腰发丝的模样,不觉眼角染笑,其实她和她还是可以偕老的,那日在那黑洞里,白前辈并没有说那个条件,只是直接将解药给了她,说只要她答应就够了。可以说,她是欠了白前辈一份人情的,她不将这事告诉律,是怕他为她担心。
笑着,眼皮突然一阵跳动,心头莫名有着不安。
她蹙眉。她和律明明是可以美好开始的,为什么会心绪难安?
接着,她的肚子突然隐隐有着刺痛。强烈而急促,一闪而过。
她连忙放下象牙梳,轻抚肚皮,半响却不再有那疼痛,仿佛刚才的刺痛只是错觉。
这时眼皮又急促跳动起来,她有了些心烦气躁,于是站起身子去了后花园散步。
时已入秋,院里是有些萧凉的。
大多花儿已经凋谢,树叶枯黄,秋风乍起,空气里透着萧瑟。
望着池中那片残荷,玉清的心头突然涌上凄凉。伴着眼皮的跳动,她的心在那秋风里愈加有了烦躁。
于是一整天,她都待在花园里,盼着良人的归来。
暮蔼沉沉,终于听到他回来的消息。
她一路小跑,远远的,便见得那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前方。
他穿了一件绣着麒麟金线滚边的深色披风,站在风里,朝她展开双臂。
她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劲腰,低喃:“律,我好想你。”
男人将她裹在披风里,抱紧她,沉声低喃:“我也想你。”那声线里分明还偷着担忧,只是此时正急切寻求依托的她并没有察觉。
“外面风大,我们进屋。”半响,皇甫律搂着她,往屋里而去。
“恩。”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她烦躁了一整天的心才平静了些许,有了依托。
进屋,两人并没有放开彼此。
她闭着眼,躺在他怀里颤抖,掌心冰凉。
而他,紧紧搂着她,眸子幽深复杂,带着痛苦。
末了,他静静放开她,不言语,只是用他那双深邃的黑眸看着她,有心疼,痛苦,挣扎,怜惜,甚至还有一些其他。
她看着他,烦躁的心徒然有丝慌乱。今日的他,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同,因为她在他的眼里始终是找到了那熟悉的火热。只是,多了其他。
他静静看她一会,却又突然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用下巴怜惜的摩挲着她的发顶,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她的慌乱更甚,掌心更加冰凉。
这时急匆匆跑来一个丫头,进门就对皇甫律急切的禀报:“王爷,秋娉姐姐刚刚来过,说月王妃此时正在凤灵山,要您快点过去,说是事情非常紧急。”
“快带我过去!”皇甫律大惊,他即刻放开怀中的王子,二话不说疾步往门口而去。
“律……”玉清叫住他,“我……”
皇甫律回头,一脸急色:“玉清,等我回来再说好吗?等我回来。”说完,已带着小丫头大步离去,高大身影片刻消失在转角。
玉清撑着桌子,看着他匆匆离去的方向,双眼突然模糊起来。她终是不肯耐心听她说完呵。
其实她想说的是她的肚子在痛,狠狠的刺痛着,已经不再是早上的错觉。
此时屋里没有一个人,小姝去了别院看凤姨,而其他丫鬟已让他遣了下去。
她抱着肚子慢慢滑坐在地上,已是全身冰冷。
“快来人,我肚子好痛。”她捂着肚子惊慌的朝门外叫喊着,却是已疼得不能行走半分。
“痛……”那阵刺痛猛烈得让她霎时惨白了小脸,声音也是夹杂着呜咽。
“快来人。”她惊慌的看着门口,咬破唇瓣,却始终唤不来一个人。
她呜咽着往门口爬去,拖着刺痛的肚子一步步艰难的往门口爬着,“快来人,我的肚子好痛。”
外面没有半点声音,只有她的痛苦呜咽声在回荡。
她全身冷寒的抱着肚子躺在地上,嘴里仍是不肯放弃的呼救着:“快来人……”
这时门外一阵轻响,一双绣花鞋闯入她几近绝望的视线。
她双眸莹亮起来:“快救我,我的肚子好痛……”却在看清绣花鞋的主人后,声音嘎然而止。
因为来人居然是随着孟素月失踪了的那个冷脸秋娉,此时她冷寒的脸上布满阴毒,她冷笑:“你就是叫破喉咙,外面也不会有人应你一声的,因为那些丫鬟全被我打晕了过去!至于王爷,此时正准备着上山找小姐呢,哈哈。”她再次冷笑了一声,突然对着玉清的肚子就是一脚。“你给我去死,贱女人!”
“啊!”玉清疼得蜷了全身,她咬牙:“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却是极力护着肚子。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秋娉逼近她,双眼眯起:“当初如果不是你,小姐也不会跳河。不对,小姐不是自己去跳河,而是让你这个贱女人打晕扔进玉帛河的。今日你的好父亲可是把当年的阴谋全盘托出来了,向整个天下暴露了你的狠毒,当初你居然那样对小姐……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她一把抓起玉清的发,“今日你又抢走王爷,逼走小姐。你知道小姐是多么的爱王爷吗?她可以为了王爷,忍住疼痛为王爷生下小世子,小姐她是那么的怕痛那么的不喜欢小孩;为了王爷,小姐她逼自己去喜欢梨花;为了王爷,她在夜里偷偷哭泣……曾经,小姐和王爷是多么的恩爱啊,却因为你这个贱女人的出现,小姐现在要出家……”
说着,她对玉清的长发就是一阵狂乱的撕扯。玉清抱着肚子,已是疼得唇色尽失。
“放开我,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她低哑着,顾不得头皮的疼痛,却是拼命护着肚子,因为此刻这疯女人已是对她的肚子又是一脚。
“告诉你,你这个孩子是保不住的。”秋娉停住狂乱,大眼闪着毒辣的光芒:“前几日,我早已在你的象牙梳浸了‘西域红花’,你不知道吧,你这几日在梳头的时候,早已让这毒药顺着你的头发进入你的体内。哈哈,你这腹中,现在估计已是死胎……”
“你……”玉清已是无力的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全身凉透。
“小姐的心太善良,所以才会让你这贱女人抢走王爷。今日,我定要为小姐讨回她所受的罪。”说着,她的眼里再次闪过一丝阴毒。她一把将玉清扛在身上,利落飞身上屋檐,几个起跃,已消失在夜幕中。
而此时,皇甫律的马匹正急驰在去凤灵山的路上
*
秋娉将她掳去的地方是百花楼,她狠狠将她摔落在地面,交代一声:“随你处置。”便运转轻功,几个起落,再次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而那个居高临下,正冷眼看着她的人,是许情儿!
许情儿蹲下身子,轻蔑的看着玉清的肚皮,冷笑:“我早就说过会有这么一天的,怎么样,那个男人同样为了孟素月遗弃了你不是吗,哈哈。”她仰头冷笑,而后突然用长指捏住玉清的下巴:“今日你终于来跟我做伴了,你当初的骄傲呢,笨女人,我早就说过王爷不会爱你的。”
“不,他爱我。”无力躺在地上的玉清虚弱却坚定的吐出这句,此时她已是疼痛得意识模糊了的但她清醒的知道,那个男人是爱她的,他只是放不下孟素月。
而这一句,却惹怒了许情儿。她一把拖起地上的玉清,尖笑:“那我今日就让你做做花娘,看那个男人还肯不肯要被人玷污过的你。”
“不要。”玉清慌张起来,却没了力气挣扎。因为她的肚子此时还在剧痛着,已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加上刚才秋娉对她的折磨,她已只能发出微弱的语。
许情儿一路拖着她往自己的房里而去,一把将她摔在床上。然后对玉清冷笑一声,扭腰摆臀的走出去。
“我去找几个大爷来伺候你,哈哈。”在关上房门前,她再次对无力躺在床上的玉清冷笑,然后将房门重重的关上。
玉清深吸一口气,使劲全力撑起身子,翻滚下榻。忍着晕眩,她拼命向门口爬去。等气喘吁吁爬到门口,才发现门被许情儿从外上了锁。她不得不向那小窗爬去,忍住肚子里的剧痛,她扶住桌角站起身来。
那扇窗一推就开,却是二楼的位置。
玉清咬唇,决定就此跳下。她闭上眼,刚探出上身,便被人拉住往后拖。
“小娘子,从这跳下去可不好玩,先陪大爷玩玩,瞧这身细皮嫩肉的。”那许情儿果真找来了猥亵男人,此时这男人正抱着玉清的身子往后拖。
“不……”玉清抱住桌脚死命不肯放手,“不要……”她绝望的哭喊着,为什么这种事又发生在了她身上。
她挣扎着双腿,不让男人拖她的长裤。“走开!”
男人淫笑一声,欺身上前来送她紧张住桌脚的手,却突然发现玉清微微隆起的肚皮。
“原来你是个孕妇?许情儿那骚娘们居然给老子找了个孕妇!”猥亵男人有些失望,遂停止了手中的撕扯动作。
玉清趁此机会站起身来,她将身子扑倒窗棂上,一边拼命朝窗外喊着救命,一边欲将身子往窗外滑。
这时,万花楼前方的大街上,一匹骏马飞奔而过,而那骏马上分明坐着身穿墨色披风的皇甫律。
“律!”玉清大惊,她使尽全身力量朝那身影叫喊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