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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摇摇头:“没关系,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只要我找到李大哥,就不用担心了。”
谁知他话音刚落,便有枚闪着银光的暗器击到马腿,惊得骏马长鸣!
南柯在慌乱之中互助老人滚下车去,待到再抬头,面前已是笑吟吟的花蜂与风尘女子。
“那人真不行,这么快就醒了。。。”小姑娘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张老头看了看她,没有吭声。
花蜂拿着剑哼道:“你不要废话,把我的银子交出来!”
南柯眨眨眼睛,说:“花了。”
花蜂瞪她:“不可能,这大晚上的你能花到哪里,还有你那同伙是谁?!”
南柯扶着老人起身:“我哪有什么同伙。”
花蜂怒:“那是谁把我们打晕的?”
南柯轻笑:“我怎么知道。”
那女人上前来冷冷的说:“不要与她废话了,先抓起来再说!”
南柯忽然抬手:“且慢!”
花蜂问:“你还有什么事?”
南柯说:“惹到你们的是我,先把老人放了,我自然会跟你们走。”
谁知花蜂竟然粗暴的抓住老汉生气地说:“这老东西敢惦记我的东西,我今天就让你见阎王!”
刹那之间南柯忽然惊呼一声,而后抬手就散出一片粉末。
花蜂与那女人忙捂住口鼻,往后推了许多步远。
南柯把老人拉到身后,笑道:“你们一定担心这是什么,其实没有毒,只不过被人吸到就会一时间使不出真气,让武林高手与常人无异,哈哈。”
花蜂气急败坏:“这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南柯拿着剑晃了晃:“不信你可以试一试,这是王怜花王前辈所配的药,现在你们还不一定能打得过我呢。”
说完就举起剑,聚精会神地盯住这两个人。
花蜂与那女人都隐隐的慌张,在思量这女孩的剑法到底水深水浅。
正在僵持之时,却听林间一阵异动,而后猛然窜来个壮汉大笑:“花蜂,南柯小丫头,真是好久不见!”
南柯失声惊道:“赵正义!你。。。你跟踪我们!”
77—80章
冷汗终于从从南柯的额间沁出,对于恶人花蜂她还有周旋的勇气,但是赵正义这种人面兽心的混蛋却完全猜不透他的底线在哪里。
花蜂求的是财是利,而赵正义不仅财利接收还要自己善名远扬。
实在无耻至极。
赵正义见他们都恐惧的站在原地,不仅露出冷笑,看着花蜂与那风尘女子手忙脚乱的逃跑也未阻止,只是朝着南柯语气意味深长:“我们又见面了。”
南柯护着老人后退半步,说道:“看来今天我躲不过去,但请你放掉这位老爷爷。”
赵正义笑:“这当然可以。”
南柯送了口气。
赵正义又道:“不过他得留下舌头和眼睛!”
南柯脸色微变:“你。。。你莫非也是为了要挟李大哥,为了金丝甲?”
赵正义面露阴险:“我何必与你多废话!”
说着便要徒手抓住完全没办法抵抗的小姑娘。
南柯未来得及反应,忽见这高大的男人竟然猛地被什么击到摔了出去!
她惊愕回首,发现老人原本浑浊的双眼里竟露出锋利杀意。
这个空档已没时间再多问,南柯只是慌张的阻拦道:“别随便杀人,我们走。”
说完就拉着车夫急匆匆的跑进了漆黑的树林间。
在这黑夜里万物都显得格外静谧。
南柯因为那药提不上气,有点疲惫的趔趄了几步,终于在空荡的地方停下,侧头问道:“你是谁,为什么隐藏身份,为什么不怕我的药粉?”
老人不说话,面色平静的看着她。
南柯盯了半晌,忽然脑海里出现了奇怪的想法:“难不成。。。你。。。你是刚才那个救了我的红衣人?”
说完她有觉得不太可能。
不料老人却猛地一转头,待到再面向南柯,沧桑的皱纹已经换作细致的皮肤,那可媲美女子的天姿容颜又怎么会复制到第二张脸上?
南柯瞪大眼睛,简直结舌:“这。。。这。。。”
男人那假扮的老态龙钟已经全然消失,即便是穿着简陋的衣服,也有着贵公子的优雅,他邪气的微笑:“你怎么知道是我,难道我露出了马脚?”
南柯回神,迟疑地说:“因为我不信可以在一夜之间遇到两个像您这样厉害的高手,现在想来,我爬上屋顶时你也恢复原貌随后跟踪救了我,又怕来不及回房换衣,便让我追着你跑了那么远,你脚程比我快,等到我回去时你早已变作老人躺在床上,直到。。。知道刚才的迫不得已。。。”
男人挑挑眉:“我还什么都未讲,你就都想到了。”
南柯平静下来,转而又盯住他道:“而且我现在已经知道您的身份了,您就是王怜花!”
男人笑:“哦?”
南柯道:“像您这样的风度气质,武术轻功,还有那神奇的易容之术。。。实在是好辨认,都怪我太笨,刚才竟没想到。”
王怜花说:“我看你不仅不笨,还聪明得很。”
南柯不敢把这当作夸奖,只是小心问道:“大家都说您已经隐退江湖了,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竟然冒充花蜂的车夫?”
王怜花道:“自然是为了李寻欢那小子。”
南柯惊奇之余还有些疑惑:“哥哥怎么了?”
王怜花没回答,反而忽然说:“我很累,要找个地方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谈吧。”
而后就跃上了树。
南柯傻站在原地,片刻又见他回来骂道:“真麻烦,没有解药也敢随便毒害别人。”
话必变夹起南柯朝着不知名的地方奔去了。
人都说狡兔三窟,但是像王怜花这样绝不能仅用狡猾形容的人,就不知道会有多少个藏身之所了。
次日南柯从那柔软舒适的床上醒来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昨晚的遭遇。
眼前尽是做工精细的红木家具,墙上的书画,桌上的瓷器,也无一不透露着主人的品味与奢侈。
到达这个位于太原附近的神秘庄园天色已经很晚了,疲惫至极的她几乎是倒头就睡。
现在渐渐清醒,才不禁一边感叹起自己的幸运,一边不住地纠结着那些疑问。
窗外的黄叶在初秋的风中微微颤抖,门廊间忽而传来了脚步声。
南柯刚起身,便有位美丽的侍女走进来道:“小姐,公子请你去用早膳,不如现在就洗洗脸换上衣服吧。”
待在别人的地方不可以话多,这个道理还是很简单的。
南柯很顺从的被几个美女净了面,又穿上与自己身材丝毫不差的浅白长裙,而后才忐忑的朝餐厅走去。
她实在有太多的话想讲,实在已到了迫不及待的程度。
王怜花独自坐在正席上,面对着满桌的精致点心却表情淡漠,依旧是醒目的红衣,依旧是如画的眉眼。
南柯走过去,低声叫道:“王前辈。。。”
王怜花抬眼,随口说:“坐,不要这样称呼我。”
南柯想了想,又说:“王叔叔。。。”
弄得王怜花沉默不语。
南柯实在想不出更好的,便径直问道:“您现在能告诉我,李大哥究竟怎么了。”
王怜花看她一眼,问:“你知道李寻欢是去寻找金丝甲,那你知道金丝甲在哪里吗?”
南柯摇摇头。
王怜花说:“这金丝甲本在前朝一位剑客手中,后来这剑客遇难,被个姓顾的商人所救,两人相见恨晚义结金兰,剑客便把金丝甲送与了顾姓商人,商人害怕招来生杀之祸,便从未张扬,这顾家经过几代奋斗如今已是西安巨贾,出了个败家子叫顾长安,他性喜花天酒地,有次喝多了不慎说出了金丝甲的事,宝物的行踪才被人得知。”
南柯点头说:“原来是这么回事。。。”
王怜花接着道:“其实金丝甲是皇上想要,李寻欢根本不用武夺,那顾家人便会双手奉上,皇帝派他来取,就是因为李寻欢的武功可以阻止江湖中人的垂涎。但是顾家没人识得李寻欢,认他全凭钦差信物,那花蜂此行就是想寻机除掉李寻欢,冒充他去取那金丝甲。”
妙郎君虽心黑,却生得一幅好皮囊,冒充探花郎的确可以骗倒大家。
南柯很生气地说:“那您为何不干脆杀了他?”
王怜花道:“想害李寻欢的人不止他一个,这些人彼此之间更会鹤蚌相争,我潜藏在花蜂身边去偷知那些蝇营狗苟之事,不是比胡乱杀人要好得多吗?”
南柯笑道:“也是。。。只是想不到您会肯做这样的琐事。”
王怜花回答:“谁让李寻欢是沈浪唯一的徒弟,又是个从未出过京城的傻瓜。”
南柯道:“李大哥才不傻呢。”
王怜花眼神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南柯不好意思地问:“可现在事情被我搞砸了,我们怎么办?”
王怜花轻描淡写的说:“当然是尽快追上李寻欢,在他身边盯紧一点。”
南柯连饭也顾不得吃,闻言立刻起身催促道:“那我们不要耽搁了,快出发吧,不然李大哥被那群恶人暗算了可就糟了。”
王怜花动也不动,只是问:“你和他什么关系?”
南柯道:“朋友。”
王怜花笑了笑,不置可否。
两匹白马喷着响鼻站在门外,肌肉线条流畅,看起来就是不可多得的良骏。
王怜花款步走近,潇洒的翻身而上。
而南柯却傻在一旁。
王怜花问:“你不会骑马?”
南柯不好意思的点头。
王怜花沉默片刻朝她伸出手来,不料南柯却又道:“我可以试试。”
说完就拉住缰绳,踩着脚蹬吃力的翻上了去。
可她力道不对,竟然把马惊得跑了出,南柯慌张惨叫。
王怜花见状只轻轻的吹了声口哨,那马便缓了下来,一头冷汗的南柯又怕又喜,很诧异的看着他说:“您真是什么都会。。。”
王怜花跟在她的身后,忽然问:“我有这么老么?”
南柯微怔,而后笑:“当然不老了,若我不识得您的身份,肯定认为您还很年轻。”
王怜花又问:“那你为何不叫我哥哥?”
南柯说:“我。。。我叫李寻欢哥哥,您。。。说到底又大了十多岁,又是他师傅的朋友。。。”
王怜花微微笑了一下,便没再说话。
南柯偷偷看着这个脊背笔挺的男人,阳光洒在那轻薄的绯色外衣上,闪着淡雅的光,衬得他当真是如金如锡,如圭如璧,比那传闻中的美男子还要英俊上几分。
就是这样的人曾经做过那么多残忍的事吗?
就是这样的人,至今还是孤身漂泊吗?
南柯对他的故事忽然有了难以抑制的好奇,却半句也不敢问出口。
倒是王怜花忽然弯起眼眸:“你看我做什么,爱上我了么?”
羞得南柯立刻蹙起眉头,说不出话来。
王怜花转而又正色道:“我带你找到李寻欢,你不要对任何人说我来过。”
南柯问:“为什么?”
王怜花笑:“我早已不想再涉步江湖,如今后辈频出,免得再被叫成叔叔。”
说完他又一声轻哨,带着南柯的马在林间狂奔起来。
身后落叶飞起,还留下了小姑娘悲惨的叫声:“慢点——!我要摔下去了——!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
马车在路上稳稳的行驶着。
李寻欢安静的坐在里面,表情沉静,白衣纤尘不染。
已经有太多的事情积压在心头,能这样安稳的独处,对他而言已经是难得的休息。
谁知正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李寻欢的听觉何其敏锐,立刻便抬起了明亮的眸子。
片刻之后,马停在车旁,有人在外高兴的叫道:“哥哥,我可追上你了。”
李寻欢顿时流露诧异之色。
他撩开窗帘向外看去,果然是瘦小又精神奕奕的南柯,她微微喘息的牵住马,朝李寻欢露出了那熟悉的温暖笑容。
李寻欢轻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南柯回首,发现那一直在自己身后的绯衣美男早已消失无踪,便只得故作神秘的弯弯嘴角。
李寻欢颇有些无奈,沉默片刻才道:“进来吧。”
话必又放下了车窗帘子。
还是那般优雅洁净,似是没染上半点旅途尘埃。
南柯坐在离李寻欢稍远的位置,打量了片刻才主动承认道:“是我自作主张跑出来,我也想帮你找到金丝甲嘛,谁知道你早就已经知道了它的下落。”
李寻欢抬眸:“你从哪里得知?”
南柯呆了刹那,而后撒谎道:“我是听花蜂那流氓讲的,说起来我也是好不容易才从他手里逃出来。”
闻言李寻欢不由急了:“他。。。”
南柯打断笑道:“他没有把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