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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稍等。”冷冰冰的声音立马把迟尉活蹦乱跳的小心肝给冻结了。OMG甜品店为什么会请这样的服务员啊啊啊啊啊,冷峻的外表,冷淡的眼神,冷冻的声调,欧麦雷迪嘎嘎。
颤栗地结果冰山男递过来的圣代,迟尉机械地迈开脚步。
“砰——”迟尉忘记自己穿的是滑轮。悲剧。
迟尉自己跌倒了只是杯具而已,但事实上这是一个餐具,因为他撞上了一个橘发少年。
“啊啊啊,抱歉啊,gon men na sai~”
“蛋糕——”橘发少年纠结起漂亮的眉头,眼睛浮起一层雾气,闪闪发亮,怆然欲泣。
迟尉很郁闷,扭头发现了少年被甩在一边的蛋糕。“麦蒂蒂牌蛋糕?”
“嗯——”少年眉头皱得更紧了,眼里的雾气更重了。迟尉非常有爱地萌了,卡哇伊~~~~
迟尉立马赔上他迷死人不偿命的招牌笑脸:“作为赔偿我请你吃冰淇淋好吗?”
少年的雾气顿时散去成星星眼,“真的吗?你真的是太善良了~~~”这位少年明显是被迟尉的色相所迷惑,忘记了迟尉刚刚撞飞了他的蛋糕。哎,终究是少年人啊,都经不住诱惑。(迟尉眯起双眼,抛出一个笑容:西西,你在说什么?卡哇伊,扑到,为娘在夸你撒~~~)
被萌到的迟尉很慷慨地牵着绵羊宝宝到点餐台,“想吃什么?这个冰激凌很不错的哦,还有这个草莓蛋糕,是刚刚推出的新品呐。”迟尉诱拐小孩ing,突然发现背后一道
极具降温效果的视线。哇靠,冰山男!迟尉自觉没得罪他啊,难道是这个小孩的亲属?
迟尉看看正在纠结到底点什么呢什么都想吃的绵羊宝宝,用手戳戳:“认识他不。”迟尉指指冰山男。
“不认得。”绵羊宝宝果断地回答。
迟尉被冻伤的小心肝再次活蹦乱跳起来,无视冰山男一闪而过的风化状态,跟绵羊宝宝讨论起吃食来了,毕竟刚刚的巧克力圣代已经贡献给了地板。
两人点好餐,捧着一大摞的甜点到桌子边坐下开吃。
“这个慕斯不错,你也来一口。”迟尉难得得与人分享他爱不释口的美食。
“哇,好美味,不过这个蛋糕也不错哦,你尝尝。”
迟尉一口吞掉绵羊宝宝递过来的小半块蛋糕,口感细腻润滑,甜而不腻,果然是不错。
“对了,我叫芥川慈郎,你叫什么?”绵羊宝宝一边舀着冰激凌一边问,沉浸在甜点pink pink love的氛围里,扑闪着两只大眼睛,让人想拒绝都难啊。
迟尉当然是不会拒绝什么志同道合的可爱宝宝,“我叫御景迟尉,你叫我迟尉就好了哒。”
“嗯,”慈郎宝宝笑得很是甜美,“你也可以叫我慈郎哦~~~”
……
就这样俩人一边聊天一边解决了满桌子的食物,都是高脂肪高热啊,为毛他们身材还那么好呢。看到没,对面对着一堆甜食欲吃还休的胖美眉怨毒的目光。临别时两人那一个叫相逢恨晚高山流水遇知音一把鼻涕一把泪,惺惺相惜。当然更是留下联络方式以便下次再去某甜品店品评一番。
这么一折腾,不止黄花菜凉了,连天都黑了。
这个时候迟尉才想起自己原来是要找自家老爹去的,嘛,天都这么晚了估计更找不着路了,再说蹬了这么久的滑轮也蹬不动了,于是,迟尉懒洋洋地招招手打了个的,悠
悠哉哉地往回蹦。
这个时候绵羊宝宝才想起,今天是被迹部招来迎接新学期聚餐的,居然错过了,会不会被迹部的眼刀杀死啊。啊,好冷。绵羊宝宝把衣服裹裹紧,自我安慰,算了,明天再说。
4
4、无比抽风的开学典礼 。。。
老爸又被叫去加班了,又要自己一个人去参加开学典礼。迟尉鼓着面包脸洗漱穿衣,愤愤地想要不要劝老爹辞职好了,再这么加班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老爹都有白头发了,那怎么行,反正家产还有好多,他们爷俩平时开销也不大,混到自己毕业那是轻而易举,哼,等少爷我毕业了,赚钱养老爹。
迟尉什么碎碎念着,还是乖乖踏上地铁赶去学校。
“咦,那个是——慈郎!”迟尉一边整理着脖子上勒得很紧的领带,一边向前面橘发少年大叫。
开学第一天就犯困的慈郎宝宝听到谁在叫自己,扭过头:“诶,迟尉,你也是冰帝的学生?!”
“嗯,没想到你也是诶。”
“我国中就念的冰帝哦,迟尉国中不是冰帝的吧,我在附近的甜品店都没有见过你呢。”
迟尉点点头,听到甜点,又鸡冻了:“这里有好吃的甜品店么,在哪里在哪里?”
慈郎宝宝也貌似回想起来甜品的美味,一脸垂涎,“放学后我们一起吧。”
“嗯嗯。”
“迟尉,我们去看分班表。”慈郎拉起迟尉往教学楼奔。
“慈郎!”
绵羊宝宝惊奇地回头,“岳人?”
“你去哪里?不去看分班表吗?”叼着棒棒糖的红发少年手插口袋。
“正要去看。”慈郎很疑惑地回答。
红发少年黑线,“分班表贴在布告栏,布告栏在艺术馆那边。。。”
迟尉瞅瞅慈郎,低声问:“你国中真的在这里念的吗?”怎么还这么路痴。。。
“额。。。初等部和高等部是分开的!”慈郎很委屈地声明。
叫岳人的少年鄙视之,心道丫的你路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迟尉亦鄙视之,就算是分开的也不至于上了三年一点也摸不清吧,好歹在一个围墙里。
话说回来,向日领着慈郎迟尉到分班布告上看了分班情况。
“嗯,迟尉和迹部忍足在A班,我和岳人在B班,亮在C班。”慈郎宝宝总结道。
“嗯?都是些什么人啊,慈郎你的朋友?”迟尉听慈郎的话,觉得应该是他的好朋友。
慈郎抛出个卡哇伊的笑脸,“嗯,对啊,我们在初等部的时候都是网球社的,岳人也是。”说罢,扯扯岳人。
“我叫向日岳人,你是慈郎的朋友吗,奇怪,以前都不知道呢。”
“御景迟尉。我和慈郎刚刚认识不久,没想到是一个学校的。对了,你咬的棒棒糖是什么口味的啊,啊,草莓啊,我比较喜欢香橙啊。想当年我咬着棒棒糖过西单过外环
过中关村,那一个叫威风凛凛器宇轩昂,多少纯情少女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迟尉开始自吹自擂。
本来是应该飞起一脚将越吹越兴奋的迟尉踹出银河系的,但是眼前的这两只显然没有这个智商,纷纷露出崇拜的神色:“哇——好厉害啊。你怎么做到的啊,还有你过的都是什么地方啊,没听说过。。。”
“额——相当于过银座过秋叶原过东京塔。”得意忘形的迟尉显然没有考虑到他讲述的当年的威风的地点在这里看是如何的陌生。
此话一出,岳人和慈郎的眼神更热烈了。
之后就是开学典礼,校长老头子操着一口标准日本语开始机械性念叨。官腔是自然,表情是严肃的,迟尉是瞌睡的。之后就是学生代表讲话,虽然迟尉长这么大一路顺风顺水倍受宠爱却从来没有得到过学生代表这样的殊荣。啊,你问为什么?额,你要知道,迟尉是一个耍帅拉风左耳上穿了七八个孔订满了彩虹色的耳钉,你觉得,这样的人上得了演讲台么。
当然,迟尉对这样的理由是嗤之以鼻的,切,真没有审美,他们是怕本少爷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上台会引起鼻血满地飘的餐具。
“下面请新生代表迹部景吾上台讲话。”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少爷才不稀罕。
正当迟尉对新生代表表示不屑的时候,惊奇地发现,自己边儿两只以比曾经看他的眼光炙热1000W的功率望着新生代表——额,叫什么来着的?
“三年前,还记得本大爷说过什么吗,啊嗯?”新生代表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用眼角蔑视着众人。
“迹部SAMA,王SAMA!”惊起一片个人崇拜的言语,整齐划一,激情澎湃。
迟尉惊异地望着那个银灰色头发的少年,这不是煽动群众蛊惑群众吗,这不是搞个人崇拜吗,这不比李洪志那丫还嚣张!
不行,作为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时代大学生,强烈的正义感和英雄膨胀感爆发了,“靠——”
“慈郎——你要看清楚啊,这人不是什么好鸟……”迟尉痛心疾首,准备从熟人动手,啊,不是动口,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功夫不负有心人。
“诶?迟尉不认识迹部?对了,你国中不是在冰帝念的,他就是我刚刚跟你说过的我们网球部的部长。啊,迹部跟你一个班哦,你别担心,你很快就会认得他了。”
》O《 !! oh my lady gaga。本少爷才不想认识他!
迟尉本着坚持久是胜利的原则,转向向日,“岳人啊,个人崇拜是不对滴~~~”
“诶?当然不对!”向日斩钉截铁地说,大有谁说对就和他真人PK的架势,迟尉很满意,“我不是崇拜迹部,人家只是拜服。”
迟尉看着向日说得一本正经,叹了口气,转向那个嚣张的叫迹部的新生代表。
“本大爷还是一样的话,这个学院有成长所需求的一切资源,要好好利用还是浪费它,由你们自己决定。”迹部伸出一只手指向天空,“想要向前的话,就跟随本大爷吧!”“啪——”话音刚落,打出一个响指。
“ATOBE;ATOBE;ATOBE——”不绝于耳。
靠,这么嚣张,比我还嚣张!迟尉愤怒了,哼,丫丫的,居然敢在本少爷面前这么嚣张。为表示抗议,迟尉坚决不开口,冲着演讲台猛翻白眼。靠,还敢54我!哎,我说儿子啊,你被淹没在茫茫人海中就算吧眼睛翻成死鱼眼人家迹部也瞅不见啊。
“听说,迹部SAMA又给学校捐了很多设施哦?”
“嗯,好像音乐教室被改造过了,实验室也添了很多精密的仪器,听说和东大的设备差不多啊。”
“对啊对啊,学校东面好像新建了天文台呢,听说也是迹部SAMA投资的……”
“……”
迟尉无语了,半响,骂了一句:“该死的有钱人,万恶的资本主义!”
5
5、面瘫是一种病 。。。
“啊,御景同学,你就坐在迹部同学的前面吧。”
“嗨——”明显的降声调。
自从迟尉坐在了某大爷前面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人怎么能自恋成这样呢。
每天早上嚣张地坐着劳斯莱斯奔到校门口,自恋地抹抹眼角的泪痣,在一片花痴的赞叹声中昂首阔步地迈进学校。每每被老师提问,总是优雅地站起来,从容不迫地给出正确的答案。每每被老师要求展示,总是嘴角上扬打一个响指,然后来一句狂放的“沉醉在本大爷的华丽之下吧。”
迟尉很生气,自己不是特优生么,自己确实是特招生吧,那么,掌声呢,鲜花呢,惊奇的目光呢,崇拜的身影呢?!!!
其实说白了,这丫就是嫉妒,嫉妒自己拼尽两世的聪明才智也没能拉风一把。
俗话说:嫉妒使人丑恶。于是迟尉坐在迹部大人的前面一直散发着黑色烟雾。然而很显然,黑暗始终被光明所驱散,迹部嚣张的笑声穿透黑暗刺激着迟尉的耳膜。
“你就是那个特招生吧,你好,我是忍足侑士。”带着关西腔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迟尉翻翻白眼:“你才知道啊,那也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吧。”好歹也算是个稀有物种吧,怎么都不给点关注,哼。
“迹部,我们的特优生很有趣呢。”
迹部瞄了瞄迟尉,一身优雅的冰帝校服被穿出了痞子气,“本大爷怎么没看出了他哪里特优了,啊恩?”
忍足笑了笑,拍了拍迹部的肩膀:“知道啦,景吾最优秀嘛。好了,特优生同学,一起吃个饭如何?”
迟尉丢给他一个眼刀,“他是一朵水仙也就罢了,你居然还纵容他,安的什么心啊。”
忍足听到迟尉的嘟哝,也不生气,笑了笑,追着被迟尉气到的迹部出去了。
迟尉摸摸脑瓜,好奇怪哦,这个关西腔笑容怎么有点宠溺却无奈的味道。嘛,不管他了,今天老爹回来吃饭,我要去买菜,厚厚~~~~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好好好,你为什么背着购物包,我去买菜了,老爹不知道,门打开,香味飘,老爹吃得哈哈笑~~~~
迟尉一边哼着恋父进行曲,一边挤到卖鱼的柜台。
“哇塞,鳗鱼大减价啊,嗯嗯,多买一点,老头子比较喜欢吃。”迟尉一边思量着一边飞速移动着双腿挤到前面排队。
刚排上队,迟尉就感觉到周身袭来一阵寒气。扭头一看,又感受到了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