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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本相只是想知道什么样的事情值得远在各个边关的将军们都回帝都来。”君逸墨巧笑着回答,眸子中依然是如沐春风的笑意,只是这笑意中的寒意更甚一些。
东方宇听到君逸墨的话很是吃惊,这些人常年守在关外,没有他的命令就敢从边关回来,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他那位好皇叔干的,东方宇不满的看了东方流云一眼,就算他兵权在握,就算他要挟天子以令诸侯,但是他要不要做的怎么明显。
“皇叔,这事是真是假?”东方宇忍住心头的不满,冷着脸问道。
“本王不知。”东方宇长袖一挥,很不耐烦的回应着东方宇。
“是吗?”君逸墨看了看东方流云,继续道:“可是容家主的店里的二掌柜们可是把这些人都认出来了啊,看看他们住的房间似乎倒也是花了不少银子啊,是不是啊,容家主?”
君逸墨故意加重了最后的几个字节,眼中满是笑意的看着容倾,容倾瞪了君逸墨一眼,心道,这厮一定是故意的,自己要找茬干嘛还要把她给扯进来。看看东方流云那想杀了她的眼神,这次她可没想要玩这一招好不好,把这些人供出来,她还要少赚好几天的银子好不好。
“容家主,是这样吗?”
东方宇的话把容倾拖回了现实,容倾轻咳两声,忽略掉东方流云的眼神,把心一横,心道,君逸墨,东方流云撬了我的黄金是不可能还回来了,你丫的还不让我赚外快了,真够狠的。
“回皇上,这件事情确实是真的。”容倾说着,干瞪了君逸墨一眼,谁知君逸墨只当是没看见,依然笑得灿烂,容倾继续开口,“他们分别住在容家在四大街的酒楼之中,我容家的二掌柜因为经常出外经商,所以对这些将军们有过几面之缘。”
“原是这样。”东方宇略略点头,看向东方流云,“皇叔,家主都
这么说了,那么那些将军真的是在帝都之中了?”
“这。”东方流云眉头一皱,他当然不能说这些人是奉他之命来的,刚才他已经说了是不知道,自己就只能坚持这个说法了,只是坚持了,那么这些人就必然有些人要做出牺牲,若然他要赌一把也不是不可,但是他很清楚,以他现在的能力他不可能同时对付容倾和君逸墨两个。
“本王确实是不知道。”
“皇上,臣想他们会回帝都定是有原因的。”张大人见势不力,立马上前给东方流云帮腔。
安荣见张大人开口,便也上前来,“皇上,张大人说的极是,这件事一定要好好调查,这些人进京也不知是不是心生了不平之意啊,要是他们起了反意,那可就麻烦了。”
“安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张大人立刻回枪,向着东方宇深深的一拜,“皇上,老臣敢以性命担保,他们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东方宇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复又看向张大人,“爱卿快快起来,这是做什么,你们说的都在礼,拿这事就交给君相去办好了。”
“皇上,还是本王去办好了。”东方流云立刻反驳,要是这件事情真的让君逸墨去调查,那还得了!
东方宇摆了摆手,“皇叔,朕知道皇叔一心为国为民,但是皇叔要调查黄金一事已经很是劳神了,再者,这事也与皇叔有所牵连,皇叔还是要避嫌的好。”
“本王身正不怕影子斜。”东方流云还是极力的辩驳,东方宇一口回绝。
“朕意已决,皇叔就不要再说什么了,君相这事你可要好好办,退朝吧。”东方宇在东方流云还要说什么的时候,示意身边的德公公退朝,这事可不能给东方流云什么机会。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再次起来的时候,东方流云愤恨得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两个人,东方流云真正的知道了容倾已经不再可能站到自己这一边了,经过了这些事情他已经是明白了,既然他得不到的东西,那么他便毁之,他东方流云现在想明白了也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东方流云眼中的绝情与冷漠容倾一一看在眼里,她只是笑脸相迎,既然东方流云要开始玩真的了,那么她也绝对奉陪到底。
“害我损失那么多的银子,君相可是满意了?”容倾看着东方流云的背影一步一步的消失在大殿之中,打趣的说出口。
君逸墨并没有回答容倾,只是用自己的手拍了拍容倾的肩膀,容倾并没有避开,隐在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君逸墨的意思她知道,他会陪着她,他总是让她这样的心安。
容倾这次没有避开君逸墨,任由君逸墨推着自己出了大殿,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谁都不想要打破这一刻的安宁,对于他们而言,这片刻的安宁似乎都成了苛求来的。
“主子。”潇潇见到君逸墨推着容倾出来,立刻上前,容倾也是微笑的看着潇潇,知道看到潇潇身后的那个人,容倾面上的笑容僵住了,容倾的手死死的按住了轮椅上的扶手,君逸墨觉察到容倾的内劲,将轮椅停了下来,看看潇潇身后的人,君逸墨立刻是明白过来。
“狐狸,我们走。”
听到容倾的声音,南宫奕立刻向前来,虽然不明白容倾为什么忽然间这么快变脸,但还是推着容倾离开了君逸墨的身边。
“主子。”潇潇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君逸墨。
君逸墨看着容倾渐行渐远的身影,心头被扎的生疼,怎么他竟是忘了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跨不过去的一道坎了,“终究是我伤了她。”
君逸墨收回自己的目光,往回走,潇潇身后的那人拉住潇潇,“潇潇,主子他是怎么了。”
潇潇看了一眼那人,道:“没什么,回去吧。”可是潇潇看着君逸墨那没落的身影,就对自己身边的人来气,要问怎么回事,还不就是因为上次你私下里干的好事,主子和容家主本来就因为东方流觞的事情有点小紧张,被你那么一搅和,现在倒好,问题升级,矛盾大发了。
☆、07 找你玩的
春风和煦的吹着,整个御花园中扶风摆柳,花儿开得姹紫嫣红,像是要比出个高低来似的,花园的正中央坐着当今云影国最为尊贵的女人,皇后白灵儿。
一身明黄色的凤袍将她的华贵尽显无遗,自她失了忆之后,反倒是变得比以前端庄的多了,和容倾倒也成了很要好的姐妹。今天一下了早朝,她就约了容倾和李夫人一同赏花。
李夫人着了件鹅黄色的素裙,脸上略施粉黛,只是胭脂也挡不住她那略带倦态的脸色。
不多时,起了一阵小风,李夫人忙用手巾捂着嘴唇轻咳起来,旁边的丫鬟见势,立刻上前来轻怕李夫人的背,让她好受些。
“李夫人,你这病可是还没好,下次就别出来了。”白灵儿关心的说道。
李夫人缓了口气,轻道:“只是小事,娘娘不必挂怀。”
“呀,夫人,您都咳血了。”李夫人身边的小丫鬟本来要退下,忽然间就是大叫起来。
白灵儿和容倾一起看过去,可不是,那原本绣着迎春的淡黄色帕子上已经染上了点点红梅,让人看的格外的刺眼。
“夫人的命是严重了,难道上次送去的白乔未见效果吗?”容倾关心的问道。
李夫人立马摆手,“不是,上次还说多亏了家主的药,贱妾的病情才得已好转,贱妾的病已经好很多了。”
“才不是呢,娘亲的病压根就没有好很多,那位叔叔说……”一直坐在李夫人身边的小女孩立马开口,只是立刻就被李夫人制止住了。
容倾这事才注意到李夫人身边的小女孩,粉色的衣裙,粉色的发绳,胖嘟嘟的小脸,活脱脱的一个可爱的瓷娃娃。
“怎么不说啦,孩子你母亲是怎么了,告诉小姨,来。”容倾招招手把那孩子招到自己的身边,李夫人本想拦着,可是又不好拦着,只好让孩子过去了。
那孩子怯生生得看了看自己的母亲,轻轻的开口:“那个叔叔说,说光是那药只是治标不治本,说是还缺好几味药材,可是爹爹听了之后垂头丧气的。”
“你这孩子,怎么尽是瞎说呢。”李夫人一把拉过自己的孩子,呵斥道,李夫人深知上次的白乔是李尚书为了自己才收下的,一直以来他的心里都不好受,他为了自己竟是背叛了自己的恩人,上次容倾在暗中帮助她,李尚书知道后,就想着用这次运送黄金的机会将这人情还掉,这次若是在有什么,那这人情该是要还到什么时候。
“我不,我偏要说,偏要说。”那孩子似乎是被李夫人拉痛了,竟是哭了起来,“娘亲,那叔叔说要是没那几味药材,娘亲你会死的,我不要没有娘,我不要。”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呜……”李夫人说着自己也哭了起来,听着女儿的哭声,她心里头难受。
容倾拉过孩子,帮她把眼泪擦干净,“傻孩子,没事哭什么,那个叔叔说要什么药材?”
“你有吗?”那孩子瞪大着眼睛,满怀希望的看着容倾,容倾笑着帮她理理刚才拉扯中有些凌乱的小裙子,“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白芷、灵川、戎柃,你有吗?”
“这个啊。”容倾略略顿了顿,那孩子一直看着容倾,很期待她的答案。
“我正好有啊。”
“可以给我吗?”
“你这孩子,闹够了没有?”李夫人出言呵斥住孩子,那孩子听到李夫人大声呵斥自己,又哭了起来,白灵儿见势,立马护住孩子。
“李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吓到孩子了,你没看见吗,真是,师父正好有,就当是她卖给你的还不行吗?”
“什么都别说了,容家主,我李某归入你的门下还不行吗?”
李夫人惊讶的看了看那声音的方向,李尚书站在不远处,李夫人顿时有些羞愧,若然不是为了自己,她的夫君怎么会这样。
“夫君。”李夫人弱弱的开口,李尚书走上前来握住她的纤手,直视容倾,“既然家主有那些,那么就拿这个换好了。”李尚书有些不满的看着容倾,他料想这容倾一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软肋,所以她一次又一次的帮着自己的原因很明显,无非就是像要自己归入他的阵营之中。
“呵呵,原来本家主在李大人的眼里是这样的不堪啊。”容倾出乎李尚书意料的笑了,“帮李夫人只是因为我正好有那些药材,反正我堆在府库中也是无用,倒还不如送出去救人,李大人不信可以去问问我容家的大药房是不是堆了许多这样的药材,只是鲜少有人需要,所以便不曾出售,但若是有人问起,必然是免费相赠的,大人从来都是请的宫中御医,药材皆来自宫中,宫中御医自然不知我这儿有,至于大人归不归入我的门下,我早就说过,这完全随大人的意愿,若然大人不是心甘情愿,那么我容家也绝不会心甘情愿,这样的人,我也不想要。”
“你……”李尚书对容倾的话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要怎样反应了,容倾的说辞同他想象中的相去甚远,他一直都对容倾存在着偏见,可是没曾想到容倾却是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太多。
他总也认为作为商人的容倾,她同那些官场的人没什么两样,所谓无奸不商,她定然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以为她是借着他夫人这事来威胁他,但是她却给了他最大的选择权利。
“娘娘,我先走了,皇上可还在御书房里等着呢。”容倾同白灵儿告别,看这时辰似乎到了她跟东方宇约定的时间了。
“好,师父慢走。”白灵儿并没有做挽留。
“容家主。”李尚书下意识的叫住了容倾,但是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无妨。”容倾笑道,“李大人还是想清楚了在回答我好了,我容家的大门从来都为有心之士敞开着。”
容倾到御书房的时候,里面并没有人,容倾正疑惑着,御书房的门啪的一声都关了起来,容倾在望望,君逸墨正坐在自己的不远处,一手把玩着手上的棋子。
“君相,好玩吗?”
君逸墨看着容倾,慢慢开口,“是想跟你玩来着,我们下盘棋怎么样?”
☆、08 好好恨我
“下棋?君相当真是好兴致。”容倾玩味的开口,慢慢走到君逸墨的对面坐下,执起黑子,干脆利落的放下一子。
“你还是跟以往一样,就不怕这隔墙有人吗?”君逸墨支着脑袋端详着容倾,他们似乎很久都没有这样静静的坐在一起下棋了,自从那个雪天。
他似乎依旧记得那天漫天纷飞的大雪以及她眼中让他陌生的寒意,他并不知道那是容倾的真心还是她再演戏,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有时候他却又觉得自己是最不了解她的人。
“呵呵。”容倾清脆的笑声在御书房中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