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习惯成自然啊。
四四近来频受重用,老康的意思是越发的明显了,但偶就不明白咋还有那愣不开眼的非拥着八八和十四。
或许这就是知晓历史的人看不明白局内人的原因吧。
后来老康回京直接住进了畅春园,瓦心里不祥的预感更大了,瓦记得老康就是亡在畅春园的啊!
十一月初九,老康单独召见了胤禛,让他恭代祀天。
而老康也同时宣布斋戒五日,结果却是在十一月十三那天凌晨丑点左右病情恶化,急召三三、七七、八八、九九、十十、十二、十三以及隆科多到御榻前,面谕:“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联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当时老康话一说完在场的所有的皇子均大为震动,有激动当然就会有失落还有愤怒……总之那是相当的丰富。
而偶之所以会知道,那是因为偶自打出了月子一直就随侍老康左右,根本就没给过假,偶见偶的闺女和儿子都是搁宫里。今儿要不是十三来御前听谕,估计偶们夫妻还打不了照面。
这事整的吧,真挺囧的!
场面没有像康熙王朝里演的那样有人吵,因为老康还没咽下最后一口气。
“丫头。”
我赶紧往应声,“奴婢在。”
“到朕跟前来。”
偶只好往前跪,同时感觉许多道目光集中到了偶身上。
MD,看毛看,偶也不想当这个出头鸟的好不好,偶这是身不由己。
“有句话啊,你说的对。”
偶说过好多话,貌似嫩认为对的还不少,所以恕偶愚钝不明白嫩特指哪一句。
“这手心手背啊都是肉。”
“咣当”一声,偶的心被人敲了一记,来了,终于又给任务了。
这悲摧的穿越人生哇!
“丫头,恨朕让你发的毒誓不?”
俺感觉背上的目光快把俺刺穿了。
“不恨。”人死如灯灭,况且乃那么做也是出于不得已,偶恨不起来嫩来,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穿到这么个倒霉的时期来。
“你替朕好好活着,好好地……”老康没有说下去。
可,偶懂,替你看着他们,好好地看着他们。
“是,奴婢遵旨,咱们有一分希望就尽百倍努力,奴婢一定不会让皇阿玛失望。”成了,嫩也别用目光摧残偶了,偶主动大包大揽,不就是八爷他们的事么,偶有多大劲儿就使多大劲儿,要实在成功不了,那是天意,也不能赖偶。
老康笑了,然后咳了几声,声音越发的虚弱了,“偏你的说法就那么怪。”
“书读多了,人就怪了,所以古人才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奴婢这辈子就差在德行上了,下辈子啊奴婢一定改。”偶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偶很想哭,所以偶就信口胡扯着。
“现在这样就挺好。”
“那是皇阿玛宠我。”
“丫头,给朕唱个歌吧。”
行,偶知道嫩得保留体力等着四四赶过来见最后一面,偶唱。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嫩们来自塞外,来自草原,偶送嫩一首《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当然了歌唱毛主席的那词偶铁定改了,否则偶就真是抽了。
后来,四四终于赶过来了,在老康榻前聆听他老爹最后的训示。
老康要安静,皇子们都在外间跪着,就偶跟李德全在里面陪着,四四先后三次觐见问安,偶都全程目睹。
最后一次,老康拍着四四的手说:“胤禛啊,朕知道你行的。”
“儿臣必不负皇阿玛所托。”
老康点点头,目光看向偶。
偶马上又跪前,偶今晚上的膝盖遭大罪了。
“朕要走了……”
“皇阿玛一路好走……”偶说了什么,说了什么了,囧了,“奴婢是说……”
“说的挺好,有你在,朕会一路走好的,朕也累了。”
“皇阿玛……”老康,瓦这些年老围着嫩转,咱们这父女的情份呀到底还是有了份量,偶再也忍不住泪落如雨。
当老康咽下最后一口气,闭上那又失去光泽的眼睛时,四四一声悲吼,外间立时哭声大作。
千古一帝终于走完了他的一生,而四四又即将开启雍正朝崭新的一页。
李德全跟了老康一辈子,按理要不是去守皇陵,要不那就是到宫外的太监养老院——安乐堂过他的晚年。
不过,李德全既没去守老康的皇陵,也没留在宫里继续伺候新皇(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嘛,他在,人家高勿庸往哪儿搁?),更没到安乐堂,因为老康临终把他派给偶了,打今儿起,李德全这个曾经乾清宫最风光的大太监那就是偶这个十三福晋的跟班了。
老康,乃走就走吧,临走还送偶一炸药包。
俺真的不是董存瑞,偶没那个举起炸药包拉绳的勇气。
老康在时,偶见天儿地冒充女官,偶想着老康走了,偶的历史使命那可算是完成了,才想着松一口气出宫去十三府里歇着去。
可偶那口气压根儿就没完全吐出来,四四童鞋一句话就又把偶留宫里了。
“皇阿玛刚薨,宫里诸事烦乱,弟妹暂留内宫帮着皇后打理一切。”
泪喷……
偶眼泪汪汪地朝十三看过去一眼——瓦刚才哭老康来着,这不是故作委屈撒。
偏偏十三正伤心地哭他老爹呢,没看到,悲摧。
瓦好不容易丢个眼色,还没人肯接着,全低着脑袋哭先皇呢。
德妃、宜妃一帮子先皇后妃哭声震天,没办法天塌了啊,她们之中这辈子都没见过老康几面,这丈夫就突然不见了,她们莫名的就成了太妃辈儿的了,这落差……
最是悲惨后宫人呐!
德妃、宜妃哭得声嘶力竭,眼睛红肿,偶跟四福晋在旁边劝着,四福晋那也是一个劲儿地掉泪。
偶还好,除了老康咽气那段偶忍不住泪水长流,现在也淡了,不是偶冷情。而是偶哭老康也回不来了,而且如今这宫里宫外并不太平由“优岸”提供,京城九门关闭,气氛诡异。
李德全不时将地消息传递给偶,搞得偶心情挺郁闷。
为毛啊为毛?
这到底是为了毛?
偶真没想知道这些事,李大总管,李谙达嫩真是老康的好心腹啊,嫩给偶收集这些消息干嘛?偶是能领兵还是有权威?
对了,是能领来着。
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当下也顾不得正嚎着的德妃和宜妃外加一帮子太妃娘娘们了,低叫一声,“谙达,快跟我走。”
偶几乎是一溜小跑地在宫里窜,然后在光天化日之下,几个大内侍卫的目光注视之下从一个犄角旮旯里掏出了一个灰布包,一打包,里面两支黄灿灿的金纰令箭。
然后偶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李德全追着跑的情况下窜到了一帮子阿哥皇子们守灵的大殿里去,直接朝着四四就奔过去。
“四爷——”娘的,反正也没登基就这么喊了,“这有两样东西是皇阿玛留给你的。”偶几乎把它们给忘了,都几年前给的东西了,谁还老记着啊。
一大群人表情各异地眼睁睁看着我朝新皇撞了过去了。
娘希匹,老娘我能真撞吗?
我一个急刹车就停在四四眼跟前儿了,然后把东西从手帕里拿出,恭恭敬敬地呈上,“这是调动丰台大营兵马与锐箭营兵马的令箭。”
我听到后面一群不小的骚动。
是呀,这么紧要的两个东西,人人都在猜在谁手里,结果这东西差点儿被偶遗忘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我当时接到这东西的时候那真是感觉烫手啊,觉着搁哪儿都不安全,想了想还是搁宫里合适,再想了想,偶直接搁良妃宫里了。
“弟妹——”四四的声音平稳中透出一丝丝的激动。
甭激动甭激动啊,这是嫩老爹给嫩留的。
不,确切的说是留给继任皇帝的。
“这是皇阿玛生前嘱咐过要奴婢交付新皇的。”话偶得挑明了,偶不是四爷党,这不是作弊,如果是八爷登基这东西偶还是会老实地交给八八,谁当皇帝这东西就是谁的。
“十三弟。”
“臣在。”
“拿令箭去丰台大营。”
“遵旨。”
还剩下一支。
四四的目光在下面跪着一群人身上扫过,最后目光落在偶身上,偶瞬间寒毛直竖。
别介儿,偶是女滴,偶不成。
“四爷,奴婢还得回去照顾几位额娘,奴婢告……”偶遁。
“这锐箭营的人选就有劳弟妹了。”
啥?让偶选?偶哪有人选?
偶接过刚刚好不容易才抛出手的烫手山芋,心里这个纠结啊。
“五爷,麻烦您了。”目光在殿里的一群人身上扫过,我最后在五五身前站定,毫不犹豫地将手上的令箭递过去。
五五特惊讶地看着我。
看毛?
知道嫩是九九的哥哥,但这有毛关系。
“臣领旨。”五五接过令箭朝着四四叩首之后然后退出大殿,疾奔而去。
俺也清楚,今儿这一出,偶这出头鸟儿那是又当了一回。
没办法,咱风头健,没治啊。
悲摧!
第 130 章
老康番外
我知道白佳?韵竹这个名字是个很偶然的机会,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做出了简易的自动风扇,那东西使着还挺好用。
这丫头竟然无声无息地在宫里呆了近四年了,做人很是韬光养晦,凡事不争不抢不冒头,安分守己。
只是遇上了我的那些儿子们,她注定便不能再继续平淡下去。
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而她的光芒终究没能继续掩藏下去。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看着那些儿子逗弄着她,而她也油滑地应对着。
只是,当那些小子对她生出不同心思的时候我便不能放任自流了,我得出手干预,我不能让他们为了一个女人做出什么有失体统的事。
令我想不到的是,白佳家的这丫头行事大出人意料之外,我于是也做了一个决定,再继续观察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她是越来越令我惊讶了,聪慧而不张扬,狡黠中又透着迷糊,偏偏又总能在关键时候像泥鳅一样闪走。
我那些儿子都喜欢跟她呆着,据李德全说那丫头说话就透着那股子乐。于是,我又叫她来问话。
这丫头的话果然是透着乐子,我故意给她施压,她似懵懂又似洞悉一切地在轻描淡写间化解了,让我一拳出去石沉大海,开心之余便也放了她。
来日方长。
快过年了,那丫头愣是有胆子让我的那几个儿子给她写对联。
我私下把那些对联收集过来一看,当时就笑了,她哪里来的这么些个幺娥子。
四十四年的春节,我那些儿子们一个一个地离席,果然是都到了那丫头的小院子。
有那丫头的地方似乎总是有笑声,而那笑声一直是我希望听到却又很少能听到的,这些孩子的心思都太重了,有这样一个能让他们放松的地方,这样一个能让他们放松的人我很是欣慰。
白佳?韵竹,一个挺特别的丫头,进退之间自成章法,看似无心实则有意,巧妙地保持了自己的立场,又圆融地迎合了旁人。
我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我借着老九的由头放她出宫,看她失了宫廷这层庇护要怎么做。
我的几个儿子为了这个小丫头那是真没少动心思,让我这个皇阿玛看着忍不住直摇头。我是让那丫头发挥,你们这一个一个地插手,我想看的可是没看到啊。
老四把她弄过了府去帮忙陪自己的福晋,可着这丫头那真是个活宝,我那四媳妇啊,还真是被这个丫头给逗的开朗了不少。
我算看明白了,她往哪儿一呆,这人啊就呼拉拉地全招了过去,她自己耍的尽兴吧,还惹的大家都乐呵。
赶巧着克哈在紫禁城里摔了一跤,骨折,我恩旨让她回府去照看其阿玛,也借势回枪。
几乎每天每天都有消息从克哈府上传进宫,那个丫头在她阿玛跟前实在能闹腾,那花样是层出不穷。躲我的儿子也是手段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泥鳅一样的一个小丫头!
我不得不提前将她招回了宫,再让她继续呆在宫外,情形怕是会失控,我这些个儿子那都是有手段的人,说不得一个不注意便将人要了去,我所有的打算便也全落了空。
这丫头身上有苏额涅的影子,苏额涅饱经历练方有那般的手腕与能识,而这丫头小小年纪竟也深得其味儿,这不能不令我侧目。
这是个不需要防备的丫头,就算你把所有的秘密都暴露给她看,她大概只会闭上眼装睡,因为她根本不想看。由YourTXT提供
也是个最不像奴才的奴才,用李德全的话说那是“奴才真没见过这样的”。
我也没见过这样的,公然在当值的时候走神、看书、嗑瓜子,还做的一点儿都不遮掩。奴才要都当的这么舒服,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