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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雅间是容倾当年亲手布置的,一桌一椅都是她自己亲手挑选说完,可现在在看这些布置,却怎么都找不到那感觉了,许是心烦意乱,但君逸墨那句话总是在容倾的脑子里浮现,他为的是皇位,所以他接近她为的也是皇位?
容倾使劲的摇头,她一定是醉了,不然怎么总是想着君逸墨的那句话,他们之间明明就是什么都没有的才对,容倾越是这样想,君逸墨的那句话就像是作对似的总是要出现在脑海了,这让容倾突然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很讨厌这样一种怎么都甩不掉的感觉,明明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明明她对君逸墨没有那样的感觉,可为什么她还是会在意他的话?
容倾在脑海里拼命的否定这个想法,手中的酒杯从没空下来过,容倾的酒量虽然是好,但是掌柜的拿出的酒也是有些年份的,这一杯一杯喝还不觉得,但几壶下来,饶是酒量再好的人都撑不下去,容倾的小脸通红,甚至是像要滴出血来,面上也渗出了些许的虚汗,酒精的后劲开始起作用了,从她的胃里一直烧到了全身,全身在酒精的作用下烧的滚烫,容倾用一只手托着下巴,她只感觉到浑身烧的难受,印象里,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喝醉,果然不管在哪里,喝醉酒的感觉都是很难受的。
“咦?那是什么玩意儿?”容倾睨着眼睛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屏风,屏风很简单,白色打底,画上了墨色的竹子,是容倾一向都很喜欢的水墨风,但现在容倾就是怎么看都看这玩意儿很不顺眼。
屏风一直在容倾的眼前晃荡,让容倾看着很不顺眼,容倾双手支着桌子,踉踉跄跄的走到屏风的跟前,要不是她的手一直撑着附近的一些物件,还真可能立马摔倒在地,待容倾走近了些,就直接靠在了屏风附近的一根柱子上。
“竹子?”容倾挑眉看了看屏风上的图案,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就跌倒了地上,双手本能的更加紧紧的抱着柱子,然后使劲地摇了摇头,好像是迫使自己清醒一般,将两个眼睛睁的大大的,努力地看了看屏风上的图案,依然是画的很富有节气的竹子,就跟那该死的君逸墨那衣服上的竹子一样,呃,该死的君逸墨,容倾想了想,心里再次确定,对就是那该死的君逸墨,这竹子跟他衣服上的很像。
想到君逸墨,容倾心里就很不爽,然后再看这屏风上的图案,就更加的不爽,于是乎那张屏风就华丽丽的在容倾的掌风下被劈了个粉碎。
一时间就听到屏风碎裂的声音,这声音道是着实让毫无防备的人吓了一跳,但屏风后的人却是让容倾吓了一跳,容倾指着自己对面正用纤手执着酒杯的人,“你,你……”她就像是个任性的孩子,一直纠结在你这个自上,好半天才吼道:“该死的,你怎么在这里?”
☆、63 鬼才听话
只见男子身着黑色的玄袍,袍子上是用银色丝线绣出的竹叶,白皙的指尖停留着黑瓷雕琢而成的酒杯,鲜明的颜色对比更显出他白皙如玉的肤色,这样碍眼的竹子,也只有君逸墨才会穿出来在她面前晃荡,容倾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早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思考了。
“倾儿?”君逸墨见到醉酒的容倾,执着酒杯的手愣是悬在了半空,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容倾,她今天在他面前已经是第二次让他出乎意料了,怎么她也会有醉的时候?在他的印象里她应该总是笑着的,在她眼里什么都是风轻云淡的,怎么还会有让她发愁的事情,还有,他什么时候就成了该死的了?
君逸墨刚想要开口去问个究竟,容倾好像是很生气要找他理论似的,直往自己这边走来,由于醉酒容倾的脚步越发的打飘,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倒,君逸墨赶紧上前稳住她,感觉到君逸墨的靠近,容倾赌气得想要避开,但是现在的身子早就已经不再听从她的使唤了,身子一个踉跄,立马就有要摔下去的危险,她的身子斜倾,左手拼命的向高处伸展,想要找到什么支撑,君逸墨见势,立马伸手将容倾捞到了怀里。
容倾被君逸墨禁锢在怀里的下一刻,就条件反射的将他推开,容倾看了看君逸墨,下手颤颤的指着他:“你,你……”
君逸墨好半天弄不出个所以然来,一直等着容倾的下文,哪知容倾整个身子向后倒去,君逸墨只好再次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再定睛一看,刚才那好像还和自己有仇的容倾已经睡着了。
“当真是冤家。”君逸墨自嘲起自己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已经睡着的某人打横抱起,朝客栈外走去,大掌柜的本想要上前阻止,但又怕如此莽撞会坏了容倾的事,便也只好作罢,任由君逸墨将容倾带走。
潇潇见到君逸墨抱着容倾从客栈出来有点不明所以,却也不敢多问什么,赶忙将马车赶了过来。
君逸墨本想着要将容倾搁置到车厢的软卧上,奈何容倾完全就是把他当成了枕头,根本就没有松手的意思,君逸墨只好将容倾抱在了怀里,可自己有是一动都不敢动,深怕一个不小心就将他吵醒了。
现在的容倾睡的安详,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孩子,她对他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不会再装出另一个样子来,君逸墨不知道容倾自己是否知晓她在睡梦中的那笑容足以颠倒众生。
不知容倾是不是故意的,竟是有意无意的在君逸墨的怀里蹭了蹭,那感觉像是一只小猫蹭得人浑身痒痒的,君逸墨可是喝过一些小酒的,一时间竟是被容倾这有意无意的小动作给弄的浑身僵硬了,但是容倾却是毫不知情的再次笑着找周公去梦游了,君逸墨无可奈何的看了看这个罪魁祸首,要不是知道她醉了,他一定会认为她是故意的。
君逸墨的境地被容倾弄的实在是有些略微的窘迫,现在他更是一动都不敢动,深怕稍一动弹,容倾又会再有什么挑战他残存理智的事情。
“主子,到了。”
潇潇的声音让君逸墨有种得到特赦的感觉,伸手就要将容倾抱出窗外,便随着窗帘缓缓撩起的同时,略带凉意的晚风也趁机袭来,感觉到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容倾猛地睁开了眼睛,这风倒是让她顿时清醒了一些,一看自己正蜷曲在君逸墨的怀里,容倾赶忙就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温暖的怀抱,然后迅疾的下了车,向着丞相府的深处走去,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看的潇潇一阵的赞叹,心里直道,醉了酒还能做到这个地步,容家主果然就是和旁人不一样啊。
潇潇哪里知道容倾这根本就是心里的某些小情绪在作祟,容倾一进君府,刚才那清醒还没维持多久,脚下的步子就开始不稳起来,左手本能的想要去找些什么东西去支撑,左手在空中一阵的乱扑腾,然后一直温热的大手便紧紧的抓住了她滚烫的小手。
“喝醉了,还一个人这样子乱走,不知道我会担心的吗,嗯?”容倾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响起了君逸墨蛊惑人心的责备,这声音低低沉沉的,听得容倾的心里一阵的无措,心里想着这君逸墨的声音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该死的魅惑人心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声音是这个样子的?
君逸墨将容倾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揽着她的肩往卿雪园里走,容倾耸了耸肩用以表现自己的不满,君逸墨这样的靠近让她很排斥捏,若是换了其他的情况下,容倾或许有这个本事,奈何她根本就是醉了,所有的行动想法现在都不受大脑的支配,她现在根本就没力气去跟君逸墨较真,可是君逸墨越是不放,容倾越是挣扎的厉害。
感觉到容倾孩子气似的举动,君逸墨竟是轻笑出声,她原来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君逸墨轻声笑道:“听话,送你进了屋,我就走了。”
“鬼才要听你的话!”不知为何,容倾听到君逸墨的这句话,立马就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君逸墨,怒瞪着君逸墨,君逸墨再次成功的愣在了原地,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64 失控理智
“鬼才听……”容倾寻着记忆踉跄着往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口里还喃喃自语,“听你的话。”
容倾一直走到房门口,伸手就要去推门,但这门就好像是跟她作对似的,怎么都推不开,“讨厌。”容倾嘤咛出声,小手一伸,君逸墨一看容倾这架势,立刻跑了过来。
待君逸墨看清形势之后,真是哭笑不得,看着容倾红扑扑的小脸,君逸墨再次无奈的摇头,心里暗自嘀咕,这丫头到底是喝了多少,怎么就是醉到了这个份上,连窗户跟门都分不清了。
为了防止容倾真的摔倒,君逸墨只好将容倾扶回了房间,将容倾安置好后,赶忙去倒了杯水递了过来。容倾接过君逸墨的水,拿着杯子在手里晃荡,却也不见她喝水,容倾两眼直直地盯着君逸墨,直看得君逸墨的心里发毛,良久,容倾竟是痴痴的笑了,调侃出声:“帅哥,你很眼熟嘛。”
说着还拍了拍君逸墨的肩膀,君逸墨愣愣的看着容倾,她口中的帅哥是?怎么好像没听说过这个词。
“咦?”容倾忽地倾身上前,睨着眼睛看着君逸墨的俊颜,“这厮好生眼熟。”
容倾说完又忽地退后几步,小手直指君逸墨破口而出:“小子,你不会是那混蛋的双胞胎弟弟吧。”
“呵呵。”君逸墨被容倾的话弄得笑了起来,双胞胎弟弟,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倾儿,什么时候你的想象力这般的丰富了,本相怎么不知道?”君逸墨忍不住打趣,可容倾此刻头晕沉沉的,什么都没听进去,就听见了本相两个字,本能的皱眉,然后寻着门外的凉意就要往外走。
君逸墨怎么可能会放着容倾这个样子往外走,上前一把将她牵到了自己的怀里,君逸墨的怀抱很温暖,但一想到这个人是君逸墨,容倾心里就很不爽,两只手在君逸墨的怀里拼命地挣扎。
“倾儿,你到底是怎么了?”君逸墨执着容倾的手,双眸紧紧的锁住身前的这个女人,语气里竟是说不出的担忧。
“唔,君逸墨,我恨你。”谁知容倾会突然的冒出这样的一句话来,这让君逸墨着实有些无措,“要不是你,我就不用那个样子离开天牢了,就……”想起今天白天的那个男人以及他们之间那样亲密的举止,君逸墨心中的怒意在他自己都不在意的时候已经偷偷的溜出来了,她哭是因为恨他,原来她恨他啊。听他的意思,还是他坏了她的事了?
君逸墨本来将酒劲控制的很好,可容倾的这句话,偏生的就让他失了理智,他的手死死的握着容倾的手腕,容倾被他捏的轻声喊痛,可是这似乎无济于事,事实证明她的那些句话成功的把君逸墨给激怒了,君逸墨的眼中很明显充斥着怒意,他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一字一顿道:“这么说,倾儿是在责怪本相坏了你的好事了,本相是不是应该恭喜你跟白天那个男人佳偶天成,百年好合!”
“君逸墨,你有病啊。”容倾一个劲的挣扎,但听到君逸墨的那些话,心里很不舒服,他凭什么说她跟自己的主上有那什么关系,她可是不会找个跟自己前世的那什么一样长相的人好不好,她可不恋旧。
“怎么,说中你的心事了?”君逸墨也是丝毫不肯松口,现在的他们,完全就像是两个小孩子吵架,哪里还看的出半点平日里的风范,要是让他们的下属看到了,怕也是不敢相信的。
“说中你个毛线!”容倾也是被君逸墨的激怒了,还口道:“要不是你这个该死的,要不是你这该死的说什么要皇位什么的,我怎么可能会心情那么差,怎么会那么狼狈的从天牢你出来,都是你这个该死的,要不是你,本小姐的心情会这么烦这么乱吗,早知道就不应该跟你发生任何的交集,就不应该……唔……”
容倾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但所有的话都被君逸墨突如其来的吻给弄得吞进了肚子里,意识到君逸墨在做什么,容倾脑子里翁的一下,突然间一片的空白,然后更加用力的挣扎,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不可能在对任何男人有那什么的,容倾的心里莫名的一阵恐慌,前世今生的痛楚历历在目,好像是在提醒她一样,她现在就像是个溺水的孩子,她想要挣开君逸墨的怀抱,然后马上逃离开去。
可君逸墨与她之间的力量对比中,她必然是弱势的一方,“君……”容倾本来想说些什么,却给了君逸墨可趁之机,君逸墨灵巧的舌头趁机撬开了容倾的贝齿,浓烈的酒香充斥在两个人的口腔里,在酒精的强大作用下,终于,容倾还是败下阵来,她的小手无力的攀着君逸墨强壮的胸膛,任由酒精支配自己的大脑,也任由自己那莫名的情感去支配自己的一举一动。
对于容倾的举动,君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