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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一脸无辜。
“也不知道是谁在良额娘生日的时候大出风头。”九九吐糟。
这真是天大的误会,良妃的生日礼物带来的风波纯属意料之外啊。
偶只是表达一下对美女的仰慕之情,以为如此淡然的美女一定会悄悄收着不予公开。没想到啊没想到,美女是淡然,可是太淡然所以就格外大方,于是偶又一次成了出头的鸟儿,被老康给盯上了,强自定了明年的生日礼物。
到时候我拿啥博老康一笑啊,估计到明年万寿节的时候我十有八九就秃顶了——愁的!
一想起这茬儿,我就忍不住悲摧,明年可咋整啊。
“我也没想到额娘会把那书让别人看啊。”我憋屈啊。
“说到这个,爷倒想问你了,”九九突然目光如炬的看着我,“你喊德额娘跟我额娘都是娘娘长娘娘短的,怎么喊良额娘就直接是额娘了呢?”
“因为良妃漂亮啊”这话我当然不能说,否则就是找抽,这不是变相的说四四、十四、九九他们的娘不水么,所以这话绝对不能说,必须烂到自己肚子里。
于是,我做一脸深沉状,“其实吧,九爷,这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一种感情啊,比如我们会对跟自己毫无关系的某个人,打心底里有一种亲切感,熟悉感,不由自主就想跟她亲近。我对良额娘就有这种感觉,而且,额娘也允我这么叫,所以我就这么叫了。”最后一脸“事情其实就是这样”的表情对这件事做结束语。
九九跟十四看着我,继续看着我。
看嘛,到底看嘛,不知道古代有名的美男子卫玠就是被人看死的吗?
“两位爷不信?”我试探着问。
“信。”他们有志一同的点头。
“那你们看什么?”老娘怒了,你们把我当花看,有付我观赏费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最后由九九代表发言,“爷就是纳闷儿,怎么再没影儿的事到你嘴里都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让听的人就是忍不住相信。”
啥叫没影儿的事,咐叫有鼻子有眼的,老娘难得感性一回,一点儿都不捧场。想起上次八八对偶难得的感慨也视若无睹,由“优岸”提供偶不得不相信原来三百年的代沟一直都在啊。
“这说明偶就是一个真诚的人。”我很无耻的做出这个结论。
两个人都乐了,彼此拍着对方的肩膀,笑成两朵花。
靠之!这也太不给姐姐面子了。
“九爷,十四爷,你们笑成这样是觉得奴婢不是真诚的人吗?”
“不是?”
“那你们笑什么?”
九九笑说:“爷就是觉得你说那话的时候特虚假。”
囧!
“那我这虚假的人也不跟两位爷同桌喝茶了,免得碍了两位爷的眼。”我起身,“翠喜,咱们走。”
“是,主子。”翠喜特给我面子挺我。
丫的,没白挺这丫头。
手一紧,我回头,讶然,“九爷。”
九九紧紧拽着我的手,“爷跟你道歉还不成啊,就这么容不得爷开玩笑啊。”
我垂下眼帘,笑了笑,“爷先松开手吧。”
九九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然后松开。
我忍不住暗自腹诽了一句,丫的,这样到底算个啥事啊。偶的名份都铁板钉钉了,难不成还让偶去爬墙?这也有点太有伤风化了,俺虽然对当贞洁烈女没啥向往,但对不守妇道红杏乱出墙还是满有意见的——至少出也不能出到同一个门里,这也忒没技术水平了。
“主子,咱不走了?”
翠喜乃真的很没眼力价儿啊,我泪。
“暂时不走了。”实在是走不成啊。
“那十三爷要是找主子怎么办?”
翠喜,偶爱死嫩了,今天你是怎么开的窍啊,太令人惊喜了。
“九爷,十四爷,我也不便在外面多待,就怕十三爷找。”
“有什么打紧,小杨子,去给你十三爷报个信儿,他福晋跟爷和十四爷在一块儿呢,让他别担心。”
丫的,十三不担心才有鬼!
“九爷,不是说只喝杯茶的么?”我故作不解的说。
“怎么爷顺便留你吃顿饭不成啊?”九九瞪眼。
当我没说,嫩有钱,嫩老大,这总成了吧。
可是,茶楼又不是吃饭的地方。
这个问题显然是我多虑了,人家九爷在喝完手里的茶后,招来茶楼掌柜如此这般的一顿吩咐,立马就把茶楼暂时征用当饭店使了。
九九名下的酒楼在最短的时间内开始往过送菜,我不得不感慨一句:钱真是个好东西啊!
几乎没什么悬念的,没多久,我们的席甚至还不算开动,俺家十三就过来了。比较意外的是四四竟然也来了,倒是八爷党的首领人物不见踪影。
很快,偶就想向上帝忏悔了。其实,偶刚才只是随便念叨一下,没真的想让八八过来,可上帝当真了啊……
如果出宫是这样的话,似乎留在宫里继续天天溜达好一点儿吧……这一刻,我深深地明白了抱老康大腿的必要性。
第 45 章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偶现在心情就是四九年时,解放了啊。
哈哈……
十三府的内院就是老娘的天下,老娘几乎可以说只手遮天。这小日子过的爽啊,当然如果可以只当一只米虫的话就更爽了。
嘿嘿!
“额娘额娘……”偶们十三府的大格格挥舞着她那胖呼呼的小手向我扑过来。
“小心小心。”我及时抱住她,小家伙营养很好,抱在怀里是有份量。
“大格格,下来,别打扰福晋。”
“是侧福晋啊。”我放下怀里的大格格,站直身子看向瓜尔佳氏,淡淡的说。我是不太懂她为什么一定要敌视我,就凭她是十三的第一个女人?那我还是正牌嫡福晋呢,丫的,我岂不是更有立场虐她们这些小妖精?
“奴婢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起吧,你是有身子的人要当心。”
瓜尔佳氏露出一脸幸福的笑,摸着自己有点小凸的小腹,甜蜜地说:“爷昨儿也说让我当心呢。”
娘的,这是做啥,来跟我炫耀?我要不要告诉她是我把十三踹过去的,算了,偶是大老婆,心胸宽广,不跟她计较。
微笑,继续微笑,“那妹妹可要仔细养着,身子不便就不要过来请安了,想吃什么就让厨房准备。”
“谢谢福晋。”
“一家人不必客气。”
“那奴婢就回房了。”
“慢走。”
目送瓜尔佳氏的身影消失,翠喜在我身后发出愤愤不平的声音,“主子,侧福晋也太过分了。”
“翠喜。”我低喝一声。
“奴婢知错了。”
“永远记住该听的听,不该记的就当没听过,还有能不说话就把自己当哑巴。”这丫头就算在人精堆里沾了点儿精气,也是由“优岸”提供所有人里最小白的,我不得不时刻提醒她一下。
“奴婢记下了。”
我伸个懒腰,掩唇打呵欠,“翠喜啊,咱们换身衣服从后门溜出去咋样?”
“主子——”
“听话就对了。”
翠喜噘嘴看着我,看起来颇委屈。
我哈哈一笑,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我家翠喜真可爱。”
“可是,主了,您不是说最近要安分守己的待在府里么?”由YourTXT提供
我囧,这丫头该灵光的时候不灵光,不该灵光的时候总是不合时宜的很灵光,唉,翠喜,你让主子我很为难啊。
“咱们只是出去买几本书,吃点小吃,又不惹事,很安分守己啊。”我这么对翠喜解释。
翠喜迷茫的想了想,然后点点头,“那主子,咱们换什么衣服?”
“男装。”
最近几于我窝在府里养闲膘,顺便指挥翠喜做了两身普通面料的男装。真要用府里配给我的布料做,等于是直接打上“我是凯子”的标志,一点儿都不亲民,更不隐蔽。我寻思,我每次都被别人撞破就是衣料的问题。
我绝不承认是我人品有问题,俺RP向来有品质保证!
偶以一名光荣的共青团员的身份发誓,虽然现在按时间算应该已经自动退团了吧。但老娘现在是如假名换的十八岁啊十八岁,还能再混它十年不成问题。
敬爱的团支部,请一定接受偶如此真挚的宣誓,再次接纳偶吧。
OK,不反对,就是同意。
换好了衣服跟翠喜互相一打量,完全就是俩儿不起眼的平民百姓嘛,很好,非常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逛街去。
如果有一天,老天给你一次报仇的机会你会怎么做?
这是我看到那个人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的一句话。
我的二穿就是拜此人所赐,那柄冰冷的剑就那么刺入了我的身体,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冰寒与死寂。我永远无法忘记生命在自己身体内一点点消逝的那种感觉,一个人望着床顶等待死亡的那种滋味。
手不自觉的握紧,耳边响起翠喜的茫然声,“主子,您怎么了?”
淡定,人死如灯灭,既然灯都灭了,还有什么放不下?
“没事。”往事如风,便都散了吧,现在我已重新上路。
京城虽是天子脚下,却更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各种势力在这里盘根错节,枝枝蔓蔓相互勾连,所以《鹿鼎记》里写的一些东西我认为还是很写实的。
反清复明的组织也许就明目张胆的在老康他们眼皮子底下折腾着,他们彼此没办法说谁对谁错,只能说各自信仰不同。
满人逐鹿中原,于他们是势在必行,是强盛的表现。
而驱逐鞑靼则是汉人的誓言,因为那些“扬州十日,嘉定三屠”,那些流在骨子里的国仇家恨。
所以,朝代的兴衰更迭,是一种悲怆的史诗。
拍脑袋,丫的,我呆在清朝越久,咋越来越酸儒气了?莫非我终于被爱新觉罗家给整的精神分裂了?
这忒可怕了……
“可是,主子您的脸色好苍白。”
是吗?我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吗?我以为我放得开的,却原来上次的事到底还是影响我了,我在害怕。
“是吗?翠喜你眼神几时也不好了?”我笑。
“主子,您要不想笑就别笑了,翠喜看着心疼。”
我抬头看天,轻轻地开口,“翠喜啊,我后悔出门逛街了。”
翠喜安静的呆在我身边,我突然发现其实翠喜这丫头也是挺会察颜观色的,虽然有时难免有脱线的时候。
望着蓝天白云,我渐渐平稳了心绪,再回首看翠喜的时候,我想我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翠喜,咱们去书局转转吧。”
“是,主子。”
我刻意挑了一家平日不去的书局,就是不想跟九九他们撞上。
我知道地球是圆的,如果朝着一个方向一直一直走下去,就回到原来出发的地方。但是,明明不是刚才的地方,为什么我跟那个人又碰上了呢?
他奔的太过匆忙,撞翻了翠喜手上的书,也顺便撞掉了了我头上的帽子。他大爷的,老娘都宽宏大量的不追究他的杀人罪了,还这么跟我过不去,这也太欠欺侮人了。
“TMD,你给老娘站住,撞了人就想走?天下可没这么便宜的事。”我怒不可遏。
那人匆忙奔走间也被我这彪悍的言行引的回头看了一眼。
“看啥,再看收钱。”
那人脚下踉跄了一下,同时几个人从我身边窜过去,朝那人追去。
我眨眨眼,咩的,官兵抓贼哦。
可是,不太像啊,那几人的身手相当的高,根本不是普通捕快,倒像是——大内侍卫!
政治啊政治,偶要远离政治,这种当权者与反对者的战争远观就好。上次无意中的卷入就已经让偶光荣一回了,这次绝对不要再光荣了,圣母不是我的菜。关键是这里也没有见义勇为的奖金啊,郁闷!
我接过翠喜接过来的帽子重新戴好,然后对她说,“咱们赶紧回家去。”大街上不安全啊。
我们这儿还没行动呢,那边又刷刷刷的跳出来几个人。
一时间,几个大内侍卫就跟那些人纠缠到一块去了,整个儿一混战啊。
上辈子,我一定干了不少坏事,就在这种跑路的关键时刻,我的腿抽筋了,一不小心又崴到了。
这悲摧的人生啊……
“主子,你怎么了?”
“脚崴了。”我疼的很快红了眼眶,我想跑啊,可是脚疼啊,泪终于滚落。
“主子小心。”翠喜突然扑过来压到了我,我发出一声惨叫。她正好又压到我那可怜的脚丫子了,今天的黄历上是不是写着不宜出门啊?
我眼睁睁看着一把刀从我们两个的头上飞过去,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果然,离打架斗殴的现场太近容易造成误伤。
是谁那么吊儿把对方手上的兵器给打飞了?又是谁这么熊连兵器也握不住?
“主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