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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由一整块完整通透的,从下往上看能十分清楚地看到上面那层的一切事物。
也就是说,我能看见师傅她们一行三人就在天棚顶上这层中,而他们似乎并不能看到我。
这真是奇了,我弄不懂这种冰玉是怎么做成这种效果,也许是密室角落里的四盏长明灯起了什么作用,心里到时觉得它与九龙虫那颗冰珠的材质有点像。
以我的这个角度看去,师傅那层空间与我这一层几乎完全一样,只是中间摆放着一定异常大的棺椁。
棺椁也是用汉白玉做成。
只见师傅站在棺椁边,把手慢慢伸了进去。
我突然想起当日见到师傅曾用两根手指插进人头骨的天灵盖用力一拔的情景,不由汗毛竖立起来。
这次师傅只是从棺椁里拿出来一把短剑,他把剑放在手中细细端倪了半晌,忽然邪魅一笑。
那种笑我是永远也不会忘的,也许这辈子都会深深地刻画在脑海中,那轻轻一抹的笑容足以人身心相随。
与此同时,师傅提起那把剑就向后用力一刺,站在身后的星华根本来不及躲闪,一口鲜血喷满衣衫,应声而倒。
而我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听不见,只能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师傅……他杀了……星华……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人。”
关老头突然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今天。二十三年前的今天,本人裸。体出世。
关于催更。我自认为催更也算是一种幸福,那说明有人追文,但是我是悲催的上班族,家中无人洗衣做饭收菜养鸡都是自己打理,(做饭不会,天天吃泡面;收菜养鸡,其实是农场和牧场。… …|||我真是兴趣幼稚。)所以一天的码字时间只有几个小时而已,我尽量保证两日一更。
关于错误,上一章有个句子表述错误,亏得 瑞雪丰年 童鞋指出,我也自觉不对,所以改了那句石碑上的话,再次点名通报鞠躬表示感谢。这就是与我同成长的童鞋,我爱你们。
关于撒花,请留言只留“。。。”之类没有言语或者拼音的童鞋出列,因为关于此类留言全部已经被管理员删除,真的不是洒家删除的,可能是JJ的屁股——规定?而且我对诸如此类的留言,我也回复无能。
所以请大家以中文名字留言也要写中文才好。这样我记得住你的名字,也不会被管理员删除呀。而且我一定认真回复你们每个留言,我们就可以沟通,或者说不定后面的跑龙套之类露脸的角色就会有你们哦。好吧,我是起名无能君。
关于淡定。我淡定的享受着种田文的包围之中不上不下,上到不到首页月榜,下到不了分频八仙。其实内心在呕血中。
关于师傅千岁。其实他是个真真假假是人不是人纠结反复的人。所以如果你此刻爱他下一刻恨他,这是正常的现象。至于为什么,我现在还不能说,你们懂的。
关于睚眦。其实他会更有爱。会出来的。抹汗,太难产了。也许下一章。
关于屏幕前的我。我经常半夜码字刷新后台留言。有时候看到很多留言,我就会在屏幕前这面笑着。这种感觉太她姥姥的幸福了。
关于这一章的图。
反正我就想到这么多要说的,奉上自画像一章。
猥琐中带着点内涵,内涵中带着点自嘲,自嘲中带着点温柔。
这就素我的淫生。
好吧,我承认我是话唠。
19
19、关老使命 。。。
“因为他不是人。”
关老头突然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我一听这话抑制不住怒意,伸出右手食指不断地戳在关老头的衣襟上大声嚷嚷起来。
“你才不是人呢。你们全家都不是人!”
也不知这话是说与他听,还是试图着用这种方式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我的心就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却道不明是个什么滋味。
此时,我脑子里只有四个字——星华死了。
师傅为什么要杀星华?他们那是在哪里?而我又是在哪里?
许许多多谜团就好像束缚在自己身上的蚕茧,一圈又一圈缠绕着,使我无法挣脱其中。
命运对别人偶尔开了一个玩笑似乎无伤大雅,却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开了一个又一个玩笑。
这种感觉让我无力呼吸。
渐渐地,我只觉眼前的关老头越来越模糊,那张如死灰的蜡纸脸蹙然间有些扭曲。
关老头挂着佞笑,抻了抻抽搐的嘴角,翘了一个夸张的幅度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突然一咧:“九儿姑娘说对了。我不是人。还有,我们全家也不是人。”
这声音干枯得像是来自地狱的鬼魅,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沧桑,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能扯痛到我心里那根敏感的神经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他跳动着。
我曾经以为变脸最快的应该是非佟掌柜莫属,没想到刚刚还是一脸受气包好说话的老头子,不到眨眼的功夫,双眸的大半已经爆出眼眶,脸上那些凹凸的皱纹缝隙间爬满了无数细小的红色血管。
皮肤也慢慢透明起来,我能清楚地看到那些红色爆筋的血管在单薄的表皮下静静的流淌着。
不只是脸上,脖子上,还有整个全身都在这些数不清的血管包裹下迅速干瘪,
关老头那张本就骇人的脸,越发狰狞着。
而我,却异常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也许是经历了许多灵异的事情习惯了,反而很木然。
除了有些心里作恶没及时适应外。
我突然了解了几分师傅那种漠然的意味,面无表情道:“关老,你变身很痛苦吧?”
从关老头体表的血液突然一滞的表现来看,他肯定是没想到我会突然来这么一句不着调的话。
就连嘴角也跟着细微地抽搐。
他向前迈了一步,渐渐靠近我,脖子一伸,我不禁后退。
“九儿姑娘似乎不怕?”
“怕。”我向后仰着头,忍不住想掩住鼻子,关老头身上有一种腐烂的味道。
呼气、吸气、换气。
然后才小声喏道:“怎么可能会不怕呢。”只是在装蛋,看不出来而已。
虽然我极力地让自己显得与平时无异,可是我能感受到自己后背上渗出来的冷汗,顺着脊梁骨滑落。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会保持冷静的头脑,所以我决定……
以不变应万变。
然后再继续吸气、呼气、换气。
关老头眯着眼一步一步跟着我的步子走着,一直把我逼退到墙根上,再也无路可去。
他摇了摇头,甚是可惜的样子,来了句:“不是老朽有意为之,要怪就怪你的师傅非要到此山中来,老朽只有拿你来血祭,安抚主公千年梦魇。”
“主公……?”
我刚要说点什么。
关老头就已经撸起袖子露出藏匿起的手臂,双手……不,那双有着尖锐锋利如刀片的指甲,应该叫它是爪子才是!
我心说怪不得刚才藏着跟什么似的,还以为是什么宝贝,没想到那双爪子竟是如此这般,看起来干瘦干瘦的,就只剩下一层黑黢黢地皮囊,看着就让人发怵。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反应过味,关老头已经面目狰狞地咧着牙扑了过来,利爪沿着我的小脸袋唰地扫下。
我抵着墙上迅速把头一偏,耳边有厉风落下,发梢轻飘。刚想撒腿就跑,只觉手臂一痛,那刀片似的指甲就已经剜在我的肉上,活生生被拽去一层皮。
顷刻间血流如注,红色液体染满了师傅的鹤麾,手臂如割绞般锥心子的疼。
我心中怒骂,这下不死也惨了,师傅知道我把他的衣服搞成这样还不活吃了我。
那尖长的指甲中夹带着我的小二两肉抓在墙上,只听“撕拉”两声,本是精雕细琢地蟠龙石刻被关老头抓掉了两片石鳞甲。
“等……等……”见他又要反身扑过来,我叫苦不迭,急忙喊停。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乱,我心里告诉自己,一乱就等于和自己的命过不去。
这厮是认了死理要我的血,先用拖延战术,能多活一分是一分。
“关老头,你……嘶……”我疼地忍不住眯起双眼,捂住血流不止的胳膊拖着脚步蹒跚着慢慢地沿着墙根退着,痛并害怕着继续道,“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不过是个不存在神兽而已,搞什么血祭不血祭的,就算血祭,为什么非要用我来血祭,你大可以去拿飞禽走兽的血啊。”
为了拖延时间,什么车轱辘话都说出来了。
而我只知我背后的冷汗呀是滑滑的,跟洗了冷水澡似的。
关老头一听这话,脖子一歪,一字一顿道:“我、需、要、人、血。”
边说边举起剜破我手臂还残留着我的血液的那只爪子,一根一根地放在嘴里细细地啄着。
然后脸上绽放出扭曲的满足感。
“老朽好久没品尝这么鲜嫩的人血了。”
我嘞个去他祖姥姥的,他也想想我的感受好不好。
舔着我的血也就罢了,那只爪子少说也几百年没洗过了吧,那么脏不仅有我的肉还有石灰渣滓。
看着看着,我就一阵犯恶心,沿着墙根半退半走地了绕了半圈,来到了右上角的这盏长明灯前,顿住脚步,心里突然有了个破主意。
破主意称之为破,因为它确实很破。
关老头还一脸子意犹未尽的样斜睨着我,那只凸出来的眼珠子爬满了渗人的血丝,咬牙切齿地说道“侮辱我家主公你的下场会更惨。”
话音刚落,我抄起长明灯就向关老头的身上扔去,掉头就跑到另一个角落上,拿起第二盏扔进角落里。
这个密室看着挺大大,跑起来就觉得倒也没想象中的长的距离,我迅速地跑到斜对角,几秒钟的时间迅速熄灭长明灯,不一会四盏长明灯都在摧残下全部搞定。
此时,密室已经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
而我现在就站在密室的正中间。
当时起了这个破主意的时候,我就算准了路线,灭完最后一盏灯后,我只要沿着中间往前走几步就可以到达那个石碑处。
按着算法我摸着黑走了三步还是四步的,心焦之下也没细数,脚下就碰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我一摸心里算是放下一块大石头。
这是睚眦的脑袋。
拍了拍那脑袋,我腹诽道,对不住了啊兄弟。借你脑袋用一用,我就在你头上坐一会,如果你真的是我们老红家的保护神,请让保佑我能活着出去。
想着想着,我就觉得可笑的紧。虽然这是古代,哪可能有什么上古神兽。
我轻轻地挪着身子试着爬了三次才好不容易一屁股坐到那脑袋上,却也不知是刚刚跑了两步累着了,还是怎样,就觉得浑身上下越发没有力气。
我虚软地靠着石碑心说,怎么会突然没了力气?莫不是关老头给我下了药?这下可糟了,如果那老头子又跟变魔术似的弄亮了长明灯,我还不必死无疑。
如黑布笼罩的空间内,死一般的沉寂让人窒息,我除了摸着那颗睚眦的脑袋,感受不到任何活着地生气,若不是手臂上传来阵阵刺痛,我都以为此刻的自己已经嗝屁成了冤魂。
真是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先是看到师傅杀了星华,然后那关老头又变身成怪兽来杀我。
那活蹦乱跳的样子,不仅丑陋,怎么看也不像是八十多岁的老头,抓人能掉肉,身上还有一股子腥臭味……
味……
我不禁皱起鼻子嗅了嗅——没有任何味道!
怎么可能?!关老头人呢?!
刚才我灭长明灯的时候,自己太紧张完全没注意到关老头,现下想起来……那老头子从我开始跑的那刻起就没有看到过!
想到此,忽然心中一颤,四下张望。
除了黢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虽然我很想告诉自己别怕,可是双脚还是克制不住在颤抖。
亲姥姥呀,我现在还不想死,就算死也要死的骨气才是。
记得刚才说过,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会保持冷静的头脑,所以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