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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儿一脚把父皇睡的龙凤呈祥梨木床给踹断了。”
宫人们不敢和皇上讲,正团团乱动想辄敷衍,被她撞个正着。
“火凤蛋本就是改善婴孩的体质,二皇子快满周岁了,有别于正常的孩子,也不算稀奇。”要不然火凤蛋怎么能成为江湖至宝呢,没效果的话,那跟土鸡蛋也没啥差别了。
“那张床我双手抠都掰不动,他一脚便踹个大窟窿出来,这也太强了吧,假以时日,他再稍微大点,天呐,我不敢想象。”最重要的是,她这个当姐姐的以后不敢乱捏鸿儿了。
虽远必诛(八)
“看来皇上准备的高手用得上了。”墨染的笑容有一抹小小的狡黠,不过掩藏的刚刚好,就连蓝心也没能看出。
“是啊,好可惜哦,鸿儿比澈儿好玩多了,本来准备多玩几年呢。”现在瞧这架势,不爱理人的小娃儿马上就要成长为不可小觑的超级高手了。蓝心沉闷许久,终于振奋精神,“从明天起,我要守在鸿儿那边,玩个够!!!”
“你呦。”点了点她的小脑袋,墨染无奈道,“老想着欺负弟弟,小心鸿儿记仇。”
“不会吧,我可是他的亲姐姐呢,就算记仇又怎样。”她才不怕。
大不了,跟着墨染脚底抹油,溜到天边去叫他见不着。
反正,这件事结束后,她的夫君还筹划着要去更远的地方,不知多久才会回北国。
说笑着,二人一马已经到了果树林的边缘。
几个侍卫现出身来,“公主,驸马,请在此稍候,没有皇上的旨意,这里暂时不许任何人进。”
帝后在林子的深处恩爱,万一被人撞破,面儿上多不好看啊。
墨染知趣的点点头,“既然如此,等晚点我们再到行宫求见。”他准备先带着蓝心四处转转,并不准备非得要进去。
反正事情也不急,晚几个时辰,也出不了大乱子。
蓝心就不大愿意了,她当了十几年长公主,当年连北皇在宠幸宫妃时都硬闯过,哪会在乎这么点小小的阻拦。
她虽然留没做出冒失的举动,却踮起了脚,扯着脖子大喊,“父皇,父皇,是蓝儿来啦,您只要鸿儿和澈儿,不要蓝儿啦??”
虽远必诛(九)
几个侍卫,多年跟在沙迦身边,见惯了风浪,没对什么表示过震惊。
难得一见的脸色同时涨红,局促不安,“公主,请您声音小着点,千万别吵到了皇上和娘娘。”
“没事,等会父皇怪罪下来,本公主一力承担。”这种事,蓝心也不是第一回干了,尤其是林子里的人是父皇和浅离,她就更有兴趣。
里边没有回音,她笑容更加诡异,掐着腰,丹田用力,“父皇,您不要假装听不到哦,要是不让蓝儿进去,蓝儿就在这儿喊一个晚上,到时候把狼召来了,您可别骂人家。”
墨染好耐力,由着蓝心去闹,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当上了观众。
只苦了看守的侍卫,叫苦不迭,不敢管公主耍性子,也不敢不管,怕皇上发怒。
不多时,安福小跑着从林子里出来,脑门上的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到了跟前,连忙深施一礼,“公主呦,小声着点,太子殿下才刚刚睡着。。。”
“本公主想见父皇,又见不到,只能靠喊的呀。”蓝心天真的眨眨眼。
“皇上请您进去,驸马也请一道。”和长公主说不出理来,安福识趣的闭嘴,挥散了侍卫,让他们继续值守,也间接的解了他们的苦难。自己就跟在身后,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父皇和娘娘在干什么呢?”慢行一步,蓝心凑到老太监身边悄悄问。
“回公主的话,刚叫人送了些吃食过来,准备进晚膳呢。”他才忙碌的布置妥当,就听见公主在林外吆喝了。
蓝心听完,撅起小嘴,“父皇越来越偏心了,这种好事也不喊人家。”
虽远必诛(十)
安福赔着笑,“公主好不容易远行归来,皇上特意嘱咐不准打扰,早知道您想来,皇上一定也很开心。”
“安总管还是那么会说话。”白了一眼,长公主皮笑肉不笑,骗谁呐,她又不是小孩儿。
一阵阵食物的香气,顺着风的方向飘过来。
即使没人带路,蓝心和墨染也能准确的找到帝后所在的位置。
尽管心里有准备,当绕过那一株巨大的遮阴树之后,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慑的一愣。
正值早秋,百花绚烂,使出全身力气,绽放出最美丽的姿态。再过一月左右,天气转寒,它们的生命同样走到了终点。
北皇显然并不关心日后的衰败,趁着花儿开的最艳,命人搬来原木色的桌椅,摆放在其中。
一壶老酒,温热刚好,饭菜飘香,皆是应景的吃食,不比宫中奢华,却独有一番滋味。
浅离与沙迦相对而坐,低声不知在交谈什么,只是轻而易举的感觉到他们之间流窜的爱意,温暖而热烈。
这一幕,让蓝心彻底愣住。
好半晌,才用手背擦了擦眼眶。
“怎么了?”墨染悄悄握住她的手。
“我从没见过父皇这么的高兴,整个人看起来都暖洋洋的,真的好幸福。”咬住下唇,再次抽了抽鼻子,“就连和娘亲最后一次见面,他也不曾如此过。”
在蓝心的口中,很少会听见她提起梨妃。
那逝去的母亲,是她心中禁忌而不能碰的痛楚。
“你不想看吗?我们可以离开。”墨染的眼中,至始至终都只是公主一人而已,他本就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呐。
一见倾心(一)
“不,我喜欢看父皇这样子。”她垂下头,再次胡乱抹了几把脸蛋,再抬起头,又是笑容明媚,深深呼吸一口气,拽着墨染向前走,一连串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低喃飘落在御医耳中,“本公主已经没有娘亲啦,唯一的父皇,越幸福越好。”
沙迦幸福,浅离就会幸福,澈儿和鸿儿也会幸福,她幸福,墨染幸福,在天上看着她的娘亲,也一定会幸福。
北皇一抬眼,看见女儿和女婿,眼睛竖瞪,“离老远就听见你大呼小叫,都嫁了人了,还不知道收敛,也不怕墨染笑话。”
蓝心立即转身,抱住御医的腰,“你会笑话我吗?”
墨染宠溺的摇头,不愿插话。
这父女之间的事儿,他当女婿的还是不插手的好,免得皇帝岳父朝自家闺女发不出火来,就把全部压力都顶在他的头上。
“蓝儿,墨染,快来桌边坐,你们来的刚刚好,皇上准备了好多好吃的,这些菜的食材,都是从皇庄附近找来的呦,听说味道很是不一样呢。”浅离摊开手,半眯着的眼眯成了两弯新月。
“母后,你居然和父皇在这儿独自享受,还准备了这么一大桌,哼,能吃得完吗?”边说着,扯过一只小鸡腿塞进嘴巴,撕扯掉一块烤的焦黄的嫩肉,真好吃,香的恨不得把舌头一口咬掉。
“怎么吃不完?剩下的可以当宵夜,再不济,做早餐也不错。”浅离不甘示弱,把另一边的鸡腿扯下来,塞进嘴巴。
她决不能在吃喝上边示弱。
“喂,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啦,再这么吃下去,一定会变成个大胖子。”蓝心抓准了浅离的死穴,狠狠攻击下去。
一见倾心(二)
浅离也不气恼,娇滴滴的把头倚在沙迦的左臂,嘴里还叼着个鸡腿,含糊不清道,“皇上,人家变胖子,您就不喜欢了吗?”她生完鸿儿后,身体始终发虚,无论吃了多少东西,还是留不住肉,一天天的消瘦下去,没多久就恢复到了未成产前的身材,再加上平素里娇憨稚气,神态间全是少女的清新,光是站在那儿,还真没人能一眼就瞧出来,她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你该多吃点,胖乎乎的才可爱。”沙迦并没有要帮助谁的意思,他实事求是的说出自己的意见,自以为站在最公正的立场。
得了鸡毛当令箭的浅离立即得意洋洋,三五口把鸡腿啃的只剩一根骨头,丢在蓝心面前,“小蓝儿,你父皇本来就喜欢丰满的女人,这个是全北国都知道的事情,可是啊,有个小秘密,我知道你却可能不知道。”
墨染莫名的一阵头根发麻,浅离偶尔飘过来的眼神,戏谑顽皮。
这鬼丫头八成是想把火引到他身上。
还不等他有所防备,浅离已然极为迅速道,“你的墨染哥哥可不喜欢肉太多的女人呦,你最好忌口,免得将来变成了小猪猪,嘿嘿嘿嘿。。。”余下的话以干笑代替,反正蓝心大略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就好,话也不必挑的那样直白。
“蓝儿,无论你怎样,我都喜欢。”可怜的御医,大概一生也没几次失态,更不会像此时一样,抢白的表示忠心。
浅离玩过了火不要紧,万一蓝心真的相信了,她虽然不至于来和墨染吵,但是闹着不肯吃东西是免不了,她一向就没多少安全感。
一见倾心(三)
墨染太晓得蓝心把他放在了何等重要的位置,因此半点不敢马虎,生怕不小心铸成了误会。
“咦,好肉麻哟。”浅离环住双臂,笑的快要断了气,脑瓜藏在沙迦的身后,身子不住抖抖抖,偶尔抬头,眼眶中含满了泪花。“蓝儿,你果然。。。果然是澈儿和鸿儿的姐姐,长不大的,哈哈哈哈哈。”
沙迦好无奈,任由妻儿闹个不停。
举杯与墨染对碰一下,精致的就被发出清脆的响声,“最近辛苦了,那边的事,朕很满意。”
蓝心和浅离的注意力不在这边,墨染便无所顾忌,直言道,“苗疆余孽不清,仍旧是个祸害,臣询问过回返的侍卫,从挖出来的尸身当中,并没有发现圣域之主。”
大圣者是苗疆的精神领袖,只要她还在,便随时有反扑的危险。
失去了旧日居住的土地,苗疆圣域由明转暗,墨染甚至担心她们会潜入中原,犯上作乱。
这种可能性几乎是必然的,毕竟是几百年的势力,想要一下子剿灭,委实不大容易。
沙迦亦有所考虑,“朕已在沿途增设关卡,并派军驻扎在苗疆,圣域岁灭,苗疆却不能乱,借此机会,拔了毒瘤,把这方安定下来,也算是收获。”
北皇的治国之论,墨染听不分明,他知道沙迦有所防备,也就安了心,不再继续多言。
在果树林内,没有皇上皇后太子公主,有的只是好不容易聚集在一起的家人。
小太子已然可以自己吃饭,他坚持坐在鸿儿身旁,用孩童特有的语言和弟弟交流。
大人们听不懂,每每需要他来翻译,童言无忌,不免又引起一阵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