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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的正面,雕刻了一柄华丽的宝剑插入了镶嵌满了宝石的骷髅头骨之中,奢华珍贵,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大方的丢过去,给带头的那个义军小头头,“叫你的人好好辨认一番,我等消息。”
。。。。。。。。。。
不出意料,轩辕凯丢过去的牌子,果然将对方全部吸引过去。
令牌辗转,每个人都想凑上前碰碰运气,也许就真的识得来历呢,也好在老大面前露露脸。
殷桃桃在车内没有露面,不过她却是透过了车窗的小缝隙,密切关注。
与轩辕凯的泰然自若不同,她可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被这么多人围着,万一一会动起手来,自己这边肯定讨不到便宜呢。
她绝不想看到北鸿和轩辕凯被他们给伤了。
无形之中,对义军的好感,再次降低许多,几乎达到了冰点。
她开始反省之前不辩真假的付出,是不是太过于草率了些。
这些豺狼一样的家伙,就是传说中一心要救百姓于苦难的使者吗?
她是怎么看怎么不像。
手中握紧匕首,那是之前北鸿送给她防身用的旧物,殷桃桃听话的贴身藏好。
原本她只将它当成了北鸿的关心,珍视的收好,可没想过这么快就要用到了。
设计陷害(八)
“师傅,那块牌子,是打剑时剩余的陨铁。”北鸿一眼就看穿了来历,他身后背着的神剑,就是这种材质,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加熟悉。
轩辕凯无所谓的耸耸肩,“昨晚上窗户破了个洞,冷的人睡不着觉,闲着没事,我就仿照出他们的牌子,雕刻了一块出来,原本想着到了荷泽城再拿出来唬唬人呢,没想到现在就有用处了。”
闲来无事?偶尔为之?
北鸿别过脸。
这话骗骗陌生人还可以。
要他相信,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轩辕凯一定是早有预谋。
那陨铁的坚硬程度,几乎可以媲美金刚石了,雕刻出花纹,不知要费多大的劲儿,他那种就喜欢睡觉的懒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费那么大的力气,去做一件没有任何意义的事。
不过,这些可不关北鸿的事。
于是,他选择冷眼旁观。
看看他的师傅,今天又要玩出什么花样来。
黑色令牌转了一圈,对面的人甚至还高举着,放在阳光下,反复琢磨每一道细微图案的含义。
光是看图案来说,仿佛和义军还真有些联系,都有一把剑,也都刺穿了下边的头骨,可是这个剑和骷髅的样式,从没有人看到过啊。
还有这块令牌的材质,更是非常奇怪,明明只是巴掌大小,却仿佛有十几斤重,握在掌心,沉的不可思议,而且它不反光,也不大像是铁,具体为何,真猜不透。
轩辕凯伸手接回来,掏出一块帕子,仔细擦拭后包好,箱盖掀开一条缝,丢了进去。
设计陷害(九)
然后,他像换了一个人似地,一反之前的软言细语,破口大骂,“呸,什么狗屁义军,根本就是一群打家劫舍的乌合之众,没事干些无本的买卖,抢些老实商人的财物过活,此等丧尽天良之辈,真堪担起一个义字。”
桃桃在车里边,一口茶水喷出老远,咳的满眼泪流。
轩辕师傅这是怎么了,吃错了药吗?
忽然之间,他的态度完全变了。
“你找死吗?居然敢骂我们??”义军那边也不敢相信,可是几十号人的耳朵里,轩辕凯的谩骂声还在不间断的飘进来,脏字没一个,可句句都往心尖上挖,就算他们是坏人,也有些不能被外人碰触的柔软,这下好,全被轩辕凯扯出了,再狠狠的丢在地上,使劲跺。
“骂的就是你们。”再次拍拍他身边的大箱子,“金银就在这里,想要就来拿呀!!光说不练假把式,我看你们在这儿啰嗦了半天,怕是连个把式都算不上,成心是想借着人多,吓唬人呐。”
拍了拍胸膛,轩辕凯牛气哄哄,“爷什么都怕,还就不怕人多,来几个打趴下几个,把你们全都当成昨晚上那些窝囊废一般,打趴下像丢垃圾似地扔路边的沟里,冻死都没人给你们收尸。”
这个时候,要是有个人出来和他一唱一和,轩辕凯的词儿更多。
可惜他的宝贝徒弟本来就是个寡言少语的家伙,他只能自己贴上去,一条手臂搭在北鸿肩头,无视他警告的冷眼,“乖徒弟,虽然你已经出师几个月了,可师傅还得再教你一句成语,万人唾骂,你该听过吧,眼前的这些杂碎,正好担得起这四个字。”
设计陷害(十)
北鸿手指捏住轩辕凯的袖子,把他的手臂移开。
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再有下次,才不管他是不是师傅,照揍不误。
连珠炮似的谩骂,让轩辕凯过足了瘾,也成功的激怒了几十号壮汉的怒火。
小镇作威作福数年,老百姓在他们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何尝被骂到狗血淋头还回不了一个字。
他们眼珠子被血色染红,勒在手中的马缰绳,威逼靠近。
数柄钢刀,凌空扬起,威逼靠近。
到了此刻,他们也都反应过来是被轩辕凯给耍了。
真恨不得立即冲上去,一人一刀,把这个巧言令色的坏男人给剁成肉酱。
“五!”轩辕凯忽然运足了功力,震耳大吼一声。
北鸿武功虽高,却距离他最近,双耳也被震的轰隆隆作响。
好久没看见师傅全力出手了,他的功力果然又精进了几分,看来得找个机会,逼他使出全力一战,才算是过瘾。
“桃桃,把耳朵塞住。”他挨得住,可是车厢里的女孩却顶不了,北鸿警告道。
“不用堵,我不喊啦。”同样的招数,他才不屑用第二次。
义军们这会已然快要爆发了。
被对方一嗓子镇住,传出去颜面上也不好看啊。
可事实就是如此,刚才轩辕凯的那一声,连烈马都安分的收敛了脾气,缩回马蹄,不敢向前。
“四。。。”不理会别人的反应,轩辕凯继续倒数。
北鸿隐隐有几分明了,感觉到殷桃桃在身后靠近,便自然的伸出手,让她当栏杆拄着,走出车厢外,坐在身旁。
荷泽奇遇(一)
“轩辕师傅在做什么?”她真是纳闷极了。
“不知。”他家师傅的花样向来多,没到最后,北鸿也猜不透真相具体为何。
呼吸到外边的空气,清清冷冷,叫人精神为之一震。
殷桃桃贴着北鸿而坐,被他的高大的肩膀挡去了大半的容颜,只露一双杏核美眸,不解的注视着这一切。
“三。”轩辕凯笑了好邪佞,他的周身整个笼罩在一份强大的气场之中,迫的对方不敢小觑。
“二。”拉长了音调,露出了白的渗入的牙齿,他虽然在笑,可冷意入骨,和身边的北鸿凑成冰山两座。
或许此刻,也只有在两‘山’之间的殷桃桃才能完全享受到绝对静止的安谧,而不必像周围的义军那样,惊骇莫名。
“大家一起上,把他们统统杀光。”或许是感受到了危险,带头的那个义军无法控制情绪,也顾不得之前想要留下殷桃桃带回小镇亵玩的念头,下达了全部诛杀的命令。
他直觉的不想让轩辕凯把最后一枚数字吐出口。
一定会发生某种很可怕的事情。
这个男人,不是他们能招惹的起的。
还不等心底警告的念头完全被理解,他的耳中更快一步的传来轩辕凯三分戏谑三分冷漠的声音。
“一!”
他扬起手,再次打了个响指,清脆作响。
所有的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如同一幅静止的画面,在殷桃桃的面前坍塌,碎裂,直至完全的消散。
那些个还在逞威风的义军,全体的表情忽的停留在了轩辕凯最后一个音节下。
荷泽奇遇(二)
紧接着,响指声后,连人带马,齐刷刷栽倒在地,再也没人能爬起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殷桃桃也是雾煞煞的不清楚。
从她的视角望过去,并不能分辨出周围四散倒地的人马是生是死。
“收工,搞定。”轩辕凯伸了个懒腰,一脸轻松,昙花一现的气势全部消失无踪,他又成了殷桃桃认识的那个轩辕师傅。
可是,面前发生的事又不能完全的忽略不计。
“他们是怎么了?”殷桃桃傻傻的问,心神还停留在刚刚,完全没法像北鸿般司空见惯,应对自如。
“中毒了。”北鸿很想叹气。
他就猜到,师傅绝不会堂堂正正的出手,凭借真实的武功,一较高下。
“中毒?什么时候下的毒?我怎么没看见?”她也在场,为什么她也没事呢?
“小桃桃,你要不要也拜我为师,这制毒解毒的本事,鸿儿还没学会呐,全部教给你好不好?”轩辕凯诱惑不止,挤眉弄眼,瞎开心。
“这毒是母亲独门制造的强力迷香。”北鸿虽然没学过毒学,见识却一点都不差。
轩辕凯也会制毒使毒,可他玩毒的本事太过于霸道,把人弄死了很简单,全部弄昏了,没有解药谁也弄不醒的本事还不成。
被徒弟拆穿了,轩辕凯也不觉得羞愧,脸皮极厚的辩解,“你娘亲做出来,可始终没有地方试验下效果,我拿出来是想要帮她的忙呢,鸿儿,速速把今天的事都记在心里,将来回去了,记得学给她听,浅离一定会夸你是个孝顺的乖儿子。”
说的倒是好听。
荷泽奇遇(三)
要让母后知道,他又悄悄潜入皇宫,去她的药室‘顺手牵羊’,她非得气的跳脚不可。
谁稀罕要轩辕凯帮忙试验药性啊!
殷桃桃听的不大明白,但现在也不是追问这些的时候。
她最想要知道的是,“轩辕师傅,你什么时候下的毒,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注意到呢?”
提起这个,轩辕凯可得意了,正待大吹大擂一番,北鸿却极不给面子的拆穿,“他拿出来的令牌,浸过了毒药,碰过的人,自然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