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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如此柔软,“你的身体……”
“哦,Sev。”我喘着气,半转回头,给他一个吻,他湿润的唇并不吝啬的从我这里夺取更多的空气。
当这个吻结束时,我们同时大口的喘气,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颤抖,“我可以的。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坏掉。”
这是我那天说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在他开始抽出并重新占领我的时候,我只能呻吟,并且哭叫着他的名字,将我们一起推向快乐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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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再一次恢复平静,越来越重的身体让我无法自由的在城堡内活动。
由于Harry没有在十一月的Quidditch(奎地奇)比赛中再次负伤,Gryffindor的胜利里没有再夹杂着搜球手(Seeker)的痛苦,这使得Gryffindor在这段时间内像是志得意满的小动物,不停在Hogwarts乱窜。
石化事件没有再次发生,我猜想是Ginny已经将那体惹祸的日记扔掉了,由于身体的原因,Harry一周一次的思想教育课已经改为函授的形式,这并没有降低他太多的热情,(虽然他更想让我教授他大脑封闭术,但我的身体不容许这种课程的开展,他只能耐心地——好吧,我承认我怀疑这个孩子的耐心有多少,但他只能接受,或者是由教授亲自教导,他激烈的反对了这种提议。)我的Rosebush(蔷薇,一只灰蓝色的隼,现在已经不回避的向我要酒喝。)唯一的工作似乎就是和Hedwing(海德薇,Harry的雪白的猫头鹰)交错着在两个学院之间飞翔。
Anthony家的Christopher Thomas已经出生,Anthony哥哥写信告诉我,他是一个蓝眼睛棕色头发的可爱小鬼,并希望我的孩子出生后,可以拜访他。这让我开心了几天,但考虑到自己要在三月份才有可能恢复自由,兴奋就消退了不少。
奇怪的是,在我每天培元丹加修炼的魔力供应下,孩子的生长并不比传统精灵快多少,他几乎吸干了我所有魔力。
我并没有把这种情况告诉教授,只是私下找来精灵。他并不忧虑,只是开心地告诉我,小精灵的魔力在孕育期吸取得更多,只会让他在出生后更为强大,按着一个正常精灵的魔力情况来说,这孩子肯定会是个强大的精灵。
自然,我不会告诉他我和教授的修炼让我们魔力回复速度是一般人的几倍,这并不影响他说的理论。我和教授的孩子会是强大的,我喜欢这一点。
至于孩子的性别,精灵这次郑重的告诉我,月精灵的传统是不能在孩子未出生时探查他的性别,因为那会影响他(她)魔力的纯粹,这似乎是和真名有关的一种规则,我不想深究,一种让人期待或是惊喜的小秘密值得等待。
教授探查密室(the Chamber of Secrets)秘密的进度似乎不很让他满意,但关于前Death eater的分化工作却意外的开始顺利起来。
Lucius Malfoy和教授身边已经聚集了大半没有被关押在Azekaban(阿兹卡班)的Death eater;因为Dark Mark顺利的消除,和对那个人复活的忧虑,这些人难得的没有因为利益或是家族之间的战争而产生分歧,(现在的这些人基本会是各个古老或是出名的贵族巫师家庭的后代)他们有志一同的开始为今后自己的命运奋斗。
Malfoy家族的势力已经渗透入魔法部更多的部门,Fudge(魔法部部长)对此并没有太多感觉,因为这些贵族都小心的保持他们在公众眼中的形象,更秘密的积蓄力量,以备今后发出决定性的一击。
而我的NEWT考试也在安排中,我可不想在自己行动不了的时候进行这个考试,或者是在孩子出生后……那个时候,我不确定自己真的可以长时间的离开自己幼小的需要照料的孩子。
而这个考试的结束也标志着我学生时代的结束,我不反对可以更早的与教授光明正大的站在所有人面前。这个学生的名义,只会给教授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Harry potter的故事正在改变,但,无疑的,我喜欢这种改变。
Chapter 40
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们永远不可以小看Hermione Granger的求知欲与好奇心。当我的N。E。W。T。考试终于结束后的第三天,我意外的在地窖里接待了一个久已未见的男孩——Harry Potter。
他几乎是沮丧地蹭进地窖,并喝下Keke(我专用的house elf)送上来的牛奶,(这几乎是地窖最不缺少的东西,在我怀孕后。)
他暗淡的绿眼睛恳求的看着我,似乎希望我能安慰他。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样的Harry确实让人无法漠视,微摇头,我微笑,“怎么了,Harry;你看起来很不好。”
“分院帽曾经认真地建议我加入Slytherin,”他说,低下头努力看着自己的脚尖,“它说,‘你会非常成功的,你知道吗,都在你脑袋里藏着呢,Slytherin会帮助你获得成功,这是毫无疑问的……’。”
抽动了一下嘴角,我并不认为这种话应该和我这个标准的Slytherin学院的人来倾诉,我无法弄清Harry 此刻脑子里的内容,他就没有一丝感觉这种情况的怪异么?
叹口气,我知道自己不可以畅快的问出自己的疑问,“如果这是事实,那么你为什么看起来如同被挖空的南瓜?——我还以为你输了Quidditch(奎地奇)比赛。告诉我,你这么沮丧的原因,好吗?”
“ Ron说,Salazar Slytherin(Slytherin创建人)是个老疯子,并且还说,如果他被放进那里,他就直接回家。而且大家还说,密室只有与Slytherin有关的人才能打开……”harry无条理且乱七八糟的表达方式无助于他的解释。
挑挑眉,我突然理解了教授对他的愤恨,不仅仅来源于Gryffindor或是他的父亲。他是个不错的孩子,但绝不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孩子。
他的行为有时只会带来当事人的不满。
“Harry,你在担心什么?”我轻声问,不等他回答,我接着说,“密室并不是你打开的,我相信你。如果与Slytherin有关的都是疯子,那么Draco和我,似乎都不是正常人,我有些失望,——经过一年多的学习,我以为你已经会使用你自己的大脑来判断事情,而不是别人的意见。”
“我没有,”Harry着急的反驳,并拼命摇头,“Lyra;只是Hermione也对Slytherin这次的事件不满,她觉得看血统来决定一个人的高低并不公平。”
“Hermione,”我收敛了笑容,“我以为她和小Malfoy是朋友?”
“也许……”Harry犹豫的说,开始玩弄他的手指,“上次Ron想诅咒Draco,结果不小心将诅咒反弹到他自己身上后,Hermione就不肯再和我们一起去万应室了,她说她讨厌‘mudblood’这种污辱。”
“太好了,”我微笑,并开始诅咒小Malfoy那高人一等的高傲自尊,“那么你呢?”我问,并招来Keke,让它同样给我一杯牛奶,早些时候吃下的各种魔药让我的嘴巴里似乎还残留着奇怪的味道。
“我相信Draco,”黑头发男孩抓着他凌乱的黑发,苦恼的说,“但他似乎不愿意理我了,自万圣节后,他就不肯单独来见我。”
“好吧,”我发现,只要遇到这个黄金男孩我的叹气次数就会不停的增加,“Harry,你要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别人不能将想法强加在你的身上,这也同样代表了,你不能将自己的想法加在别人身上,——如果你希望别人听取你的意见,你就需要说服他。明白吗?”
“可我要怎样做?”Harry沮丧的摊开手,“Draco似乎讨厌我和Ron还有Hermione混在一起,可我在Gryffindor并没有太多朋友。”
“告诉他你的想法,用猫头鹰寄给他或者亲自在某处堵截他,”邪恶一笑,我幻想着这种可爱的场景,发现Harry真正的忧虑其实是件很好玩的事情,停了一下,我突然意识到另外一件事情。
“Harry;幸好你过来的时候没有被教授发现,否则他会很开心他的蟾蜍有人处理。”
“我写信问过Draco;他告诉我今天中午Snape教授会到他家去,我才敢过来。”Harry抓着头发说。
再次抽动嘴角,我有了把这个小混蛋赶走的冲动,他到底是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的?
“既然小Malfoy愿意回信给你,你还在担心什么?”我无奈的问。
“可他不肯和我一起出来,而且……”Harry不情愿地说到一半就停住,碧绿的眼睛盯着我。
“这样,”扯起嘴角,我突然有了个好办法,有个人比我和教授都合适教导Harry;并使他可以更多的了解Slytherin,同样地,教导这个孩子会给Malfoy家族带来更大的利益,他会比Albus Dumbledore更早的让Harry认识到长辈的关爱。
“Harry;我想到一个人,他可以很好的指导你大脑封闭术,并教导你更多的事情,比我合适……”制止了Harry的反驳,我接着说,“你知道,我并没有太多时间……对不起,但我希望你可以受到更好的人生引导,不仅限于知识,还有对世界的理解,你需要一个长辈,一个导师。Albus Dumbledore校长也许同样愿意这样做,但明显地,他的时间比我更少。有一个人可以引导你,并且使你可以拥有更多的知识与自由。”
Harry睁大眼睛看着我,“是谁?”
“Lucius Malfoy;你可爱的小朋友的父亲。”满意地看到Harry没有激烈的反应,我让Keke把上一次Malfoy给我的portkey(一个小小的钥匙形状的挂饰)拿给Harry,并对他解释,“这是portkey(门钥匙)你可以通过触摸它直接到达Malfoy庄园,并通过他返回学校,只要你想着目的地。你要注意不要让别人发现它,拥有它就等于拥有可以入侵庄园的权力,这关系着Malfoy一家的安全,明白吗?”
黑发男孩低头摆弄着这个portkey,好一会才开心的抬头看着我点头答应。
乖孩子——我无声的挑眉,让Keke拿回portkey(门钥匙),发觉绿眼男孩的失落,我微笑,“你会拥有一个你自己的,在我写信给Malfoy先生后,我想你喜欢它,是吗?”
“那太好了!”Harry跳起来,我想他多半是想着和Draco可以自由玩耍或是见面而不用担心小Malfoy的拒绝。
用house elf拿来的羊皮纸和鹅毛笔写好信件,很快就被一脸期待的Harry拿走,他坚持要自己寄出这一封信,而且他几乎是小跑着离开地窖,并欢快的向我道别。
微笑着看到公办室的门再次关闭,我轻声对自己腹内的孩子说:“孩子,长大以后一定要学会思考,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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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到来,标志着我又要为新一轮的礼物奋斗,虽然我更想帮助教授解决一些烦恼,但明显地,我这种想法才是教授更多烦恼的来源。
当我终于认同,在这种身体情况下我的任何冒险(不管是关于密室还是其它事情,)都是对教授神经的挑战,并且同意将大多数时间消耗在地窖或是精灵的陪伴时,(当然,教授自己的陪伴也占的比例更多)。教授才最终放松。
那个几乎被我遗忘的Ravenclaw冠冕静静的躺在戒指中,虽然我很想用精灵之剑实验一下是否能破坏掉这可恶的东西,但,我明白等待一段时间,再由教授或是Harry来做这件事才是正确的,不引人怀疑的做法。
至于那个在七天前被石化的Colin Creevey,并没有给教授的研究带来太多的进展,他似乎是偶然遭遇了什么……那时Ginny就呆在Gryffindor的公共休息室。
将决定给Chistopher这个小宝宝的玩具用礼盒包好,并放入戒指等待到时寄后,公办室的门静静打开,我的伴侣带着冬天的寒气回来了。
仰起头,交换了一个不含情欲的吻后,教授坐到我的身边,这个位置是我在壁炉边最喜欢的,而教授最喜欢的貌似就是它旁边的位子。
“Sev;”我将身体靠向他胸前微带冰冷的天鹅绒袍子,那种平滑而柔软的冰冷中包含着教授一贯地味道,一种奇异的魔药香气。
深深地吸入一口后,感觉着自己伴侣放松的胸膛在呼吸中起伏。
“Lockhart邀请我参加他组织的决斗俱乐部,”沉默了一会,教授突然说,“让我们想象一下,需要学生来排演各种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的教师是如何*决斗*的,真是绝妙的想法。”
教授语气中的讽刺意味让我再次勾起嘴角,很久以前,我就发现自己喜欢教授这种说话方式(或是习惯了?),我放慢声音说,“也许他希望他的学生充分了解——他应该被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