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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宝儿闻言,心中一动,朗声问道,“里面可有个人叫做孙莹的?”
管家听到这话,想了想道,“确有个叫孙莹的,好像正是那领头之人。”*
“将她们带到前厅去,我这就过去。”容宝儿说着,便开始快速的穿起衣服来。
勿勿行到门口,转头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墨子轩,犹豫了下,最终没开口说一个字,便打开房门,急奔前厅而去。
墨子轩见状,顿时觉得,胸口闷闷的,她就这样走了,连一句话都不肯对自己说?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他大声的质问道,而他的面前,只有空荡荡的房间,除了他以外,再无他人。
这样的疑问,却更显得,他的凄凉与悲痛。
容宝儿勿勿赶到前厅,便见前厅中已站满了人,孙莹坐在门边,不时的张望着,待见到容宝儿后,面上一喜,立时起身,走到容宝儿面前,一抱拳,恭敬道,“属下孙莹,见过容小姐。”
容宝儿立时扶起她来,笑道,“什么属下属下的,太见外了,快快到里面坐。”
孙莹面上一喜,与容宝儿一同走进前厅,刚刚坐定,便见孙莹手一挥,前厅中众人便齐齐抱拳,朗声道,“属下参见容小姐!”
容宝儿见状,立时抱拳起身客气道,“大家别这么多礼,快快坐下,呃,这样吧,既然今日你们唤我一声小姐,那么从今日起便是容府的人了,大家可有异意?”
“没有!”众人齐声答道。
“既然这样,从今日起,便是我容府中人了。”容宝儿朗声道,转而看向门外的管家,大声唤道,“管家,去准备一下,安排众位住下,以后,便是容府中人了,全由管家照看着。”
管家闻言,立时惊喜道,“属下遵命!”
众人又是一通道谢,便跟着管家离开了。
“这次还真是多谢小姐,肯收留我们一干人等,昨夜做出那事,已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若是没个依靠,怕是以后,凶多吉少。”孙莹看着众人被管家领走,顿时松了一口气,当初,答应容宝儿的时候,原以为,她只会收自己一人,没想到,连自己的帮众也一并收留。
此时的她,竟有些感动了。
“以后再叫小姐,我便要生气了,不知孙莹芳龄,你我二人,以后便以姐妹相称便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容宝儿说着,忽然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情景,江湖中二人一见如故,结义金兰,是多么让人振奋人心的事情啊。
“这……”孙莹听到这话,有些为难,自己出身如何,自己非常清楚,若是同容宝儿结义,岂不是占了容宝儿的便宜?
“孙莹,既然是江湖儿女,便不可如此磨叽,痛痛快快的有话便说,你若再这样,我以后便不理你了。”容宝儿见了孙莹的样子,知她定是有所犹豫,便摆出一副不悦的模样来。
“其实,是孙莹怕高攀了小姐……”说着,便看到容宝儿瞪了她一眼,她赶忙改口道,“高攀了宝儿,所以才迟迟不肯答应啊。”
“孙莹,现在给个痛快话吧,若是没有那些什么门第之见,你会不会和我做姐妹?”容宝儿一拍孙莹的肩膀,爽快的问道。
“既然如此,那孙莹便却之不恭了。”孙莹说着,一抱拳,道出自己的生辰,“辛卯年七月初七。”
“哦,这样说来,孙莹与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啊,你我还真是有缘,以后,便只唤名字吧,这样更亲近些。”容宝儿笑道,真没想到,还真能碰上与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呢。
孙莹一听,亦是一惊,她的生辰是幼时捡到她的婆婆告诉她的,起初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竟然会与容宝儿生日如此相同。
二人顿时有种相识恨晚的感觉,纷纷坐下,开始高谈阔论起来。
正当二人相谈甚欢之时,却见墨子轩自门外走来,他看了一眼孙莹,礼貌的点点头,便转身走了出去。
期间,并没有看容宝儿,哪怕一眼。
孙莹一愣,好奇道,“刚才那位公子,是府里的何人?为何都不看宝儿一眼的?”
“那是家夫,他今日不知怎么了,似在与我闹别扭,不必管他,我们继续。”容宝儿无奈地耸耸肩,转过头来,看向孙莹。
“宝儿,可真是艳福不浅呐,家中的夫郎竟个个如谪仙一般,先前在府门外见过一个,在客栈又见过一个,现在这个,加在一起已有三人,不知宝儿还有多少俊秀公子,是否城中所有的美男子,全都被宝儿收入府中了?不然,为何我到现在都看不到一个顺眼的?”孙莹禁不住揶揄道。
奇怪事件(五更之三)
“孙莹,你有所不知啊,看似美男环绕是件幸福的事,其中的内情却是能让你吃惊的。”容宝儿无奈地摇摇头,她没有办法现在就和孙莹说这些事。
虽然相见恨晚,但是,这毕竟是自家的事,而且,她现在都有些混乱了,又怎么跟她说?*
见容宝儿一脸的无奈,孙莹也不好再问,只得转移话题道,“宝儿,你以后可有何打算?这容府之中能人异士应该不少吧,你难道就甘心整日游手好闲,这样过一辈子,有什么乐趣?”
容宝儿一听,立时来了精神,“确如孙莹所说,府中能人不少,但是都太过散漫,又听不得吩咐,所以,我一直也没有做什么,再加上,我刚刚接手家中生意,手头上确实没有空闲。”
孙莹一听这话,乐了,“呵呵呵,宝儿可是有福之人,之前还听说过,你将生意交于家中正夫管理,没想到,男子竟也这么有才能,竟将你的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生意还蒸蒸日上,后来,听说你还遇了件稀奇事,本该性命不保,却吉人有天相,活了过来,孙莹自那以后,便十分佩服啊。”
容宝儿听了这话,立时上了心,看来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次的事件,既然如此,所有的一切,便都从那次事件开始着手吧。
那奇怪的青衣女子,自始至终,都不愿意透露半分,肯定有什么阴谋或秘密在其中,那纵马踢得自己的原身一命呜呼的人,必定与自己有仇,而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孙莹,若我让你去查些线索,你可有门路?”
“宝儿且说何事,孙莹自幼认识的人颇多,查些大事小情的,还算难不倒我。”孙莹对这一点,还是有信心的。
自小与三教九流一同长大,多少有些情谊,而且,这些年来,她也没少与这些人打过交道,找些线索,倒是不难。
“我一直疑心,那次我被马伤了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所以,我想查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容宝儿蹙眉,当时她似乎是被夏承安追着,跑上了大街,但是,那日她去大街要做什么,夏承安又为何要追自己?
这些事情,看来只能去问夏承安了。
“宝儿这么一说,我也有些疑惑,按律,马匹是不能在街上奔跑的,除非是军情紧急,才会有例外,但那马很明显不是军中之马。”孙莹略一思索,脑中回想起当日的情景。
“照这么说,孙莹见过当日的情景?”容宝儿立时激动起来,有了人证,再找物证,便容易的多了。
“当日,我也是听人说了此事,当我赶去时,你已然被人送回了容府,只余地上一滩血迹,还有那匹马,我当时好奇之下,走近这马,按理说,这马若真是疯马,理当有人靠近,便会发狂,但奇的是,我靠近它多时,它竟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一直停在原地,一动不动,不多时,便忽地倒地,气绝身亡了。”
“什么?那马死了?”
“确实,我正要寻人来诊,毕竟这马在城中也值不少的钱,想着万一治的好,或许能卖个好价钱,当时,并没有想到,这马与你的事到底会有多深的纠葛。却在寻来人后,那马已没了踪迹,而刚才还在外面看热闹的众人,全部都回了家,闭门不出。”
“这事,确实很奇怪。”
“后来,我又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什么,凤凰沦落凡尘,国将不国之类的流言,虽然知道是当今女皇的事情,但是,与你遇害的时间只差了几日,所以,也说来与你听听。”
“将这事,具体说说。”
“说是,当今女皇,膝下无女,却有一私生女,沦落在宫外,还有,当今凤后,在十八年前,似有一女,但当时因逢宫中生变,便失了下落,寻无所踪,当今女皇则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娶任何夫郎,现在,国中动荡皆因女皇无后,王爷们开始步步紧逼,启图谋反。所以,才有了这些流言。”
“孙莹,这些事情,先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明日起,便先去查我当日遇害的事情,要从那马匹与街上的众人先查起,然后,再查一下容府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利害人物。”容宝儿细细一想,看来,自己遇害的那件事,并非偶然,也更加不可能会是意外,有可能真的有什么惊天的大阴谋。
这下子,自己真的不能过这种米虫生活了,不过,偶尔动些脑,活动下身体,感觉似乎也不错。
孙莹闻言,立时正色道,“宝儿放心,我会动用我所有的力量,将这事查得一清二楚,我这便去了,反正今日也无事可做。”
“那好吧,就麻烦你了。”容宝儿将孙莹送出府去,便转身唤了管家,来到前厅,她端坐在高处,一声不响地直直盯着管家。
管家被容宝儿盯得有些心里发毛,立时跪倒在地,高呼道,“家主,老奴虽然已经年迈,但是,还身强力壮,能做得这管家之职,还请家主,不要辞了老奴啊。”
“哦?”容宝儿闻言,故作疑惑反问道。
“家主是否有事要问,请家主直说,老奴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家主,千万不要辞了老奴。老奴侍候了两代家主,一旦出了容府,便再无容身之处啊。”管家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呼道。
“别哭了,我又没有要辞你?!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要辞了你?”容宝儿笑,果然人不能做亏心事,一旦做了,便会不打自招啊。
“这这这,老奴知道的事情太多,而且,那些事情,都是不该知道的,所以……”管家立时反应过来,看来,今天是栽在容宝儿手里了,哎,都怪她知道的秘密太多,心虚啊。
红衣白发妖孽竟然是男人(五更之四)
“那为何你感觉是要辞了你,而不是,要杀你灭口呢?要知道,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太清楚也是祸事。”容宝儿继续恐吓道,这下子,平时看的电视剧,总算是有了用处。
主人越是会镇定,下人越是恐慌,还真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杀杀杀……杀我灭口?”管家一听这话,立时傻了,她现在才明白,自己有多天真,是啊,眼前的人,不是老家主,老家主是不会杀人的,而这个容宝儿,满眼的狠戾之色,又如何能放过自己。
现在,只盼望,能够躲过这一劫,就是不知道,容宝儿到底想要知道什么了?
罢了,将自己所知道的全盘托出,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
“请家主饶老奴一命,但凡老奴知道的事情,定全部告知家主。”说完这话,她反而平静了下来,太过慌乱,果然是没什么好处,哎,这次都怪自己太不镇定,才会被容宝儿捉住把柄。
“之前我似乎被马伤过,这事,与你有关吗?”容宝儿见状,亦明白,管家已有了决定,既然如此,也就不再吓她,将自己想知道的,全部问了便是了。
“此事,老奴确实不知,但是,这事却与一人有关。”管家仔细的想了一想,回答道。
“何人?”容宝儿一震,看来,这老管家,果然知道的事情颇多,找她来,是找对了。*
“府中后院的假山中,藏有一人,老奴猜想,与那人有关,因为,那人的行踪总是飘乎不定,老奴之前曾无数次派人跟踪他,却总是一无所获。”
“后院假山?”对于前次昏迷在假山中的事情,容宝儿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她现在甚至都想不起来,当时在假山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只与家主一人亲近,其余人等,均近不得身,若是有人想害他,更是会被他残忍杀害,但若是那人并无害他之心,他也不会伤那人一分一毫,是个十足十的怪人。”
“就因为这个,所以才说他与那次马伤了我的事情有关?”
“不,当日,老奴曾亲眼见到,那人在家主被夏公子抱回来后,回到了假山。”
听到这话,容宝儿浑身一震,莫不是,那害自己之人,一直潜伏在容府中,还假意接近自己,然后趁机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