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管怎么样,拉姆瑟斯还是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也方便手继续动作。看不分明,但是手下的腰肢给人柔韧的感觉,隐约潜藏着强大的力量。从肚脐往下,平滑一片,然后接触到些许浅浅的柔软毛发。拉姆瑟斯发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地去猜想其下的风景,腿也不自觉地靠近了一些,一只腿放置在乌鲁西两腿之间。
乌鲁西依然没有动,身体的感受有些干扰了他的思维,脑中有些混沌。明明应该不会排斥被人服侍的感觉,但是或许是因为不愿意这样的身体被人发现的原因,又或许只是单纯的感觉到对方身上的侵略气息,却不能直接压制的缘由。那双手依旧在身上摸索着,渐渐向着最隐秘的地方去了。
乌鲁西两臂靠在池边,手指正好垂下浸在水中,此时因为情绪的波动不自觉地收拢手指,溅起小小的水花。
眉头不自觉地蹙起,唇也抿紧了一些,他感觉到对方的手缓缓下滑,然后终于,接触到残损的部位。
一颤。
陈年的伤口已经不再疼痛,不过是心里有太多的在意,耿耿于怀不能放开。欲望和厌恶同时升腾,乌鲁西没有去想拉姆瑟斯在真的接触到时是什么反应,他直接睁开眼,一眼望进对方的眼睛。
欲望,如同一层薄雾浮在最上层,他的眼神里更多的是一种凌厉的感觉,明明身体处于暧昧的状态,此时乌鲁西的眼神却给冷然透彻,就好像一切只是他的一场表演。拉姆瑟斯和乌鲁西对视,异色的双眸中没有厌恶,倒是有几分迷离难耐。
虽然对于对方身为男性的身份不甚满意,但总没有见到乌鲁西不想看见的东西。注视对方片刻之后,乌鲁西重新闭上眼,任由对方继续动作。
真是,无时无刻的试探。拉姆瑟斯暗暗叹了口气,如果他要是存在任何一点不该有的想法,就刚才那一眼,就足够乌鲁西出手解决了他吧?乌鲁西的性格,往好的说是高傲智慧有谋略,换个说法其实就是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任性自私还多疑,然而偏偏他就是对这样的乌鲁西没辙。
手下的部位是眼前的人一直以来的心魔,然而拉姆瑟斯用手指捻揉那里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任何异常。或许是因为早就知道也早有准备了吧,他观察着闭目靠在那里的乌鲁西的表情,调整着自己的力道。如果在从前有任何人告诉他某一天他拉姆瑟斯也会放低身段取悦某人,他一定会觉得这是无稽之谈,然而现在一切却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着,他心甘情愿。
不过,对方的反应倒是让他产生了某种成就感。
到底是多年来第一的欲望,一旦发作起来,即使是以乌鲁西强大的自控能力也不可能完全压抑了反应,更何况他并没有刻意控制。呼吸自然开始紊乱,整个身体随着呼吸的起伏也变大了,带动胸前两点。脸上浮动点滴赧色,眼睫轻微煽动。因为头靠在池边,金色的发丝因为细小的动作而变乱了些,顺着头发向下,舒展开的锁骨和胸膛上残存着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浴露的水珠。浅色的唇瓣不自觉地微微张合,发出细碎的气流声,忽而又被牙咬住,留下一道湿润的齿痕。
愉悦是必然的,不过这可就苦了另外一个忙碌着的人。气氛本就暧昧,情动的还是自己觊觎的人,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拉姆瑟斯自然而然的也会产生生理反应,而更憋屈的是他不可能在这时候做多余的事情,也只能忍下来,安慰自己当这是前期投入了,为了最后的目的。
呼吸声越发粗重,低喘偶尔从唇齿间流露,氤氲的水蒸气模糊了空间,柔软的温水包围了动作。水声持续,暧昧迷离。
当对方的身体越发绷紧的时候,拉姆瑟斯知道乌鲁西即将到达顶点,于是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个时候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原因自然是多重的。
“呃!”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声音,乌鲁西猛地睁大眼,原本倚靠在池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手也用力向前一推,把拉姆瑟斯推开。
措不及防之下拉姆瑟斯倒了下去,溅起一片水花。
好像有一种被人用过了就丢的感觉?落入水中的时候,拉姆瑟斯只是这样想着,然后哀叹了一下自己得不到纾解的欲望。让乌鲁西来?怎么可能!最后还不是要他自己解决。
好一会儿,乌鲁西才平复了呼吸,然后他转过身爬上池边,随意把放在一旁的干净衣服披上身,然后把那头金发拉出来,就这么披散着。接着他才回头去看还站在浴池中的拉姆瑟斯,用依旧沾染着点滴不同寻常感觉的嗓音交代对方:“没事了就自己走吧,不要在王宫里又惹出什么事来。”这口气,端的是冷淡。而且话一说完,乌鲁西就直接转身离开了浴池。
好吧,不管怎么样,他也算成功阻止了哈娣和凯鲁对乌鲁西下手?而且最后占便宜的或许还是他吧?
不管怎么说……乌鲁西的魅力还真是,必须多加注意才行啊……
最虚伪的安慰
一通兵荒马乱之后,一切还是如同乌鲁西和拉姆瑟斯所预料到的一样,塞那沙挺身而出,决定代替凯鲁去埃及联姻,成全他和夕梨的感情。
私底下,乌鲁西饶有兴致地欣赏了这一出好戏,并且恶意地揣测着埃及方面是否会对原本想要的一个身份高贵的王子变成一个出身一般的王子而感到愤怒?至少以奈芙提提的性格来看,她一定会认为是西台看不起她。毕竟她当初,是米坦尼的公主啊,而米坦尼和西台,一直以来都是劲敌呢。
不过,如今的问题是如何保证塞那沙安全到达埃及而不在途中被人干掉。在之前和拉姆瑟斯谈过之后,乌鲁西就想到了让这位王子成为傀儡,以此控制整个埃及上层并促使埃及和西台敌对的计划,不过这个计划必然要面对多方面的压力。一方面如果塞那沙到了埃及,他必然会成为凯鲁的一个助力,娜姬雅不会容许这种事的发生;另一方面埃及想要继承法老王之位的人也会排出人来收拾这位王子。除去埃及和西台两方,还有第三方势力——不愿意看到埃及和西台联合的国家可多了,他们也有理由出手。
所以,虽然明面上已经达成了由塞那沙到埃及去联姻的决议,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但事实上这个时候开始才是最危险的时期,稍不小心就可能功亏一篑。
如果塞那沙死在了西台,那么凯鲁和修达就必然有一个人要去埃及,而以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态度来看,很明显不管娜姬雅如何用手段,最后去埃及的也只会是修达。而经过之前斗争,现在娜姬雅不会还看不清皇帝心中的想法。所以她一定会保证塞那沙不死在西台,死在哈图萨斯。乌鲁西也可以从旁辅助,确保不会出现意料外的事情。
要是塞那沙死在西台到埃及的路途中,埃及和西台就会成为敌人,这是目前的埃及和西台上层都想要避免的,这两方也会出手保护。不过,尽管想避免战争,西台和埃及双方也不是打不起,所以用心的程度绝对不会太高,然而偏偏这一段路途都是属于两方鞭长莫及的范围,即使有军队守卫,也防备不了多严密,是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这一段行程,乌鲁西不可能出面,所以自然是要让拉姆瑟斯去安排。
到了埃及,奈芙提提为了王太后的位置会出手保护塞那沙,但是塞那沙并不是不可代替,所以她不会太用心。而想要法老王位置的人多得是……这时候,必须严防死守了,塞那沙如果到了埃及,就必须死在最合适的时间!在乌鲁西自己的计划中,那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回到了埃及,亲自监督这件事。
埃及和西台联姻一事,有无数人都关注着,只是他们绝不会想到有两个人已经把一切都规划好了,等着它的发生。而原因却不过是一个人的私仇,于是决定让一个帝国为之陪葬。
正事暂时告一段落,私事上有些问题就需要正视了。
现在,乌鲁西自己也说不清和拉姆瑟斯之间到底算是什么样一种关系。甚至他自己也不明白那个时候为什么会允许对方触碰自己的身体,直到他发泄出来。难道就仅仅是因为不愿意面对那部分的残缺?他想自己还没那么软弱。
一切都处在一个微妙的关节点上,而微妙的默契已经形成。而另一方面,即使当事人本身都还懵懵懂懂,以乌鲁西的敏感,还是发现了凯鲁的不对劲到底是因为什么。
虽然这一切显得很荒谬,凯鲁·姆鲁西利明明应该是爱着夕梨的不是吗?但是现在看起来,他的确对乌鲁西产生了微妙的好感,虽然这种感情还显得十分朦胧,甚至于只能说是微妙的喜爱,和他对夕梨的感情程度并不能相比,但这种感情所存在的不同于欣赏或是友情的倾向却已经逐渐显露出来了。
要说,发现这件事情还是因为拉姆瑟斯。从那天之后,乌鲁西终于摆脱了之前颓丧的情绪重新正常起来,接着他立刻发现了很多在前期因为情绪的干扰没能发现的细节。比如说,拉姆瑟斯明显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而在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番之后,他确定这件事和凯鲁有关。
和凯鲁有关,又让拉姆瑟斯可以隐瞒的事情,会是什么呢?
并未察觉自己情感的凯鲁·姆鲁西利自然也不懂得掩饰,落在乌鲁西的眼中,一切都很明显了。凯鲁·姆鲁西利竟然会对他产生异样的情愫。而拉姆瑟斯的隐瞒,哼,谁知道他又在想什么无聊的东西?
乌鲁西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只要稍微用一些手段,就能够让凯鲁·姆鲁西利的这种感情真正转变为所谓的爱情。他早就看清了夕梨绝不是适合当王妃的人选,现在的凯鲁虽然爱着她,并且认为她是站在自己身边最合适的人选,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凯鲁才会发现放弃联姻是多么愚蠢的一个决定。再完美的王妃没有联姻的作用高。不利用联姻这样付出少而回报多关系稳定的结盟方式,凯鲁需要多付出多少才能弥补这中间的差距呢?间隙就是这样产生的。
而夕梨,本身就不是一个完美的人,她虽然有着不同于常人的见识,知道重视民众等等问题,但她模糊的出身在贵族阶层中受到诟病,又没有娘家的后盾,或许在未来的日子里她会成长得越发完美,但现在,凯鲁必须为了选择她而付出代价。
想要让这对看似亲密无间的爱侣分开,其实并不是难事。而如果凯鲁对乌鲁西的情愫真正转变之后,让对方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不断对自己让步,对自己产生莫名其妙的信任并且帮助自己就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了。同样是爱,凯鲁·姆鲁西利的作用绝对比一个哈娣大得多。然而乌鲁西并不希望这种转变真的发生。
在哈娣大胆地对他动手之前,因为一直以来的心态问题,乌鲁西并不介意利用这种情感,然而那次之后,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拉姆瑟斯敢对自己动手并不是因为他胆子大,另一方面更是因为现在的乌鲁西的身份并不是当初那高高在上没有人敢于冒犯的地位,还有他伪装出的那种温和的性格让这些人的胆子变大了……
处境不利,他无法彻底压制对方,所以要利用感情恐怕并不合适。如果遇到比自己身份更低的人,或许才是适合采用这种手段的时候。
不过,有的时候虽然乌鲁西决定了要怎么做,但总是有一些“意外”来干扰他。
比如说凯鲁·姆鲁西利,在塞那沙启程去埃及之后,就到了神殿,找乌鲁西来抚慰他受伤的小心脏。好吧,自己最信任倚重的弟弟代替他勇敢地献身或者说是卖身给埃及,凯鲁对此感到了无比的痛苦,就好像是一只纯洁的小绵羊被人剃光了羊毛,所以他下意识地选择了他认为可以让自己平静下来的人,善良温柔的乌鲁西。
于是,本来应该是手里的事情告一段落,可以稍事休息的时候,乌鲁西却要在神殿听着凯鲁语无伦次的话,适时展现自己无比温和的面具并且安慰对方。
谁让他选择的是这样一个面具?温柔而善良的人,是不会拒绝予以朋友,陌生人,甚至是敌人帮助的。
“我一直以为,塞那沙会和我一起,辅助我支撑整个西台。”坐在乌鲁西的对面,凯鲁用单手遮住眼睛,断断续续地述说,声音像是在叹息,如果让哈图萨斯绝大部分的贵族小姐们见了,恐怕都会母性爆发将这位忧郁的王子搂在自己怀里,予以他安慰吧。然而很可惜,现在面对凯鲁的是乌鲁西,塞那沙这件事里他还插了一手促成塞那沙去埃及。不要说怜惜了,他只会觉得对方很麻烦,在他本来就想要远离对方的时候。
不过凯鲁对此毫无察觉,他总觉得乌鲁西身边的气氛很让人安心,所以他只是继续说着,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说的话其实放在某些场合已经是大逆不道了。支撑西台?换而言