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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冷汗狂流,心脏几乎要跳出小胸脯。
甚至连看沙迦的勇气都没有,生怕他会从她心虚的眼中看出端倪,开始怀疑她的身份。
“凤昭仪,对朕的安排,你可有不满?”沙迦瞧着浅离半晌不说话,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于是大声问道。
浅离死命咬紧圆润的红唇,心里念叨着言多必失少说为妙,小脑袋只是摇晃,连声音都不敢出。
“朕会再帮你找个好先生,虚心好学是不可多得的好品德,朕很支持。”
沙迦的安抚没起到太大的作用,浅离仍旧觉得害怕,这个一会冷一会热的男人,让人根本就看不清他的心思,掩藏极深。他怎么能这样迅速的转换各种心情,威严的、肃杀的、和煦的、冷凝的,变脸比翻书还快,使她心生畏惧。
沙迦挥一挥手,让一屋子奴才退出去。
浅离下意识的跟着站起来,妄想混在人堆里,悄悄闪人。
她可不想留下来单独面对沙迦,提心吊胆的,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皇帝大人的日程安排还真是奇怪
沙迦长臂一身,扯住她后背的衣襟,“浅离,你不留下来陪着朕吗?”
“我我我。。。”对了,在皇上面前得自称为臣妾,否则就是违反了宫里的规矩,浅离迅速的改口,轻轻道,“臣妾没想走。”
“那你这是要干嘛?”沙迦好笑的看着这小妮子又在睁着眼说瞎话了,他刚才若是没起身阻止,怕是这浑水摸鱼的小东西早就闪到门外,跑个无影无踪。
浅离反应不慢,脑子灵光一闪,已有借口回答沙迦的追问,“臣妾是去关房门呐,起风了,可能要下雨。。。万一。。。啊!!!”
惊呼声起,喋喋不休的小人儿已经被沙迦打横抱起。
“皇上,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她双腿乱蹬,心里害怕,只想着挣扎出他的怀抱。
这个男人好奇怪,话也不好好说,还突然抱起她来吓唬,真是太可恶了。
呜呜呜,若他是普通的百姓,浅离定要祭出当老大时的豪气,狠狠地让他知道她的厉害。
只可惜,这里是皇宫,是沙迦的地盘,为了她的脑袋着想,浅离有贼心,却没那个贼胆。
沙迦拖着浅离腰肢的大手重重在她的小PP上拍了一记,打了个哈欠,疲倦道,“别乱动,陪朕回房去,好好睡一觉。”
浅离瞪圆清澈的眼,嘟囔道,“大白天的睡什么觉,您现在很清闲,都不用去处理国家大事吗?”午膳的时间还没到就要午睡,皇帝大人的日程安排还真是奇怪,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要来她这儿呢,还嫌前些日子给她带来的麻烦不够多?今天这事儿若是再传扬出去,大小宫妃们还不得组成一队来找她的岔啊。
暧昧纠缠
那场景光是用想的,就觉得好可怕,被环肥燕瘦、各具风姿的女人一起恨上,仅是凌厉的眼神就把她拆解了。
“嘘,小东西,你别吵,朕头疼。”绕过屏风就是浅离的大床,卧房内弥漫的也是她身上特有的奶味,这样的气息让沙迦莫名心安,把怀里的女娃放下,沙迦双脚一蹬,脱下靴子,迫不及待的扑过去。
很快,室内便安静下来,浅离听着沙迦起伏的鼾声,无语的瞪着红木床顶部的雕花,她的身体被树袋熊状蜷缩的皇帝陛下大力的拥着,她动一下,那力道便加重一分,生怕她会不小心跑掉似的。
可是这个姿势确实不大好受,尤其是浅离异常清醒,根本就没睡意的情况下,被强行禁锢在床榻上一动不动更是折磨。她静心等了会,待沙迦呼吸沉重而稳定,确定他已经陷入深眠状态后,浅离轻轻的双手推开他的手臂,想从他的气息中逃出去。
谁知道眼看着便要成功了,沙迦仿佛能察觉到怀中的空虚,一伸手就把浅离拎回来。双臂缠紧,“小东西,你不许走,就陪着朕。”嘴里咕哝着往她怀里钻,却不小心被宫装上华丽的花纹装饰擦疼了脸,沙迦气恼,熟练的大手不顾浅离的阻挡反抗,上下游走,解不开她的扣子索性使大力撕开,浅离悲哀的想哭,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就这样报销了。
画面又回到了最开始,只不过这次棉被下的两个人身体完全裸着,暧昧纠缠。
浅离羞臊的涨红了脸,小拳头握成两颗沙包,恨不得立即朝沙迦的鼻子招呼过去。
传膳柔福宫,宝贵人伴驾
就这样被看了,摸了,等出了宫,还有哪个男人愿意要她啊。
可是她还是不敢,身边睡的这位是皇上,要她去死还不跟捏死只蚂蚁似的简单。
浅离不想死。
所以她也只好忍耐着,试着忘记身旁的男人是沙迦,只把他当成是一团空气,一条棉被,一只硕大的枕头,亦或是。。。打了个哈欠,她忽然觉得也有点困。
。。。。
沙迦直睡到傍晚,才神清气爽的张开眼,直直坐了起来。
身边的浅离白生生的身子落在他眼中,胳膊、小腿、脊背甚至是小PP,全部都还保持着孩子特有的体态。她根本算不上是个女人,即使不穿衣服,也无法引起沙迦男性的欲望。
不过,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东西,竟然会拥有那么神奇的催眠功效,沙迦在哪里都谁不安稳,唯独有她在身旁,便能很轻易的入睡。
于是,他开始很认真的考虑,是不是该物尽其用的给这个肥嘟嘟的小东西寻个更好的差事。
沙迦睡的舒爽,精神振奋,心情大好。
伸着懒腰走到外间,让安福伺候着更衣梳洗,唇畔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陛下,您气色可真好。”老太监嘴甜的称赞着,屈膝跪在沙迦的脚边,为他套上鞋袜,再用手帕轻轻拭去浮灰,一丝不苟的敬业态度几十年如一日。“晚膳的时间也快到了,皇上,您是要在未央宫享用吗?”
沙迦想了想,“传膳柔福宫,宝贵人伴驾,对了,安福啊,你去吧江南织造新送来的雪色绸缎取两匹先送过去,知道怎么说吧?”
明夏快去帮我拿件衣服
对这种情况,没有人再比安福驾轻就熟,他笑吟吟的答应着,转身着手去布置。
明夏在一旁侍候,听见皇上才出了凤昭仪的卧房立即就筹划着去找宝贵人寻欢,还派人先送去礼物讨好,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宫里的娘娘们都是陛下私有的玩物,喜欢哪个就宠哪个,没半分真情。
幸好凤昭仪没有听到陛下这番话,否则真不知道要怎么伤心了。
卧房内忽然传来浅离轻轻的呼唤声,明夏立即施礼告退,进房伺候去了。
待看到一室狼籍,片片撕裂的衣物飘洒满地时,明夏脸色立即变了,难倒皇上下午忍耐不住,已经把主子给。。。
浅离蜷缩在被子里,窘笑道,“明夏快去帮我拿件衣服,我想起床了,头睡的好晕哦。”
明夏点点头,取衣物的时候顺便还吩咐招福他们赶快去准备热水,稍后凤昭仪可能会要求沐浴清洁。
浅离根本就没意识到这番暧昧让下人给想歪了,她裸着身子极不自在,恨不得立时就有一件衣裳穿着,解除这种窘态,再加上年纪毕竟还是小,对男女之事懵懂,一时间竟然无察觉。
。。。。。。
沙迦耐心的等着浅离穿戴整齐出来,招手唤她坐在身边,拽了拽她圆润的耳垂,“小东西,晚上要不要来勤政殿陪着朕一起睡?”
勤政殿是沙迦自己的宫殿,平素只有他一个人住,即便是宫里的娘娘不得未经允许而擅闯。至今为止,也只有前任未央宫主人才有幸在勤政殿伴驾,不言而喻,那个地方对沙迦的整个后宫来说,都是极其特别的所在。
职业陪睡
浅离立即惊恐的摇晃脑袋,“我才不要去。”
每天晚上和这个喜怒无常,爱撕别人衣裳的暴君一起睡,她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呦。而且,若是给宫妃们知道她又和皇上状似亲密无间,肯定要招惹来漫天飞醋,不淹死她,也得呛死了。
她还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呢,惹众怒的事情坚决不干。
沙迦骨子里是极为霸道的男人,不过他喜欢用这种询问式的口气对待他的女人们而已。
这并不代表着他就能接受拒绝,尤其是浅离的任性,分外不能允许。“安福,去把昭仪娘娘的衣物用品都拾掇干净,送到勤政殿去,这些个随身伺候娘娘的奴才们,捡着贴身勤快的,也一并调到勤政殿去。”
安福太监自然不知道浅离对沙迦来说的真正意义。
他听见了皇上的命令,内心深处震惊无比。可以说宫中每一位娘娘的最终目标都是得到入住勤政殿的机会,那里与皇后大位,只有一线之隔。
几年来,最得陛下宠爱的娘娘都没能成功达到的目标,却被这个毫无特色,身子还没长圆润的凤昭仪给得了去,瞧那模样还不情不愿的。是欲擒故纵吗?未免玩的也太高竿,连他在事先都没看出争宠的端倪。
浅离无助的瞧着一屋子大小奴才在安福的指挥下,有序的忙碌起来,常用的书籍被堆积在一处,还有浅离的一箱衣物和贴身物品外,就再没什么好收拾的。
沙迦不满的瞥着奴才们三下五除二收拾好的行李卷,“就这么点?”
“回禀皇上,大概是凤昭仪入宫时日比较短,所以。。。也没存下什么东西。”安福急的冷汗冉冉,他也没想到身为以鸾凤公主的身份入宫的昭仪娘娘,竟然如此寒酸,还被陛下看到了,好像他这个主管太监刻意怠慢了未央宫似的。
公主的嫁妆
明夏站在浅离身侧,壮着胆子小声提醒道,“娘娘,库房里还有您的嫁妆,只是从来都没打开过,那些东西要不要带到勤政殿去?”
浅离这才想起来那是真正的鸾凤公主的陪嫁物品,下意识里,她总觉的那些事代为保管的‘别人’的东西,所以从来都没想起来打开看看里边装的究竟是什么。
沙迦倒是忽然来了兴趣,入鬓的浓眉微微挑高,“小东西,你还有自己的小库房呐,走走走,让朕去参观下,瞧瞧你都藏了什么好东西在里边。”
说罢,竟然牵起她胖乎乎的小手,由招金太监引路,直奔偏殿而去。
浅离再想阻止已经就来不及,呐呐道,“皇上,您不是还有事吗?那个什么什么娘娘还在等您一起吃晚饭呢。”
“这么小就学会捻酸吃醋可不好,你这个毛病得改改。”沙迦嘴上虽教训着,脸上却挂着笑意,显然并未真正动怒,尤其是浅离露出囧囧的表情,更让他心情愉悦,仿佛烦恼的事全都忘记了。
浅离那边可笑不出来,谁吃醋了?她为什么要吃醋?她可是巴不得皇帝陛下赶紧走人,免得她提心吊胆的什么事都不敢做。
他一来,就把她的先生给赶跑了,不让她念书,强拉着在床上睡到了傍晚。现在又兴趣盎然的要去看‘鸾凤’公主的嫁妆,最让浅离郁闷的是,晚上还得去勤政殿和他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