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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诀-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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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煦不答反问
  ”你看得起我么?“
  两人相视一笑,常素咳了一下声
  “那两个人,是不是该交给我了?”
  “呵呵,那两个人,早就死了,你要是想要,我过两天派人给你挖出来”
  常素横眉立目,重重的向桌子上一顿杯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居然当真了,或许,她只是要一个借口,一个名正言顺受制于人的借口,而去背叛至高无上的帝王。
  因为她一句话,自己就放了自己自由
  常素用手腕抵住额头,低声笑了起来,继而抬起头,清秀的双目炯炯有神
  “大恩不言谢”
  “别介,我可对你没有什么恩,你要非要记我的好,咱们两恩相抵,都是自由身”
  这一夜,非常友好。
  夜深人静的时候,君煦独自出去放了一盏孔明灯,橙黄色的灯远远的飞翔在广袤的夜空,君煦仰着头,无声的说,萧然,我又出征了。
  
  秦国本是强弩之末,君煦的士兵又是出了名的能够转移憋屈,在她们的满心期待化为乌有之后,那憋屈便以一种变态的热情,加倍的放射到搅黄她们军神当上皇帝的童家军身上。
  有人说,战争也是有灵魂的,士气就是一种灵魂。凭借着这样的力量,守卫国土的越国军队又一次证明了邪不胜正的事实。
  秦国军队一泻千里,溃不成军。
  君煦并不想要早些回京,于是她开始在边境线上和秦国军队缠斗起来,好像是一个无聊之极的猫科动物,尽情的玩弄着哀号的猎物。
  
  沈诺在京城里对她的想法心知肚明,几次独自坐在大殿里提笔写下圣旨,却又废弃了。喝了一口冷茶,沈诺将杯子重重敦到龙案上,发出呯的一声大响
  内侍顿时跪了一地,簌簌发抖,头都不敢抬
  沈诺抬起头,一双绝美的眼睛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小扇子一般的睫毛毛茸茸的染上了温暖的烛辉
  “茶凉了”
  总管——五段,趴在地上咽了口口水
  “皇上息怒”
  “息怒?朕没有生气,只是皇宫里不养没有用的废物”
  奉茶的小内侍已经瘫了,沈诺挥挥手
  五段冒着冷汗爬过去,抬头哑声喊道
  ”还不快拉出去!!“
  小内侍张着绝望的眼睛,黑漆漆白惨惨,死鱼一般无神的瞪着高高在上的绝美容颜,无知觉的嘴大张垂下口涎来。
  沈诺瞥了一眼,一脸厌恶
  五段的心一凉,沈诺还是皇子的时候,他就清清楚楚,沈诺处罚的人,别人是不能为其求情的,如果谁都不说话,那人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可是如果有人求情,那是必死无疑。
  可是,这小内侍偏偏吓破了胆。
  沈诺有奇怪的洁癖,不喜欢任何人触碰。就连这个样子被他看见了,也就代表着,小内侍再无任何生还的希望了。
  
  黑色的天空,徐徐的飘下了白色的雪花,
  沈诺停下笔,看了看未干的字迹,摇摇头,用红笔一挑作废,将圣旨放在一边的檀木盒子里,那里已经有了一摞同样作用的圣旨了。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扣上盒子
  ”就寝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恐怕是男主了 
                  白日登山望烽火
  边境上素来的强敌已经疲惫不堪,秦国低下高贵的头颅,递国书求和,或者应该叫做乞和。沈诺在大殿上喜形于色,却只是吩咐了好好安置来使,连夜将这乞和书送去了边疆。
  当然,两国皇上的手谕自然有两国贵族跟随。
  于是当一个沉甸甸的檀木雕花盒子放在君煦手中的时候,她面前也同样站着两个人。
  两个可以说是非常熟悉的人。
  一个,是封钦,另一个,是童离。
  舞阳侯常素坐在君煦身边,倒茶的手立刻僵住,见鬼一般的盯着封钦的脸,君煦缓了好久,才发出声音
  “满了”
  “。。。。。。”
  “倒满了”
  “。。。。。。。。。”
  偏过头,捉住常素的手,拿下茶壶,君煦惋惜道
  ”可惜了上好的碧螺春“
  常素回过神,直愣愣的对上君煦的眼,立时就是一个激灵。她几乎能感觉到,空气龟裂出嘎巴嘎巴的脆响
  童离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气氛出现,他直接将这种诡异的状态归结为两国连年征战而产生的生死宿怨。
  这样一来,便非常好理解了,连带来国书的他,都很不能卡住沈达的脖子,将她千刀万剐。君煦的长指轻轻的捏开紫檀盒盖
  里面安然躺着一纸国书,轻佻的拿长指一划,沉稳豪迈的字迹立时映入眼眸,压抑不住的恶意,令君煦直接讽刺道
  “投降书?”
  童离顿时横眉立目,就算再厌恶沈达的脸,他还是聚集起了尖锐的目光,从益州城一别之后,真正的看向她的脸
  “请你放尊重些”
  君煦置若罔闻,随便将国书顺手一扔,那帛片便乘着风,飘飘悠悠的落在地上,童离大怒宝剑出鞘,君煦身后的侍卫随即将刀剑亮了出来,大帐里顿时剑拔弩张,冷兵器的光辉耀人眼眸。
  君煦轻轻的抬起眼睛,与童离对视了一眼,就见童小将军猛地一震,宝剑当的一声落在地上,整个人的气势顿时烟消云散,一脸的难以置信,连眼神都涣散起来,身体摇摇欲坠。
  常素的身子朝前一动,手不由的向前伸去,却被君煦一个冷眼僵在当场。头皮有些发麻,君煦今天暴怒多疑,少惹为妙。
  就见君煦的手粗鲁的在紫檀盒子里扒拉了一番,皇上那些从没有发出来的,整整齐齐的促归折子,被那只包含怒气的手弄得七扭八歪
  君煦将盒子向外一推;动作少见的粗鲁,常素皱起了眉头,在案子下面轻轻的拽了拽她的衣角,君煦顿了顿,僵立在椅子上。良久,挥挥手,靠在了椅背上
  常素赶忙说道
  “两位也累了,还是先行歇息,来人呐,请两位大人去休息”
  封钦从始至终一言未发,也没有看君煦,童离却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直到他的侍从碰了碰他的手臂,他才如梦初醒,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回过眼睛,君煦合着眼睛躺在椅背上,常素有些不忍
  “也许皇上不是故意的”
  君煦张开眼睛看漠然的看了一会,一掌打翻檀木盒子,圣旨雪片一般飞落了一地,常素抱住君煦,一脸冷汗
  “不能踩!!死罪啊,冷静冷静~~”
  君煦甩开她,跨步而去
  “我怕脏了鞋底”
  如此刻薄,恐怕真的是动怒了。
  
  鹅毛大雪,通常能让君煦想起童话,很小的时候。妈妈推开门的时候,那北风会卷着雪花,挤进温暖的屋子。
  妈妈的衣服透着寒气,而她的眼中,则透着温暖
  小小的木楞窗外。白雪好像是厚厚的棉被,盖住世界。
  而她,则会藏在被窝里,窝在妈妈的怀抱,一页一页的听着童话。
  二十瓦的白炽灯,洒下一片温暖的昏黄。
  日子,像是夕阳里的炊烟,安静而温暖。
  如今,她独自站在风中,冷霜凝在铁甲上,月色之下,泛出一片寒光,脸上的面具换成了黑色的皮质,否则不知道会不会冻在脸上,拿也拿不下来。
  那年,和黎舒凉一起出任务,被困在漠河,寒冬腊月,两个人抱在一起,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烈酒,黎舒凉的脸都是青的,他还哆嗦着冻紫开裂的嘴唇,一个字一个字的给君煦往外迸三只小猪。
  黎舒凉说过,没有人给我讲过童话,如果死之前,我也没有给人讲过童话,岂不是很冤枉;这个故事是我上次任务,趴在墙外时候听见屋子里的女人讲给她孩子的,便宜你了。
  漠河已经是有极夜现象的地方,那长长的黑夜,挑战着人求生的欲望。
  
  雪静静的飘落,一会儿君煦的肩膀上的银甲便盖了薄薄的一层,寒气慢慢的渗入骨头,有一种难以想象的痛苦。
  可是她依然没有动,定定的站在厚厚的雪里,仰着头,远处山边,寒月如勾。一带银河贯穿天际,慢慢的,滚烫的泪便从眼角滑下,落在胸前的铁甲上,凝结成冰。
  空旷的雪地上,呵气成霜,君煦吸鼻子的声音很清晰。
  无边的怒火这一次彻底燎原,却只有在这里慢慢的化作满腹的凄凉,让从不轻易流出的泪水一点一点带走心里的委屈。
  骄傲的人,总是辛苦的,君煦这次明白,她是彻底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这不啻一种重击,狠狠的打击了她的骄傲,几乎让她克制不住的要在人前失礼发疯,险些,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消失殆尽。
  
  童离远远的看着她,她是君煦,他确信,如果早一些抬头对上她的眼睛,他一定会早些发现。可是他太恨沈达了,他从来不去看,因为只要看到,他就想要把沈达碎尸万段,他就不再是童离,而是一个厉鬼。
  他的耳力很好,他的目力也极佳,他知道君煦哭了。
  可是,他不能走上去,抱住她。他只能静静的站在树林之后,咬住手腕,屏住呼吸,任泪水肆意而下。
  假如。。假如彩寒还活着,也许,君煦可以原谅他,可是当他从益州城回去的时候,就知道了,彩寒在他们踏进益州城的同时,已经被姐姐的追兵一箭穿心,割断喉咙,就地掩埋。
  后来,他还亲自挖坟认尸。当时心都凉了,君煦托他办的事,最终没有完成。
  
  君煦那日在冰天雪地里站了一宿,常素赶出来的时候,大雪已经停了,厚厚的落了君煦一身,虽然知道她神功护体,可是也没有这么折腾的。
  这样,终究还是会留下病痛。
  常素稳住急匆匆的脚步,静静的走到她身边
  “亲王”
  君煦的两只眼睛盯着天边那微弱的一抹天光,不语
  “亲王,你看什么?”
  君煦的眼神动了动
  “我。。等天亮,天总是会亮的”
  说完这句话,她便倒了。
  当天回京的路上,有两个人是躺着回去的,一个是脸色苍白满脸虚汗的君煦,就是晕了,也是紧紧的抿着嘴唇,一丝声音也没有出口。甚至连药也很难喂进去。
  另一个却是童离,高烧不退,分不清东南西北,嘴里一直含糊的喊着一个人名,不停地流眼泪,从边疆一直喊到京城,最后声音都嘶哑了,声声情深心痛与呼吸起伏相连,却没有人听清到底是谁。
  舞阳王常素觉得,也许这两个人醒了之后都不会再有什么话,一个没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却已经说尽了。
  还有一个奇怪的人,便是封钦,他沉默的跟在队伍之中,一众士兵看见他随着圣旨而来谣言四起,他却没有任何表示,甚至那张脸都没有一丝表情,除了眼睛还在眨动,常素觉得他就是一座石雕。
  他没有去看君煦,一眼都没有看,两个曾经那样亲密的人,如今形同陌路,或者还不如陌路。
  
  进京的路闷,都快闷死了,舞阳王在抵达京城的时候,突然发现,她居然不像很久以前那样对京城充满了憎恶和迷恋,原来京城,不过也就是个地方而已。
  平阳亲王直接被抬进了皇宫,丹阳殿,由皇上和一群御医看顾。
  而秦国的来使,同样封号的平阳侯童离则直接送进了使馆,着御医,每日也是赏赐不断。
  舞阳王身心具疲,下了马鞍,脚步还是有些虚浮踉跄,全身的神经放松的太快,她几乎就要立刻瘫倒在大街上。
  这是这辈子第二次有这样的感觉,第一次则是万念俱灰,那是她第一次被老皇帝召进宫宠幸回来。
  只不过,这次只是悲哀而不是绝望。
  路过封钦身边的时候。舞阳王的脚步略微顿了顿,想要说些什么,却在看见封钦标枪一般挺直的身体后,化作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散权
  丹阳殿内,阳光肆无忌惮的摊在檀木地板上。
  精美的香炉微微的升腾着紫烟,龙延香慢慢的空中扩散。
  沈诺下了朝,就乘着步撵急急的赶来,到了殿门,停住脚步,令小内侍解开斗篷,换去外衣。沈诺身边的五段小心翼翼的奏到
  “皇上,外面天太寒了,还是进店内换吧,何况,这换上烘烤了的外衣容易把冷气裹住,有伤龙体啊”
  “无妨,亲王受不得寒气”
  五段听着皇上口气愉悦,大着胆子再奏
  〃皇上,亲王还未醒,皇上不如让老奴伺候您先在前殿歇了,散了寒气,也不迟啊”
  沈诺瞥了她一眼
  “多嘴”
  五段立刻闭上嘴,由着小内侍在寒风凛冽中解开皇上的衣服。
  沈诺来到内殿,轻轻的坐在离君煦床边两米远的椅子上,两手握着一块暖玉
  “怎么样了?”
  御医跪在地上
  “回皇上的话,亲王身有余毒,再加上这次太过情绪激烈,急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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