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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
还得她帮皇上记着呀,真是够悲惨的了。
。。。。。。。。。
凤主子身怀有孕,可忙坏了未央宫的一班奴才,这天每个人都盼望了许久,真的等到了,又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晚膳吃的那点食物都被吐了干净,藏冬赶紧去厨房亲自煲汤煮菜,精心搭配一番,想着一会要怎样哄着娘娘都吃光光。
小皇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半点怠慢不得。
沙迦从卧房里退出了,让浅离能够专心吃东西。
安福苦着一张老脸,守在门前,见到皇上,立即跟在身后。
一主一仆,来到勤政殿内的小小茶室内,安福左右张望许久,才把门锁紧,站到了沙迦身后。
“凤昭仪怀了朕的龙脉。”沙迦抿了一口茶,其实老太监刚才也在一边看着,这些事他都已经知道。“安福,你伺候在朕身边多年,凤昭仪和她腹中的孩子对朕的重要性,这座皇宫里没有人会比你更加清楚。”
安福的身子一震,尖尖的声音,压的很低很低,“皇上,老奴自然会多加注意,可是。。。”
“你没把握!”像是早就知道了他想说什么,沙迦冷淡接口。
避祸出宫(二)
停顿了下,脑中迅速组织合适的语言,安福急急辩解,“皇上,奴才自会尽力,只是。。。”偷瞄一眼沙迦的脸色,虽然不大好,却没有暴怒的迹象,老太监咬咬牙,还是决定把隐忧说出口,“这十年来,除了梨妃娘娘在宫外为皇上生下一名公主之外,宫里的其他娘娘就再没谁能平安的产下孩子,皇上,这件事始终是件隐忧,老奴。。。老奴即使日日夜夜不睡觉,守在昭仪娘娘门外,怕是也防不住有心人的算计。”
真难得听见安福嘴里说出丧气话,可见他对这件事有多懊恼。
沙迦亦长嘘一口气,“朕也是在担心这个。”
“凤主子身怀龙脉,是太医院的御医们诊断的结果,最慢明日清晨,整个皇宫都会知道这个消息,皇上,有决断必须尽快下呀。”否则,一旦传扬出去,凤主子腹中的孩子可就危险了。
这位主儿,隐在宫中,专挑身怀有孕的娘娘下手,一晃十多年过去了,还是查不出是谁,足可见到对方的神通广大。
沙迦派人明察暗访,亲自布置,有几次都差点逮到,可最终还是被他脱逃。
有时候,安福半夜一觉醒过来,想起这件事,都觉得脊背泛冷。
他甚至怀疑,对方压根就不是个人,也许是与北国皇室素有恩怨的厉鬼,想要断了皇家的血脉。
不然,怎么就抓不到这个害死了二十几个龙胎的凶手呢。
前些日子,明妃才检查出身怀有孕,当天孩子就没了,当时,可是有三百御林军里外把守,皇上亦亲自在身旁陪伴,多余的闲杂人等全部遣散,吃喝皆有人试过才送到嘴边。
避祸出宫(三)
就这样,都保不住。
所以,凤昭仪现在也传出喜讯,无论是沙迦还是安福,都没有立即开心的失去了分寸。
只有等孩子平安出世,也许才能稍微松一口气。
“安福,朕也该大病一场,去黄台山的避暑皇庄休养了。”沙迦有了主意。
事到如今,唯有来个釜底抽薪,浅离是他的半条命,绝不能出任何威胁。
他还要她产下两人的孩儿,为这北国,留下一点血脉。
安福想了想,“皇庄也并非绝对的安全,但总比宫中要好些,皇上准备何时去,老奴赶紧去准备,找些靠得住的奴才伴驾。”他的脑中迅速过滤出合适人选,等沙迦吩咐完,就准备立即出去安排。
“现在。”
从衣襟中扯出帕子,安福把脸上的汗抹个干净,“皇上,有些急,朝中的事儿来不及安排,车马仪式,也无法准备周全,最少也得宽限三天吧。”
“朕现在就带凤昭仪出宫,你留下,对外宣传朕身体不适,会有人帮助你圆过去,直到皇驾顺利上路,你带着这帮人,一路往黄台山而去,半路该停就停,该走就走,还要安排个怀了孕的女子,在队伍中扮成凤昭仪的样子,懂吗?”沙迦语速很快,不断指点。
而安福,就只顾着抹汗了。
皇上的这个机会,风险未免也太大了些,一个不小心,朝里非闹翻了天不可。
到时候,没人压着,可别生出了祸事。
可瞧着沙迦的神情,显然已然下定了决心,安福劝阻无望,只得全心全意的陪着皇上筹划起来,力求万无一失,把这场大戏,唱的满堂叫好。
避祸出宫(四)
安福这边安排完,老太监出去布置了。
沙迦一挥手,把隐藏暗处的侍卫唤出,“去给墨染传个讯,朕要在出宫后的十天内见到他。”浅离的医术,沙迦总不大放心,还是有个信得过的人在身边,随时照应,方为上策。“还要,告诉墨染,把朕的公主一并带回来,想讨媳妇儿,三书六礼,明媒正娶,拐的人家闺女私奔,可不算是真男人的作为,一字不必改,就这么传话过去,臭小子再矫情,朕可真是要不客气了。”
。。。。。。。。。。
一路出了宫,华丽的宫殿越来越远,浅离仿佛还在梦中,回不过神来。
马车是经过特殊改造过的,外表毫不起眼,车身内部却用软皮彻底包裹了一遍,垫上了一层厚厚的软垫在最下边,人坐在上边,无论行进的速度怎么快,都不觉得很颠簸。
驾车前行的车夫是宫廷第一高手白苏,他也是御林军的总教头,武功高到不可想象的地步,常年伴驾在沙迦身边,一日也离不了。
而就是这样一个厉害人物,居然干起了车夫的营生,还扮的有模有样。
十几匹神驹呈扇状包裹着沙迦和浅离坐着的马车,无论男女,面孔都模糊的可以,扔进了人堆,怕是转眼就想不起来长相的那种。
他们负责保卫以及日常琐事,那个跟屁虫一样,总是不离沙迦半步的老太监安福却不见了踪影,没有跟来。
“皇上,咱们这是去哪里呀?”天色近黄昏,城门大概也要关了,这个时候出去游山玩水,是不是晚了点。
避祸出宫(五)
浅离觉得越来越猜不透沙迦的心思了,自从知道她身怀有孕开始,他就变得更让人看不透了。
“小东西,都出了皇宫了,你还叫朕皇上,是生怕百姓们不知道咱们这队是微服出巡吗?”沙迦并不回答浅离的问题,揪揪她肉呼呼的耳垂,蛊惑道,“刚才不是教过你了吗?出宫了,就直接喊朕的名字,沙迦。”
浅离舔舔泛干的嘴唇,怎样都没法把那两个字喊出口。
张合数下,徒劳无功的撅起了小嘴,“皇上,臣妾还是跟他们一样喊您爷吧,直唤名字,有点不大合适。”
“朕喜欢听你喊名字,出了宫,你就不听话了是吗?”对付浅离的惯用招数,声音泛冷,眉梢立起,即便沙迦其实现在并没有生气,仍旧非常管用。
“可是臣妾不敢呐。”别说是出宫,就算走到了天涯海角,沙迦仍旧是这北国的皇帝,这个事实,永远都没法改变。
“沙迦,是朕的母后起的名字呦,小东西,这一生,还真没几个人喊过这名字呢,你不会连这点事情也要拒绝了吧?”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沙迦坚持的事,向来是不会轻易的改变。
浅离不肯痛快答应的后果,就是被他当做目标来挑战。
单手执起柔荑,送到唇边,一根一根手指的吻过去,暧昧而色情,“小东西,来嘛,喊一声给朕听听,沙迦,沙迦,沙。。。迦!”
他根本就是把浅离当成了牙牙学语的孩子,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去教,直到如愿以偿的从她粉嘟嘟的小嘴里听见自己的名字为止。
避祸出宫(六)
可越是这样,浅离就越喊不出口,想要抽回手,力气又没沙迦那么大,只好瞅着他,一路亲下去,大手已然放肆的探入她的衣裙当中,上下抚摸,沿着她最敏感的弧线,擦出一团团火焰。
短短数日,他已经能很轻易的控制住她的身体,知道撩拨哪里,最能让她快速的失控沦陷。
“皇上。。。不,沙。。。沙。。。沙迦!”尝试良久,在北皇的不间断骚扰下,浅离终于暴喝式的把这名字喊出口。
马车外,白苏挨的最近,陡然间听到这一声,也忍不住手跟着一抖。
不过,也仅限于如此了。
他的鞭子在半空中响亮的旋出一声霹雳,马儿欢腾嘶吼一身,跑的更加有力。
车内,得逞了的北皇,笑的心满意足。
把浅离护在怀中,大手罩在她的小腹之上,温柔摩挲,“记住了,小东西,以后就要这么喊,朕喜欢听。”
“皇。。。沙迦,您可想好了呦,臣妾喊习惯了,往后到哪里都这么叫您,在宫外是,回宫了也是,哼,到时候您可别吹胡子瞪眼睛的嫌人家不恭敬。”叫就叫,谁怕谁啊,丑话先要说在前头,她一定会遵从到底。
“好好好,都依你。”往后的事,到时候再说,至少沙迦现在的心情还是很舒爽的。
离开了皇宫,放轻松下来的人不只是浅离,还包括他。
至少在旅途之中,他能短暂的放下心来,将前因后果连在一处,再想一遍,一定还有些很重要却始终被忽略的地方是事情的切入点。
他需要灵光一现,把宫里的毒瘤隐患统统揪出来。
避祸出宫(七)
“我们这是去哪里呀。”车窗外,天色已然黑透了。出了城,经过了几座村子,还有灯会引路,再往前行,就进入了一片漆黑当中,无月无星,真不知侍卫们是怎样看见夜路,让马儿照样跑的迅速。
沙迦老神在在,“去一个有山有水有吃有喝的好地方。”
“现在能说吗?”浅离有了兴趣,听起来好像挺好玩的呢。
他阖眼摇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说了就没有期待了。路程还远着,今晚大概要在车里过夜了,小东西,枕着朕的腿,你休息会吧。”
浅离乖乖听话,小猫一样蜷缩着躺好,“皇上,您是不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臣妾丢掉啊?”她的小脑袋里,许多离奇的念头在旋转,忽而想起了蓝心的娘,也许当年她就是这样,怀着身孕幸福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