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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伺候在浅离身边,轻易不离,忽然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勤政殿那边出了什么事儿?
缓缓站定,眼中已经没了宝贵人的影子,沙迦的眉心处,好大一处肌肉纠结,冷冽之气顺势让周围的气温降低了好几度。
风情万种也枉然
“臣妾恭迎皇上。”宝贵人踩着三寸金莲,漂移到沙迦面前,飘然下拜。
水汪汪的眸子含情脉脉的与沙迦对撞,又立即闪开,脸颊微微泛红,风情万种。
若是往常,沙迦即使没有立即伸出手臂来抱住她,也必定浅笑着搀扶她起来,爱妃爱妃的唤个不停。
可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她就维持半蹲下拜的姿势半晌,沙迦也开口令她平身。
宝贵人的腿微微哆嗦,揣测不通皇上心里的想法,强自忍耐了片刻,终于忍不住撞着胆子小声道,“皇上,皇上。”
沙迦低下头,“哦,你平身吧。”
精神还停留在了安福和招金的身上,心里总有些挂记着招金前来的目的,宝贵人打扮的再美,也没兴致看了。“退下吧,朕改日再来。”
踏入柔福宫的半只脚硬生生的收回来,宝贵人眼中的落寞和委屈,沙迦仿佛全都没注意到。
他现在满脑子都想的是勤政殿的小东西出了什么事,把招金派来,是想对他说什么吗?
不问清楚,沙迦哪还有心思寻欢作乐。
浅离,毕竟和这些个女人不大一样。
“皇上,臣妾亲手做了几道小菜。。。”宝贵人哪里会甘心就这么让沙迦离去,他上次说来,还先行叫人送了赏赐,可最后不知什么原因还是爽约。
一晃眼,又过去好几天了,不见着皇上,宝贵人的心里不安定。
她在后宫之中的地位,完全取决于沙迦的态度,唯有获得更多的宠爱,才能稳稳立足,并奢求更多。
眼中窜过一丝不耐,沙迦冷哼道,“滚。”
分外觉得安心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宝贵人傻愣的抬眸,眼泪唰一下流下来。
她做错了什么,皇上竟然用这么重的口气,命令她‘滚’!
毕竟没见过这种阵势,宝贵人脚下一软,噗通落倒在地。
沙迦距离她那么那么近,只要一伸手,便可以把她揽入怀中。
可是他并没有出手。
在宝贵人跌倒的瞬间,他傲然转身,大踏步离去。
对这柔福宫,忽然生出腻歪的情绪,他喜爱的是真正乖巧听话的女子,而非像宝贵人这种,刻意压抑自己来逢场作戏。
挂在脸上厚厚的面具,比她擦在脸上的胭脂水粉还要厚,明明就站在对面,沙迦却无法看清女人的心。
公式化的笑容,是后宫里每个女人在面对皇上时必然的招牌,个个如此。
浅离娇憨的笑容突兀的出现脑海之中,
也许,至少还有一抹清新存在于他的身旁,不会为他的身份、地位、权势和霸气来改变态度,曲意逢迎。
若是换了别的妃子,能夜夜宿在勤政殿,就算再劳累,每天清晨也得顶着睡意爬起来,恭送他出宫。
可浅离不一样,不管他在不在,她都睡的和小猪一样呼噜噜。
这种感觉,是沙迦从来没有体会到的,让他分外觉得安心。
想到这儿,狠狠的朝安福一挥手,“给朕过来,有话问你。”
老太监心里一慌,小跑着过来,还没等他回答,沙迦又点住了招金的脑袋,“你,也过来。”
得,谁也别想跑了。
皇上的眼睛真奸呐。
。。。。。。。。
PS:莫要喊,莫要叫,在更在更,一天10更,半点不少。
PS再PS:拐了夜王回古代,在颜赢的那本书《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的书里,当做番外在更新,找不到的进群问。
要是看到有人找不到,好心的读者请大发慈悲,彼此转告。
北皇冷酷
招金心里美滋滋,可表面上还得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免得让老太监看了心里不爽,暗中给他使绊子穿小鞋。
在宫里边,人际关系非常之微妙,没有谁和谁是永远的朋友,尤其他与安福之间,掰开手指头算,其实也扯不上关系。
“皇上。。。”安福暗暗叫苦,他还什么都没安排布置呢,皇上却全都发现了,惨,又错过了个好机会来邀功。
沙迦手掌竖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垂下头望着赖在脚下抹眼泪,哭的梨花带雨的宝贵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话的意思,两边奴才苦劝不止,也都是装模作样,做给皇上看的。
冷酷的寒眸之中再无一丝温纯之色,吐出口的每个字都夹着寒冰暴雨,偏偏声音是轻轻的但不可闻,噬骨的气息凝结成片,“阿宝,朕对你很失望。”
叹了口气,她不愿走,那么他走吧。
宝贵人陡然间明白什么,她错了,真的错了,怎么今天就冲动的忘记了沙迦骨子里的真实性情,对于女人的眼泪,他不会怜惜,只有厌恶,平素里宝贵人都记得很清楚,刻意的按照他的喜好去做,才倍受宠爱至今。
可今儿仿佛中了魔咒一般,怎么也止不住眼泪,她委屈,好委屈,已经十几日没见着皇上,宝贵人既惶恐又担忧,日日在这种矛盾的心境当中度过,情绪有些脆弱。
顾不得其他,连忙抹敢泪珠,顺从的让宫人把她扶起来,“皇上,臣妾这就回宫,您别恼,刚刚。。。”
哪里还有人会听她的解释。
沙迦话音才落,人已经转身走运,步伐坚定而决绝,任凭身后的女人呼喊、祈求,亦不为所动。
人和人之间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晚了!
太晚了!
他没有重复给人机会,容许他人放肆的习惯。
北皇的女人千千万万,听话就宠一宠,不听话的丢掉不要,他的法则,干脆明白,没有例外。
“娘娘,回去吧,皇上今儿准是有急事,也许明天他会来的。”宫人们架起了瘫软无力的宝贵人,不住劝慰。
她双眼失了神采,只喃喃道,“他不会来了,不会再来了。。不会了。”
。。。。。。。
招金甩开腿跟着龙辇飞奔,还得跟皇上解释,他出现在柔福宫外的原因。
小太监机灵的很,这回倒是没有添油加醋,也没瞎掰什么凤昭仪身体不适之类的惯用托词。
把主子坐门槛上等了皇上一下午,并准备等到地老天荒的事简单学了一遍,更强调是他这个奴才自作主张,来偷偷瞧瞧皇驾,以便回去可以宽慰凤主子的心。
沙迦听完了,不止没有动火,反而叫人犒赏了招金。
乐的小太监腮帮子都笑酸了。
人和人之间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呵。
心里不平也没办法。
谁敢去找皇上抱怨呢。
浅离在门槛上坐的实在太久了,腰背酸痛,再也没法装模作样的正襟危坐,想到这勤政殿也没啥外人出出进进,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两条小腿岔开,让出个空间让身体软绵绵的贴靠着门板,双眸阖紧,无精打采的嘟囔着什么。
沙迦进门时没让人先行通报,独自一人,大跨步的走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幅好笑的情景。
他的浅离
他的小东西毫无形象可言的瘫坐在勤政殿的大门槛上昏昏欲睡。
走得近了,他总算听懂了浅离嘴里吧嘟囔的是一首晦涩难懂的北朝民歌,与此刻的心境八竿子也扯不上。
沙迦立时明白,小妮子其实只是在死记硬背,不求甚解,念书念成了本能,出口成章,可惜真正的道理,她是压根就不晓得,否则也不会在斜阳之下,选了一首祷词来念。
她指望老天爷听了,会高兴的扔两个肉包子下来打赏吗?
一抄手,把那软绵绵的身子提溜起来,手臂拥紧了往屋里走,“干嘛呢?”
“呀!你回来了。”后知后觉,一蹦三尺高,浅离有点被吓到了。
皇上神出鬼没,就喜欢一惊一乍的跟她玩捉迷藏。
“吃饭了没?”扶住她平稳站好,转而握住浅离的小手,当望见满桌子御膳,一筷子没动,原封不动的摆在眼前当景致时,沙迦微微不悦的问。
浅离眨巴眨巴眼,左手摸了摸小腹,“吃不下。”
“怎么?没朕陪着,美食也无法下咽吗?”似笑非笑,沙迦坐到了自己的位置,拍拍身边的空座位,要浅离坐近些,以方便说话。
小脑袋老实摇晃,“臣妾。。。臣妾。。。”一抹羞赧染红了小脸,难得浅离也会不好意思,“下午的时候,吃的有点多,所以。。。”
“你吃什么了?”夹了一颗平素里浅离最爱吃的虾球,放到她面前的碗里,沙迦奇怪的扫到了小妮子脸上一扫而过的痛苦。
太假了。
他可是记得浅离的好胃口,见到喜欢吃的东西,立时风卷残云,他一个大男人都不是对手。
上当了
摊开手指,浅离一样一样的数,“网油鱼卷,燕窝四字,龙井竹荪,凤凰展翅,炸鸡葫芦,琉璃珠玑,栗子糕,芝麻卷,仿膳饽饽。。。”
沙迦头皮胀痛,“都吃了?”
真是佩服浅离的好记性,认字念书得努力好久才想的明白,可是这菜名嘛,只要她吃过一次,并且觉得好吃,下回就绝对能准确无误的说出来。
浅离老老实实的点点头,“今儿是好日子,本来只是想庆祝一下,哪想到一高兴就。。。吃多了。”
很好,还懂得不好意思,只可惜小妮子垂下头,眼珠子还咕噜噜的乱转,心不在焉的布不知在想什么。
吃的是挺多,沙迦也就不逼着她再继续吃,一个人自斟自饮,夜静谧而安静,柔福宫的不快,轻而易举的抛到了九霄云外。
浅离跟着陪了老半天,想起来今天找沙迦还有重要的事,刚刚被他突然出现的一惊吓,险些忘记了。
偷瞄到皇上的脸色,没有吹胡子瞪眼睛,也没有往常的高深莫测状,只是一脸平静,好看的侧脸,勾勒出北皇英挺的弧度,天呐,他真是天底下最好看的男人,比小虎子、二狗子他们帅多了。浅离拖着腮,觉着这样的形容还不太妥帖,就又暗暗加了句,门外的招金、招银、招财、招宝全部加一块,也比不过沙迦的一根头发丝。
这是她所能想象之中的极致形容,一个小小的女孩,所见到的世界只有巴掌大,她倾尽了全力来赞美身边的男人,可惜,假如沙迦听见了她的心声,可一点不会领情。
参照物不是孤儿就是太监,北皇澎湃的自尊心,接受不了此般赞美。
蓝心公主
“小东西,想什么呢?”倒了一碗消食的酸汤递给她,沙迦轻声问,“招金说你等了朕小半天了,不会就为了多瞧几眼,把哈喇子流老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