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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时刻的专注与感动,就足以补偿所有的一切。
更何况这代表着,永远的陪伴,不会再因为一时吵嘴而分开,不会再猜测明天自己的爱人是否还属于自己。
不用怕天明时,床上只有孤单的一个人,高兴时有人分享,痛苦时有人陪伴,哪怕是同饮一杯水,一同为了厨房里乱跳的活鱼而尖叫,都不再是一个人。
虽然,我们已经确认了彼此的相属,但我永远愿意注视着这样的爱人,让他明白我与他同样的心意。
也许Elvis问了什么话,但它没有在我的脑中激出半点波澜。
在我的视线与教授交织在一起时,我变得只看得到教授漆黑的,无底的眼睛中与我同样的感情。
我想我还是回答了Elvis,因为他似乎同意我们交换戒指,在重新套上戴了一年的戒指时,我知道我在微笑,止不住的,微笑。
就如教授此时唇角不能掩藏的弧度。
我确信我们会喜欢这个婚礼,当精灵将它的祝福加在我们身上,那条银光最终在手腕上形成一个蔷薇状的圆环时,那几乎可以称得上嘈杂的惊叹声唤回了我的神智。
不过,似乎神智在今天是没有用的,当教授坚定的吻我时,我想我又一次听到了灵魂的欢唱,就像传说中凤凰的高歌。
似乎有一道金芒又在围绕着我们旋转,我并不是很肯定,但我明白,我愿意就这样感受着教授那没有出口的爱,在灵魂的欢呼中,与他一起——起舞。
Anthony番外
我是Thomas家族的长子,在很小的时候我希望能有个人陪我,不是那整日忙于各种事务,并不停的催促我学习的父母,而是一个可爱的,能被我照顾的弟弟。
所以当我真的有了个弟弟的时候,我很开心——哪怕这是父母计划外的产物,对他们来说,正统的继承人有一个就够了。只要我能够满足他们对于家族传承的要求,准备一个备份只会花费他们更多的精力,浪费在无用的事情上。
但我不同,我喜欢我的弟弟,看着他由一个小小的婴儿长成会满地跑的,小小孩童,我以为我真正可以体会到亲情了。
可我错了,我的弟弟从来不正眼看我,他孤僻且自闭,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书本,……再一次我痛恨父母对他们儿子的漠视。
我希望他能变得开朗一些,这个愿望在他到达Hogwarts后实现了,他变得愿意亲近我,定期给我写信,分享他的欢喜与快乐。
我欣慰于自己弟弟的成长与变化,他同样喜欢Potion(魔药学),看着他虽然安静但却开朗了不少的脸孔,他做的小曲奇口味奇佳,在那个圣诞我收到这个贴心的礼物时,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哥哥。
但,与此同时,我却为他深深忧虑着,他的院长,那个著名的前Death eater,一个恶毒的,油腻的杂种,与他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
如果不是黑魔王已经暂时消失,我很怕我的弟弟会同样烙上那个可耻的痕迹。
很快的,在我毕业后,并找到自己喜欢的情人后,我明白自己错得离谱。
他们之间根本不是师生或是朋友之间应有的感情,尤其是我婚礼的那天,那个油腻的杂种直接从庄园里将我亲爱的可爱的幼小的弟弟掳走,就这样在大厅广众之下,将不能反抗的弟弟抢走。
庄园里宾客的窃窃私语或是目瞪口呆让父母的脸色变得铁青,我的脸色也不会好,但绝不是因为我丢了脸子,他怎么敢用他污秽的身体去沾染我的弟弟?!
我几乎要到魔法部投诉控告这种让人不耻和愤怒的行为,但弟弟在一天后寄来的信件阻止了我的冲动,他的措辞是那么强硬,完全表达出他不惜一切与那个混蛋在一起的心情。
我挫败了,妥协了,我花费了很长时间让父母对此表示沉默,让他们相信时间会慢慢冲淡事件的影响,如果我们的反应太强烈反而会让大家把我们当成笑柄。
并严正警告那个混蛋,不能在我的弟弟成年之前动他一根毫毛,否则我会强迫我的弟弟离开那个该死的混蛋。并寄希望于,我可爱的弟弟只是一时冲动,只要他与那个油腻的混蛋在一起一段时间,他就会明白那个混蛋不适合他。
但,我再一次失望了,没有多么时间留给我考虑这件事,当我发现弟弟的生日近在咫尺的时候,我告诉自己必须去面对我亲爱的弟弟,和那个在我学生生涯中几乎吓哭过所有学生的油腻的杂种。
显然的,我再一次失败了,他们的决心太过坚强,我第一次见到那个混蛋对什么表现出那种理所当然的占有和保护,哪怕我已经战胜了自己的畏惧,对于这件事情也没有半点帮助。
我想我最好对此表示沉默,直到事情真的暴发。
那个混蛋果然表现出与他魔药大师相应的智慧来处理这件事情的后续影响,他说服Mafloy这个传统的上流贵族放弃一部分足以让我父母保持沉默的利益,以求他们对于我的弟弟保持沉默。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我明白这一点,但我不可以去破坏,因为那也是我弟弟想要的。
当我以为事情会这样慢慢的平稳的发展下去时,那个让我惊讶过无数次的弟弟再次给出了一个让人震撼的消息。
他怀孕了,自然的凭借身体的本能而不是其它手段,看在MERLIN的面子上,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发生的?
哪怕这只是因为我的家族中遗传的血统影响,但他还没有成年!那个该死的混蛋怎么能让这一切发生?他难道不能不用他的脏手去碰触我的弟弟?!
我承认我失去了理智,在我最终找到家族的血统记载后,我只是简单的通知了父母,就带着族谱和信物拉着我的妻子冲回了学校。
我几乎想爆打那个混蛋一顿,但我的弟弟用他可怕的口才再一次说服了我,而我的妻子同样对我粗暴的态度表示了不满,我明白她不满于我对弟弟的偏爱。
但她不明白,我的弟弟是我对亲情的唯一渴求。也许以后我们的孩子出生后,我也会很爱他,但这是完全不同的。
MERLIN啊,在短短两天的时间内,我再一次感叹MERLIN带给我的惊喜,他们是灵魂伴侣,好吧,我不用考虑自己弟弟今后是否会幸福,那个混蛋会尽其所有照顾我的弟弟……但,谁来告诉我,我的父母会不会因为弟弟是潜在的精灵而试图拆散他们?
毕竟与一个精灵联姻会让大多数的家族有意付出高昂的代价,而拆散一对灵魂伴侣的罪名却可以让我的父母到Azekaban(阿兹卡班)一游。
父母理智的放弃了不智的举动,他们退而求其次,想通过这次婚礼召告天下,他们再一次建立起了与精灵密切的联系,如果这样能让他们满意一点,我也不会反对这种明显有利家族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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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会永远记住那次非凡的婚礼,不仅因为精灵的参加与他们的祝福。
不仅因为,新郎之一是我的弟弟,我震撼于他们强烈的感情,那肉眼可见的灵魂之光,再一次显示了他们密不可分的联系。
也许我应该为他们高兴祝福并维持我惯常的仪态——但,这太难了。
当我看到几十名宾客的嘴巴在看到他们的时候,全张开得似乎可以塞入龙蛋,哪怕他们有些人在两年前曾经目睹那个混蛋带走我的弟弟。
当然,精灵和MALFOY们的表情十分正常,他们的优雅异常凸显出其它人的惊骇——几个绅士弄掉了手里的酒杯,任它们倾洒在他们昂贵的长袍上,几位女士死死抓住她们男伴的手臂,似乎想把那个零件扯下来。
这让我万分感谢我在请帖上只写明,Thomas第二继承人将在精灵的见证下许下一生的誓言。
多么美妙的情景,那些因没有站稳而折断的高根鞋可能要耗费可怜的house elves一点时间,不过,我愿意看到有人比我还要震惊。
更不要提那些勉强穿着自己最好的衣服的Weasley一家那可怜的打扮,老式的不合身的礼服,还有那掩藏不住的红发在一群优雅的绅士淑女旁边是多么不谐调。
我想,这是他们第一次参加如此格调高雅的聚会,哦,可怜的血统叛徒……我希望他们不要因此而做恶梦。
Merlin保佑他们吧。
请原谅我的恶趣味,MERLIN,我现在应该向你祈祷,祝福我的弟弟……愿他永远开心幸福。
Chapter 33
当暴烈的太阳终于变得有些温柔,新的学年再次开始。
婚礼后三天,我和教授又回到了Hogwarts,这一回我们的套房中除了两年前新加的厨房又再次多了一个房间。
育婴房,虽然这明显太早,但我无法阻止Anthony和Alina的热情,他们在为他们的小Christopher(他们还有一个月就要出生的儿子)准备衣服或是玩具时都会给我送来相同的一份。
这让我疑惑他们为什么认定我和教授的孩子是个儿子,明显的,这还有待求证,虽然巫师很容易确认这一点,但 Elvis那个年长的精灵希望我可以在我生日过后再确认这一点。他并没有向我坦白这样做的原因,但我还是同意了。
现在那个房间里已经堆积了成堆的婴儿用品还有玩具,这其中包括了精灵们赠送给我们的一些他们特有的玩具,一般都是制作精美且富有自然气息的小东西,还有个特别的精灵,她不是月精灵,不过她同他们一起参加了我的婚礼,(她似乎是我的某个月精灵同族的妻子,)给我带来了几粒种子,据说精灵的小孩子可以在二到三岁时将它们种下,并同小精灵一起成长,通过它们,无论小精灵在哪里他的父母都可以联系他们。
我好奇的观察了这几粒种子好久,决定亲自种一棵在自己的戒指里。
当然,我和教授也为那堆可怕的婴儿物品数量中加入了我们的努力,在我们为新一学年购买书本和用具的时候。
现在我已经考虑将婴儿房中的几个柜子加入一点空间咒语,使它能放下更多的缩小过的东西。
“Sev;”我呼叫那个想尽快在学年开始前再一次核对教学大纲的伴侣,精灵这些天占用了他太多的时间,不过万幸的是,Elvis似乎打算让Laurentium在今后的一到二年内慢慢引导教授熟悉更多的精灵魔法,就他所说,教授这两个月内的进步足以完成精灵对于普通战士的要求。
这让我很骄傲,当然让我更满意的是,教授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陪伴我,就像现在教授把他视线的焦点从那堆羊皮纸上移到我这里,比我跑到他们用来训练的DADA教室要快得多。
“你和Lucius Mafloy在婚礼后到底谈了什么?为什么他离开时那样高兴?”我问出了这个考虑了好几天的问题,那天的Mafloy高兴得就像是他家的孔雀。
“一个让他兴奋到和他家孔雀一起跳舞的事情,”教授假笑,“如果我的小Snape愿意做个完美的推论我会更愿意说明。”
耸耸肩,我不确定自己是应该让自己在沙发上坐得更舒服一些,还是加入教授的高背椅,随即突然意识到教授语气中暗指的事实,不可置信的,我张大了嘴巴,“哦,Merlin……Sev,你真的做到了?”
“万分肯定。”教授简短的回答,“我想你不需要我重复是吗?”
“这太好了!”我高兴的跳起来,并跑向我的伴侣,但却被他目光中可怕的愤怒吓得畏缩了一下,回想起刚才自己激烈的动作,赶紧停了下来,不过,这已经不起作用,因为教授已经站起来,把我抱在怀里,并坐到我刚才的位子上。
“我可以原谅你因为一时冲动而无理智的行为吗?”教授一边用手抚向我总是不安分的肚子,一边嘲弄的问。
他的冷笑让我嘴角抽动了一下,决定转换话题,“我想我的伴侣会宽恕我一时情绪的激动,起码我没有和孔雀跳舞。……Sev;你能除掉Dark mark,这太不可思议了,我为你骄傲。”
“这是我的责任,嗯?”教授挑起眉,“带给我的伴侣幸福与荣誉,我很荣幸。”
好吧,我相信这是他的真实感觉,但是,如果他不用那种丝滑的但讽刺的语调来陈述我会更开心的……尤其是在我犯错在前时。
“你完美的做到了这一点,”我微笑,“Sev,那么这代表着,你可以帮助所有不想再在黑魔王控制下的人消除它,并在那个人回来前破碎黑魔王的军队,是吗?”
“不是所有的人都存在理智,”教授叹息了一下,嘲弄的说,“我只能帮助想反抗的人,而那些自愿的Death Eater只会成为我们的敌人,如果我足够愚蠢——我就应该告诉所有人,我能消除Dark Mark,不是吗?”
将最后一句话的重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