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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见状,心下了然:“迟尉居然把我的爱心巧克力转送给别人了呐,真是太让我伤心了。”说着掏出手绢擦擦莫须有的眼泪。
迟尉囧:“……”
不二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两天手冢看他的眼神里总有些许奇怪,原来是因为自己做了奇怪的东西给迟尉呐,真是护短。不二啧啧地摇了摇头,芥末口味的巧克力这么美味,为什么要避如蛇蝎呢。
不二的眼神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暗了暗。
手冢和迹部的对话很简单。
“手冢,本大爷在单打一等你。”
“啊。”
“不要让本大爷失望啊,在本大爷之前,别输了。”
“啊。”
23
23、不二的秘密(二) 。。。
好累啊……挂在迹部身上成树袋熊状的迟尉恹恹地翻着白眼,谁告诉我为什么要站着看比赛啊,还这么多畅,比上次比赛还累好不好。
无奈迟尉的哀嚎还没说出口就被迹部瞪回了肚子里,为了神奈川之行,我忍……
可是……“迹部,你到底来干嘛的啊,根本久没有你出场的机会嘛~~~”
“哼,如果在这里就想要本大爷出场,冰帝久可以不用混了。”
“也不能这么说嘛,马有失蹄人有失足,不好说啊不好说。”
旁边拿起球拍准备上场的忍足笑得很危险:“御景君的意思是说我会输?”
迟尉翻了个白眼,“情场得意,球场失意,不是我咒你啊,这话也是空穴来风有一定依据的。”
忍足推了推眼睛,“要不我们打个赌吧。”
“呐呐,你不会有阴谋吧。”迟尉看忍足暧昧不明的眼神,居然感觉到一阵危险的气息。
忍足居然也学不二装起无辜来,“怎么会呢,按照迟尉君的说法,你的胜算还比较大啊。不敢吗?”
迟尉拿眼白丢他,少爷我什么时候怕过。“哼,赌什么?”
“迟尉君,应该还没交过女朋友吧。”
“干嘛?”迟尉警惕了,果然有阴谋。
“嗯,就赌迟尉君的初吻好了。”忍足狼笑得很无害。
“靠,你才初吻,你全家都初吻!”迟尉明显地听到了嘲笑的声音,无奈,自己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明明都是帅哥一个勾搭美女无数但也从来只到过拉拉小手的纯洁进度。
“那就这么说定了。”说罢,忍足提着球拍自信满满地上场。
“迹部,你怎么不好好调教你家关西狼啊,居然想这么不纯洁的赌注。”迟尉责问饲主。
迹部斜眼:“本大爷觉得这也是为你好啊。”迹部报以同情地目光。
靠,本少爷至于落魄成连吻都送不出去吗?!!!
迟尉负气从迹部身上挪下来,意欲奔走。
“一场定胜负,冰帝,忍足侑士VS山吹,千石清纯。”
“等一下,忍足!你没说你输了怎么办?!!!”迟尉悲哀地发现自己被那只狼算计了,泪奔。
好吧好吧,输得很干净。(╯▽╰)
忍足自信地连输的赌注都没说就锁定胜局,迟尉输得体无完肤。
迟尉摆了一张晚娘脸,闭上眼睛开始默数:“一,二,三……”一边数一边摸索着向前走。
忍足这个变态,居然出这么阴的招儿,数到一百逮到谁亲谁,不说别人有没有意见让我亲了,万一遇到个恐龙,那不是要命,还有诸多例如如花啊芙蓉姐姐啊凤姐啊之流,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迟尉一边预想着可能的可怕情况一边闭着眼睛向前摸索。
“嗯,一百——碰——”
“迟尉君?你还好吧,闭着眼睛走很危险,不要大意。”
迟尉揉揉被撞疼的鼻子,睁开眼。
还好,不是如花——迟尉的第一反应。
靠,居然是个男的——迟尉的第二反应。
嗯,还挺帅的,不过怎么这么眼熟来着——迟尉的第三反应。
迟尉揉揉被撞疼的额头,寻思着要不趁着没人注意咱换个人不。
迟尉贼头贼脑地四周探测了一番发现迹部和忍足很小人心地跟在自己身后,哼,不改就不改,反正四周也没有美女,倒是有很多长相诡异的运动少年。迟尉在颇有不满的基础上也知足了。哎,怎么着也比如花强啊。
既然本少爷都不嫌弃你冰山脸还是个男人了,你就让本大爷亲一口吧。
迟尉很想发挥一下流氓本质这么冲眼前的男人吼出来,可是,迟尉发现自己的脸烧得厉害。修炼得还不够啊,迟尉无比羡慕起不二的厚脸皮来,要是不二,肯定撒个小娇顺势蹭上去咬一口就OK了,怎么自己光想到就一阵恶寒呢。
迟尉很气愤地发现忍迹和迹部脸上等着看戏的神色,眼神里还带着戏谑。
哼,本少爷就不信了,实在不行还可以霸王硬上弓先上车在补票调戏良家妇男!
那头手冢无语地望着迟尉多变的脸色和迹部得意的神色,心想着迹部又在耍着迟尉玩了怎么帮他解围呢就感受到了唇上柔软的触感和不算严重的疼痛。
手冢的瞳孔收缩,来不及反应。
迟尉闭着眼睛扑向手冢对着手冢薄薄的唇咬了下去,舌尖竟然尝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迟尉僵硬了,不会吧,咬破了……
迟尉更不敢睁开双眼了,推开手冢转身狂奔而去。
我耍流氓了我耍流氓了我耍流氓了我耍流氓了我耍流氓了我耍流氓了……
迟尉一边发足狂奔一边碎碎念。
那头迹部和忍足放声大笑的声音让迟尉更是窘迫,恨不得埋到土里再也不出来。
手冢则立在原地不知做何反应,反倒是过来找手冢一道回家的不二愣在了那里,难得一见的睁开了漂亮冰蓝的眼睛,沉静如水的眼眸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但是,确确实实的凄清的。
回家路上,不二看着天边如火如荼地盛开着的火烧云,又看看在自己前方走着男孩。或许,我永远也只能在后面这样追着,却永远追不到呐。不二苦笑着想,停住了脚步。
手冢也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不二。
“呐,手冢。”
“啊。”
“你觉得……迟尉君……”
“是和忍足打的赌。”
“什么?”
“今天的事,是迟尉和忍足打的赌。”
“这又如何呢,就算不是迟尉的本意,可是他还是……”不二摇摇头,不想去计较事件本身的原由,“算了,手冢,你是怎么样认为迟尉的呢?”
手冢沉默着,转过头来继续向前走。
“他的笑很真。”
不二的眼神无奈地暗了下去,“所以呢,你喜欢他,是吗。”
手冢没有回答,只是,也没有停下脚步。
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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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不二的秘密(三) 。。。
关东大赛决出四强后迹部敲定了去神奈川的事宜,然后打电话给手冢说青学可以带两个人一起来,听说是要去神奈川考察同是四强的立海大附属中学的网球部。
迟尉很兴奋地回去打了小包裹做好准备。
“小迟,要出门?”自家脱线老爹难得在家,看到迟尉拖着小包裹满屋子收拾东西。
“嗯,要去神奈川几天。”
“诶——去神奈川做什么?”
“学部有事啦,你不用管了,记得好好吃饭不得连续加班要是那个无良董事长要求陪酒一定要拒绝加班要收五倍的加班费知道了吗?”
“小迟,你比董事长还黑,加班费又要涨呐!”
迟尉冷哼一声:“哼,他那么有钱不黑他黑谁!”
“小心他嫌老爸我要价太高解雇爸爸我怎么办?”迟尉老爹苦了一张脸。
“那正好,我老早想炒他鱿鱼了。”迟尉毫不留情地抨击迹部他爹,哼,有气质又如何,气场强又如何,谁叫你儿子得罪我,我就要给你穿小鞋~~【话说,你确定穿小鞋是这么穿的?】
“……”迟尉老爹颇为无语。
打好小包裹迟尉就打车去学校门口集合。
刚上车就看到手冢和不二坐在了车上,“诶,怎么是你啊?”不是去搜寻信息么,应该是那个数据狂人来吧。
“请叫我乾贞治。”迟尉这才注意到不二的脸上居然挂了副眼镜,还是带反光的,手上还拿着本名为立海大的数据本,确实有乾贞治的风范。
“哟,还玩起COSPLAY了啊,不过不太像啊。”迟尉“啧啧”叹道:“光从身高就能看出来。”
不二眼镜闪过一道寒光:“迟尉君好像也不比我高多少。”
“谁说我矮,你才矮,你最矮,你更矮!”迟尉炸毛ing,被迹部踹到了座位上。
迹部一斜美目,“不是说你和乾来的么,怎么是不二?”显然是问手冢的。
“怎么,迹部不欢迎我?”不二摘下眼镜装可爱。
迹部不理他,坐到忍足身边。
“诶,我不应该来的,不仅被迟尉君嫌弃,连迹部君也不欢迎我,我就是那风中凌乱的小白菜,没人疼没人爱……”不二化身弃儿哭街让所有人的脑门上挂下三条黑线。
迟尉迹部等均濒临爆发的时候,手冢很无语地开口:“他试药失败了。”
……
“你是说他在开发新乾汁的时候自己被放倒了?”迟尉同学弱弱地问,对上次的乾式出品印象之深刻。
手冢默默无语。
不二春风拂面。
不明就里的篮球部众疑惑ing。
迹部忍足迟尉沉默ing。
一分钟后。
“噗——”迟尉喷了。
“哈哈哈……”迟尉躺在地上打滚。
三分钟后。
“迟尉你够了啊。”迹部嫌弃地踹了踹迟尉,笑成这样,真是太不华丽了。虽然,嗯,这个事确实比较……
平静下来的车里气氛有些诡异,迹部和忍足倒是不觉得,小两口亲亲我我打情骂俏,不二和手冢之间的感觉也有点奇怪,不过还没从调戏良家少男的心里阴影里跳脱开的迟尉是绝对没有上前探索的欲望的。
闲来无聊,这么奇怪的气氛让迟尉心里好生发麻,无奈想找个活跃气氛的方法。
对了,斗地主撒。。
从司机师傅那儿搜罗了两副牌,迟尉叫来篮球部的众人打牌。
“打牌?”
“扑克?”
“斗地主?是什么东西?”
“就是……嗯,打到地主阶级。”迟尉思量着把规则和众人说了一遍。然后就开始了吆三和四的斗地主。
清水等人一开始很不会玩,迟尉每次都做地主,看着农民们不懂得联合镇压被自己打得落花流水颇为得意,不过,几个回合下来,清水等人也都明白的对付地主绝对不能手软。否则迟尉呲牙咧嘴的得意神色让人很有暴力欲望。
好不容易过了把农奴把歌唱成为地主过了两天嚣张的日子,转眼间就被农民起义推翻了,从此沦落为布衣。
迹部他们也过来围观,然后“啧啧”有声地评判。
“嗯,自作自受。”不二道。
“嗯,自取其辱。”迹部道。
“……”忍足和手冢厚道地什么也不说。
“哼,有本事你来打。”迟尉愤怒了,把手上的牌推给迹部。
“本大爷怎么可能会输?!”迹部拿过牌,大爷状倚在椅子上开始炸弹连轰。
“诶——真的很厉害嘛~~~”清水修赞叹。
“什么嘛,也就这样啊,我们联合起来打总是还有很打胜率的。”迟尉不服气了,凭什么迹部打地主比自己厉害,果然是资本主义大少爷,有剥削和打压劳动人民的本能呐。迟尉内心很气氛地不耻迹部的得意神色,完全忘记了刚刚小人得志的人是谁。
“这种游戏的关键在于通过自身的牌推测对方手里的牌,通过对手不断出牌推测对方手里还剩什么牌。地主的牌比较多,但是比起三方还是不够的,所以要权衡出牌时间打破他们的配合。”不二在旁解释道。
嗯嗯~~大家频频点头,好像都看明白了,也同时以怜惜的目光看着迟尉,目光红果果地诉说着一个事实:迟尉你打牌怎么不动脑子。
迟尉被他们鄙视的目光刺激到了,躲到小角落里画圈圈:“不就是打个牌么,你至于嘛,还要算计,累不累啊,哼~~~”
迹部一脚把迟尉踹下车:“到了,赶紧给本大爷下车。”
迟尉咬着小手绢泪奔:“我就是被压迫的小农民~~~”
25
25、不二的客人 。。。
到了神奈川不久,天就开始下雨,虽然不是多大的暴雨但还是响着雷。迹部很安心地窝在忍足怀里躲在房间不出来,迟尉很嫉妒,不带这样的,见色忘义,虽然和地主老财讲什么义之类的不太合适,可是迟尉还是红果果地嫉妒了。
不过不二刚到就那着相机出去了,说是想散散步,看来是被大雨隔断了。
迟尉看着手冢蹙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