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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对着一票读者大人,一挑那琉璃般流光溢彩的桃花眼,水雾弥漫,霎那间犹如沾染了雨露的星辰,更如那幼鹿的无辜,神色楚楚,唇角却缓缓绽开一抹倾国倾城的笑靥,容颜如玉,更是让人见之无不生怜:“嗯,既如此,各位且看在澈的一分薄面上,随意的安慰下那个小……人吧”
风若蹲墙角,好不容易清醒,画圈圈,妖孽啊,妖孽啊!真正的妖孽在这呢!等我画个急急如玉令,看我不镇住你!哼!
'193'865点击_772。 局环局【四十六】
“皇帝,不必忙了。”
太后抬手阻止宫人倒茶的动作,上一刻还神色如常,下一刻瞥了一眼一旁神色似乎毫无异色的轩辕瑾安后,忽厉声喝斥道:“皇帝,你可还知你是一国帝王?”
“儿臣不敢有一日稍待。”轩辕瑾安赶忙神色恭敬的起身,微微躬身回道。
“不敢?如今可还有你不敢的?朝堂之上,你尚且敢径自丢下满殿的文武百官,置他们的跪地请命于不顾!后宫之中,面对哀家,你尚且敢欺瞒哄骗,还用底下这些个没用的人的九族来让他们不敢知会于哀家,你又还有什么不敢的?哼!”
最后那一声冷哼,已经动了真怒。
看着眼前这个她唯一的儿子,满目都是失望之色。
“哀家今日来,便是要你亲口给哀家一句话,那个妖孽,必须死!”
“啪——”的一声重重拍在梨木小几上,那长长的金玉护甲发出刺目的亮光,“嘎——”的一声划过梨木小几的桌面,那尖锐刺耳的声响,几乎刻入了每个人的心里,挠得人心中一凉。
御书房内霎时跪了一地,巍巍颤颤的低呼:“太后娘娘息怒,凤体要紧。”
“母后息怒。”
犹剩轩辕瑾安一人微微躬身而立,俊朗的容颜低垂,看不清神色。
“息怒?你让哀家如何息怒?以前为着一个欧阳锦儿,你跟哀家大吵一架,执意妄为,把哀家气得远去清修!而后,你得到是是什么?是她的背叛和不屑!哀家是忠言逆耳,念在你知错了,亲手了结了她的性命,哀家也以为你已经改过……”
“可如今,你叫皇后把哀家迎回来,难道就是要让哀家再眼睁睁看着你又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妖女跟哀家反目?生生葬送了我轩辕万里江山?”
太后气得身子都微微颤抖,一想起这唯一的儿子竟然每每为了一个女子与自己背道而驰就不由得来气,以前还稍微情有可原,毕竟那个女人还不至于危害了轩辕社稷,而如今,出来这般的传言,他竟然还想要护住那个女人!
哼!凡事威胁到她轩辕社稷的,她一概连一丁点的威胁都不能留!
想到这里,太后的声调徒然的冷了下去:“那个女人,非死不可!”语气里,是浓郁阴鸷不折手段的狠戾和杀戮。
'194'836点击_773。 局环局【四十七】
“母后,睿达如您,难不成竟也相信那些个无稽之谈?”轩辕瑾安此时倒也不再避讳,直了起身,直视着太后,脸上依旧维持着谦和恭敬的笑意。
“哼,这不是哀家如何以为的事!事到如今,也已经不是我皇家如何的事了,这个女人,非死不可,她,不死不足以平民愤,不死不足以安民心!”
字字句句,全是杀意。
太后此时的神色,也是狠戾阴鸷的几乎有些扭曲。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一时失态,太后轻轻抚摸着冷硬的金玉护甲,神色,慢慢恢复了一贯的雍容华贵。
饶是心智冷硬如轩辕瑾安,也微微色变,良久才幽幽道:“母后,莫非连您也要逼儿臣麽?”
他的瞳眸幽黯如最沉黯的夜色,目光带着丝清晰可见的沉痛,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这个高高在上的,他的亲生母亲。
太后的脸色变了变,侧过脸,避开轩辕瑾安这让她觉得是在控诉她般的眼神,依旧冷下心来道:“若你真的铁下心要护着那个妖女,任由她继续祸患我轩辕社稷,就莫怪哀家无情!你这个皇帝,不当也罢,你那被放逐的四皇弟虽然生性懦弱,但也算听话……”
这话,已经说得太过明白。
轩辕瑾安身子一颤,倒退一步,唇角,那笑意,惨淡的仿佛连笑容都是痛的。
“母后,你何时才会最开始便记得,我,才是您历经苦痛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儿,而不是这轩辕的江山。”
轩辕瑾安的心,再一次被狠狠的揪起。
不是早已明白母后的心中,只有这轩辕江山,只有这至高的权势麽?轩辕瑾安,呵,你还在奢求什么?这冰冷无情的皇家,你难道还想要用母子真情,去换的她坚决的支持吗?
轩辕瑾安,她,是你的亲生母亲啊!她的体内,和你流着的,是同样的血!冷硬,无情,狠戾,决断,不择手段,这就是皇家的母子,不是吗?
“皇帝,你要记得,你如今是这轩辕的皇帝,然后才是哀家的儿子,同样的,哀家是轩辕的太后,然后,才是你的母亲!”
'195'1062点击_774。 局环局【四十八】
“你是皇帝,所以,你要记好了!你的心,要收好藏好,别随便去给谁。否则,到最后伤的,还是你自己!”
当然,她也不会允许,他把心给任何一个女人!只要他给了,哪怕只是一点点特别,她都会将那个女人扼杀掉!她绝不容许有超过她掌控的事情发生!
这一字一句,无一不如大浪拍岸,狠狠的撞击在轩辕瑾安的心上,直至他心底最为柔软的那个角落,痛的刻骨。
是啊,这是皇家,天底下最无情最容不得真情的皇家啊!
他轩辕瑾安,从何时起,早已被锻炼得铜皮铁骨的心,如此的优柔寡断了?
神色几变,终于冷硬了神色,轩辕瑾安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淡薄的笑意,意味未明,忽然沉声道:“母后,既然知道朕是皇帝,母后是这后宫之主,就还是不要僭越为好。”
“来人,太后娘娘忽感凤体不是,送太后娘娘回宫静养,后宫妃嫔就不必天天前去请安了,寿宁宫伺候的一干奴才,要好好的伺候好了,若太后娘娘再拖着病体为着你们这些个乱嚼舌根而来回奔波的,你们就小心你们的狗命!”
“是,奴婢遵命!”和嬷嬷等人身子再次伏低,生怕这天底下最为尊贵的母子失和波及到他们这些个奴才。
“皇帝!你……好,好,好!不愧是哀家的儿子!好得很!”
太后气结,手指着轩辕瑾安,一时竟不知道该怒该喜,是怒儿子的不孝,竟然要软禁自己,还是喜他的杀伐决断,连母亲都可以软禁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杜绝任何与他意见相悖的隐患。
这,不正是她一直以来的教育吗?
“啪——”的一手扫落身旁小几上的茶杯,滚烫的茶水立时泼了跪在最前面的和嬷嬷一头,烫得她身子不住的颤抖,就是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轩辕瑾安冷眼看着,唇角勾起一个残忍的笑意,这个该死的老刁奴。
太后冷冷的看了一眼轩辕瑾安,起身甩袖而去。
“来人啊,送太后娘娘!”
“是。”李公公应声,赶紧吩咐了几个伶俐的宫人跟上。
'196'893点击_775。 局环局【四十九】
“老……老奴……告,告退……”和嬷嬷巍巍颤颤磕头施礼,强忍着嚎啕大哭的冲动,手脚并用的想要爬起来。
轩辕瑾安突然一脚踹过去,怒喝:“你个够东西!朕有说过让你起身吗!竟然先是触怒太后,然后忤逆朕的旨意,来人啊,拉下去,乱棍打死扔去乱葬岗!”
“是!”就个侍卫应声而入,拉着一时竟蒙住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和嬷嬷朝外拖去。
和嬷嬷强忍着头顶的痛意,好不容易反应过来,顿时歇斯底里的大叫道:“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唔,唔……唔唔唔……”
叫道后面,嘴却被那个机灵的侍卫扯出她腰间别着的锦帕给一把堵住。
两个侍卫相视讥讽的笑了笑,这个皇城里,要一个人死,还有什么没有的,没有?他们见多了,可是,只要皇上说有,那就是有,皇上要你的命,你还敢喊冤,真是死一次都是好运了!
和嬷嬷不甘的瞪大了眼睛死劲的挣扎,可是两个练家子的侍卫岂是吃素的,那力道之大,任由她如何折腾也挣脱不开,嘴巴又被堵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连一句话都喊不出来。
她到死,也没弄明白,她为什么要死?两眼依旧瞪着,像是想要看清楚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只是,曾经嚣张跋扈的想要刑审九月的时候,被九月吓得昏倒,醒来后又在太后面前挑拨离间的时候,在听到那个传言顿时跑去太后面前添油加醋的时候,她都没有想到,如今这个下场。
轩辕瑾安听着渐行渐远的“唔唔”声,唇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以为他不知道月儿手上的伤吗?该死的奴才,死都算便宜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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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懒懒的靠在床头,有些无意识的摩挲着手中的玉簪,依旧是那般清雅无暇的玉簪,那淡紫色的琥珀莹莹的散发着温和的光彩,里面血色的红枫叶似乎有缓缓流动的动感,再仔细去看,又好似它一直静止在那儿,从未变动过。
'197'837点击_776。 局环局【五十】
九月有丝惊讶,好似她还没如此好好的看过这支玉簪,一直贴身放着,也不知道为何,就是想要贴身放着。
现在一看,似乎那玉色更为纯粹透明,淡淡的青色,借着亮光,似乎还能看见那清晰可见的纹理。这玉簪所流露出来的气息,精致而高雅,甚至透散着一股尊贵无双的意味。
是我的错觉吗?
九月将玉簪平放在掌心,更靠近了自己一点,忽然惊讶的发现她竟然可以感觉到那玉簪越靠近她越隐隐的,散发着一种温度。
九月眸光微闪,又拿近了些,这种感觉愈加清晰。
果然,是极品的玉石,玉养人人养玉,似乎,有些灵性了呢。
“娘娘……”青兰的声音传来,九月下意识的将玉簪用锦帕包好收回了怀里,无意的掠过脖颈处挂着的那枚戒指,一阵微弱的萤光闪烁,一股热意印在胸口,让九月觉得由心底感觉到一阵舒爽。
只是,青兰的走近让她也没去仔细思索。
昨晚到了深夜青兰才满脸疲倦的回来,她也没有多问,只让她好好休息。
“娘娘,洗漱后用早点罢。”
青兰端着热水进来,依旧是往日一贯青兰的面容,浅浅的带着丝暖意的看着九月,毫无丝毫异常,仿佛昨晚,她从未消失过般。
九月点头,任由着她伺候着梳洗。
只是坐着不动,不免又有些瞌睡,她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
最近睡得越来越多了,也越来越嗜睡。
按照常理,这样紧张的局势下,她如何还能安然睡去?可是,身体太容易疲倦,随意的走走,看看书,便会不知不觉的觉得瞌睡。
尽管她尽力克制,也只能保持神智完全清醒一两个小时,然后又是一样的,昏昏欲睡。
九月一边用着青兰精心熬制的荷叶粥,享受着那唇齿间淡淡的清雅香气,一边有些漫不经心的道:“青兰,小福子,也在那些人中吗?”
“呃……”青兰似乎有些失神,猛地听到九月的话,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九月也没有重复,依旧闲适悠然的享受着眼前的美食,仿佛她什么也没说过般。
'198'1115点击_777。 局环局【五十一】
青兰忽然反应过来九月的问题,脸色一黯,垂眸掩去眼中的那丝错愕和惊慌,模棱两可的道:“奴婢也不清楚,像是,在那之前便很久不见小福子。”
这话一出口,连她自己也忍不住怔住,心中一惊一凉。
的确,明明小福子是那么不容忽视的一个存在,他总是费尽心思的逗得娘娘开怀,偶尔跟在他们几人后面转着,说是要看清楚娘娘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也总是喜欢无比欢喜的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娘娘。
可是,为什么这样一个人,连她这个自幼便被训练到几乎过目不忘的暗卫,竟然会一时想不起来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起便消失了?
是在那些被灭口的宫人中?还是他也是皇上的人?被趁机叫了回去?还是……
青兰不敢再想下去,背后已经惊出冷汗。
她不敢想象,若那小福子真是对娘娘有什么不良企图,那如今娘娘早已……
为什么自己会犯这样的错漏?不可能!
“哦,这样。”意味不明的三个字,慢悠悠的从九月口中吐出,仿佛她不过是突然想起随意一提,根本毫无意义。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底的惊讶。
想不到,在这个时代还有这么厉害的……算是技能?
竟然可以让身边熟悉的人都慢慢的淡去对他的记忆,甚至若是心智没有超出一般人,是不可能会想起的。
她自问心智坚定,记忆力也一贯很好,不说过目不忘,凡是见过的,也都能记清大概细节。但是,对于小福子,这个她一直从内心感觉亲切的活生生的人,她竟然会无法刻意的去记清有关于他的事?
她想问小福子的下落很久了,可每次刻意去记,要记得问,可总是忘记。
今天若不是一时兴起拿出玉簪来看,忽然想起了那枚戒指,和小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