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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逸墨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这件事情没弄清楚他是不会走的,在说容倾这个样子他又怎么可能放心的了。白紫易看到这情况,让一旁的雪秋扶着容倾,自己走到君逸墨的身边,轻声道:“还是回去问问你夜崋的好部下都干了什么吧,走吧。”
君逸墨看了看白紫易,白紫易点头,君逸墨只好不太甘愿的离开了。
“主子。”君逸墨刚走,容倾就瘫倒在地上,雪秋一时间慌了神,所有的宗家长辈们都紧张的围了过来,一时间大厅里乱作一团。
据容家下人间传言,容家主大病初愈的那一天,容家的大长老跟容家主谈了一夜,具体是什么内容无人知晓。
云影国二百三十一年的第一个早朝,容家家主容倾上朝参与政事,开启云影国商人从事政治的先例,一时间成为一段佳话为各界商人所称道,云影国开启了东方流觞、君逸墨、容倾三足鼎立的时代。
☆、07 找你玩的
春风和煦的吹着,整个御花园中扶风摆柳,花儿开得姹紫嫣红,像是要比出个高低来似的,花园的正中央坐着当今云影国最为尊贵的女人,皇后白灵儿。
一身明黄色的凤袍将她的华贵尽显无遗,自她失了忆之后,反倒是变得比以前端庄的多了,和容倾倒也成了很要好的姐妹。今天一下了早朝,她就约了容倾和李夫人一同赏花。
李夫人着了件鹅黄色的素裙,脸上略施粉黛,只是胭脂也挡不住她那略带倦态的脸色。
不多时,起了一阵小风,李夫人忙用手巾捂着嘴唇轻咳起来,旁边的丫鬟见势,立刻上前来轻怕李夫人的背,让她好受些。
“李夫人,你这病可是还没好,下次就别出来了。”白灵儿关心的说道。
李夫人缓了口气,轻道:“只是小事,娘娘不必挂怀。”
“呀,夫人,您都咳血了。”李夫人身边的小丫鬟本来要退下,忽然间就是大叫起来。
白灵儿和容倾一起看过去,可不是,那原本绣着迎春的淡黄色帕子上已经染上了点点红梅,让人看的格外的刺眼。
“夫人的命是严重了,难道上次送去的白乔未见效果吗?”容倾关心的问道。
李夫人立马摆手,“不是,上次还说多亏了家主的药,贱妾的病情才得已好转,贱妾的病已经好很多了。”
“才不是呢,娘亲的病压根就没有好很多,那位叔叔说……”一直坐在李夫人身边的小女孩立马开口,只是立刻就被李夫人制止住了。
容倾这事才注意到李夫人身边的小女孩,粉色的衣裙,粉色的发绳,胖嘟嘟的小脸,活脱脱的一个可爱的瓷娃娃。
“怎么不说啦,孩子你母亲是怎么了,告诉小姨,来。”容倾招招手把那孩子招到自己的身边,李夫人本想拦着,可是又不好拦着,只好让孩子过去了。
那孩子怯生生得看了看自己的母亲,轻轻的开口:“那个叔叔说,说光是那药只是治标不治本,说是还缺好几味药材,可是爹爹听了之后垂头丧气的。”
“你这孩子,怎么尽是瞎说呢。”李夫人一把拉过自己的孩子,呵斥道,李夫人深知上次的白乔是李尚书为了自己才收下的,一直以来他的心里都不好受,他为了自己竟是背叛了自己的恩人,上次容倾在暗中帮助她,李尚书知道后,就想着用这次运送黄金的机会将这人情还掉,这次若是在有什么,那这人情该是要还到什么时候。
“我不,我偏要说,偏要说。”那孩子似乎是被李夫人拉痛了,竟是哭了起来,“娘亲,那叔叔说要是没那几味药材,娘亲你会死的,我不要没有娘,我不要。”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呜……”李夫人说着自己也哭了起来,听着女儿的哭声,她心里头难受。
容倾拉过孩子,帮她把眼泪擦干净,“傻孩子,没事哭什么,那个叔叔说要什么药材?”
“你有吗?”那孩子瞪大着眼睛,满怀希望的看着容倾,容倾笑着帮她理理刚才拉扯中有些凌乱的小裙子,“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白芷、灵川、戎柃,你有吗?”
“这个啊。”容倾略略顿了顿,那孩子一直看着容倾,很期待她的答案。
“我正好有啊。”
“可以给我吗?”
“你这孩子,闹够了没有?”李夫人出言呵斥住孩子,那孩子听到李夫人大声呵斥自己,又哭了起来,白灵儿见势,立马护住孩子。
“李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吓到孩子了,你没看见吗,真是,师父正好有,就当是她卖给你的还不行吗?”
“什么都别说了,容家主,我李某归入你的门下还不行吗?”
李夫人惊讶的看了看那声音的方向,李尚书站在不远处,李夫人顿时有些羞愧,若然不是为了自己,她的夫君怎么会这样。
“夫君。”李夫人弱弱的开口,李尚书走上前来握住她的纤手,直视容倾,“既然家主有那些,那么就拿这个换好了。”李尚书有些不满的看着容倾,他料想这容倾一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软肋,所以她一次又一次的帮着自己的原因很明显,无非就是像要自己归入他的阵营之中。
“呵呵,原来本家主在李大人的眼里是这样的不堪啊。”容倾出乎李尚书意料的笑了,“帮李夫人只是因为我正好有那些药材,反正我堆在府库中也是无用,倒还不如送出去救人,李大人不信可以去问问我容家的大药房是不是堆了许多这样的药材,只是鲜少有人需要,所以便不曾出售,但若是有人问起,必然是免费相赠的,大人从来都是请的宫中御医,药材皆来自宫中,宫中御医自然不知我这儿有,至于大人归不归入我的门下,我早就说过,这完全随大人的意愿,若然大人不是心甘情愿,那么我容家也绝不会心甘情愿,这样的人,我也不想要。”
“你……”李尚书对容倾的话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要怎样反应了,容倾的说辞同他想象中的相去甚远,他一直都对容倾存在着偏见,可是没曾想到容倾却是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太多。
他总也认为作为商人的容倾,她同那些官场的人没什么两样,所谓无奸不商,她定然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以为她是借着他夫人这事来威胁他,但是她却给了他最大的选择权利。
“娘娘,我先走了,皇上可还在御书房里等着呢。”容倾同白灵儿告别,看这时辰似乎到了她跟东方宇约定的时间了。
“好,师父慢走。”白灵儿并没有做挽留。
“容家主。”李尚书下意识的叫住了容倾,但是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无妨。”容倾笑道,“李大人还是想清楚了在回答我好了,我容家的大门从来都为有心之士敞开着。”
容倾到御书房的时候,里面并没有人,容倾正疑惑着,御书房的门啪的一声都关了起来,容倾在望望,君逸墨正坐在自己的不远处,一手把玩着手上的棋子。
“君相,好玩吗?”
君逸墨看着容倾,慢慢开口,“是想跟你玩来着,我们下盘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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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错卷了,不好意思的说,此文是下一卷的07话
☆、01 黄金被劫
三月的和煦的春风吹回了大地,一扫整个冬天带来的阴霾景象,整个云影国似乎都有回复了从前那般的景象。
帝都的林荫小道上迎来了一支别样的军队,他们常年驻扎在关外,今天可谓是难得的机会回一趟帝都,他们扮作一般镖师赶路,目的就是为了车内一箱箱的黄金。那是容家关外的一年总的收入,也是今年要上缴国库的资金之一。
自一年前云影国大的变动之后,朝廷所掌握的营运产业大悉数转入容家手中,所以云影国国库资金大部分都来源于容家,云影自那件事情只有的一段时间之内都维持在一个稳定的局面上,知道半个月前,东方流云上书说要容家将关的资金运抵帝都作为国库资金,美其名曰减轻容家资金调度的压力,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过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正真的原因怕是安王已经决定要打破眼前空有兵权的尴尬局面。
“镖头,你看前面不远就是帝都的正北门了,想必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一穿着副镖头衣着的人望到不远处敞开的正北门兴奋的回过头来跟着一旁身着镖头服的叶青说道。
叶青看了看身后车中的箱子,紧张的神色没有一点的懈怠,“还是小心些好,这里虽然离帝都近,但是这里也是很容易出事的地方,别忘了这里可是有着死亡鬼径的说法。”
听着叶青的话,所有的镖师心里更是绷紧了那跟弦,这条小径别看它风景秀丽,野花遍地的,其实经过这条小径的商人都要付下高昂的卖命钱,否则十进九死,很多的商人都在这里被接走了所有的货物,只有运气好的时候方才能够不碰上那些魔鬼。
一开始许多的商人还不相信这一说法,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商人被劫杀,这条小径的故事便逐渐的传开了,所以也就有了死亡鬼径这个说法。这条小径虽然是到帝都最近的一条小道,但是商人们大都都不敢走,一般他们都会选择绕道而行,只有碰上十分紧急的货物的时候才会选择到这里来碰运气。
所有人都没有真的亲眼见过死亡鬼径中的那些劫杀商人的人,而且他们总是神出鬼没的,所以很多人都说走死亡鬼径的人都是在跟魔鬼做交易,只有他们心情好了,才有可能会放他们一马。
原本叶青并不想走这条小径,但是所有进入帝都的路都被东方流觞的人在暗中封锁了,叶青只好冒险到这条小径上来碰碰运气,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君逸墨就来信让他千万小心东方流云的人,这一路上东方流云必定有所行动,叶青不时的看看周围,小径上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但是叶青还是不敢懈怠,只有这些东西入了国库他才能真的送上一口气。
“就快走出这小径了,大家小心一点。”叶青见到不远处的地界碑提醒着众人,只要走出这里,他们就可以小小的送上一口气了。
“就怕叶兄没那么走运。”叶青的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了这低沉的声音。众人都紧张的看看四周。
“姑苏,既然来了,就出来见上一面把。”叶青认识这声音,当年安王在关外行军的时候他们见过,还共事过一段时间。
“哈哈,叶兄果然是好记性啊。”姑苏也不躲闪,直接就飞身到叶青的身边,“叶兄,我的来意很简单,把东西留下,我家主子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姑苏的剑柄指了指车上的箱子,意有所指的看着叶青,叶青不屑地用手中的剑挑开姑苏的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叶青自认没有那个福分成为安王,不应该是摄政的帐下之臣。”
“叶兄,何苦呢,这不过是你一抬手的事情,这样你我都省事。”姑苏凑上前来好言相劝。
叶青并不买姑苏的账,怒道:“姑苏,别以为我不知道摄政王想借着这事来对付容家和丞相,不管是他想对付谁,我都不会让他如愿的。”
“冥顽不宁。”姑苏叹了口气,示意隐在暗中的人动手,叶青立刻拔剑出鞘,但是拔出剑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劲,他竟然运不上气来了,叶青似乎想起什么来,不屑地看着姑苏,姑苏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顷刻间,叶青的手下就被姑苏的人杀尽,可是叶青只能无力的看着,姑苏命人将箱子搬空,临走时将一封信塞到叶青的怀中,“叶将军,劳烦将这封信交给皇上。”
叶青心有不甘的看着姑苏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他看着遍地战友的尸首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定要东方流云血债血偿。叶青在原地坐了许久,知道感觉到自己可以动弹的时候方才起身,他一路狂奔到正北门。
“站住,你是什么人。”守门的士兵见到叶青疯了似的跑进城门,赶紧上前拦住他,叶青也不罗嗦,迅速的掏出自己的令牌,那小兵见了赶紧行礼。叶青像守城的小兵要了匹马,又是一路飞驰到皇宫。
德公公见到叶青如此焦急的感到皇宫中来,料想这怕是出了什么事了,赶紧将他带到东方宇的面前。
“皇上,臣该死。”叶青一见到东方宇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东方宇赶紧命德公公将他扶了起来。
“将军有话可以慢慢说。”
叶青掏出怀中的信封交给一旁的德公公,低头道:“臣不敢,臣将容家自关外送进帝都的黄金送丢了。摄政王派人将黄金劫走了,这是他要交给皇上的信。”
东方宇接过德公公递上来的书信,看完书信不禁怒道:“东方流云,你欺人太甚。”
“皇上。”德公公见这情况,赶紧递上一杯茶,东方宇并没有接过茶杯,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