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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敢吃我的豆腐,我还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可是吧,一鼓作气下,我就觉得浑身酸痛无力,像是被人打了麻药还没散去,软绵绵地提不起劲。
该不会是第十四次梦魇又开始了吧。
我恨。
“九儿姑娘,你终于醒了。”
我还在那数叨,这第十四在梦里醒来,怎么与前几次不大一样,就被一个惊喜到颤抖的声音打断思路。
不过,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同的,这声音倒是听得出来,正是那关老头子。
我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蔫蔫道:“关老头,你这次怎么没找梦中的剧情走戏呀?现在你不是应该飞扑到我身上,握住我手中的剑毫不犹豫地刺进自己的负重,然后再说那句……”
等等,有点不对劲啊。
我边说边动了动自己的手,手中竟空无一物。
嘞个去她姥姥的,我怒不可止地大喝一声:“我的剑呢?!”
道具都没了,还演个什么劲啊。
“九儿姑娘?。你是否已经醒过来了?九儿姑娘……”
就听着关老头跟喊魂似的焦急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不耐烦地掀起眼皮,懒懒地向他瞄去,这一看不打紧,再一次惹得我惊叫起来:“关老头?!”
其实见到关老头的刹那本不应该如此大惊小怪,可令我费解的是,当我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这个关老头并不是梦中的关老头,只是看起来与第一次见面,他扶着我的手腕时那个样子般,身子骨硬朗得没话说,那些恐怖的眼睛爬满全身的血管通通不见 。
我的意思是说,此时眼前的关老头,像个人样了。
难道是第二次变身?
还是……
看着他刚擦掉我的唾沫星子,我猛然反应过来,再一次喷了口水出来。
“关老头,你居然没死?!”
我刚说完,关老头的脸色瞬间就在眼前垮了下来,变脸的功夫真是够无敌的。
他僵硬的笑容脸上抽了抽嘴角,抹了两把喷在上么的口水,“九儿姑娘,老朽身子板硬朗的很,还不到暮年垂死,阎王爷还不收老朽。”
嘿。这老家伙还倒是跟我急眼了,他害我这么多次,我都没红过脸。
我也抽了抽嘴角,毫不客气地伸手就去扯关老头的老脸,连扯了好几次都不见反应,我才觉悟道:“关老头,你这居然不是带的面具!”
亲姥姥呀,这是张真脸。
不仅如此,我这才注意到,四周的环境也都不一样了,没有什么石碑,没有汉白玉石墙,也没有睚眦剑。
难道又出现了新的梦境?还是说现在是真实的,之前出现的一系列什么梦魇室、格盘室,包括刚刚梦中的陵室,一切的一切才是真的梦境?
我要被自己的轱辘话绕晕了。
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现实。
不禁感叹,谁来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砰地一声大门被踹开,风也似地一个黑衣女子就扑到我的床上,四目相对,怒视着我,喊道:“红老九,你终于肯醒过来了么?你可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
“星华!!!”我不可思议地跟看鬼一样滴看着眼前的女子,样子这么乱七八糟的,看着像是真的,于是弱弱地小声地问了一句,“你是活的么?”
还是说,其实我也死了。和他们一起都在地府呢?
星华二话不说,一个火爆栗打到我脑袋上,嘴里还不解气地哼哼两声。“你才死了呢!”
“痛~~~~”我捂着被打的脑袋靠在一边,埋怨地撇了两眼星华。
愤恨地腹诽道:脾气那么火爆,小心嫁不出去,啊喂~~
那个……不对。
星华刚刚说什么来着?
“原来我真的和你们一样都死了么?”
可是为什么被扁还会痛啊?死了都不得安生。
“要死你自己去死。别拉着我和关老。”星华跳下床前还不客气地剜了我两眼,走到关老头面前客气地作揖,道:“关老别介意。这丫头定是被撞了脑袋,得了混沌之症。我家爷让我带他谢过您这么多天的照顾。”
“星华姑娘你这是说哪的话。”一旁的关老头一脸和善的说道:“九儿姑娘在老朽的地界掉下古井,也是老朽之过,照顾她也是应当的。”
我就这样坐在床上傻了吧唧地看着他俩你来我往地说了一堆客套话,文绉绉地煞是惹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我怎么越听越糊涂,终于忍不住抬手打断他俩的谈话,“那个,容我插一句嘴。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请亲姥姥原谅我现在混沌的状态。
关老头一愣,转而微笑道:“九儿姑娘刚醒,老朽先让人做些粥食来,二位姑娘先说会话,我去去就来。”
然后,关老头拄着那根我见了三次的道具拐杖走到门口,半掩着身子后退关门,临了还送我一张和善的不得了的微笑,一脸牲畜无害的。
我大为不解,转过头看着数步外的星华,挑眉问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记得了?”
“记得……”我点点头,想了想又好像不记得,又摇摇头,“好像不记得,又好像记得。”
星华不客气地又剜了我两眼,“你已经昏迷了四天四夜了。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投的胎,比猪还能睡。”
见她如此毒舌,深深伤害了我的心。
“我……你……不是死了么?”我一问完,就捂着脑袋斜睨着她的手,生怕星华暴脾气一高涨再给我一拳头。
星华大呸一声,“你才差点死了呢!不过就是打个水而已,就一头栽倒古井里去了。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好不容易才把你打捞上来,就躺在床上一直给我装死。我照顾你四天四夜了,醒来不说一句感谢,倒是诅咒我死了。你的良心被狗叼走了么?”
星华一口大气不缓得对这我破口大骂,口水都喷到我脸上来了。
我心说,我的心不是被狗叼走了,是被梦吃了。
听她把话这么一说,我就更迷糊了。
她的意思是说,我去古井打水,掉进古井里是没错的。
可是古井后面的事呢?难道都是我在做梦?
四天四夜只是做了一个梦?梦境到了最后结果还卡带了,在我杀关老头的那个点上,一直重复了第十三次。
“星华,你真的没有去过什么格盘室,没有被师傅杀掉么?”
“胡说八道些什么。爷怎么可能会杀我。你肯定是在做梦。”
真的……真的只是梦么?
也不知是睡得太久还是刚才星华打的那一下,脑袋突然嗡地一下炸开了锅,痛得快要撕开一样,直往外飙眼泪。
“红老九你怎么了?红老九……红老九……”
星华在我的眼前,渐渐模糊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这究竟是一场梦还是一个现实呢。
嘿嘿。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泪目。话说我没有找到睚眦的图。
不过到是有一张师父的图,其实这个图我本来就是以她当师傅的。
只是忘记放了。
为了挽回师傅FANS的心。。。
22
22、梦醒时分 。。。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下这种意识状态。
有一个词叫半梦半醒。
而半梦半醒的意思就是……半梦半醒。
我一直被动的沉睡在这种意识状态下,一会儿梦到自己在漆黑的密室里不停的末路狂奔,一会儿又听见似乎有人在自己的身边断断续续地絮叨着什么?
可是,不论我如何挣扎着,都是在两者之间不停的徘徊着。
前进不了,也退后不出。
是梦?是醒?似真?似假?
无人能将我从中解救。
我只知道自己睡的不轻松也不自在,很累。
“她会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么?”一个低沉的冷酷声音从黑暗的角落里传出。
朦朦胧胧地也听不真切,我梦里寻思着听得倒是有些耳熟。
只是在这混沌之中,一时间也想不起是谁。
我试着张了张眼皮,却有万斤重般,只是隐约中看见了一个赤果的背影。
又是他么?看来又是在做梦吧。
不过……那声音却是从黑暗中传出来的,可以肯定的是,并不是眼前的这个暴露男说的话。
“是。只要我们这么说。”
另一个男声,在黑暗的角落里响起。
而我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放佛刚要醒过来,又继续沉下去。
是谁在我的梦中,又是谁在现实中?
过了许久,我在昏昏沉沉中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略微低哑的呢喃:“该醒了。”
还惹得我的耳朵痒痒的。
我便像是施了魔法似的,缓缓地睁开双眼,。
在一片昏黄中慢慢适应后,从涣散失焦的视觉里,就看见佟掌柜端着一碗黑不溜秋的汤水站在我的床边上,微笑的看着我。
那甜美……甜美!的笑容里,让我生生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他是嘴里含了颗糖吧,怎么笑成这个样子。看得让人心里发毛。
不过还好,至少让人庆幸的是,终于出现了一个在我短浅的认知内属性为活着的人站在面前。
虽然他的笑容有点假。
我心说,这群人是吃蜂蜜了是吧,一个个笑成这样?
我只不过是睡了几天而已,什么时候他们连笑容都保持高调一致了,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做过什么专业化训练?
佟掌柜那根骨头做的筷子还是歪歪斜斜地插在头顶上,依旧那么有个性。
屋子里飘散着浓浓的汤药味,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
这一碗不会是……
佟掌柜见我醒了还愣了片刻,才缓过神来略显激动地走了两步道我面前,“九儿姑娘,你终于醒了。”
我也笑着点点头,有气无力地应着:“我是活着的吗?”
“当然。”佟掌柜不假思索地接了我的话,温和的能唤醒世间枯萎的眼神中有一点闪烁,我只当他是笑得有些发抽,“九儿姑娘是到古井边打水,不小心掉进井里去了,被救出来时,你又呛了水,一直昏迷了四天四夜。”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样去辨别话语的真伪。
当一个人告诉你,其实乌龟是会飞的,根据自己的常识那是肯定不会信。但是当第二个第三个……包括你的亲朋好友知己良朋,许许多多的人都来告诉你,乌龟是会飞的。
也许就会去相信的。
乌龟是真的会飞。
“我真的只是……”做了一个冗长的差点要了小命的梦么?
我还是不太敢确定,毕竟那个经历实在太过真实了。
“不要想那么多了。有什么问题先喝了这碗药再说吧。”
佟掌柜把手中碗递到我面前。
黑黑的,浓浓的,还臭臭的。
刚想要接过,忽然想起上次,我也是喝了佟掌柜给我熬的药,然后就中毒了。
想着想着,手上的动作就慢下来,停在半空。
那我现在是该接呢?还是不接呢?
佟掌柜一直端着碗递在我面前,似乎并没有收手的意思,也不问我为什么停下来,就那么笑眯眯地看着我。
“那个……”我立马转个动作,搓了搓手掩饰着内心的不知所措,“看起来好像很烫的样子,不如等会儿再喝?”
“也好。”佟掌柜一口答应,就把碗轻放在一旁的矮柜上,继而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九儿姑娘休息了。”
也不等我开口再说点什么,他已经慢慢向后退至门外,掩门离开。
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有古怪。
刚才的佟掌柜很陌生,一点也找不到我熟悉的影子,我又没想怎么地他,他跑那么快干什么?
与他关门的同时,窗外传来一声低沉的轻咳。
我一个激灵坐起身下意识寻声望去,就看见窗外蹙然闪进一个黑影,那人背着满月侧靠在窗棂上,银发披着月光,有那么几缕垂散在胸前,微微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