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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能追上父皇的灰衣侍卫,这件事并不出所料。
能最后被北皇沙迦留在身边的心腹,岂能没点本事。
一入北国,立即被等候在边城的军队团团围住,这也是北皇布置在此处,专门接应两个儿子的御林军队伍。
换回了储君和王爷的华丽服侍,两兄弟对望一眼,无言叹息,快活的日子就要结束了。
接下来的行程,就要快速的多,北澈不想走,可以坐马车,即使吃喝住宿都在上边,也不会觉得疲惫。
几日后,京城送来加急密信,寥寥数语,透着北皇的得意洋洋。
‘殷桃桃和银月平安到达京城,现居住于宫中,勿念。’
北鸿虽然表面上并没有反应,可他的手,却一点点、一点点的把那页薄薄的信笺攥成团,困于掌心之中,再张开时,化为纸灰片片。
胁迫回宫(九)
另一边,在华丽的宫殿里,走马观灯似的见了一群人,还没弄明白谁是谁,就又被送到了一处华丽的宫殿内居住。
伺候她的人,依旧是流香和紫光,有熟悉的人在身边,这多少让她心安许多。
与北鸿分别的几日,殷桃桃消瘦一大圈,当然不是受相思之苦所累,实在是一个巨大的秘密,被抽丝剥茧的撕裂开时,其中所隐藏的真相,将她整个人都震慑住了。
“流香,鸿,她真的是北国的二皇子吗?”已经记不清问过多少次同样的问题了,桃桃却总忍不住再问一次,或许下一秒就能听到不同的答案。
“小姐,少主子的真正身份的的确确是如此。”流香叹息一声,“您好像很在意这件事,少主子的身份显赫,对您又情有独钟,难倒这些不好吗?”
殷桃桃看起来快要哭了,“当然不好,我的仇人。。。就是鲁国和北国的皇帝呀,鸿是北国的皇子,那么他不就成了仇人之后,我。。。我。。。我。。。”喜欢的人,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对立的身份,她的心都快要碎掉了。
“小姐,我们北国的皇上怎么会是您的仇人呢?”在宫里说这种大不敬的话题,紫光心里还真有点虚,可是不问的话,心里却好奇的要命。“您一直生活在鲁国,应该也没什么机会见到皇上吧。”
“当然是,我的爹爹,就是因为两国交战而死。”她寻不到具体的仇人,将恨意升华,将罪魁祸首列为发泄的对象,难倒有什么错吗?
若不是如此,她怎么会加入义军。。。
胁迫回宫(九)
另一边,在华丽的宫殿里,走马观灯似的见了一群人,还没弄明白谁是谁,就又被送到了一处华丽的宫殿内居住。
伺候她的人,依旧是流香和紫光,有熟悉的人在身边,这多少让她心安许多。
与北鸿分别的几日,殷桃桃消瘦一大圈,当然不是受相思之苦所累,实在是一个巨大的秘密,被抽丝剥茧的撕裂开时,其中所隐藏的真相,将她整个人都震慑住了。
“流香,鸿,她真的是北国的二皇子吗?”已经记不清问过多少次同样的问题了,桃桃却总忍不住再问一次,或许下一秒就能听到不同的答案。
“小姐,少主子的真正身份的的确确是如此。”流香叹息一声,“您好像很在意这件事,少主子的身份显赫,对您又情有独钟,难倒这些不好吗?”
殷桃桃看起来快要哭了,“当然不好,我的仇人。。。就是鲁国和北国的皇帝呀,鸿是北国的皇子,那么他不就成了仇人之后,我。。。我。。。我。。。”喜欢的人,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对立的身份,她的心都快要碎掉了。
“小姐,我们北国的皇上怎么会是您的仇人呢?”在宫里说这种大不敬的话题,紫光心里还真有点虚,可是不问的话,心里却好奇的要命。“您一直生活在鲁国,应该也没什么机会见到皇上吧。”
“当然是,我的爹爹,就是因为两国交战而死。”她寻不到具体的仇人,将恨意升华,将罪魁祸首列为发泄的对象,难倒有什么错吗?
若不是如此,她怎么会加入义军。。。
胁迫回宫(十)
向往着有一天,能找两个皇帝为父报仇呢。
鲁国的皇帝无缘得见,却先一步的瞧见的北国的君王沙迦。
他身穿龙袍,头戴帝冠,高大强壮,不怒自威,单单是坐在那儿,就骇的她喘息不定,只抬头匆匆望了一眼,就再也不敢抬头,与之对视。
报仇,真成了个大笑话。
就算再过一万年,她也绝不会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的对手呀。
呜呜呜,怎么会是这样呢。
他居然是鸿的父皇,而鸿居然是北国的皇子,她能看得出鸿的高贵,却绝对无法把他和这样一个身份联系在一起。
“小姐,婢子听说,少主子正在赶回京城的途中,您稍微等等,等他到了,心里有什么疑惑,就当面去问,相信主子一定会给您个满意的答复。”殷桃桃方寸大乱,流香和紫光也不敢胡乱说话,只得用最保险的方式先给予安慰,每天都盼着北鸿早点回来。
殷桃桃蜷缩着双膝,小脸埋了进去,瓮声瓮气道,“回来,又能怎样呢?我恨北国和北国的皇帝那么多年,一夕之间,要翻天覆地的转变态度,我做不到。”
她不想恨他,不想把他和父亲的死挂钩,迁怒于他。
在最困难痛苦的时候,是北鸿给了她温暖和安慰,支持她走下去。
这样的鸿,就算是北国的皇子,她也绝对恨不起来。
矛盾,快要把她搅成了碎片。
如果能悄悄离去,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为了北鸿,她可以劝说自己,压抑仇恨。
可是一见到他的脸,殷桃桃知道自己肯定无法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浅离‘婆婆’(一)
“您想的太多了。”流香暖言安慰,眼神示意紫光,千万要把人给看紧了,别一个不留神,让小姐误闯了去,这里是北国的皇宫,处处禁军森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
沙迦上朝去了,浅离立即换下凤袍,专门挑了一件素色的袍子穿上,长发随意挽成两个简单而不失高贵的发髻,只簪了一枚珠花在脑侧。
“这样子打扮真的好轻松。”伸了个懒腰,浅离左右摇晃脑袋,很满意铜镜里的素雅倒影。
“皇后娘娘,您想去看看二皇子喜欢的女孩子吧?”藏冬蹲下,帮主子整理裙摆,在没有外人在的时候,这班伺候了皇后浅离几十年的贴身宫婢就像是老朋友般放松,可以说一说体己话,哪怕稍微放肆也不会被主子怪罪。
不止是藏冬,就连咏春、明夏、金秋也早就瞧出了浅离的急迫。
“是哇,昨个儿皇上召见,一大堆人在,本宫只能远远的瞧着,想亲近的再多说几句也不能。”她真的很好奇,能被鸿看中并喜欢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样。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最是明白,趁着鸿还没回来,她得看个够本才行。
“娘娘,您去看望,为什么要特意换衣服呢?”凤袍多美呐,既显的高贵威严,又可以彰显身份,偏偏主子就是不喜欢。
“藏冬哇,本宫是去看未来媳妇,还是打扮的随和些,看起来亲切。”整装待发,浅离忽的莫名叹气,“我真没想到,鸿儿会先一步找到意中人,原以为他的那种个性,怕是一辈子都要独身了。”
浅离‘婆婆’(二)
“皇后娘娘多虑,二皇子一表人才,各方面都是上上之选,怎么会独身呢。”咏春宽慰着,跟随在浅离身后往出走。
深叹口气,浅离扁了扁嘴,“行啦,别安我的心了,鸿儿的个性,你我都清楚,那孩子从小就不爱搭理人,长大之后,武功又高的离谱,就算是想亲近他,也没法跟得上,有时候,我真恨不得自己也是一身好武功,等他不耐烦跟我这个娘亲说话时,至少还能飞来飞去的跟在他旁边,多说几句话也好。”
一番话,唱做俱佳,浅离说的可怜巴巴。
咏春和藏冬一左一右,忍不住的笑,“娘娘,二皇子这次回来,明明跟您亲近很多,陪您吃饭喝茶,聊天说话,不至于像您说的那样冷漠吧。”
“可是,他还是不像其他孩子那样黏我嘛。”浅离望天,惆怅道,“对我这个当娘的都如此,更别提对别人啦,哼,所以说,好不容易才出现了这么个女孩,能让他愿意放在心上,我们得好好对待,不要让那姑娘觉得被怠慢才是。”
“您亲自去看望,她一定会受宠若惊,感觉到很受重视的。”藏冬笑道。
“但愿如此吧,只希望那孩子见了我,不要太局促拘谨了。”浅离想起十几年前,自己初入宫那会,刚刚接触到了与原来的世界截然不同的生活,一切一切,不仅仅是新鲜,还有更多的是异常的不安。
那日初见,鸿的女孩明显就是被吓到的样子,看样子她还完全不知道鸿的真实身份,懵懵懂懂的被带回来,暂时还没闹把两种身份转变过来。
浅离‘婆婆’(三)
那日初见,鸿的女孩明显就是被吓到的样子,看样子她还完全不知道鸿的真实身份,懵懵懂懂的被带回来,暂时还没闹把两种身份转变过来。
说着聊着,不多时已经来到一侧的栖宝阁,北鸿每次入宫,都会住在此处,爱子心切的浅离索性趁着他不在的空挡,重新翻修,按照鸿的生活习惯布置,希望下次儿子回来时,会住的更舒服一些。
殷桃桃入了宫,被理所当然的安排在此处,由北鸿手下的两名女侍卫伴着,原本的宫人除了负责起居杂事之外,平素并不出现在桃桃面前。
免了宫人们的跪拜之礼,浅离挥挥手,让宫人们下去继续忙。
平素里,她没事就来栖宝阁逛逛,对于这里甚是熟悉。
不必人引路,浅离就很轻易的寻到了殷桃桃所居住的寝房,却扑了个空,只见到紫光一个人在整理房间。
见到浅离,她连忙跪倒,大礼拜见,“婢子紫光,不知皇后凤驾来临,请娘娘恕罪。”
“殷姑娘呢?”左瞧右看,也没找到她想见的人。
“回娘娘的话,今早有侍卫来报,二殿下就要回宫了,所以,殷姑娘她就去小厨房,想准备些吃食,免得少主子想用餐的时候,还得等。”小心措辞,紫光尽量将事情表达的完整,又少些让人理解错误的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