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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下。”
“是。”人影一闪,詹其消失。
凌筱一个人在屋子里发呆发了很久,双眼无神,活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傍晚时分,小竹来报,说有个自称有金叶子的青年男子求见。
凌筱这才还过魂来。金叶子?她记得,她只给过一个人金叶子,那就是,司马谈。他终于来长安了吗?那么,刘彘大刀阔斧的选拔贤良政策,终于要拉开帷幕了吗?
他来,是想在长安谋得一官半职吧。只是,当初留下金叶子,是想帮刘彘,早日完成大业,回到现代。可现在,施澈就在这里,那我回去现代还有什么意义?
见凌筱久久没有反应,小竹不禁问:
“姑娘,是要小竹回了他吗?”
凌筱想了想,说:
“不,让他进来吧,要恭敬点。”做事,还是有始有终的好。更何况,这里还有个她在乎的韩嫣,她需要有足够的能力去与天斗。所以,襄助刘彘的事,不能停下——
更何况,这里还有她在乎的亲们,她需要有足够的肯定去与天斗。所以,推荐收藏评论的事,不能停下。
PS:面试官的事很忙,虽然不能像之前那样更那么多,但是每天更新还是保证的,虽然只有一章……明天全部补上~亲们莫急~想丢砖的尽管来~
'68'把司马谈变成粽子
凌筱在正堂见到了司马谈。三年不见,他依然有着浓浓的书卷味。那是属于史官的味道。如果一个人没有知晓过去未来的本领,那么他所说的命中注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而凌筱不同,自小喜爱历史,中华上下五千年,了然于胸,烂熟于心。
司马谈,命中注定是一个史官。虽不足以彪炳青史,但也能让人深深记住。没有司马谈,就没有司马迁。有这样一位父亲,淳淳教导,耳提面命,司马迁的成功绝非偶然。
司马谈还不知道当年的小少爷已经贵为当今天子,他看见凌筱住在韩侯爷孙子的府里,还以为凌筱是韩嫣公子的表亲,说不定还是打小就订了亲的对象。寒暄几句后,他表明来意,进长安是为谋得一官半职,顺便拜访下昔日的友人。
“那金叶子在下已经将它当成长命锁,让犬儿戴着,不知妥否?”
犬儿?司马迁?当然妥!
“当然可以,”凌筱甜甜地道,“我还等着迁儿唤我一声姐姐呢。”嘿嘿,这感觉不错。
“不敢当!小姐可是犬儿的救命恩人!日后在下要是在长安城站稳了阵脚,必定把犬儿接出来,恭恭敬敬地给小姐磕个响头!”
呃,父母跪儿女会遭天谴,那千古名人给我下跪磕头,我会遭雷劈吗?凌筱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还是不用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凌筱也学着迂腐了一番。
司马谈正想坚持,凌筱忙抢着道:
“司马大哥这回进长安,不知有什么打算?”
说到仕途,司马谈不由得愁眉:
“在下打算为新帝效劳,只是苦于无人推荐呀!”
凌筱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何不把司马谈也变成一颗粽子?!司马谈日后官至太史令,那可是光明正大的粽子呀!
想到这,凌筱试探地问:
“司马大哥,如果有件事你答应了,我就有办法让你一展所长,你愿意吗?”刘彘的征举贤良政策来得正是时候!
没想到,司马谈斩钉截铁地说: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凌筱大失所望,我的员工福利很好的。
“在下虽然很希望能一展所长,但也不会做作奸犯科的事来换取前程。”司马谈一脸正气。
我像作奸犯科的人吗?凌筱努力把刚才露出的恶魔角按回去。
“司马大哥误会了。”凌筱堆起一个“我是绝对的好人”的笑脸,开始对司马谈进行“洗脑”。当说到皇帝刘彻就是精卫阁的创立者时,司马谈大为吃惊。凌筱很满意司马谈的反应。
等到日落西山时,一颗粽子新鲜出炉——
等到亲们看完时,推荐、收藏又新鲜出炉几票。
'69'嫣然归来
韩嫣马不停蹄地赶回长安城,一路风尘仆仆,此时的天气虽不至于骄阳似火,但也出了一层薄汗。或许是出外历练了一番,韩嫣身上的女气退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男子的刚毅与英气。
他心急如焚,一路奔走,连崔福元和小菊他们的行礼也视而不见。他在懊恼,什么时候韩府变得这么大,路变得这么长了?
终于,走到厨房,出现在眼前的人让他明白,什么叫做思之欲狂——凌筱正在煮鱼汤,读大学时,每次放假回家,妈妈总会准备一锅香浓的鱼头汤。所以当知道韩嫣今天会回来时,她没有出门迎接,反而在这里洗手作羹汤。
呃,自动忽略那没有清理干净的鳞片吧……
凌筱正在调味搅拌着鱼汤,一不觉意就被韩嫣拉过身抱着,鱼汤洒了一地。
韩嫣终于安心,这是实实在在的凌筱,而不是每日晚上的黄粱一梦。
凌筱想叫韩嫣赔她鱼汤,可未免有点太煞风景。有空还是要教下他,不要随随便便就抱人,自己还好,要是抱了哪家千金大小姐,就要对人家负责了。
“筱筱,我回来了。”韩嫣在她的耳边说着。
“嗯。”这么大个人在这里,我看得见。
“筱筱,有没有想我?”他问得有点不确定。
凌筱歪着头想了想,然后点点头。韩嫣很开心地笑了。
“筱筱。”
“在。”她打了个哈欠,煮鱼汤不能选在清晨。
“筱筱。”凌筱的回应,让韩嫣觉得很踏实。
“在。”
“筱筱。”
“……”凌筱有股想打他的冲动。
“陛下吩咐的事,我办成了。”韩嫣语气里有自豪,他的能力终于能得到别人的承认,而不是活在父辈的庇荫下,挂着空职,虚度余生。而最令他高兴的是,此行之前,他和刘彘有个约定。“后天是我的生辰,明天我进宫一趟。”他有点等不及了。
“嗯。”凌筱点点头,心里开始算计着:后天嫣儿就十六了,送什么好呢?发簪?不行,太贵了,还是发带吧,便宜又好用。那让嫣儿回送什么好呢?耳环?不行,太便宜了,还是金步摇吧。
韩嫣宠爱地摸了摸凌筱的头发,同一屋檐下那么多年,他自然知道凌筱心中所想。她的这点小财迷,让他觉得可爱至极。
明日进宫,是为了向刘彘求一道圣旨,一道他从十三岁就开始求的圣旨——将凌筱赐婚于他——
我是善良的分割线——
厨房,不是现代名词,自古有之。
《孟子》始有厨字;是周初名庖;周末名厨也。——《说文句读》
是以君子远庖厨也。——《孟子…梁惠王上》
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张籍《新嫁娘》——
继续善良——
明日进宫,是为了向亲们求一样东西,一样他从十三岁就开始求的东西——推荐、收藏、评论。
PS:下一章,真的不知道写好还是不写好,历史,是注定要改变,还是,无力回天?
'70'韩嫣受辱(1)
刘彘是吓醒的。昨晚的那个梦,让他骤然惊醒,一身冷汗。怎么可能?先皇文帝与邓通的苟且之事,怎么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更何况是与……刘彘摇头,拼命驱散梦魇。隐约中,他闻到一股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气。
他挥手,内侍上前。
“什么味道?”
“回禀陛下,是南越国进贡的熏炉,据说有凝神静气的功效,皇后娘娘命人摆在这里。”
熏炉?刘彘皱眉。
“撤走。”
“是。”熏炉撤走后,内侍又问:
“陛下,离上朝时间还早,陛下是要还歇一会,还是命人准备梳洗?”
“准备梳洗吧。”他已无心睡眠。
“是,陛下。”
*****
今天的早朝下得有点晚,回到宣室,还有一大堆谏书等着刘彘批阅。期间,有内侍来报,韩嫣觐见。刘彘一怔,该来的始终会来。在上早朝时,他就留意到韩嫣炽热的目光。
没错,他们之间是有约定,只要韩嫣能把他的事办妥,他就下旨赐婚。只是,那时他还不清楚,自己对凌筱的心意。而现在,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手了。
于是刘彘道:
“先让他等着。”
“是,陛下。”这是一个宫龄已经有一年左右的内侍,长得很机灵,个子不高,年龄也不大,约摸十三岁左右。他的腰上别着一个香囊,发出淡淡的香气,似有还无。我们暂且称呼他为香内侍吧。
二更鼓已过,刘彘还是没有召见韩嫣。原本还满心欢喜以为得偿所愿的韩嫣,现在已经变得有点忐忑。
香内侍奉上茶,恭敬地说:
“韩大人莫急,兴许过一会儿陛下忙完了,就会派人来传唤了。”
韩嫣点点头,拿起茶杯,轻啜一口。若隐若现的香气传来,他没有看到香内侍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诡异的笑容。
夜阑人静,刘彘终于把谏书逐一看完。他伸了伸懒腰,打算就寝。忽而他想到了韩嫣,嫣儿该不会还在等着吧?
“嫣儿呢?还等着吗?”
“回禀陛下,韩大人已经走了,小的见陛下还在忙,就斗胆没有及时汇报,还望陛下恕罪。”香内侍跪下,战战兢兢。
嫣儿已经走了吗?走了就好。刘彘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还没想到,该如何面对韩嫣。
“起来吧,服侍朕回寝宫。”
“是,陛下。”香内侍起身,腰间的香囊跟着晃了晃。
“那是什么?”刘彘问——
我是善良的分割线——
熏炉,在南越国皇室贵族之间很流行,偶去到广州的南越王墓时就见过。
谏书,在明清之前是叫谏,例如大家知道的《谏太宗十思疏》,明清时就叫折子了——
继续善良
'71'韩嫣受辱(2)
“回禀陛下,这是小的家乡特制的香囊。”
“拿给朕看下。”
“是,陛下。”香内侍解下腰间的香囊,恭敬地递给刘彘。这是一个用五色丝线缝制而成的石榴形香囊,中间镂空透气,顶端有便于悬挂的丝绦,下端系有珠宝流苏,制作甚是精致。
民间有送香囊以表情意的习俗,不知道筱儿喜不喜欢?香气传来,沁人心脾,刘彘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
“这个香囊用旧了,陛下若是喜欢,小的明日托人从乡下带几个新的来,只是需要些时日。”
“不,不用了。”刘彘想了想,觉得凌筱还是喜欢金银首饰多点。
“是,陛下。”香内侍道,“陛下今晚想在哪个殿歇息?是皇后娘娘那里吗?”
刘彘皱眉,阿娇越来越骄纵,仗着自己的母亲是窦太主,于他登基有功,现在在宫里简直无法无天。
“回甘泉宫。”
“是,陛下。”香内侍低头,掩去嘴角的诡笑。
******
刘彘坐在步辇上时,神情开始出现恍惚。天上的月亮似乎变成了两个,旁边的大树似乎变成了侍卫。他摇了摇头,揉了揉眼睛,一切又恢复正常。是太累了吗?
脑袋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重,太阳穴隐隐作痛。有一个声音不断在脑子里嗡嗡作响,吵得不行,可他又听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声音。闭上眼睛,他努力去抓住,却又一溜烟地让它跑了。忽而,他听清楚了,那是凌筱的声音,甜甜地说着小彘小彘。
刘彘心醉神迷。
步辇在宫门前停下。刘彘脚下有些虚浮地进了去。他走得有些摇摇晃晃,香内侍把他扶进了寝室,然后退下。
宫女们服侍刘彘更衣,刘彘全身滚烫滚烫的。他挥了挥手,宫女们悉数退下。
凌筱的样子在眼前闪过,场景不停变换。九岁那年相遇,七年的相守,还有那个月下的吻,放佛重新经历一般。
自己这是怎么啦?刘彘头痛欲裂,他坐在塌沿上,正欲就寝,可打开被子,赫然出现一具美丽且充满诱惑的胴体——凌筱。
她怎么会在这里?刘彘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庞,眼神开始变得迷离。
韩嫣低吟着,他全身无力,只能勉强睁开一道隙缝。眼前的是刘彘,他在抚摸着他的脸,他的唇。韩嫣想出声,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只能低吟着。这在刘彘看来无疑是一种邀请。
他已经神志不清。他的手开始向下移。
韩嫣的心怦怦地跳得厉害,他不知道刘彘要做什么,只知道刘彘的神情很怪异。他想拿走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刘彘压了上来,韩嫣只能,痛苦地闭上双眼。
今晚,一切都乱了——
今晚,推荐、收藏、评论,一切都齐了。
'72'破布娃娃 上
“事情办妥了吗?”他左手落下黑棋子,然后右手优雅地拿起白棋子,思考着下一步该怎样布局。
他在自己和自己对弈。
“回禀少主子,虽然四方的幻术是偷学的,但是方寸的幻术即使只懂皮毛也足以应付,再加上八襄的迷幻香,事情进展得很顺利,请少主子放心!”七赢道。
“嗯,”白棋子落下,“没有遇着那人?”
“没有,属下已经命人把他缠住,等他脱身时一切都木已成舟。只不过,属下担心的是潜伏在刘彘身边的精卫。”
“无妨,那等愚昧之辈,又怎能知晓方寸的奥妙之术?皇帝要寻欢,他们可以阻止吗?他们掀不起风浪。”
“是,七赢受教。”
“刘彻叫着的,是谁的名字?”
“回禀少主子,是精卫阁的执首,凌筱。”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